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山难搜索员讲述的故事,山里的怪事你听说过吗?

轻口味灵异故事|和那些血腥+胡扯的货色不一样

美国山难搜索员讲述的故事,山里的怪事你听说过吗?

不热爱灵异者,不足以语人生!想找组织就联系我。

朋友推荐了这个美国哥们儿讲怪异体验(也就是我们说的灵异故事)的贴,觉得又赞又寒(看起来完全是真的不像小说),所以转过来大家一起冒冷汗吧!

原翻译人 / cjtaotao

这些故事很难找到地方发表!因为太离奇了,所以我打算在这里分享。这几年来我都在做山难搜救员,我看过太多东西,你们应该会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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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找寻走失者向来很有一套,并在搜救记录上保持良好的成绩。通常,人们只是迷路了,或者失足掉到小悬崖下,才没法下山的。好在多数人都会听从『待在原处、不要乱跑』的老话,所以都不至于闲晃得太远。不过,其中还是有不少超出常理外的案例。它们困扰我已久。

第一个案例,是个跟着父母一起出外采摘浆果的小男孩。那时,他跟他的妹妹待在一块,在同一时间失踪。他们的父母不过几秒没注意他们而已,两个孩子就消失得不见人影。

他们父母找不到他们,便打电话给我们,于是我们赶紧出动。很快我们就发现这个女孩,并问她的哥哥在哪?她说他被『熊人』带走了,说当时『熊人』把浆果交给她后,就让她保持安静,因为他想跟她哥哥玩一会儿。而她最后一次见到她哥哥时,他正骑在『熊人』的肩膀上,表情看起来很平静。当然,我们第一反应是联想到绑架,但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另一个人类的迹象。

小女孩肯定这个男人不是一般人类,他看起来很高大,浑身被毛发覆盖,就像一头熊,有一张很古怪的脸。我们搜索了好几个礼拜,那是我最长的一次搜救行动,但依旧找不到那个孩子的丝毫踪迹。

另一件事是关于一个女人,那天她和妈妈,祖父一起健行。她妈妈说,女儿为了从高处观看森林,爬上了那棵树——却再也没有爬下来。

拨打搜救电话前,他们在树下等了好几个小时,呼喊她、让她赶快回家。而我们到处搜查也无法找到她,完全不晓得她还能跑到哪去,她的妈妈和祖父根本没看到她从那棵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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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会带着我的搜救犬一起,但它们却一直试图带我冲往峭壁。那里没有小山丘,就是个笔直的,陡峭的悬崖,没有任何可攀爬落脚的地方。这是毫无道理的,因为通常这种情形,都是有人待在悬崖的另一端,或者在几里外的地方...但并没有,实在很怪异。

有次我们接获一起搜救通知,鉴于那地方有熊出没,我必须和另一个搜救员一同前往。我们要找的是一个从登山之旅走丢后就再也没回家的家伙。当我们发现他时,他被困在一个缝隙之中,腿骨折,情况不大乐观。他在那边待两天了,腿伤已经出现明显恶化。我们得用斧头劈开那些阻挡物,才能顺利救出他。我听其中一个医护人员说,这个家伙显然是惊吓过度、所以出现了幻觉。一直反覆说着当他抵达山顶时,就看到有个人已经待在那。

他说那个人身上没有任何登山配备,仅穿着羽绒大衣和一条滑雪裤。他向这家伙走去,但当这家伙转过身时,他的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片空白!当下他吓坏了,慌乱地打算尽快下山,而这就是他坠山的原因。他说他甚至可以整晚听到这家伙的声响——这人爬下了山,发出一阵阵可怕的沉闷吼声。这个故事险些让我吓丢了魂,我很庆幸自己那时没在现场听到这些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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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遇过最可怕的案例之一,是寻找从登山团队中走丢的一个年轻女性。那天,由于搜救犬很晚才追踪到她的气味,所以我们晚上才出动救援。当我们找到她时,她整个人蜷缩在一块湿漉漉的木头底下。她弄丢了她的鞋子以及背包,显然还惊魂未定。但由于她没有受伤,能够跟着我们走回基地。在回程中,她反覆回头朝着我们后面看,问为何那个『黑色眼瞳的高大男人』要不断跟着我们。但我们看不到后头有任何人,所以我们只认为这单纯是惊吓过度而产生的精神问题。

但随着基地愈来愈接近,这个女人也愈来愈激动。她不断要求我们制止这个男人再对她『做鬼脸』。突然,她止住了脚步,并朝着森林不断吼叫,叫他别再跟着她。她说:她不想跟他一块走,也不会把我们交给他。同一时间我们听到了周围有古怪声响。它听起来有点像是咳嗽声,但更加有节奏感,并且低沉,就像是昆虫发出的声音。除此之外,我不晓得还有什么词汇能形容它。当我们抵达基地范围时,这个女人忽然转向我,她双眼瞪大的程度已经濒临人体极限。

她摸着我的肩膀,说道:「他要你加紧脚步。他不喜欢看到你脖子上的疤。」......

我的后颈处有一道非常小的疤,但它藏在衣领底下,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看到的。就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我又听到那个可怕的咳嗽声,就在我耳边乍响!我吓得几乎要灵魂出窍。我催促她赶紧回到基地,试图借此掩饰我的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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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过最诡异的经历。这是个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规律地发生在我们职涯当中。你可以试着问问其他搜救员,不过一旦他们知道你问的是什么事,他们可能会选择避而不谈。因为长官让我们别再谈论此事,而且我们也已经逐渐习惯了这个情况,不再感到怪异。

每次只要我们深入这个丛林30至40里远,就偶尔会看到在树林中央出现一座楼梯。就像是你把你家的楼梯切下来,摆在森林里那样。第一次看到这个景象,我立即和其它同事讨论这件事。但他们只告诉我别担忧,这是很正常的情形——我问过的每一个人都这么千篇一律的告诉我。

我想亲自弄清楚这件事,但我被叮嘱,并且强调,千万不要靠近这些楼梯。所以我只好不断的无视它们,即使它们出现得如此频繁...如果任何人知道有关乎这些楼梯的事,或者也见到过它们,请你们告诉我。

很多人问关于楼梯的事,我就在这里先做个大概说明:这些楼梯有各式各样的形貌,包括不同的形状、大小、风格,甚至是新旧状态。有些看起来非常破旧,就像是座废墟,有些却又是崭新的。我曾经看过一座看起来像是从灯塔里搬出来的的回旋梯:由金属与螺旋梯子组合在同起,配件都很老旧。虽然这些楼梯不至于无限蔓延至天顶,或者超乎我的视野范围,但它们时常一座比一座还高。

而模样就如同我之前所说的,它们看起来就像是你们家的普通楼梯,只是被谁给裁切下来,又黏贴在那些荒无人烟的地方而已。我目前没有拍下任何的照片,因为在看到它们的第一时间里我没有想过要拍照,我也不打算拿我的工作来冒险。也许之后我尝试着拍下它们,但我依旧不能给予你们确切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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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散步时神秘失踪的老先生

其实寻找失踪人口只占我工作内容的一半,其余多是接受一些救援指令,例如谁失足坠崖并且受伤了,谁又被火烧伤(你都不知道这发生的有多么频繁,主要发生在一些醉酒的小娃娃身上),又或是谁被动物跟昆虫给螫咬了。我们是个组织严密的团队,有着许多资深的优秀职员,他们对于寻找失踪人口很有一套。所以有些案例完全找不到蛛丝马迹时,我们会感到非常的沮丧的原因。让我们尤其不安的是,有时明明我们都已经找到线索了,但这些线索却只往往延伸向更多无解……

有位老先生自己出外健行,他走的是条完善的步道。但他妻子却打电话给我们,说这位老先生没有在原定时间及时回家。而且他过去就有癫痫病史,她担心他可能会忘记服药,也许现在就在步道上等待救援。在你提问之前,我得先说,我也想不通为何老先生的妻子明知道他有癫痫病史,还要放任他独自外出、不陪同他一起出门。但在当下我并没有多问,因为在那个时间点,这个问题并不是很重要。有人失踪了,我们就得找到他,这才是我们真正的职责。

我们很快组织好搜救团队,不用多久,一个侦查员就发现那位老先生从步道上离开的痕迹。我们远远跟在侦查员的后头,队伍呈扇形,方便互相掩应。突然间,呼叫器传来一个指令,要我们立即前往侦查员所在处。我们赶紧加快脚步,因为这通常意味着我们寻找的目标已经受了伤,必须由团队把他救出来。

到了现场,我看到那位侦查员站在树下,正双手抱头不知所措!我几乎不敢置信眼前所见的景象,因为就在我们的眼前,有根拐杖高高悬挂在树梢上,那距离地面足有三十呎高。手把上的带子绕着树枝缠住,就这么稳稳的挂在那里。这显然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老先生不可能自己将拐杖抛得这么高,而且也没有任何迹象显示他还存在这里。我们也试着询问树上有没有人在,但没人应答。

我们只能继续寻找这位老先生。但我们却再也找不到他,搜救犬也被派来了,但每次循着气味从步道追踪过来,线索却总是会在这棵树前中断。最后,这次搜索行动取消了,因为我们有更多的任务得处理,对于这个案例我们束手无策。往后的这几个月来,这位老先生的妻子每天都会打电话给我们,询问我们是否找到了她的丈夫,但回应只让她更加绝望。

该死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直至今日,我们还是时不时就会谈到这个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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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小盆友失踪事件

孩子走丢这种事情,总是最令人痛心的。我们很害怕最后找到的是他们的遗体。虽然不常见,但它确实曾经发生过。许多孩子失踪后被搜救人员找到时,是在他们不应该在的区域,甚至是一些他们根本到不了的地方......但我可以老实说,这种例子我听说的比亲眼见证的还要多,但我会从中挑出一个我曾经亲自参与过的案例。

有个母亲带着她的三个孩子,来到了一个有小型湖泊的公园野餐。这些孩子里,一个六岁,一个五岁,另一个三岁左右。这个母亲很仔细地照看她的孩子们,并且根据她的说法,她从来没让孩子有任何一秒离开她的视野。而且她也没有看过任何人在这个地方出没--这是很重要的线索。事情发生时,是她已经把所有东西整理好,四个人正准备掉头回停车场的路上。

依我们所看,这座湖泊其实只在树林的两里深处,而且有非常明显的道路能循依而行。所以在从湖泊到停车场这段过程中迷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你刻意像个傻蛋一样不沿着道路走。

她让孩子们走在前头,但她忽然听到后面有脚步声,于是她转头一看——而就在这不过几秒的时间内,她那五岁的孩子就,消,失,了!

刚开始,她以为他应该只是暂且离开原定路线,先去旁边方便一下或什么的。但她问起另外两个孩子哥哥去哪了时,他们都告诉她,有个『有着可怕脸孔的高大男人』忽然从旁边的树林出现,牵着这小男孩的手,带领他走进树林里......

当时这两个孩子的神色看起来没有丝毫的沮丧,她说,他们当时看起来就像是被下了迷药,神情迷蒙且混沌。

所以,当然,她吓坏了,开始疯狂的在周遭区域寻找她的孩子。她反覆呐喊着他的名字,她说开始她还有听到她的孩子回应她的声音。但显然她不可能一个劲盲目地在树林里奔波查找,她还得照顾其他两个小孩,所以她决定先报警,而警方又即刻通知我们。我们回应了,并且立即出动救援。

在这次搜救过程中,我们搜索了附近数里的范围,但完全没找到任何这个孩子存在的迹象。连搜救犬也没能闻到属于这孩子的气味,我们也没看到任何破损的衣物、遭受践踏的灌木丛,或者是其他能显示出这孩子经过的痕迹。

当然,我们也一度怀疑是这个母亲自己痛下杀手。但很明确,失去孩子这件事已经让她几欲崩溃。我们前后花了好几个礼拜寻找这个孩子,也有许多志工协助搜索。但最后,我们还是找不到,只好先执行其他搜索工作,留下志工们继续寻找。

但是,一天从呼叫器里传来消息,说男孩的尸体已经找到了。发现的地点让我们无法置信,还以为说不定找到的是另一个孩子。

我们抵达距离他当初消失地点的十五公里处,果然,找到的就是那个孩子的尸首。后来我一直尝试着推想他是怎么到达这里的。但我始终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一个志工稍早前来到了这块区域,因为他认为,他得找找那些没有人搜索过、甚至大家都笃定这个孩子不可能会在的地方。于是,他来到了一面高耸的岩石峭壁附近,然后察觉到了一些异状。

透过往远镜往上看,他可以确认那是具儿童的尸首,卡在峭壁中间一道小小的开口处。这位志工一眼认出了这孩子身上的衣物,断定这就是那个失踪的孩子。我们前后又花了将近一小时,才把他的尸首运下来。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所看到的,不只是这个孩子为什么会出现在十五里之外的地方,还有这个峭壁是非常陡峻的,即使是我们在没有登山配备的情况下,也很难爬上那么高的地方,更别说是一个五岁的小男孩了......

不仅如此,这个孩子身上甚至没有任何划伤的痕迹,他的鞋子不见了,但脚上没有一星半点的伤痕,也很干净。如果是野兽把他拖来这里的,就不可能是这副模样。而且就我们所看,他并没有断气太久,明明已经失踪超过一个多月了,但他看起来才刚刚死亡,顶多气绝一天两天而已。

整起事件令人匪夷所思,根据法医研判,这个孩子是纯粹因为低温才活活冻死,而且死亡时间大致就在我们找到他前两天深夜。至今仍没有任何嫌疑人,这事成为了一宗悬案。这是我这几年里见过最怪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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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救员先森第一次亲眼见到“楼梯”

我以实习生身分接的第一份工作,是要寻找一个跟妈妈走散的四岁孩童。我们知道早晚能找到他,因为搜救犬可以很清楚地追踪到他的气味,也能看到他在那块区域明显的走动痕迹。最后,我们在半里远外的浆果丛边发现他。那时,那个孩子还没有意识到原来自己走了这么远。其中一个侦查员决定先带他回去--我很庆幸不必由我来带,因为我实在对孩子没辙,完全无法跟他们沟通。

前辈与我则打算先回第一失踪地点,我们拐进了小路,因为她想让我看看其中一个时常发现失踪人口的据点。这个据点位在一条人们时常行经的小径旁,是一个由大自然力量所形成的凹陷处。而下坡总比爬坡容易,所以依我们人类的习性,通常都会往下坡处走。我们徒步前往,走了数里远,花了将近一小时才到达。抵达那里后,她指出几处曾经发现过失踪人口的地方。但在这时候,我忽然看到远方有个东西。

当时,我们所在的区域距离主要停车场约八里。如果你不想走这么远的话,也许你可以抄近路来到这里。但要知道,在这片受国家保护的土地上,是不可能有人在这里建造任何商业建筑或者住宅的。在这里,你能见到的顶多是些营火堆,或者是流浪汉们为了避世而居所搭筑的临时住所。但远方那个东西的边缘,却有着极其笔直的线条……大自然根本不大可能创造出有这么多规律而平整的线条的东西。

所以我立即向前辈指出那东西所在的方向,但她却只是看着它,不发一语转身离开,放我自己去确认。我走到离它二十呎处的地方时,后颈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它是一座楼梯,就这么摆在树林中央。

在正常情况下,它也许只是个极为平凡的事物。因为它就是个普通的楼梯,铺着米色地毯,大约有十阶的高度。但问题是,这种东西就应该只出现在房子里,而不是在树林当中、摆在这片尚未铺有地毯的土地上。甚至我还可以清楚辨别出,这座楼梯是由木头所打造的。

这情形看起来,就像是游戏系统故障一样,无法加载整座房子,只有这道楼梯清晰可见。我看着它,就这么傻傻的杵在那,感觉我的脑袋已经蓝屏死机,完全无法解析眼前的情况。前辈随后缓缓踱来我的身旁,神情轻慢的看着它,仿佛它是天底下最无趣的事物。我问她,这到底是什么见鬼的情况。而她只是笑着说:「习惯就好啦,菜鸟。你往后还会时常看见它们呢! 」

但当我还想再凑前一点,近距离观察它时,她又忽然紧紧扣住我的手臂,手劲非常大。「我不会让你靠近它的。」她说道,声音依旧轻慢,但她的紧握我手臂的手却是如此的用力。所以我也只好站在原地看着她。「你会一直看到它们的,但千万记得,别靠它们太近,也休想触碰它们,更别试图踩上那些阶梯。就只要无视就好了。 」我问她为什么,而她却只看着我说:有些事情,还是别知道来的好。

最后,我们还是离开了那里,没多久也结束了我的实习课程。我想,她是对的。这几年大约见过这些楼梯五次。有时候,它们离道路很近,只有两三里。有时候,又出现在二三十公里外,而且就像我字面上所说的,总是出没在一些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鬼地方。只有在广泛的地毯式搜索,或者实习的那几周看到过它们而已。

这些楼梯通常保养的不错,它们有各式各样的款式与尺寸。像我看过最大座的,就像是摆设在十九世纪末豪宅里那种。每阶都有十尺宽,至少十五尺至二十尺这么高。我曾经试图跟其他同事聊这件事,但他们的反应就跟我的前辈一样,认为这是正常不过的事……不过也别太忧心这点,因为它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只要记得别太靠近它们、或者踩上那些阶梯就好。

后来,当其他菜鸟向我询问这些楼梯时,我也是这么告诉他们的。因为我也不晓得还能多补充些什么。真希望哪天,我也能有更为准确的答覆。但时至今日,我自己也没寻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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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怪声

许多鲜少出外的朋友想知道,在我任职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见过『羊男(Goatman)』。但不知道幸与不幸,我确实从来不曾遇过这种类似的生物。而我想最接近这种存在的,也顶多就是『黑曈男』而已。但当时其实我也没真的看见他的模样。

注:羊男,掌管树林、田地和羊群的神,有人的躯干和头,山羊的腿、角和耳朵。他的外表后来成了中世纪欧洲恶魔的原形。

然而,有天我接获一个指令,让我首次遇到类似于超自然生物的东西,不过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羊男。那天,根据情报指出,有个老妇人在一条步道上晕倒了,所以需要我们带她去主要休息区。当我们徒步来到他所在的地方时,她的丈夫就站在她的身旁。看到我们来了后,他就先跑掉了。

他告诉我们,他想先去后方不远处查看查看,看当时究竟是什么东西把他老婆吓得失声惊叫的。让当他闻声回头过来找她时,就只看到她昏倒在地。我们先把老妇人移到担架上,准备在入口处的游客中心放下她。但她一醒来,又开始疯狂大叫。我让她先冷静下来,并问她发生什么事。虽然我无法一字不差的记下她的话,但就她所叙述,过程大致是这样:

当时,她正在等丈夫回头找她,却听到周遭有些奇怪声响。她说,那个声音有点像是猫叫声,但总是断断续续的。她试着往那声源更接近一些,想听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但这个声音也好似正向她逐步逼近那样,离她愈来愈近。她说随着这声音愈近,她的心里就愈是不安。忽然之间,她终于想通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我很清楚地记得她接下来说的这段话,因为它实在很诡异,让我后来就算想忘也忘不了。

她说:「那根本不是猫叫声,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不断地喊着『喵』,一遍又一遍......就只是不停地『喵,喵,喵』。但他又不真的是个男人,因为这是不可能的,我从来没听过人类的声音能像那样带有强烈的嗡鸣。「起初,我还以为是我的助听器出了问题,但显然不是,因为无论我如何调整助听器,都依旧只听到满耳的嗡鸣声。这感觉实在太糟了。因为他就正朝着我逐步逼近,而我却完全看不到他。每当他离我更近一步,我就愈是惊慌。

「而在我晕过去前,我所能记得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有道黑影,在树林间一晃而过……」直到现在,我依旧纳闷,为什么在那该死的树林里,会有这么个无聊男人朝着人们『喵,喵』叫。所以当我们下山时,我就先告诉同事,说我想自己去搜索那块区域,看看能否发现什么新线索,他让我自便。所以,我就随手捎上一个呼叫器,独自徒步前往老妇人当时晕倒的地方了。

那里我没有看到有任何人的踪影,所以我又持续走了将近一里多远,然后又折回了那条步道,想看看我能不能找到当时那道黑影出没的地点。但在那个时候,太阳已经快下山了,我也没有在这里餐风露宿的打算,所以我只简要的做个记号,打算明天再过来查看。但正当我准备掉头就走时,我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些声响。我连忙停下了脚步,并对周遭大喊,看附近是否有人,让他们报上名来。

当下这个声音并没有继续接近,也没有变得更大声,但它听起来确实就像是个男人,正语音单调的不断喊着:『喵,喵』。当然,它听起来是有点可笑,几乎就像是南方公园里Ned用变声器装出来的愚蠢声调。所以我走下步道,朝着我所臆测的声源处走去。但即使我努力地接近了它,却又像是我从来没靠近过它一样。它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来自于四面八方环绕着我,又慢慢的消散在空中。

最后,我也只好再返回旅客中心。直到后来,我也没有得到关于它更详尽的情报。即便再回去那个地方,也没有再听到类似的声音了。我想,这也许只是那些愚蠢的孩子,对路人施展的无聊恶作剧。但即使如此,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个非常古怪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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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哭声的故事

老实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忘掉这个故事。它是目前为止,发生在我身上最可怕的事情。我多年来都努力尝试着要忘掉它,但顶多也只能暂时不想起它而已。身为一个把大半时间都耗在森林里的人,你不会想让自己害怕独处,特别是在这么个荒郊野外。所以即使你拥有这些可怕经历,你还是只能努力忘掉它们,然后继续前行。接着要说的,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让我慎重考虑是否换工作的理由……我不想真的谈太多,但我会尽可能地详述它的过程。

我记得,这件事发生在某个春末的夜晚。这是一起典型的幼童失踪案件:一个四岁大的小女孩,在她家人兴建的营地走丢了,已经过了两个小时还不见踪影。她的爸妈非常的沮丧,告诉我们他们已经尽了父母应尽的职责;他们的孩子不可能会走丢,她向来知道要跟紧父母,之前从没擅自离开过。而我们也只能反覆向他们保证,我们将尽我们所能找到她。于是我们分头寻找,我跟一个好哥们搭挡,在步行途中闲聊了起来。

我知道这听起来挺没人性。但你做久了这份工作,你真的会变得情感麻木,因为所有案件你都已经习以为常。而且我想,如果要干好这份工作,你就得在一定程度上让自己学会变得冷酷无情。我们搜索了将近两个小时,去那些我们认为她可能会在的地方。而当我们来到一个小山谷时,我们在同一时间停住了脚步。浑身血液凝止,怔愣的看向对方,因为我们清楚听到周遭那忽然出现的,如同飞机行经时急速降压的巨大轰鸣声。

它鼓动我的耳膜,让我顿时有种被从十呎高空抛下的错觉。我想问我的搭挡有没有同样的感觉,但在我开口之前,我们听到有生以来所听过最大的声响,就像有辆货运火车在我们面前直接奔驰而过。声音却又来自我们的四面八方,包括上空,以及地底下。我的搭挡对我大吼些什么话,却被这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给掩盖住。我们吓惨了,四处张望,试图找出声音的发源处,但根本一无所获。

当然,我的第一反应是发生山崩,但我们所在的地方没有任何悬崖。即使有,我们现在恐怕也已经遭难了。且这声音持续不断,我们有数次试着向对方大吼,但就算我们站的这么接近,还是听不到对方的声音。然而,正如它的突如其来那般,此刻也毫无预警的休止,就像被人强行关闭了开关一样。我们杵在原地好一会儿,一动也不敢动。直到慢慢的,树林原有的声音回来了。我的搭档才问我,刚刚到底发生什么鬼情况,但我只能耸耸肩,然后又跟他无语地对视了一分钟。

我打开了无线电,问是否有谁也听到那世界崩塌般的诡异声响,但没有任何人听到,明明当时那声音大到我们必须朝对方大吼。我搭档跟我也只好耸耸肩,然后继续搜索。过了一小时后,我们再次确认无线电,依旧没有人找到这个小女孩。通常,我们不会在晚上执行搜索行动,但由于这次失踪案件我们实在是一筹莫展,所以部分搜救员,包括我跟我的搭挡,都决定继续找人。

我们保持距离,不离对方太远,并且没隔几分钟就喊一次她的名字。在这时候,我还是希望能找到她,毕竟即使我不喜欢小孩,那也只是我单方面的隐晦想法而已。在大白天,树林这种东西就能轻易吓到孩子;到了夜晚,嗯,我想它又是不同品种的怪兽。但我们依旧找不到她存在的迹象,也得不到任何回应。就这么一路找到午夜,我们才打算先掉头,折回当初的集合地点。

回程的半途中,我的搭档忽然停下了脚步,并拿起手电筒照向我们的前方位置。在那里,有一个大型陷阱,以及好几棵枯树。我问他是不是听到了小女孩的声音,但他只是叫我先安静下来,仔细聆听周遭声响。我跟着照做了,也确实听到远方,传来一阵阵像是孩童的哭泣声。于是我们大声叫唤那个小女孩的名字,看看是否能得到回应。但那个声音却只是一直哭,没有人应声。我们只好再依循那道声音的来源处前进,绕开那座陷阱,口里不断喊着她的名字。

但当我们终于靠近声源处时,我心里有种怪异感觉油然而生。我告诉我的搭档,目前这状况似乎不大对劲,他说他也这么觉得。但我们依旧无法辨识这声音到底是什么,所以决定先伫留原地,然后喊这小女孩的名字。同一时间,我们突然顿悟了一件事:其实这个声音从头至尾,就是一个死循环。同样的低吟啜泣,再是嚎啕大哭,然后开始打哭嗝。如此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都是丝毫未差的相同模式。

不必多说,我们立即拔腿就跑。

这是我第一次吓得这么失去理智,因为一切迹象都是如此不合常理,任谁都不想在那多伫留一刻。但当我们回到集合地,问大家有没有听到任何古怪声响时,大家却只表示一头雾水,不晓得我们在胡说些什么。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虎头蛇尾,但这次救援行动确实让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还他妈的惊魂未定。至于那个小女孩,我们最后还是没找着她。即使后来还是持续留意有无她、以及其他失踪民众的消息,但我臆测我们应当再也找不到她了。

而在众多我们接获的走失案件里,其实只有极少数例子是真的人间蒸发——我指的是完全找不到这个人的行迹,也寻不回他的尸体。但有时候,就算找到尸体了,其中所产生的疑问,似乎也比我们得到的解答还要来得多。而下面要说的,就是那些曾经被我们发现遗骸,最后却成为我们团队噤口莫言之事的例子:

(1)

有个青少年失踪了。将近一年后,我们才找到他的遗体。我们在距离他当初失踪地点约略40里处找到他的头骨、两根手指骨,以及他的相机。但很可惜的,他的相机已经坏了。

(2)

一个月前,我们找到一个老先生的骨盆。而这是我们能找到的唯一部分。

(3)

在这座国家公园的南方山脊最高峰上,我们发现了一个两岁男孩的下颌以及他的右脚。

(4)

一个有唐氏症的十岁女孩,她在几乎距离她失踪处20里远的地方被找到。她曝尸荒野三个礼拜,全身衣物几乎完整无损,除了她的鞋子跟外套。而经过解剖调查,她的肚子里有莓果与熟肉。验尸官说,会存在这些食物,表示这段时间有人照顾她。但目前仍没有嫌疑人。

(5)

有个一岁大的婴儿,在它失踪的一个礼拜后,被发现藏尸在离它消失地点十里处的一棵空心树桩里。它的肚子里还有新鲜的牛奶,但它的舌头已经不见了。

(6)三岁女童的单节椎骨跟右膝盖,在距离她家人前年夏天露营的营地将近二十里远的雪地里被找到。

-9-

现在,有两个我朋友告诉我的故事,是关于你们都感兴趣的楼梯。看来你们挺幸运的,因为他恰好曾跟它们近距离接触过,也确实比我拥有更多的相关经验。我那哥们干这行七年了,从大三那年就入行。他初次看到楼梯的经历也跟我很相似,他的指导员告诉他的那些话跟我当时听到的几乎一模一样。比如说:别太接近它们,别触碰它们,也别登上那些阶梯之类的。

第一年,他都乖乖听话,但好奇心终究还是战胜了理智。所以在一次行动当中,他决定不再只是远远观望,他这次要上前确实查看。他说,当时那座楼梯大约离道路十里远,有个女孩在附近失踪了,所以搜救犬正在周遭追踪她的气味,而他则选择脱离主要团队独自行动。忽然间,他看到有座楼梯出现在他左侧,它看起来就像是从新房子搬出来似的,铺在上头的白色绒毛地毯还保持崭新的原样。

他说,他接近它时完全没感受到任何异样,也没有听到任何奇怪的声音。他本来还预想着有什么怪异事情会发生,例如他的耳朵会出血啦,或是整个人崩溃之类的。但就算他已经走到它旁边了,依旧没事发生。

真要说唯一奇怪的事,就是阶梯上居然没有半点碎屑。没有泥土,没有落叶,没有灰尘,没有任何东西,而且附近区域也没有任何动物昆虫存在的迹象......这是很奇怪的事,但看起来又不像真的是那些活物不愿接近它,只是它恰好座落在一个土质较为贫瘠的区域而已。

他伸手碰触这些阶梯,上头的新地毯没有丝毫黏稠的触感。他先让无线电保持开启,然后慢慢走上那座阶梯。他说,这是件很可怕的事,毕竟以往这座楼梯臭名昭著,他完全不晓得登上它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他开玩笑的说,他本来推测他的一半可能会被传送到另一个次元,剩下的另一半则会被从天而降的幽浮给载走。但即使这么想,还是他一步步踏到了阶梯最顶端,然后站在顶端张望四周。

他说,随着他在上头待的时间愈久,他就有种愈来愈不自在的感觉。他形容这种感觉像是你潜进了一家政府机构、却根本没被邀请的那种局促感。随时都会有人冲过来逮捕你,或是直接拿枪打穿你的后脑杓。他试着挥去这种感觉,但这种想法却愈来愈强烈。忽然间,他意识到自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森林的声音没了,他也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声。这种感觉像是正处于某种奇怪的,可怕的耳鸣状态,且更具压迫感。所以他赶紧爬下阶梯,继续原先的搜救行动,但他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但他说,最奇怪的事来了。在那天的搜索行动结束后,他的指导员在旅客中心等着他。在我朋友正式获准离开前,他都被他的指导员堵在角落。他说,他从未看过他的指导员这么的愤怒,让他很不解,于是问指导员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爬上它了,对吧。」

我哥们说这句话根本不像是问题,就是个肯定句。于是他又问他的指导员为什么知道,这时他的指导员只是摇了摇头:「因为我们没有找到她。线索断了,狗狗再也嗅不到她的气味。」

指导员问他花了多少时间爬那座楼梯,我哥们说不到一分钟。指导员又用一种非常可怕的眼神看着他,几乎可以说是死瞪。他告诉他,如果他下次再爬上另一座楼梯,他就会立刻被炒鱿鱼。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最后,指导员就这么走掉了,我猜他永远都不会正面回应我朋友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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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冰雕人形死去的小男孩

我那哥们参与过非常多次的搜救行动,但其中有很多时候,他们完全找不到任何线索。我曾经向他提过David Paulides这个作家,我朋友说他可以用切身经历,证实书里大半内容的正确性。他说大多时候,如果失踪的人没有被马上被寻获,他们基本上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得等到几个礼拜,几个月,甚至几年后,我们才会在一些他们不可能到得了的地方找到他们的遗骸。

曾经,我听他说过一个故事,是关于某个有严重精神障碍的孩子。这个案例让我挺震惊的。那年深秋,这个小男孩在野餐区不见了。但除了精神障碍以外,他也有身体上的残疾,所以他的父母再三强调,他是不可能自己走丢的。完全不可能。一定是有谁带走了他。我朋友说他们找这孩子找了好几个礼拜,都已经超出原定范围数里远。但就好像这孩子未曾存在过似的,搜救犬们怎么也嗅不着他的气味。甚至在他当初消失的地点,也完全闻不到他的味道。

于是,他的父母成为了最佳嫌疑人,但又很显然的,失去儿子这件事已经造成他们极大打击,而由以记录来看,他们也从未对这孩子做过任何不好的事。过了一个月后,这次搜索就先暂且结案了。等到那年冬天,大家几乎都快忘了这件事。那阵子,我朋友出席一个雪域训练,培训地点是一座较高的山,他得在这白茫雪季里横跨这座山脉。他说刚开始,他只是看到不远处有点异样。但随着他逐步接近,他认出那是块衬衫的碎布,因为下雪而黏附在结霜的雪面上。

从款式来看,他知道这是属于孩子的衣物质料。所以他继续向前走,在大约二十码距离远处,他发现了那个孩子的尸体,尸体已经有一部分被埋进雪里。我朋友说,这孩子没道理几天前才断气,毕竟他已经失踪将近三个月了。这个孩子当时蜷缩在某样东西旁边,我朋友只好把上头的雪拍落,以便看清他抱着的是什么东西。而他说,他几乎不敢相信他那时看到的景象。

那是一大块的冰块,被粗略雕刻成一个人形。那个孩子将它抱个死紧,导致冻伤了他的胸膛跟手。甚至我朋友还看的出,那个孩子的身体早被它冻出了冻疮,肉已经开始腐烂了,可他却仍旧紧紧抱着它。我朋友于是赶紧透过无线电通知其他组员,大伙了把尸体运下山。

现在,他概述这些经过给我听,并且总结出两个要点:这孩子不可能独自存活将近三个月,也不可能自己爬上这座高山。毕竟没有道理一个小孩能够步行五里远,并在这座该死的高山上结束他的性命。

且最可怕的是,这个孩子的胃与肠子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什么都没有,甚至也没有水。按我哥们的话来说,这就像是这孩子曾经被短暂带离世界,进入一种假死状态,几个月后又被送回来,丢在这座山顶上。因为没有意识,所以他只有等死的份,这种状况是他前所未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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