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城,你把我姐姐还给我!” “苏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

“顾北城,你把我姐姐还给我!” “苏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

“顾北城,你把我姐姐还给我,要不是因为你,我姐姐如果不是因为遇见了你,她不会死,把我姐姐还给我,你都跟我姐姐离婚了,我姐姐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十六岁的少年红了眼,“顾北城,把我姐姐还给我!”

顾北城站在楼梯口,心里撕裂一般的疼,两天了,苏眠离开了两天了,他几乎这两天都没有休息,一双眼睛不满血丝,下巴上冒着青青的胡茬,一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一身的颓废气息,连衬衣也没有换,还是昨天那件,染着血的衬衣,早已经褶皱。

“苏眠,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

男人这句话,沉沉的落下。

苏衡咬着牙,对身后带着的人一挥手,“给我上去。”

今天他来,就是要带姐姐回去的!

“我看谁有这个本事。”顾北城站在楼梯口,目光阴鸷,气压强大,让几名保镖犹豫不敢上前,苏衡冲上去,揪住了顾北城的衣领,“她已经死了,你就让她入土为安吧,不要打扰她了。”

顾北城只有一句话,“她是我的,谁也带不走。”

男人偏执的将苏眠的尸骨留在卧室里面,谁劝都不行。

一直到第4天,因为现在这个季节,尸体停留不了太长时间,空气里面充满着烧焦之后腐烂的气息,徐训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从苏眠离开到现在四天了。

顾北城一直把自己关在卧室里面,跟苏眠的尸骨在一起,不吃不喝的,任谁也撑不住的,徐训没有办法,打电话给了荣锦年,“荣律师,你来劝劝顾总吧,这样铁打的身体也撑不住的。”

荣锦年踏入清水湾别墅。

嗅到了空气里面腐烂的气息,他骂了一句,“疯子”然后冲上楼,来到卧室里面,看着里面的画面,荣锦年都觉得自己要疯了,那个男人,就这么躺在一具已经腐烂了焦黑的尸骨身边。

空气里面,腐烂的气息越发的浓郁。

甚至招来了一些苍蝇。

荣锦年的目光落在放在茶几上的骨灰盒上,顾北城的手一颤,慢慢的松了开,顺着荣锦年的目光看过去,喉咙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猛地一拳打在了荣锦年的脸上,“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把她带走,让她再多陪陪我,多陪陪我。”

荣锦年生生的受了这么一拳,然后接着一拳落在了顾北城的脸上,“我看你是疯了吧,没有陪着一具尸体一起,她已经死了,她死了!!你再怎么陪着她的尸体,她也会腐烂,她已经死了你清醒一点吧!!你现在这个样子,就跟一个疯子差不多。”

顾北城被荣锦年的这一拳击倒在地上,他靠在沙发上,目光粼粼。

荣锦年看着他这一副颓废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自小一起长大,在他的印象里面,顾北城厌恶极了苏眠,但是苏眠就跟没脸没皮的牛皮糖一样,跟在顾北城的身后。

怎么赶都赶不走。

————

深夜。

安城最好的酒吧之一。

顾北城大口大口的灌着酒,许久不怎么好好吃东西,突然一喝酒,胃部痉挛了起来,男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这么喝着酒。

酒吧里面,光线迷离而绚丽。

“顾北城,你把我姐姐还给我!” “苏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

顾北城给荣锦年到了一杯酒,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碰了一下,嗓音沙哑开口,“来,喝,锦年,你说的对,我还有顾氏,还有这么大一个公司,我已经结婚了,苏眠,顶多算是我的前妻罢了,是我这几天脑子糊涂了,糊涂了”

男人的嗓音喃喃的

喃喃的念着糊涂了两个字。

听到荣锦年心里难受,他拍了拍顾北城的后背,“别喝了,回去吧,你喝多了。”

顾北城淡淡的弯了弯唇,这几天,他消瘦了很多,五官更加的轮廓分明,带着尖锐而性感的棱角,醉意迷离的看着杯中的酒,英俊逼人的气息吸引了不少来酒吧的女性。

一名五官妩媚的女子走过来,坐在顾北城的身边,“帅哥,一个人喝酒啊。多无聊啊。”

荣锦年看着突然过来搭讪的女人,皱着眉正想让这个女人离开。

顾北城一把拦住了女孩的腰,“这不是有你过来陪我吗?”

“帅哥,你真会撩。”那女子娇艳的笑着,看着顾北城英俊的脸,还有男人手腕上价值二百万百达翡丽的腕表,一看就是一个有钱人,整个人往顾北城的身上靠着,“帅哥,我陪你喝酒啊。”

“好啊。”顾北城看着那名打扮的妖艳极了的女子,笑着,端过酒杯喝了一口酒,胃里如同被火烧一般,但是只有这么疼了,才能分担他心里的疼,这颗心脏才能舒服一点。

一杯杯的喝着酒。

荣锦年在旁边看着,看到男人没命似的喝酒,斥了一声,“够了!”然后一把躲过了顾北城手里的酒杯重重的放在吧台上。

从皮夹里面捏出一叠钱来,扔在吧台上,指着那名妖艳的女子说,“拿着钱,离开,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那女子有些不甘心,毕竟,这男人看着有钱,但是看着荣锦年,也不是好惹的人,急忙的捡起钱来就走了。

顾北城伸手摸出了一把空气,“走什么啊,酒还没有喝完呢,继续喝啊。”他看着荣锦年,勾着唇开口,“你看到了吗?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只要我想要,世界上不是只有苏眠长得漂亮,长得漂亮的女的多了去了,她这么恶毒的一个人,她多么恶毒啊,世界上怎么有她这么恶毒的女人,锦年,这个世界上,比苏眠善良漂亮的女人多的是”

男人一边说一边笑着。

荣锦年低低的叹了一声,想要安慰顾北城,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苏眠死了之后,这个男人像是疯了一般,好像,以前那个意气风发,运筹帷幄的男人消失了,只是开口顺着他的话说到,“对,世界上,比苏眠漂亮善良的女人很多”

“可是只有一个苏眠啊。”顾北城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仰头一口饮下,世界上有这么多漂亮好看的女人,这么多可是只有一个苏眠啊

荣锦年沉默了。

如果在之前,他还以为这个男人只不过是不习惯,不习惯苏眠突然死了,不习惯这么多年被苏眠打扰的生活突然消失了,那么现在,荣锦年看着眼前悲痛欲绝的男人,他敢断定,顾北城,爱苏眠。

只是爱在骨子里面,被恨意蒙蔽了双眼,没有发现

“是我,是我没有能救得了她。”顾北城双目猩红,猛地紧紧的握手,手中的玻璃杯碎了,碎片插在了男人的手心里,血珠不断疯狂的冒出来。

荣锦年眉心一跳,他知道苏眠死了,意外着火,死在了那场大火里面,但是具体的细节不知道。

顾北城沙哑的出声,似乎是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你知道吗?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看着她在我面前被烧死,我确救不了她,我没能救她,徐训跟我说太太被困在火里,我冲进去了,我以为苏眠在里面,到处喊她的名字,但是我看见了清清在里面。我以为只有清清困在火里,她死了,是我没有救她,锦年,我真的好难受,这里,真的好难受”

“顾总,关于那一场大火,我已经查清楚了,确实是意外,一名厨师抽烟不小心点燃了窗帘,火势蔓延的很快。”

顾北城听着徐训的话,闭上眼睛,挥了挥手,“我知道了。”

男人至始至终,都紧紧的抱着那一个小小的盒子。

未完待续......

以上文章书名《你眼眸中的宇宙》

“顾北城,你把我姐姐还给我!” “苏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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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近。

呼吸越来越短促,紧张的心要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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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神太过犀利霸道,唯舞独尊的气场令人不自禁俯首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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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呆着别动。”顾霆钧喝止她继续折腾,另一只手指探向她左边脸颊。

粗粝的手指捏着纤细的棉签,低着头,难得温柔地轻轻为她擦拭脸颊上伤口。

清晰酒精味道随着男人轻柔的动作在脸颊细嫩的皮肤上。

消毒酒精蛰过的伤口火辣辣地痛觉,疼的人心烦意乱的。

“不用涂药,扔着它自己就痊愈了。”

楚琋月从小怕疼怕的要死,感冒生病宁愿苦熬也不愿意吃药打针。

她伸手想要推开他,被强制性攥住一双手腕夹在腿里。

顾霆钧跟她闲聊转移注意力,“女孩子不是一向爱惜自己的脸蛋?”

“姐一向靠才华!”楚琋月贫嘴张口就来,

啪地一下,男人巴掌落在她屁股上。

柔软弹性的触感落下去,当事的两个人皆是一愣。

顾霆钧手指动了动,似乎仍能感受到方才的手感。

“嗷,顾霆钧你这是虐待!”楚琋月一股气血涌上头,一路从脸颊红到了耳后根,叫嚣着挣扎想逃。

她身子不停抽扯,膝盖顶上他关键部位,被他轻易躲开。

顾霆钧为了方便擦药,空余的一只手将女孩两只手臂举过头顶,军装西裤包裹的长腿跪压在女孩柔软的小腹。

不一会儿,楚琋月终于放弃挣扎,气喘吁吁地累的瘫软在沙发上,鼻尖上一层细腻的小汗珠晶莹剔透。

一上一下的姿态,女孩身上沐浴清香随着体温上升弥散在空气中。

“再乱动我不介意给你亲自示范什么是真正的虐待!”

“再乱动我不介意给你亲自示范什么是真正的虐待!”

顾霆钧的眸色越发漆黑,喉咙中堵了一团火焰,说话的声音磁性沙哑。

眯着眸子充满暗意的警告。

“……”

楚琋月总感觉男人的眼神还有话里有着别样的歧义。

从小她对这个被外界说的神乎其神的少将军三哥忌若神明,那么高高在上的他远观都让人觉得是一种亵渎。

已至于三年前她和卫琰风的恋情受到家里反对,当她偷听到父母对她的打算后,下意识反应便是离家出走。

顾霆钧见她乖觉下来,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轻柔起来。

这次楚琋月感觉脸上凉凉的细风,眼角余光看到男人一边给她擦拭伤口,一边轻轻吹气。

好似夏末凉夜里清凉微风,细细浅落下来,缓解了脸上的不适。

客厅很大,即便白天仍旧开着灯。

水晶的灯光侧打在男人精短的墨发,冷毅的俊脸一半明媚一半在阴暗。

斧砌刀凿的五官在灯影绰约下尤为立体,目眩神迷。

楚琋月呆愣愣地支愣在旁边。

顾霆钧给她擦完预防疤痕的药膏,顺手拿起旁边的梳子又开始给她梳头发。

这下楚琋月不是心跳,而要心梗了,吓得不轻!

大恶魔怎么会突然对她这么好?

按照以往套路,她打人被抓警察局,不是应该惩罚她负重跑,强化训练神马的?

现在又给她擦药,梳头发,简直变了一个人。

不过她发现温柔时候的顾霆钧好帅啊。

在她眼里,卫琰风一身书香墨气搭配高大爽朗的外形,是a大女生公认的男神。

而眼前顾霆钧则是完全相反的气质。

一米**绝对的身高,强势凌冽的气场仿佛弦上利箭,一触即发。

他微侧着头替她擦干湿哒哒的长发,常年握枪的手握着滚梳,一下一下为她理顺发丝。

他身上不浓不淡恰到好处的落入鼻息,仿佛雨水过后的青草味道。

楚琋月的心无端漏停一拍,反应过来顿时用力甩头。

“怎么?”顾霆钧以为扯疼她,停下动作问了一声。

乖乖诶~

大恶魔今天被附身了咩?

要不就是她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对,他肿么突然转性了?

从小到大她每次犯错误都被顾霆钧逮到教训。

顾霆钧三个字,简直是她的童年噩梦。

现在顾霆钧突然对她这么温柔,楚琋月心惊胆战地,完全承受无能啊。

楚琋月眨眨眼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三哥啊,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

“?”顾霆钧将手里梳顺的长发挽了一个花苞用手里的皮筋束好,略显生疏的动作,与他一身干练军装格格不入。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不然三哥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人性化……”

楚琋月越说到后面变成小声嘟哝。

开玩笑,要是被顾霆钧听到自己说他以前没人性,那后果。

她想起以前有人说他坏话被知道,第二天人直接凭空消失,等到家属找到那人正在某国的流民营里捡吃垃圾……

顾霆钧只听到她前半句便深深拧起眉头,“你叫我什么?”

楚琋月有些不明就里地抬头看着他,“三……”

她刚说一个字,就发现男人万年冰川脸冷气更加阴森。

楚琋月被他冷幽幽地气场冻得不禁缩了缩脖子,悻悻地低下头不做声。

顾霆钧见她想要逃避,霸道的捏住她的下颌,迫地她与自己对视。

一字一句地强调:“你就是这么称呼自己未来丈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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