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城抬腿,大步离开,“苏眠,你真让我恶心”

险些站不稳。

她从来没有想过,那个男人的手段,会这么狠。

拿出手机,唇瓣褪去了所有的血色,看着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爸爸,跑出来医院,靠在街边的树上大哭,指尖颤抖的按下顾北城的号码,“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我求求你,放过苏家,放过我弟弟,给我爸爸继续治疗,我什么都答应你,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我要生下这个孩子再给苏清染捐肾。”

“苏眠,你没有跟我讲条件的权利!”

顾北城抬腿,大步离开,“苏眠,你真让我恶心”

————

苏眠跟苏清染的配型成功。

几乎每隔几天,她就要去给苏清染抽血。

这天晚上。

她睁开眼睛,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的来电‘老公’两个字跳动着,接通了电话放在耳边,“北城...”

电话那端,男人的嗓音冷漠至极,“快来医院,我让助理去接你,你敢耍什么花招,拖延时间,清清要是有一点事,我要你肚子里面贱种的命!”

苏眠如同被一盆冷水泼过来一般,顿时清醒,她开始默默的穿上衣服,然后走到别墅外面,助理安行刚好开车过来,她坐上了车,淡漠的看着车窗外面。

她知道,自己又要去...给苏清染去献血,伸手,轻轻的拍着圆滚的腹部,似乎是安抚一般,轻声的哼着歌谣。

不要怕,宝宝,不要怕。

助理徐训转过身看了一眼,叹息了一声。

针头没入了手臂细腻的皮肤里面,苏眠闭上眼睛,她的另一只手抚着腹部,宝宝,不要怕,不要怕,很快就好了,没事的,妈咪回去多吃点补品就补回来了。

你要乖乖的。

抽了一袋血,她头有些晕,想要离开。

助理拿不了主意,就去请示了一下顾北城。

顾北城大步走过来,嗓音冰冷,那一双漆黑的眼袋翻滚着波浪,“谁允许你走的。“

逼人的寒气扑面而来。

她看见男人眼底淬满了寒冰。

苏眠站起身,唇瓣苍白,“北城,血已经抽完了,我想回去了....”

“保证清清没有事之后,我会让你滚的。”男人英俊的脸上带着笑意,但是着笑意很冷,苏眠看着难受极了,顾北城一步步的走过来,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你当初就是用这个贱种来威胁清清的?”

说着,一只手摸着她的腹部。

苏眠出了一层冷汗,“不是的,我没有威胁她,我没有。”

半年多前,苏清染突然来找她,她当时怀孕了,只想安静的生下孩子,好好生活,但是苏清染说,有关于顾北城的事情要告诉她,苏眠就上了苏清染的车,但是没有想到,苏清染竟然突然踩下油门,一打方向盘往护栏上面撞去。

“对,她自导自演,所以现在无数次推进手术室受尽折磨。”掐着她下巴的手慢慢用力,“苏眠,怎么死的不是你,你要是半年前死了,我说不定就放过你。”

苏眠喘息有些困难,她脸颊涨得通红,“北城...”

这个男人,从来都不听她的解释。

他的心里,只有在手术室里面的那个女人,苏清染。

医生匆匆的赶过来,“不好了,顾先生,苏小姐现在的身体情况,必须立刻进行肾移植手术!”

顾北城松开了手,指着跌坐在地上的苏眠,“用她的。”

苏眠一怔,一边咳嗽着一边抱住了男人的裤腿,惊骇道,“不要,北城,我还有两个月,孩子就可以出生了。”

女子的脸上苍白,泪水淹没了一张精致的脸,“北城,这是我们的孩子啊,求求你了,再等等好不好。不要啊,北城,这是我们的孩子啊。”

她现在的身体刚刚抽了血,再加上她已经怀孕接近8个月了。

她的宝宝,她的宝宝怎么办。

顾北城冷漠的看着她,毫无波澜的眼底深邃如渊,“这个贱种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至于你,苏眠,这一切都是你欠清清的,你等的了,清清等不了。”男人的话音一转,“而且,你当初跟好几个男人接触过,我怎么知道,这个贱种真的是我的?我现在倒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打了排卵针跟别的男人睡了。”

他转身看着医生,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现在安排手术。”

医生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女子,腹部圆滚,实在是不忍心,但是没有办法,顾北城的手段,在安城,可是通天的。

谁也不敢得罪。

几名护士架住了苏眠。

她挣扎着,但是敌不过这么多人的力气,哭喊着,“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跟我的孩子吧,求求你们了,他很健康的,还有两个月就快出生了,求求你们了。”

苏眠的脸上布满泪水,她看着顾北城的身影消失,她的心里已经绝望了...

“北城,北城,如果我说,当初在火海中救了你的人,是我,不是苏清染,不是她,是我。”苏眠跪在地上,爬过去抓住了男人的西裤,“是我,是我救了你,北城,你相信我。”

顾北城看着她,看着女子泪流满面,苍白虚弱的样子,狠狠的别过脸,眼底闪过讥诮,“苏眠,都到现在了,你还在谎话连篇,那么,为什么受伤的不是你,而是清清,为什么清清的后背上全部都是大火灼烧的痕迹,而你的没有。”

苏眠一震。

睫毛颤抖着。

无力的抓着男人的西裤,她扬起她,白色的灯光蒋男人的脸修饰的越发英俊也越发的无情冷漠。

泪水模糊了视线。

因为她怕这些疤痕太丑了,怕他不喜欢,所以相信办法,把这些疤痕去掉。

男人抬腿,大步离开,“苏眠,你真让我恶心。”

在她挣扎的时候。

麻药打进了她的身体,苏眠慢慢闭上眼睛。

宝宝,妈妈对不起你。

顾北城,你真狠。

————

苏眠躺在手术台上,她虽然打了麻药,在昏迷之前,她想着她的孩子,她还有两个月就能生下宝宝了,名字她早早的就想好了,这是个女孩,叫绵绵。

绵绵,她的绵绵。

顾北城,我后悔了,我后悔爱上了你。

绵绵,乖,妈咪来陪你的,你不要害怕。

苏眠的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

顾北城抬腿,大步离开,“苏眠,你真让我恶心”

—————

医生推开手术室的门走出来,焦急的说道,“顾总...”

顾北城走过来,“怎么样,清清怎么样。”

医生一懵,苏小姐没事,就是顾太太..

“苏小姐很好,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就是顾太太,顾太太快不行了。”

男人怔了一下,她快不行了?

顾北城看着医生,“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刚刚似乎没有听清楚。

医生琢磨不透顾北城的情绪,因为看起来,顾北城只是对苏小姐比较上心,对这顾太太,并不...

“顾太太,快不行了,顾总,这是病危通知书,你签一下吧。”

顾北城看着递过来的病危通知书,眼底阴沉如海,“那你快去救,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是是是。”

医生走进手术室后,顾北城从兜里拿出烟来,点烟的时候手指有些颤抖,点了两次才点着了,他猛地抽了几口。

尼古丁的味道麻痹着他的思绪。

青白色的烟雾遮住了男人的五官。

过了几分钟,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护士走出来,“顾先生,请你签字。”

依然是苏眠的病危通知书。

男人靠在墙壁上,说不出内心是什么感受.....握着笔的手有些颤抖。

耳边却在这一刻想起年少的时候那个午后。

家里来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

苏家跟顾家那个时候一直有着合作关系。

顾北城看着躲在苏父身后,可爱的小女孩,拉过来握住她的手,“走,哥哥带你去玩。”

这个小女孩,精致可爱的跟瓷娃娃一样。

小女孩脆生生对他笑着,“北城哥哥,我叫苏眠。”

“我叫顾北城,以后只要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是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呢。

是因为她的爸爸苏均荣阴谋算计了顾氏,害的自己的爸爸险些入狱,害的顾氏动荡不稳,是因为,她曾经被别的男人的怀抱包围着,是因为她不像是表面上这般善良无害,她跟她的父亲一样,充满着阴谋算计。

他曾经在校园里面,亲眼看见了她脱下那一层善良的外衣,一巴掌打在了苏清染的脸上。

他曾嗤笑,自己多么眼瞎,对一个心如蛇蝎的女孩产生了感情。

可是此刻,顾北城坐在手术室外面,紧紧的攥紧双拳,耳边女孩那一声声叫着他“北城哥哥”让他内心不能平静。

半年后。

重症监护室里面,躺在病床上的女孩身上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苍白而瘦弱,仿佛只剩下一具躯壳,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但是似乎没有起伏一般。

正在换药的护士看到女孩的手指动了一下,有些惊讶,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

这个女子在这里躺了半年了,一直陷入昏迷着,只是靠着机器活着,听说当时手术的时候,连着下了六七次手术通知书。

没有想到,这个女孩竟然活了下来。

不过,一直都没有醒。

苏眠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

护士吓了一跳,“小姐,小姐你醒了,我这就去叫医生来。”

苏眠想要攥住她。

护士按下急救铃,苏眠怔怔的看着一个方向,张了张嘴,只觉得呼吸不上,声音也发不出来,她想要把覆在脸上的氧气罩扯下来,但是没有力气,胳膊无力的抬了抬,又重重的跌落。

护士看见苏眠张着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低着头,凑过来,“小姐,你要说什么啊?”

苏眠只觉得耳边一阵嗡鸣声。

她努力的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孩子...我的孩子...”

护士模糊的听到‘孩子’两个字,有些可怜的看着苏眠,半年内关于这位小姐的事情,她听说过,听说怀着八个月大的身孕被推到手术室进行捐肾手术。

命都快没了,何况是孩子呢。

医生很快赶过来,对苏眠进行了各项检查,“小姐,小姐,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能听到的话你转动一下眼珠?”

苏眠转了一下眼珠,努力想要扯掉氧气罩,她的孩子呢,她要找她的孩子....

医生高兴的说道,“这真的是一个奇迹啊,快去通知顾先生,顾太太醒了。”

————

苏眠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的病房。

她躺在病床上。

梦姨将手中的保温桶放下,倒出一碗鸡汤,“太太,太太,来,喝点汤,今天上午炖了一上午呢。”

苏眠怔怔的看着徐姐,“梦姨,我的孩子没了,原本再有两个月我就能生下她,她能健康的成长,就这么没有了。我这几天做梦,老是梦见我的孩子。”

梦姨叹了一声,“太太,不要想这些伤心的事情,来喝点汤。”

病房的门被从外面打开。

未完待续......

以上文章书名《陆珅我们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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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城抬腿,大步离开,“苏眠,你真让我恶心”

李厚觉得古怪。「可你成了女官,他们便认不出你是公主,怎么爱上你呢?」

华皇自信以对。「父皇,如果我不是公主,而他们之中的谁还真爱上了我,甚至愿意为了我不娶公主,那才是真正爱我的人,不是吗?」

李厚也懂了,女儿果然心思剔透有谋略。

「好好好!」他连声应好。「就照你的办法做。华儿,父皇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你人生中真正的良木!」

「谢父皇。」华皇温婉地伏在重武帝的膝上,心中也充满了期待。

她华皇要的驸马肯定得是天下第一的男儿,他也要全心全意地爱着她,倘若不是那样的男儿,她万死也绝不肯将自己的终身托付给他。

她也相信,唯有她如此亲遴的驸马,才是普天之下对她最真心真意,最不可能背叛她的人——

东宫里,妃色纱帐垂落在地。

妆镜前,华皇卸下一身华服,脱却朱凤冠。

虽然未施胭脂,素颜以对,但铜镜里的她依然美丽不凡,一双大眼晶莹似星,比玉还润透的肌肤白中带红,小巧的朱唇、秀挺的鼻,不欲浓妆却艳人,天下的男子只要看见她,无人不为她惊为天人,无人不为她神魂倾倒华皇看着镜中的自己,不自主地伸手轻抚自己的脸。

「公主,您是不是觉得今天有些干燥,想上点珍珠露?」一旁随侍的女官俪人见状,便机灵地问了。

「俪人,我还需要珍珠露吗?」

「当然是不需要了,公主天生丽质,就算不用珍珠露,您的玉肌也一样润透,一样的光滑……」

「好一个天生丽质,可我不是天仙,终究也会有美人迟暮的一天……」想起父皇要为她择驸马的事,她不禁想远,外在的皮相并非天长地久,若她选的驸马只跟外头百姓一样盲目爱她的美,那么迟早也会有色衰恩弛的一日。

见华皇突然叹息,俪人连忙道:「公主别担心,就算有那么一天,您肯定还是天下最美的公主,是俪人眼中最好的公主。」

华皇转眸睨她一眼,笑了。「你呀,就一张嘴伶俐。」

俪人也笑了。「俪人不伶俐,怎能这么长久伺候公主呀?」

「意思是我难伺候?」

「不不,是公主聪慧,所以显得女官们蠢笨了,只有俪人堪用,还能讨公主欢心。」

华皇闻言,笑得更深了。「俪人啊俪人,我看是该把你的俪字改成伶俐的『俐』了,这么会说话,讨我欢心呢。」

「公主说改,俪人自当从命,从今日起,便是俐人了。」

「这么听话?若我说……要跟你换换身分呢?」

俪人一听,顿感不对,连忙跪下。「公主,万万不可!跟俪人对换身分,这事万万不可呀!」若是公主想象之前几次好奇心起一样,假装成宫女溜出去玩,那她肯定会赔上命的——

「急什么?我话都没说完,我说要换身分,可是有圣旨的!」

「圣……圣旨?!」

「俪人,你听说了吧?父皇要给我选驸马的事。」

「是……听说三位太子已经进京,正在锦亨园歇息,明日就要觐见陛下。」

「你清楚这三位太子的行止如何?」

俪人见她问了,便如实答复。「北慎国肃王听说骁勇善战,练兵强国,东巽国的雕龙太子则勤政爱民,民心向之,至于南襄国天琅太子……」

「天琅太子如何?」

「天琅太子习文善曲,抚琴自成一绝,个性亦宅心仁厚,唯……外头传闻他身子虚弱,恐不逮天年。」

意思是个短命鬼?「真可惜,若真心喜欢我的是他,我该如何呢?」

她并不是怕嫁给有病在身的太子会有不幸的将来,只是父皇的心愿她也必须遵从,得为了大广朝的未来选个既与她相爱、又有能力的太子,这样才可以帮她保护大广朝,守护李家的帝位……

「公主不必烦恼,三位太子肯定都会喜欢您,您不必非选上那天琅太子的。」

「肃王……跟雕龙太子,是吗?」华皇似乎已有主意,于是也对俪人下令。「俪人,明天起,你的身分就是我的了,你就待在东宫做做几日公主,如何?」

「公主……」

「这是圣旨,不必担心,不会要你的命。」华皇自信满满,为了挑选如意郎君,别说是女官,就算扮宫婢,她也一定要出宫去,好亲自会会这三位太子……

第1章(2)

锦亨园位于长晏宫西侧,只隔着一道护城河与宫殿相对,南面则是宫前大街,是座种满各类花草、专供皇室中人赏憩的皇家别苑,三位太子身分虽尊贵,却只是广朝的属国王储,不宜入住长晏宫,于是李厚便下令挪用此园为三位太子的暂时居处。

三位太子分别居于园内的三处院落,平日互不打扰,但也能遣使相往问候、约叙谈天,行动十分自由。

当北慎国肃王收到请帖,前往园内的水殿一会东巽国的雕龙太子时,殿里已坐着比他早一步到来的南襄国天琅太子。

他上前先揖手。「二位太子久候了,肃王来晚,还请二位见谅。」

容貌俊逸非凡,身子骨却稍嫌文弱的天琅太子起身迎他。「肃王不必多礼,我们也是刚坐下,你并未迟到。」

「是啊!而且此叙是我冒昧相约,肃王肯来,已经是喜不自胜,何来见谅?」眉目间英朗俊挺、气度不输肃王的雕龙太子也朝他微笑。

「二位太子客气,我早听说雕龙太子气度泱泱,天琅太子仪表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肃王亦是人中之龙,天生贵胄,何必夸我们呢?」

「那我就不夸了。」他听出彼此皆不喜繁文多礼,便自我介绍。「我是北慎王的第三子北宫澈,我上头的两位兄长先后不幸早夭,父王年老体迈,于是封我为肃王监国。」

轮到雕龙太子说话。「我乃东巽王之子,名重熙,你们唤我重熙便可。」

天琅亦道:「我名即天琅,若不介意,也请省略太子二字,唤我天琅,彼此以兄弟之礼相待,如何?」

「好一个以兄弟之礼相待,我同意!」北宫澈立即应声,举起桌上早备好的水酒。「小弟在此敬过二位兄长——」

「等等!你这声小弟来得突兀,我们三年虽皆同年所生,但你怎么知道你就是最小的?」

北宫澈微笑解释。「不瞒二位,我曾学过观相之术,所以看得出谁长谁幼……照我说,重熙兄肯定是春天所生,天琅兄是仲秋所生,没错吧?」

两人面面相觑,还真被他说中了。「那你呢?」

「我是立冬那天生的,所以说,我自然是最小的。」

萧重熙叹为观止。「竟有如此妙事?澈弟,看来你的确学过观相……」

天琅随即玩笑。「既然学过,不妨看看,我们三人之中谁最有驸马的相貌?」

「这个嘛……」北宫澈觑了下两人,语气也深长了。「我看不出来。」

「为何?」

「因为尚未得见公主的凤颜,若不能见到她的相貌,怎么会知道我们之中,谁最配得上她呢?」

「这……」天琅想了一会儿,终于想透他是在胡诌。「你这分明不是会相人,是在唬我们,不行,你得罚上一杯。」

此话一出,三人也笑开怀,纷纷举杯。

「好好,我罚便是。」北宫澈笑得最开心,一下子便干了三杯。

萧重熙乘机打趣。「澈弟好酒量,看来只能希望公主不善喝酒,否则肯定会选上澈弟当驸马……」

「若真是澈弟当上驸马,那我肯定送上南襄国百年珍酿,好好祝贺一番,保你们情比酒长,百年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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