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在聽說家長的情況,感受到父母生活的艱辛,於是回家探望

故事:她在聽說家長的情況,感受到父母生活的艱辛,於是回家探望

  這一切只在不到十秒的時間裡發生。

  讓人意料不到,更然人難以置信。

  “他是誰?”蘇錦華透過車窗,凝視著手託散彈槍的芩夏,美眸間盡是震撼:“他好像不是……你們安保組的人吧?”

  這一刻,那名保鏢亦是驚詫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微微搖頭。

  “瑪德,老子幹,死你。”

  遠處,僅剩的兩人形若癲狂,整整十二人的隊伍,如今只剩下他們形單影隻。

為了策劃這次行動,他們不知耗費了多少心血——

製造高速意外,收買錦華製藥集團的內部人員,從而獲取蘇錦華的動向。

  明明成功就在眼前,可如今這一切儼然湮滅。

  然而。

  還不等那人拉響槍栓,芩夏手中的散彈槍已然脫手而出,好似炮彈一般砸向那人的腦袋。

  砰!

  鐵製的槍管直接斷作了兩半,那人也因此被砸暈了過去。

芩夏嗤笑,閒庭信步的走向那最後一名匪徒,在別人眼中可怖的悍匪,對芩夏而言,只是一群土雞瓦狗而已。

  “你,你別過來……”

  那人完全恐慌了,哪怕手中還端著散彈槍,亦是忘卻了扣動扳機。

  直至芩夏來到他的身旁,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將他拎了起來,他才從恍若失神中迴轉,想要掙扎。

  可就在下一刻,他陡然感覺渾身失重,一股巨力只是將他甩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不遠處的奔馳車上,猛然眩暈過去。

  終於。

  場間凝重的氣氛陡然煙消雲散,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芩夏的身上,感到震撼。

  “這是高手!絕對的高手!”

  “哪怕是當年我在部隊時的王牌教官,也絕對沒有這樣的實力,在手無寸鐵的情況下,碾壓這些悍匪!”

  這時候的蘇錦華,完全沒有心思去聽那保鏢的感慨。

  她的雙眸一動不動的凝視在芩夏的身上,只有一種莫名的悸動在躍然。

  正當她想要下車時,卻被身邊的保鏢一把拉住:“蘇總,現在不能下車,雖然對方是友非敵,但在應急小組和警方到來之前,絕不能輕舉妄動。”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蘇錦華在這時呆愣住了,不是因為這保鏢的一番話,而是因為那個男人的目光,與她對接在了一起。

  實則。

  蘇錦華並不知道,芩夏並不能看到車內的情況。

  他只是下意識的望向了貼著隔光膜的車窗,心中帶著幾分對綁匪目標的好奇。

  正在這時。

  遠空忽然傳來一陣螺旋槳震空的聲音,芩夏陡然回頭望去,眼神微眯,不屑一聲:“硬件裝備倒是不錯,不過國內的安保公司也太水了,八對十二,就算沒武器也有一搏之力吧。”

  淡然搖頭後,芩夏只是跨坐上了一輛全地形摩托車,轟鳴油門。

  只在最後遠望了那奔馳車一眼,飄然遠去。

  直到這時候。

  蘇錦華才從車內踏了出來,遙遙望著那離去的身影,心中不由的顫動,只是將隱約間看到的面孔,印在了心底。

  ……

  高速、省道雙向擁堵。

  芩夏一直將摩托車騎出了十公里後,才在路邊重新攔上了一輛出租車。

  至於那輛綁匪的全地形摩托。

  那是贓物,警方後續必然會繼續追查這輛車的行蹤。

  雖然芩夏是救人的,但畢竟有過槍械火拼,他不想招惹上那些麻煩事兒,所以儘可能的將後手處理的乾淨,在荒地中想辦法引爆了摩托車的油箱。

  一個小小的插曲並沒有影響芩夏的心情。

  對他來說,這種小規模的火拼,連戰鬥都算不上。

  在之前搞清楚了曾經的棚戶區變成了高科園,上車後芩夏直接給司機師父報出了地名。

  隨後,他才開始變著法子詢問棚戶區的改造情況。

  很幸運的是……

  這次的出租車師父是一名老司機,只在芩夏說到棚戶區的老街時,他立即就知道了地方——

  “棚戶區改造,唯獨老街那一片沒動,據說當初拆遷時,開發公司騙走了十幾家人的地契和房屋所有證明,最後鬧上了官司,就一直擱置下來。”

  “直到現在,房價節節高升,那片土地的價錢也水漲船高,沒有人願意進行開發。”

  “去年貌似這事兒還上過新聞,說老街遺留的十幾家門戶,是坐擁千萬財產的窮鬼。”

  “沒辦法啊,空有房子,沒人願意開發,據說不少人家的日子都不是很好過,說起來還挺滑稽的。”

  聽到這話。

  芩夏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整個棚戶區拆遷,偏偏留下了老街沒動,自己家可就是在老街的街道內,這麼說來……

  父母這些年的日子並沒有得到多大的改善。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

  如果不出意外,自己很快就能找到老爸老媽才對!

  念及此處。

  芩夏的身軀都不禁顫抖起來,腦中不斷流轉著父母的模樣,就連眼眶也不禁有些泛酸。

  約莫一個小時。

  出租車來到了高科園的區域,曾經連片的低矮村屋早已被高樓大廈所替代,芩夏幾乎找不到半點十年前的影子。

  直至車子拐入一幢大廈的陰影后,見到那蔓延五六百米的老舊房屋,這才讓芩夏激動起來——

  “師父,就在街口停。”

  付錢下車,那司機好懸沒樂開了花。

  美金啊!

  他卻是沒看出來,這麼一個穿著隨便的人,竟然是歸國華僑。

  做了十幾年的出租車司機,他拉過的老外,雙手雙腳的指頭加起來都數不過來,對這些外鈔的真偽,儼然有一番獨道的辯解之法。

  街口。

  雖然原本坑窪的水泥路變作了嶄新的柏油路,沿道也不見曾經肆意橫流的汙水,但那連片的低矮房屋,卻還是十年前的那般模樣。

  少有幾戶人家,重新翻新了房屋。

  循著記憶疾步前行,拐入巷道中,第一戶人家正是老芩家。

  曾經的木門變成了防盜門,安裝了門鈴。

  只在芩夏按下門鈴的同時,屋內響起了一個熟稔的聲音:“誰啊,老芩?又忘帶什麼東西了?看你這臭記性……”

  絮絮叨叨的埋怨聲中,防盜門陡然被屋裡人打開了。

  也就在那中年婦女的目光落在芩夏身上的剎那間,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你,你,你……”

  她的手不斷的顫抖,指著芩夏,磕絆得說不出半句話來。

  “……媽。”

  “……是,是我!”

  “我是……芩夏啊!”

  哇!!

  中年婦女登時撲在了芩夏的懷中,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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