「深度好文」當監獄失去了懲罰性,你怕不怕

導語:

可憐罪犯,那是因為你沒有看到受害人的痛苦、慘狀。


「深度好文」當監獄失去了懲罰性,你怕不怕


前幾天一個同事告訴我說,剛剛出獄不久的一名罪犯因非法拘禁又被抓了。我瞬間愣住了,這個消息對我的衝擊讓我很久沒有緩過來神。

這個人我十分熟悉,曾因搶劫被判處有期徒刑10年,改造期間還因表現良好被減過刑。和他日常的交往中,他時常流露出對曾經犯下的罪惡深深的懺悔。作為一名監獄人民警察,在我的內心,感覺他應該知道錯了。他臨出獄前幾天,我還專門找他談話,叮囑他出去之後要走正道,不要在把人生的航向給搞偏了,珍惜餘下的生活,做一個好兒子,一個好丈夫,當一個好爸爸,如果能為社會再做一點點貢獻,那麼我們會更加的欣慰。

也許他當時的承諾,在走出監獄大門的一瞬間都已經消失殆盡了。

我突然想起來曾經在課堂上與即將釋放的罪犯講《如何儘快適應社會》時的一幕,一名年齡偏大的的罪犯大聲在課堂上說,

“幹部,我現在已經是三進宮了,我出去後肯定還要幹一票”。我說你為什麼要去幹這些犯罪的事情呢,像你這個年齡,出獄後哪怕給別人當個保安,看門一個月也有二千多的收入,加上現在社會的醫保、社保,你生活根本不用愁。他說,幹部,你說的這些道理我都懂,幹保安,SB才去幹,我幹一票大的,逮不住我的話我下半生就山珍海味了,逮住了我就再進來,反正我習慣了,無所謂,監獄照樣給我好吃好喝,有病看病,誰敢把我怎麼樣,我犯的是國家的法,又不是犯的幹部家的法。

這樣的人,監獄有大把的存在。他們把進監獄的原因歸結到運氣不好,他們在監獄裡面仔細學習保護自己的條文,相互交流著以前行事失手的原因,並逐漸學會了抱團取暖。

因為文件規定不準打罵體罰,只能教育引導,所以,無論服刑的人員幹什麼,只能苦口婆心的去教育,那些網絡上叫囂著監獄裡面的隨便可以打罵的鍵盤俠們,絕大多數是看國外大片看多了;

規定罪犯不能傷亡,所以,罪犯們就學會了用自殺、自殘來威脅幹警,以達到某種目的。

有人說,看一個國家的文明程度,要看一個國家對罪犯權益保護的程度。我認為,一個國家對罪犯權益的保護,絕對不能超越這個國家發展的水平。過份強調罪犯的權益,把監獄視為學校去教書育人,而忽視了其對罪犯的懲罰,那麼就等同於鼓勵犯罪。

看到日益增長的重新犯罪率,我常想,那些整日為罪犯呼籲與吶喊的公知們和鍵盤俠們,當有一天罪惡降臨到你們或者你們親人身上時,你們就知道把監獄改造成為一所學校,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

前一段時間,江西省九江市永修縣看守所民警黃桂富,被曾看押過的罪犯熊運世當街殺害。消息報道出來後,一些網友評論:民族英雄。甚至一些大V也公開質疑民警。所有看過這些評論的警察們,都感到心涼。也許我們早已經習慣了享受盛世太平,就忘記了為這守候萬家燈火默默的負重前行數以萬千的人!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每次下班時大家都不敢穿警服出門,甚至部分單位以文件的形式規定下班著警服。

當一個國家的監獄對壞人起不到震懾作用、當警察出門害怕穿警服時、當一個罪犯走出監獄時內心深處充滿的不是恐懼而是蔑視時、當一個人的犯罪成本遠遠低於勤勞致富的付出時、當一個社會充斥著對罪犯的寬容和憐憫時,我只能說可悲、可氣、可恨。

那些曾經被罪犯傷害過的家庭,很少人去過問;那些被殺害的受害者,也早已沉眠地下,無法控訴;那些被蹂躪和摧殘過的人們,也只能自己默默承受著悲痛,他們才是最可憐與無辜的。卻有那麼一群人滿嘴仁義道德、呼喊著民主法制的衛道士,雙手掐腰、悲憤的、義無反顧的為那些滿手沾滿鮮血的罪犯們吶喊、呼籲。

只想輕輕的問一句,當有一天,如您所願,監獄失去了其懲罰性,變為

了一所學校,您,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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