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基石,還是絆腳石,對愛因斯坦相對論的質疑(一)

【按】提供一種不同的觀點和論述,或讓你能思考得更多!

來自:公雞的新浪博客

從愛因斯坦創立狹義相對論算起,已過百年。百年滄桑。創立之初一度沉寂了十幾年的相對論,由於英國天文學家愛丁頓的宣傳,轟動了全世界,相對論被譽為“人類思想最偉大的成果之一”。

不過,對相對論持否定態度的,也不乏其人,其中有頗具聲望的科學家。相對論也曾被冷落過好一陣子,在美國的很多大學裡,不設相對論課程,因為它離實際太遠。只有在宇宙學中,相對論還大行其道。由廣義相對論派生出來的“大爆炸”宇宙學,成為該領域內無人敢碰的寵兒。在我國出版的學術著作中,把相對論稱為“科學史上的里程碑”,“現代物理學的基石”。這就是相對論的“百年沉浮錄”。

褒也好,貶也罷,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對於這樣一個建立在“思想實驗”基礎上的“虛擬理論”,只有用“實踐”這塊試金石來檢驗,才能辨別它的真偽。總之,要以事實為根據,以理服人。

是基石,還是絆腳石,對愛因斯坦相對論的質疑(一)

愛氏理論,基石還是絆腳之 一

愛因斯坦還在十六歲時,就思考著這樣一個問題:一個人要是以光速追趕一束光,他應當看到什麼呢?他應當處在不隨時間改變的波場之中,也就是說,他看不到前進的光,只能看到振盪著卻停滯不前的電磁場;但看來不會發生這種事,即便人以光速前進,難道就真能追上光嗎?這一“追光悖論”困擾著愛因斯坦達十年之久,成為創立狹義相對論的原動力。

眾所周知,人是不可能追上光速的,人在電磁波中行走完全是一種幻想。以脫離實際的幻想為出發點建立起來的理論,不是玄之又玄嗎?

真是十年磨一劍啊!愛因斯坦經過十年冥思苦想,終於在馬赫主義的啟發下,茅塞頓開:原來問題出在人們都不曾懷疑過的“時間”上!他決定另闢蹊徑,向時間“開刀”。他急忙回家,化了五個星期,完成了相對論的第一篇論文——《論動體的電動力學》。

馬赫是奧地利哲學家。他提出“要素論”,以此把科學的各個部門統一起來,並對一切自然現象做出統一的解釋。物理學家玻爾茲曼同馬赫的主觀唯心主義作了針鋒相對的鬥爭;列寧曾寫了《唯物主義和經驗批判主義》一書,對馬赫主義作了激烈的批判。從馬赫主義那裡獲得靈感而構思出的相對論,究竟還有多少科學性呢?

狹義相對論發表後,有人給它出了個難題:有一對孿生兄弟,甲坐飛船以接近光速飛行,乙留在原地,40年後相見,他們還像不像親兄弟?這就是“雙生子佯謬”。相對論者解釋說:在甲看來,乙在高速離去,所以乙更年輕;在乙看來,甲在高速離去,所以甲更年輕。因為他們永遠見不了面,所以佯謬不成立。(奇文之一)為了迴避實質性的問題,來了個“死無對證”!又有人提出:要是飛船兜了個大圈子,回到原地,又將如何?相對論者說:不行,飛船一定要作勻速直線運動,否則不符合洛倫茲變換。也就是說,他們認為,只有在勻速直線運動的物體上,鐘慢效應才存在。試問,高速飛行器上的鐘還會“感知”方向上的微小變化而拒絕變慢嗎?難道相對論不是揭示發生的事實而專搞些“變換”的遊戲嗎?

是基石,還是絆腳石,對愛因斯坦相對論的質疑(一)

愛因斯坦斷定:“在赤道上的擺輪鍾,比起放在兩極的一隻在性能上完全一樣的鐘來,在別的條件都相同的情況下,它要走得慢些,不過所差的量非常之小。”相對論的原始論文中,愛因斯坦承認作圓周運動對鐘慢效應起作用,在圓周曲率遠小於地球自轉的飛行器上,怎麼鐘慢效應就不存在了呢?

來看看按地球的時間40年後甲回來將是什麼樣吧。假設出發時兄弟倆是二十歲的小夥子,飛船的速度是光速的十分之九。根據狹義相對論的數學表達式即洛倫茲變換,可以算出,甲回來時正是三十七八歲的壯年漢,而乙已是年愈花甲的老人了。

人們不禁要問:難道高速運動的狀態真有那麼神奇的作用,能延緩人的新陳代謝,還是狹義相對論本來就是錯誤的?答案顯然是後者。

狹義相對論的提出是根據兩條原理,即相對性原理和光速不變原理。

相對性原理是伽利略首先闡述的。他指出,在一艘作勻速直線運動的船上,從封閉的船艙的艙頂落下的水滴,不會落到後方,卻仍會落到與艙頂垂直相對的地點。發生這種現象的原因,就在於在下落過程中水滴保持水平方向的速度並隨船舶一起前進。這就是伽利略相對性原理,它表明,在一個慣性系內,所有的力學規律保持不變。因此,愛因斯坦以此為論據,沒錯。

第二條是光速不變原理。在著名的邁克爾遜~莫雷實驗中,觀察者和光源以每秒30千米的速度作相對運動,但邁克爾遜測得了“零結果”。這就意味著光速是絕對的,不隨物體的相對運動而作速度迭加。光速不變,也是事實。

但是,把兩條原理拼湊起來,就大錯特錯了。因為物體和光屬於性質完全不同的兩類事物。“物體”,通常指有質量有體積的實實在在的東西,如實驗中的船、水滴等等。而光只是一種電磁波,不是實物。物體有物體的運動規律,光有光的運動規律。人們既不能強求光服從物體的速度迭加規律,也不能強求物體服從光的絕對速度規律。而愛因斯坦正是試圖用狹義相對論把物體和光這兩類性質完全不同的事物“統一”起來。由於物體和光都按自身規律運動,這裡就出了個時間差。愛因斯坦不得不靠伸縮時間來調節,讓公正的時間來做“替罪羊”。這就是狹義相對論的實質。

狹義相對論還斷言,在高速運動的物體上 , 長度在運動方向上會縮短。不過,是否真的發生尺縮效應,三位物理學家各執一詞。大科學家洛倫茲坦言,運動的尺在運動方向上收縮是一種客觀上發生的變化,與觀察者無關。愛因斯坦則顯得模稜兩可。他認為,尺縮是客觀的,但與觀察者的選擇有關,也就是說,只有對於不隨尺運動的參照系,尺縮效應是有的,它沒有涉及收縮是否尺本身的物質結構或屬性的變化。(奇文之二)而“大爆炸” 理論的倡導者伽莫夫為了說明問題,設計了一個“思想實驗”:有兩艘載人飛船以接近光速往返於地球與木星之間相遇,每艘飛船上的乘客透過舷窗都會看到另一艘飛船的長度顯著變短了,而自己乘的飛船卻不覺得有什麼變化。 試問,物理學不去研究客觀發生的事實,卻糾纏於虛幻的現象,這不是要把物理學變成玄學了嗎?

據說,相對論發表後,全世界只有12個人能理解。人們知道用經驗和事實來推導出科學理論,如牛頓從“蘋果落地”想到萬有引力;現在卻要用“科學理論”來改變習以為常的時空觀。人們真的被搞糊塗了。

愛因斯坦為了使普通老百姓理解相對論,打了個著名的比方:“如果你在一個漂亮的姑娘旁邊坐一個小時,你只覺得坐了片刻。反之,你如果坐在一個熱火爐上,片刻就像一個小時。”(奇文之三)這就是對“同時性的相對性”的詮釋。

雪是白的,這是毋庸置疑的。但一個戴墨綠眼鏡的人說雪是綠的,另一個戴紅色眼鏡的人說雪是紅的,如此等等。如果按照相對論的邏輯,“雪是白的”也是相對的,圍繞著“雪是白的”也可以做一篇相對論的文章。因為戴有色眼鏡的人和不同座標系的觀察者一樣,他們的陳述都符合各自觀察到的事實。

試問,科學上不是根據存在的事實,而是憑個人扭曲了的感覺判斷,那還有什麼公理可言?

更有甚者,某相對論的信徒竟把“常溫下的食物比冰箱中的食物容易變質”當作“同時性的相對性”的例證。他們不是把時間當作人們用來衡量客觀事物發展變化快慢的尺度,而是讓事物變化的速度來影響時間。這種蹂躪普通常識的理論竟然在科學界被奉若神明,實在令人汗顏。

愛因斯坦繼承馬赫主義的衣缽,在物理學中處處搞“統一”。他要用狹義相對論把物體和光的運動統一起來,進而用廣義相對論把引力和光統一起來。就因為引力是超光速的,他把簡潔明瞭的萬有引力改造成莫名其妙的“時空彎曲”。他設想存在著“引力波”或“引力子”,這樣就能和光波或光子統一起來。他脫離實際憑空想象,用光速的平方作係數把質量和能量統一起來,建立了質能關係式。從以上的事例中可以看出,在愛因斯坦那裡,馬赫主義中的“要素”就是光!在相對論中,各種事物彷彿不能有自己的個性,都要聽憑愛因斯坦的擺佈,愛因斯坦把馬赫的唯意志主義發揮得淋漓盡致!

愛因斯坦闢出的那條“蹊徑”,實際上是一條歧路、邪道。然而,相對論能被學術界認可,是有其歷史原因和社會原因的。

是基石,還是絆腳石,對愛因斯坦相對論的質疑(一)

從現在的觀點來看,邁克爾遜~莫雷的實驗只證明了光速不變的原理。但當時實驗的目的是為了尋找“以太”。在此之前,人們認為,聲波要介質來傳播,而光的傳播介質就是以太,地球的公轉要帶來每秒30千米的以太風。而邁克爾遜的實驗卻測不到以太風,這就使得當時的科學家處在尷尬的境地,無法用以太理論來解釋光和電磁現象。其實,只要指出,“聲波要靠介質傳播,光有自己的特點,不需要介質傳播,聲光各行其道,不強求統一”,那場“危機”就迎刃而解了。而愛因斯坦在1905—1907年一系列關於相對論的論文中,既否定了“以太”,又提出了狹義相對論。人們真的以為狹義相對論是解決“危機”的關鍵!

上世紀20年代,有一個叫戴頓·米勒的科學家重新做了邁克爾遜~莫雷的實驗,確信光源和觀察者之間的相對運動會引起光速的細微變化,他寫了十幾篇論文發表在刊物上。這一結果對相對論是個很大的衝擊。當初開爾文勳爵說物理學上空飄著兩朵烏雲,一朵是“紫外災難”,另一朵就是邁克爾遜測得的“零結果”。普朗克“驅散”了前一朵烏雲,愛因斯坦用“相對論”化解後一朵烏雲。既然後一朵烏雲被證明不存在,只能說明愛因斯坦創立相對論是投機行為。

自從愛因斯坦登上物理學王國的至尊寶座後,沒有人撼動得了它。成者為王敗者寇。科學史家們還是大談邁克爾遜~莫雷實驗的意義,卻讓米勒的實驗永遠沉沒在科學長河的河底。這難道是科學史家們應有的實事求是的精神嗎?

本世紀初,美國的一家雜誌社邀請一些物理學家評出有史以來十大物理實驗。牛頓的三稜鏡分光實驗、伽利略的滑道實驗、托馬斯·楊的實驗榜上有名;對現代物理學有重大影響的邁克爾遜~莫雷實驗卻名落孫山。現在看來是很有道理的,因為它沒有揭示客觀事實。

相對論能躲避過人們的質疑,還因為它建立在“理想實驗”的基礎上。(“理想實驗”又稱“思想實驗”)伽利略在封閉的船艙裡做的實驗,人們可以實地做一次。而相對論者讓人在接近光速的火車上發兩道電光,地球上有沒有這樣的火車?沒有。又讓人在自由下落的“愛因斯坦電梯”內把物體從手中鬆開,誰敢進入這樣的電梯?這兩個實驗只能靠想象,不能真的去做一遍,實驗結果只能聽憑相對論者信口開河了。 相對論能在學術界佔有一席之地,還得益於同時代有名望的科學家的提攜和幫助,如普朗克和愛丁頓。值得一提的是:愛因斯坦根據廣義相對論預言,光線經過太陽表面時會發生1.7秒偏轉。1919年5月29日發生日全食,愛丁頓帶領英國皇家觀測隊赴西非和南美觀測,拍下了許多照片,“證實”了星光在太陽附近發生偏折,且數值與愛因斯坦的預言接近。這一結果一公佈,轟動了全世界,愛因斯坦成了風雲人物。

是基石,還是絆腳石,對愛因斯坦相對論的質疑(一)

在我看來,英國皇家學會的結論大有問題。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愛丁頓正值壯年,符合徵兵條件。從理論上說第一次世界大戰是帝國主義之間的戰爭,但服兵役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奧地利科學家薛定諤、德國科學家魏格納、史瓦西都參加過一戰。盧瑟福的學生莫塞萊在元素的X射線標識譜的研究方面取得很大的成就,科學界一致認為下一屆諾貝爾獎非他莫屬,然而1915年他在土耳其的戰鬥中陣亡了。如果愛丁頓一方面發表聲明譴責這次戰爭,一方面作為英國公民應徵入伍,那才令人肅然起敬。但他千方百計找人說情,說他是個科學家,如果在前線陣亡,國家將受到損失。結果他逃避了服兵役。第一次世界大戰剛結束,他就策劃去西非和南美觀測,為諂媚德國做準備。

愛丁頓是英國皇家天文學會的“頂樑柱”,他對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頗有造詣。1919年5 月29日將在南半球發生日食,他提議專程去西非和南美觀測,來驗證愛因斯坦的“預言”。就憑以上兩點,不要等結果宣佈,就能得出肯定的結論。為什麼?花了那麼多的費用專程去觀測,如果得出否定的結論,怎樣向英國政府交代?愛丁頓力捧愛因斯坦還有更深一層的原因:他相中了愛因斯坦的 E=mc2 ,為日後提出恆星內部的氫~氦聚變理論埋下伏筆。無怪乎在觀測結果公佈前,愛因斯坦心安理得地睡大覺。

愛丁頓的鼓動得到皇家學會的支持,出於英德兩國和好的政治需要,1919年11月6日,即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週年慶,英國皇家學會和天文學會聯合舉行會議,會長約翰·湯姆遜稱“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是人類思想最偉大的成就之一。”11月7日和8日,代表英國官方意見的《泰晤士報》以“科學上的革命”、“宇宙的新理論”、“牛頓的思想被推翻”為標題發表報道和評論,在歐美各國颳起“愛因斯坦旋風”。

牛頓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他生長在英國,是英國人的驕傲。而愛因斯坦是德國人,妄圖推翻牛頓的時空觀、宇宙觀和萬有引力定律。英國科學界卻“大義滅親”,選擇英德兩國停戰週年紀念日大張旗鼓地吹捧愛因斯坦,其目的不是很清楚嗎?

事實上,德國對一戰結束時的城下之盟耿耿於懷,伺機東山再起。英國清醒地認識到這一點,從此生活在“恐德症”的陰影之下,對德國百般討好、遷就。大肆吹捧愛因斯坦和首相張伯倫的綏靖政策是一脈相承的。可惜,這些“小恩小惠”填不滿納粹的欲壑,第二次世界大戰中英國還是遭到德國法西斯的狂轟爛炸。

學術活動一旦蒙上了政治色彩,其結果的可信度便要大打折扣。不排除此次觀測中存在虛假成分,此後人們沒有做過類似的觀測。從理論上講,星光經過太陽附近不會發生偏轉。因為萬有引力只對有質量的東西發生作用;對於沒有質量的光,太陽所產生的強大引力不會起作用。如果萬有引力對光有作用的話,那麼從不同質量的恆星發射出的光,其速度就不會相同。

即便證實了星光經過太陽表面真的會發生1.7秒偏轉,它又有什麼科學意義呢?它能解決人類的什麼問題?難道真的值得人們大肆吹捧嗎?如果一個科學家確實對人類的進步做出了貢獻,例如法拉第發現了電磁感應,給世界帶來光明;倫琴發現了 X 射線,從此人們多了一種有效檢測疾病的方法。對於他們在科學事業中的功績,讚揚他們是完全應該的。然而,大肆宣揚毫無價值的“星光偏轉”,除了暴露宣傳者別有用心的政治目的,還會得出什麼別的結論呢?

愛因斯坦在分子運動理論、量子理論、以及相對論方面都有研究,但他的科學研究的主線在相對論和以後的統一場論上。他把自己的科學事業比作一幢房子,底層是狹義相對論,二層是廣義相對論,他還要雄心勃勃地建造第三層。可是幸運女神不會老是降臨到他的頭上。如果說狹義相對論靠的是投機,廣義相對論靠的是吹捧,那麼統一場論只能靠它自身的科學性了。1929年統一場論的第一個文本一公佈,雖轟動一時,但終因“先天不足”便宣告夭折了。

是基石,還是絆腳石,對愛因斯坦相對論的質疑(一)

儘管相對論被別有用心的愛丁頓吹得天花亂墜,它從20世紀20年代開始就不斷遭到有獨立見解的人士的批評,諾貝爾獎評選委員會內部也發生了分歧。迫於輿論的壓力,瑞典科學院還是把1921年的物理學獎授予了愛因斯坦,不過不是由於他的相對論,而是對“光電效應”的解釋。

謊言重複了一萬次也就變成了真理。上世紀二十年代中期,質疑之聲平息以後,相對論被確立為“劃時代的里程碑”。

三十年代,駁斥愛因斯坦的書刊零星可見。1936年,法國物理學家喬治·德·博泰扎出版了《回到牛頓》一書。他批評愛因斯坦毫無自知之明、根本不理解牛頓的重要思想。他認為,相對論之所以被科學界普遍承認,可能是由於第一次世界大戰所引起的科學批判精神的削弱。另一個批評愛因斯坦的人是美國的工程師喬治·弗朗西斯·吉勒特。他稱相對論是低能兒的想象、純粹的胡扯;很難想象有比愛因斯坦更加違背科學家應有行為的人。

然而,這些批評都扳不倒愛因斯坦,批評者反而身敗名裂。攻擊愛因斯坦的人還可以舉出一些。這些人都得到同樣的下場:他們被當作不自量力的跳樑小醜備受恥笑,其論著被當作“偽科學”而遺臭萬年。

不管別人是怎樣駁斥愛因斯坦的,我就抓住相對論的破綻——把物體運動的相對性和光速不變原理扯在一起——進行駁斥。也不管我的觀點會不會當作“偽科學”而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我還是要淋漓盡致地揭露相對論的實質。

相對論是海市蜃樓。海市蜃樓是虛幻飄渺的現象;相對論揭示的不是真實發生的事物,而是從另一參考系“看上去”的現象。在孿生兄弟那裡,都是某一方被對方“看上去”顯得年輕了。事實上無論躲進什麼樣的飛行器裡,新陳代謝的規律同樣會使他們衰老、死亡的。

在高速運動的物體上,長度不是真的縮短了,而是“看上去”縮短了。怎麼“看”呢?相對論者要求兩個人用照相機“同時”對飛行物的前端和後端拍照,然後“比較”兩張照片上空間座標的差。(奇文之四)請問相對論者,這樣的實驗能做嗎?他們的目的除了要封住懷疑者的口還有什麼呢?

相對論是空中樓閣,沒有一項切實可行的實驗能支持它。

如果按照誰立論誰舉證的原則,相對論者應舉出幾個像樣的事實來。他們也確實這樣做了,讓我們仔細分析一下他們的“證據”。

其一是前面提到的赤道上運動的擺輪鍾比兩極靜止的擺輪鍾走得慢。但是請愛因斯坦先生注意:赤道上的擺輪鍾確實走得慢些,那是因為極半徑比赤道半徑短 21 千米造成兩地的重力加速度不同。如果在兩地各放一隻銫原子鐘,“在別的條件都相同的情況下”,還會有快慢嗎?愛因斯坦在這篇“劃時代”的論文中犯這種常識性的錯誤,未免使人貽笑大方。

相對論者還有一個證據,從太空來的μ(音miu)子比地球上產生的μ子壽命長,運動的μ子比靜止的μ子“年輕”,“同時也一勞永逸地結束了純理論的爭論。”(方勵之語) 且慢!不要心虛地急忙關上爭論的大門。愛因斯坦提出的狹義相對論只是指高速運動的物體的變化規律,當時還沒有“基本粒子”這個概念。相對論的追隨者用虛無飄渺變幻莫測的基本粒子作證據,難道不是用偷樑換柱的詭辯來愚弄善良的人們嗎?

相對論者還有一張“王牌”,就是愛因斯坦預言光線經過太陽表面時會發生 1.7 秒偏轉,而這被愛丁頓所證實。相對論發表後,全世界只有12個人知道,其中只有三個人深諳相對論的真蒂,愛丁頓就是其中的一個。對於這樣一個由相對論的篤信者做出的結論,人們完全有權對它的客觀性、公正性、權威性提出質疑。事實上,愛因斯坦是愛丁頓一手捧起來的。沒有愛丁頓的這一捧,愛因斯坦在科學史上的地位不會如此之高。憑著一式 E=mc

2,愛因斯坦輕鬆地戴上“原子彈之父”的桂冠,這對於那些冒著放射性危害而奮鬥在實驗科學第一線的科學家,不是極不公平的嗎?

是基石,還是絆腳石,對愛因斯坦相對論的質疑(一)

沒有一項切實可行的實驗支持相對論。把相對論比作空中樓閣,不是十分貼切嗎?

由愛因斯坦編劇、愛丁頓導演的“相對論”的鬧劇,是科學領域中的“文化大革命”。眾所周知,上世紀六十年代發生在中國大地上的“文化大革命”,把人們的是非觀、價值觀給顛倒了,說什麼“人越窮越光榮、知識越多越反動。”而相對論要人們放棄幾千年來由經驗和常識形成的時空觀,去相信“時間會膨脹、空間會彎曲”的奇談怪論。

“文革”中的“造反派”靠造反起家,靠投機發跡。愛因斯坦大學畢業後飽受失業之苦,一心想出人頭地,這本無可厚非,但他不走正路,卻去鑽歪門邪道。他把只適用於物體運動的力學規律和光學原理混為一談,偷樑換柱,混淆視聽,妄圖“推翻”伽利略、牛頓等科學家建立起來的經典理論。在相對論被瘋狂地炒作時,有人狂妄地宣稱“牛頓體系崩潰了!”

在愛因斯坦的理論中有不少投機成分,如上面提到的對尺縮效應模稜兩可的解釋。愛因斯坦提出光具有波粒二象性:在光電效應中它是粒子,光子敲打自由電子使它們做定向運動;在解釋干涉、衍射時卻成了波。(奇文之五)粒子是單個獨立的,波是連續延伸的,怎麼可能既是波又是粒子呢?如果有人說蝙蝠會飛,屬於鳥類;下崽不下蛋,又歸獸類。蝙蝠具有獸鳥二象性。別人一定會笑他愚蠢和無知。而愛因斯坦的“光的波粒二象性”卻在科學殿堂裡大放異彩!他根據廣義相對論斷言,宇宙是有限無邊的。(奇文之六)體積有限的封閉的宇宙卻沒有邊界,真是匪夷所思!原來,他說“有限”,是為了“推翻”牛頓的無限宇宙論;他說“無邊”,是為了避免回答宇宙之外是什麼。一旦成了名人,他的話“句句是真理,一句頂一萬句。”理解的要接受,不理解的也要接受!

總之,“文化大革命”是中國人民的災難,“相對論”是科學史上的敗筆。

費了這麼多的筆墨,就是為了恢復事物的本來面目:時間是人們用來衡量和記錄客觀事物發展變化的尺度。對於居住在地球上的人類來說,從科學的角度出發,時間的標準只有一個,因此時間是絕對的。不論物體如何運動,時間總是以一個我們確定的普適速度均勻地、與任何其他外界事物無關地流逝著;運動不能使時間發生任何膨脹,正如它不能引起長度的任何收縮一樣。

如此明明白白的道理卻被愛因斯坦攪和來攪和去,弄得面目全非、荒謬之至了。

延伸與昇華

更多精彩,盡在《新未來簡史:區塊鏈、人工智能、大數據陷阱與數字化生活》一書中。該書應用30多門前沿科技、學科展開深度推演。與《今日簡史》《未來簡史》《人類簡史》至少分別有80項、100項與50項對立觀點。其中,該書用了8萬多字從50多個角度深刻分析人工智能AI,幾乎摧毀了神話大數據、AI、算法數十個觀點。如圖:

是基石,還是絆腳石,對愛因斯坦相對論的質疑(一)

該書不僅對往絕大多數有關人類未來的預測與推斷提出質疑,最大限度地靠近事物的本原。還以特有近乎刁鑽的視覺、博雜的知識、激情的文風和嚴密的邏輯,以區塊鏈、人工智能、算法、物聯網、大數據、數字化、萬物可溯、萬物賬本、時間戳、密碼學、虛擬現實、機器(深度、增強、對抗與通用;非監督、監督與半監督)學習、統計學、數據挖掘、雲計算、萬物智能,範式理論、耗散結構理論,天體物理、量子理論、超弦理論、M理論等前沿科技、理論,聯動哲學、社會學、自然科學與經濟、金融、資本、人文、歷史、戰爭以及人性驅動下的人類競爭、價值創造等展開深度思索與推演。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