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魯北“殺驢王”氏家譜修繕完畢

王氏族譜序言

恭喜,魯北“殺驢王”氏家譜修繕完畢
恭喜,魯北“殺驢王”氏家譜修繕完畢

。國有史冊、家修譜牒,我今代表全體族人之託勉力敬言。即使還有許多歷史懸念沒能解開,即使這支血脈的前身歸屬尚無定論,僅就已有的史料和研判,我們家族已理順自600年前“殺驢王”族號誕生以來的親緣脈絡。明清以來,族人多次籌劃行修家族通譜的夙願,現已實現。由此,我等後輩燃高香一束,遙寄蒼穹,跪伏綠野,以告慰祖靈。

中華民族有文字記載的歷史達5000年,如果將其比喻成浩蕩的河流,那麼匯成這個河流的,就有一個個生生不息的家族支流。構成中國浩繁歷史的,除了歷代國史、地方方誌,還有遍佈華夏的各姓家族族譜。今天我們可以自豪地將族人同心協力修撰整合的家族通譜呈現出來,蔚為大觀的一脈族人,以“殺驢王”的共同身份,若清晰飽滿的音符匯入整個民族的恢宏樂章。

無論是東方文明還是西方文明,無論是歷史過往還是當下哲學,都不可迴避的一個問題就是:你是誰,你從哪裡來,你到哪裡去?不同的文明,在很多歷史變遷的節點上都產生過一個共同的現象——尋根。上溯三四百年,我們家族多次有人奔走相商,多方聯絡,欲將家族的譜系理出清晰的根脈,但限於歷史條件,只能無奈抱憾。公元二零一二年,現代化的通訊技術和網絡平臺讓家族的有心人再次燃起續修通譜的心願。這年,商河東石橋的新華、街西王的以璽、王家寨的學建、小馮家的新強四人一拍即合,聯絡樂陵的榮元,焚香祭祖,開啟了續修通譜的工程。足可欣慰的是,族人一呼百應,不計得失,四方聯動,協作有序,進展十分順利,尤其是各村支書更是給予鼎力支持。蒼天似也開眼,在修譜組委會組織樂安尋根時,面對現代城市熙熙攘攘的喧囂、已無歷史痕跡的街市,百問不得其解已感山窮水盡之際,竟在一十字路口的商鋪前意外遇到了王氏族人,可謂柳暗花明,先祖保佑。

此番修通譜正當其時。其一,欣逢我國史上罕有的盛世,大背景有利;其二,歷經王朝更替、戰火頻仍及至文化大革命,原本就不完整欠系統的族譜資料損毀嚴重,亟需搶救;其三,600年間子孫續譜未曾一統、致使世系多有凌亂;其四,老一代口耳相傳的家族典故,年輕人知之甚少,需有路徑傳遞,而隨著經濟發展,安土重遷的傳統觀念日漸淡化,村莊再造、人員大流動已成趨勢;其五,近些年陸續有村莊已修譜牒,為通譜積累了豐富的資源。

一世祖公諱奉先,元朝末年遷自青州府樂安西關,居於樂陵老鸛林,配陳蘇二太君生有八子,故老鸛林被稱為八郎莊,跟隨奉先祖一同遷徙之親侄名諱思溫。落腳商河,始立王家莊。此後,奉先祖後代與思溫祖的後代星羅棋佈於魯北大平原,各自為家。風雲際會六百餘載,繁衍出如今數萬人的後代,可謂根深葉茂,河深流長。現居樂安的族人為思溫祖兄弟的後人。“殺驢王”這一族號,應該來自吾祖諱奉先與兄弟子侄分別時的約定,祖先們臨別殺驢,食過驢肉後相約:以後無論大家走到哪裡,無論多少代,要記住我們是“殺驢王”。

當初的約定是為謀生而別,如今我們則循著這個旗號認祖歸宗,陌生的族人從四面八方彙集起來,通過族譜拉起手來。沒有彼時的分,就沒有此時的合,其間的往事很難不令人感嘆。有關“殺驢王”的傳說,代代口耳相傳,頗具傳奇色彩,版本儘管不同,但按進步的歷史觀來關照,都有著反抗皇權,與危難抗爭的豪氣與智慧在其中,儘管我們尚無證據判別它們的真偽,但也沒有權力輕易否定它們,畢竟譜牒本身就是從低級到高級發展而來,人們對家族世系的記憶,最初總是口耳相傳。雖然現在還不能肯定有關“殺驢王”背後的真實故事到底為何,還有後來諸如“王平易的傳說”、“王木匠的傳說”等等,到底是真有其事還是虛構與想象,都暫且不去評判,我們不妨把這些先輩傳下來說法當做家族文化,繼續流傳下去。按照族規30年一修譜,後人定會與時俱進,考據實證,修增添補,或有條件可得定論。

為了便於後來人世系清晰,枝杈不亂,且族人稱謂有序可循,修譜委員會特與各支代表研究,確定了21世開始的表示輩分的起名用字,計六組三十字:澤恩起樂安,豐茂植平原,經綸繪宏圖,韶陽河清宴,寬厚傳家久,仁義立世遠。頭兩句表達的是從樂安開始承襲祖先的恩澤,後輩主要依託魯北平原繁衍昌盛,這是講史實;中間兩句表達的是我族人要以自己的能力與智慧創造美好生活,渴望著美麗陽光下的太平盛世與幸福安寧,這是講嚮往;後兩句表達的是應秉承持家、待人、處世的家族節操,這是講品格。

是為序。

公元二零一四年七月十八世孫官飛敬書

恭喜,魯北“殺驢王”氏家譜修繕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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