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藏了三年的心結,今天公之於衆,想請朋友們幫幫忙分析一下

到今天都不知道同學賈某說的管理材料工作是不是真的,三年來一直恨自己當初沒有一探究竟!

2015年,四川一小夥陳某在過年期間突然接到了高中同學賈某得電話。對方程之前得知自己在工地上做過,剛好最近姐夫在武漢的工地需要有人幫忙管理材料,所以想讓小夥陳某過去幫幫忙。當陳某把這件事情告訴父母后,因為父親知道管理材料一般會請自己信的過的人,父親對陳某發出了一些列的質問。涉世未深的陳某告訴父親不用擔心,這個同學跟自己上下床,不但跟自己關係好,人品也非常好,剛好年快過完了,自己的工作還沒有落實,所以陳某決定去武漢武昌找賈某。可是到了之後,賈某跟那邊的一個所謂的哥哥把陳某接到了住處,由於多年在工地工作,小夥一進屋,就感覺到視覺差異!這哪裡是工地,根本就是公寓,工人住再好的房子都會有灰塵,可這個房子非常乾淨,沒有多問同學一句,陳某吃完晚飯便自己逃了出去!陳某從見到到同學那一刻開始,就疑點重重!高中的時候兩人在班裡走的最近,後來由於陳某因為學習吃力在高二輟學便隨著父母去工地,作出了人生第一次選擇。在賈某上大學期間,兩人還一直保持著聯繫,後來因為陳在工地比較頹廢便沒有與任何同學有多少聯繫。只知道賈某大學出來跟著姐夫哥也是在工地項目部。小夥隻身從四川來到武漢。剛見到同學時陳某心裡非常高興,不到5分鐘,陳某就看出了賈某與高中時不一樣了,除了斯文的語氣,笑容中多了一份多愁善感,可能是因為工作壓力吧,陳某當時這樣想。賈某是跟著自己一個所謂的哥哥來的,至於叫什麼陳某早已忘記。只記得當時他開著大眾帕沙特來車站接的他。

說好的到工地,卻進了一套芳香四溢的公寓

車子裡非常乾淨,完全不像去過工地。陳某當時認為可能是因為這位哥哥很少去工地吧。當時他接我回去時經過了武漢大橋,其它路邊就沒太注意,全是燈光。具體到了哪裡自己也不知道,這也是因為自己對同學的信任,所以沒有警惕周圍環境。後來車子到了一棟高樓下面,應該是公寓,一進屋陳某沒有想到房間裡面還有一個男的三個女的,年齡跟他們一樣,都是23歲左右。現實與腦海中的視覺落差太大了,陳某當時跟意外,沒有多想便是跟他們打招呼,這幾個人都非常熱情,都是四川人,不過她們都說著一口讓人彆扭的四川話,陳某雖然沒讀過大學,但還是覺得他們的普通話與自己還相差太多,至少現在在外省人都聽不出陳某是四川人!而她們說普通話帶著濃濃的家長土話的味道,不就是農民工老鄉在一起嘛,幹嘛拽普通話。而且他們穿的那麼幹淨,一個個都長得白白美美的,哪裡像上過工地啊。她們一直強調以後就是一家人等等,非常的熱情,越熱情陳某就覺得越不自在。她們一起開心的做飯,然後做好了等開帕沙特的那位大哥說吃飯了我們就入座。期間她們還不停的叫我高中同學幫我夾菜!飯後有兩個女的都各自先後打了幾個電話,都可以壓低了聲音,陳某坐在涼沙發上隱約聽到她們說了一句”某某先生您好”。感覺非常像做業務,不然怎麼會壓低聲音,而且還到陽臺外面去接電話。後來他們沖涼,我衝完涼也就進了臥室,同學去洗到此刻陳某完全沒有在他們口中聽見關於任何有關工地的話語,三個臥室,我跟同學一間,開帕沙特的出去了沒回來。

小夥藏了三年的心結,今天公之於眾,想請朋友們幫幫忙分析一下​睡覺的時候,同學的枕頭下面有兩本書,讓陳某徹底有了離開的打算。

書本厚薄都跟小學作業本厚薄差不多,由於怕同學看見,就隨便翻了幾下,一本封面寫著保證完成任務,另一本是關於宗教的,具體什麼教也忘了。睡覺前陳某問賈某工地有多遠等賈某說明天再說。然後陳某說自己要抽菸要去買菸,同學說明天再去買,接著陳某又馬上給老家朋友發短信說自己可能掉進傳銷窩,叫朋友立馬打電話過來假裝叫陳某去網吧說去上網。這次陳某非常肯定的態度賈某也同意了一起去,到了網吧開了機,陳某以去洗手間為藉口跑出網吧匆匆上了出租車,並告訴司機趕緊離開,自己是從傳銷窩跑出來的。好心的司機一路安慰,把陳某拉到了一家賓館門口,讓陳某安心休息一晚,明天再買票回家!陳某的心跳是從網吧出來那一刻開始的,當時很害怕有人跟蹤或者過來阻攔自己上車,因為之前聽長輩們聊天說傳銷很可怕,一旦進去就別想出來!陳某當時覺得自己就像經歷了一次大逃亡一樣。陳某在車上賈某便不停的打電話發短信問陳某去哪裡了,司機叫陳某千萬不能接。在賓館躺下後陳某開始回覆賈某,告知自己已經離開了,行李不要了。並且發短信問賈某“你知道自己做的什麼工作嗎?”。賈某說已經不重要了,接著賈某還是坦言自己如果說“因為電話裡講不清楚,只是想讓你過來看看覺得能做就做,沒想到這麼多年的同學友誼你完全信不過我以後你會為你今天的行為感到後悔”。陳某看完消息,內疚感在心裡一閃而過立馬回覆“可是你騙了我,你讓我感到了害怕,有什麼工作不能電話或者微信說清楚,非要騙我過來再說”。還有一些短信陳某已經記不清了。只是當晚一直覺得愧對同學的好意,可是同學到最後還是不肯說出事實,後來同學還幫忙把行李寄到了我要去的北京。由於不知道他們住的具體地址,報警也沒有用。這事兒就這樣不了了之,從此再也沒有跟賈某聯繫過。三年來,陳某一直覺得是自己對同學的不信任,是自己讓雙方的同學友誼走到了盡頭,聯繫方式早已經沒有了,想打電話問個好沒有電話也沒有微信!如果自己當時再繼續裝糊塗,再清晰一點就可以弄清同學到底是不是進了傳銷,然後記住地址也可以報警。這輩子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感到過後悔,就是這一件事讓陳某一直糾結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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