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女人,成了人人耻笑的罪犯!在监狱里受尽了折磨和痛苦!

四年,为了这个女人,他浪费了四年的大好年华!

成了人人耻笑的罪犯!在监狱里受尽了折磨和痛苦!

盛皓璟怎么能不恨?

为了这个女人,成了人人耻笑的罪犯!在监狱里受尽了折磨和痛苦!

他恨莫舒乔的绝情,恨她的无耻和犯贱,更恨她让他白白承受了四年的牢狱之灾,恨她背弃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恨她说出那句“我不会爱上自己的哥哥”!

这一晚,莫舒乔觉得自己好像死了好多遍,昏昏沉沉。

梦中有人撬开她的嘴,给她灌了药,她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迷糊地喊了一句:“哥。”

盛皓璟冷酷地甩开她的手,转身离开。

莫舒乔整整发了一夜高烧,醒过来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她的床头。

“欣瑶?欣瑶,你帮帮我吧,你知道我为什么嫁给高松宇的,你知道我没那么绝情,一切都是他误会了,你帮我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高松宇没了性能力你都坚持要嫁给他,不是爱是什么?是你亲口告诉我,盛皓璟只是你的哥哥,也是你亲口告诉我,哪怕他死在牢里都不关你的事,说他自作多情,你根本没求他为你做这些。”

昔日,跟着莫舒乔和盛皓璟一起长大的青梅卢欣瑶一字一顿地说道。

莫舒乔顿时愣住了,“欣瑶,我们之间就别演了,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了……”

“为了孩子啊,你说了,孩子不能没有爸爸,但是舒乔,你选择了高松宇就算了,怎么可以这么伤皓璟呢?他毕竟是你哥,从小他对你那么好。”卢欣瑶握着莫舒乔的手道。

莫舒乔摇头,“欣瑶,你到底在说什么?”

卢欣瑶听到了盛皓璟的脚步声,突然拉着床头刚煮好的一壶滚烫的开水一起倒在了地上!

“啊!好烫!”

等莫舒乔反应过来的时候,卢欣瑶已经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小腿隐忍着泪水了。

听到卢欣瑶的声音,盛皓璟赶紧冲进了房间。

看到卢欣瑶被烫伤的脚,他突然扬手甩了莫舒乔一巴掌!

“怎么?莫舒乔,欣瑶说的全是事实,你竟然为了否认事实竟然打翻开水烫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毒!”

盛皓璟劈头盖脸地给莫舒乔定了罪行。

莫舒乔不敢置信,“我没有!”

卢欣瑶拉了拉盛皓璟的手,“算了,皓璟,舒乔她也不是故意的……”

盛皓璟将卢欣瑶拦腰抱起,温柔地道:“我先带你去处理伤口。”

莫舒乔跑下床,一时不慎踩在了地上滚烫的开水上。

她忍着疼,揪住盛皓璟的衣角,眼眶的泪涌了出来,“盛皓璟,我喊了你二十二年哥,你不信我吗?”

“信你?当初你在我生日的时候吻了我,你还说长大后一定要嫁给我,后来在牢里,你说那是童言无忌,你永远不会爱上我,你的哪一句话我该信?”

盛皓璟一字一顿地说完,抱着卢欣瑶离开了房间。

莫舒乔傻傻地跟过去,在楼上亲眼看着盛皓璟小心翼翼地替卢欣瑶上药,一边温柔地吹气。

莫舒乔咬紧了唇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她也受伤了,可是盛皓璟的眼里再也没有她了。

莫舒乔感觉自己快痛到透不过气来。

当年盛皓璟为了她,险些被人在牢里折腾死!

盛皓璟的母亲突发重病,急需很多钱救治,她也怀孕了,为了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她跟高松宇交换了条件。

她嫁给高松宇,高松宇出钱帮盛皓璟的母亲治病,孩子也唯有当成是高家的,才有存活的机会!

抚养她多年的养母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让她放过盛皓璟,口口声声说他们是兄妹,不能在一起!

为了让高家不为难牢里的盛皓璟,除了嫁给高松宇,她别无选择!

莫舒乔为了让盛皓璟死心,只去看了他一次,将所有狠心的话都说了,她宁愿让盛皓璟误会她、恨她,也要他好好活着!

后来,盛皓璟终于出狱了,他一无所有身无分文,却三番四次找高松宇的麻烦,好多次,如果不是她苦苦求情,盛皓璟说不定又得坐牢!

盛皓璟在牢里突发重病,莫舒乔刚生产不久便毫不犹豫瞒着他为他捐了一个肾,怕盛皓璟知道后为了她做傻事,她便跟卢欣瑶一起合伙骗了盛皓璟。

卢欣瑶一直喜欢着盛皓璟,莫舒乔不知道有多羡慕她,至少她可以把那份爱表达出来,可没想到卢欣瑶却仿佛入戏了,倒打她一耙。

莫舒乔以为自己为盛皓璟做了这么多,他会放弃她继续好好生活,可没想到盛皓璟会这么恨她!

她也从不知道,原来盛皓璟是城西盛家的私生子。

盛皓璟的母亲以前是盛家的保姆,原本盛家对他们母子俩一直不闻不问,直到后来盛家的大儿子因空难意外身亡,盛皓璟便回到了盛家,接手盛家的一切,开始了他的打击报复计划。

莫舒乔泪眼模糊,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份爱走到现在,会越来越沉重。

莫舒乔跪在地上,用毛巾将地上的水渍擦干。

烫伤已经处理好的卢欣瑶出现在莫舒乔身后,嘲讽道:“舒乔,这些事是佣人做的,不需要你做。”

“你不用假惺惺,我知道你一直喜欢他,当年我托你好好照顾他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你会有颠倒黑白的这一天!”莫舒乔冷声道。

“我得多谢你那个肾啊,皓璟一直以为是我为他捐的肾,因为这个肾,他出狱后不知道对我多好,还让我住在他家,等他收拾完你和高松宇后,他就会娶我为妻……”

卢欣瑶沾沾自喜道。

莫舒乔缓缓站了起来,心蓦地一痛,她没了一个肾,受益的凭什么是没付出过任何东西的卢欣瑶?

“你住在这里又怎么样?你知道昨晚他做了多少次吗?就算你住在这里,他也没碰过你吧!”莫舒乔笑着反击。

卢欣瑶脸色一变,她住在这里快一年了,盛皓璟对她虽好却始终没有碰过她。

“你这个贱人!你以为你这么委曲求全他就会答应救高松宇吗?他恨不得你们死!昨晚只不过把你当成发泄品罢了!他说了,你这么贱,高松宇又满足不了你,只好由他代劳了,这是避孕药,吃了滚出这里!”

为了这个女人,成了人人耻笑的罪犯!在监狱里受尽了折磨和痛苦!

[冬の朝は]少女は光り輝い笑顔、微笑みで私を見ていた万千の矢は万千の矢があるらしい#微相册#

卢欣瑶拉过莫舒乔的手,将药塞进她的手心里。

“这是他给我……”

“不然呢?你还想再生出第二个不正常的孩子吗?”卢欣瑶冷声道。

莫舒乔用力闭上眼睛,儿子的病是她心里永恒的痛。

“欣瑶,晚上有个宴会,你陪我去,就穿你生日的时候我送你的那套晚礼服吧。”身后传来盛皓璟的声音。

卢欣瑶朝莫舒乔笑了笑,离开了房间。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让欣瑶过来叫你滚吗?怎么?试过滋味守不住活寡了?舍不得我?”

盛皓璟的话,仿佛在生生将莫舒乔的心撕裂开来。

莫舒乔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答应救他出来?”

“你跟他离婚,或许我能考虑一下……”

“不可能!”莫舒乔坚定地道。

盛皓璟看着她冷漠拒绝的样子,顿时勃然大怒,一字一顿地道:“滚!马上滚出我家!否则,下一秒我就让他求死不能!”

莫舒乔闻言攥紧了拳头,看着盛皓璟盛怒的模样,一个字都不敢再说,赶紧跄踉着消失在他面前。

一深一浅地踏进薄薄的雪里,一件婚纱突然掉在了她的头上。

莫舒乔抬头,落地窗前并没有盛皓璟的身影,他只是将她穿过的婚纱扔了下来,像扔垃圾一般。

莫舒乔咬着唇,什么也没说,拖着那件婚纱继续往前走。

盛皓璟也许早就忘了,这套婚纱,是按照当年那套婚纱做的,一模一样。

【哥,这套婚纱好漂亮啊!】八岁的莫舒乔指着橱窗里模特身上穿着的婚纱道。

【等舒乔长大了,哥帮你买。】一个吻印在莫舒乔的额头。

【真的吗?穿上婚纱就能做新娘了吗?】

【对,当哥的新娘。】

莫舒乔一步一步走在雪地里,脸上又笑又哭。

二十二岁那一年,盛皓璟为她坐牢,她嫁人了,却没有嫁给她哥。

大家都说:你们没有未来。

莫舒乔回到她暂住的地方洗了个澡,高松宇出事后,所有的钱和房子都用去抵债了,她被迫从别墅搬了出去,找了个很小的房子暂时住着。

洗完澡后,她拿着早就替高松宇准备好的日用品以及那件婚纱出了门。

城西监狱一个月只允许探监一次,她要去看看高松宇。

将婚纱送到了干洗店后,莫舒乔提着沉重的衣服和日用品,去了城西监狱。

办好了一切手续后,莫舒乔认真地排队等候。

当她看到高松宇一脸苍白浑身是伤地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莫舒乔忍不住扑到了玻璃上。

高松宇因为经济罪而坐牢,身体也不好,当年盛皓璟下手太重,高松宇被判为重度残疾,身体留下了隐患。

莫舒乔知道,高松宇原本家大业大,如果不是盛皓璟故意下绊子,高松宇是不会那么容易倒下的,一切都源于盛皓璟的故意报复。

“是我害了你。”莫舒乔流着眼泪道。

高松宇摇头,“说什么傻话呢?是上天报复我偷走了不属于我的东西,我逼迫了你将近五年,现在盛皓璟站起来了,我也该把你还回去了。”

“高松宇,我答应过你我们不离婚的,我会求皓璟放了你,你在里面好好保重。”

“你别犯傻,盛皓璟不会放过我的,可你是无辜的,只要你跟他说清楚当年的一切,他就会原谅你。”

莫舒乔苦笑,如果高松宇知道盛皓璟昨晚和今天是怎么对她的,就不会说出‘原谅’这两个字了。

误会早已叠成了万重山,他们都跨不过去。

最痛的不是解释了他不信,而是她根本没有办法去解释,有口也难言。

“还有,浩浩怎么样了?千万不能断了药!我真该死!怎么没另外为你准备一笔钱!”高松宇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你别着急,我会想办法。”

“时间到了时间到了!”狱警不耐烦地用棍子敲着桌子提醒道。

高松宇被带走,回过头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莫舒乔的右脚在渗血!

“舒乔!你的脚怎么了?是不是那个混蛋做的!”高松宇嚷嚷着被狱警带走了。

莫舒乔低头一看,她的脚被烫伤后根本没有处理,穿着白鞋走了那么远的路,血已经将鞋子后面染红了,钻心地疼。

刚走出监狱大门,莫舒乔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机就响了起来。

“莫小姐,药已经到了,可是用来付款的卡已经没钱了,如果您不马上想办法,您儿子的病就……”

“我会尽快拿到钱的,请您先给他用药好吗?”

“抱歉,我们得按照流程走,嘟嘟嘟。”电话挂断了。

未完待续......

书名《丹琴萱守护着你》


为了这个女人,成了人人耻笑的罪犯!在监狱里受尽了折磨和痛苦!

#时间:2017.07.10地点:罗莱夏朵/武定路/浦江轮渡-上海主题:沪上遗景

推荐其他阅读

雨夜。

走廊的门被一只修长的手推开!

也许是走得太急了,尹夏沫被白色晚礼服的裙角绊住,突然踉跄了一下,那只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立刻又抓住了她的手臂。

“小心。”

尹夏沫茫然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却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推开他。眼前是长长的走廊,灯光苍白而刺眼,外面的雨声忽然听不见了,一片寂静。她耳旁轰轰的响声却越来越大,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胸腔中奔腾而出。

“夏沫——!”

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正坐在加护病房外长椅上的珍恩扭过头来,她脸上有残余的泪痕,眼睛依旧是红红的。当看到走廊里的人影是尹夏沫,她想也不想就跌跌撞撞地冲过去抓住夏沫,慌张使得泪水再一次涌上她的眼眶,乱七八糟地喊着——

“夏沫!你终于来了——!刚才小澄……”

略带哭泣的声音在看清夏沫样子的时候戛然而止,珍恩微惊地睁大眼睛,夏沫……她怎么了?

医院走廊冰冷的白色灯光下,尹夏沫目光涣散,面容异常苍白,一丝血色都没有,仿佛一吹就会倒下的纸人。她用力地抓着珍恩的手,却颤抖得不成样子。

珍恩陡然害怕起来。

“夏沫,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夏沫怎么了?她不是这样的啊,她一直是那么的淡定,仿佛没有什么能打垮她,她一直像一棵大树一样坚强得让人心安理得地依靠着。如果夏沫也倒下了,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珍恩惊慌失措。

别慌,尹澄怎么样了?”

忽然响起的低沉有力的声音使珍恩从慌乱中发现旁边还有个人,那人身上独一无二的淡淡的清贵疏离的感觉……

是欧辰。

他怎么会在这里?

“……小澄……小澄已经没事了……”欧辰的镇静使得珍恩勉强稳住心神,她努力挤出笑容,“夏沫……你不用担心,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是我大惊小怪把你吓坏了吧……对不起,夏沫……夏沫……”

尹夏沫恍若未闻,手仍然冰冷彻骨。

欧辰焦急的将她扳过身,又怒又疼的说:“你没听到吗?已经没事了,尹澄已经没事了!”

“已经……没事了吗?”

尹夏沫的眼睛渐渐有了焦距,看着欧辰缓缓地重复。

珍恩心中一痛,再也无法强颜欢笑,忍不住抽泣起来:“对不起……你让我好好照顾小澄……我却眼看着他昏倒,一点办法也没有……而且,我还吓到了你……夏沫,对不起……都是我没用……”

小澄没事了……

“不要哭……”

欧辰的声音好像渐渐唤醒了尹夏沫,那个坚强的她仿佛又回来了,只是眼眸深处藏着脆弱。

“小澄醒了吗?”

珍恩哭声稍停,摇摇头,沮丧地说:

“还没有……不过医生说已经没有危险了!”

病房里只亮着一盏小灯,护士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尹澄躺在病床上,昏暗的光线里,他竟苍白得似乎透明,了无生气的样子仿佛他会随时停止呼吸。

尹夏沫僵直地站在病床旁边。

灯光将她的身影拉得斜长,轻轻覆盖着尹澄,他像一个睡王子,静静地闭着眼睛,漆黑纤长的睫毛也静静地一点都不眨动。尹夏沫的心骤然一紧,莫名的恐惧使她颤抖着伸出手,搭在他手腕的脉搏上——

……

突……

……

突……

……

轻微的脉搏使得尹夏沫终于从漆黑窒息的空间里坠落下来,那种失重的感觉,仿佛一下子所有的力气都消失了!有人扶住她,慢慢从眩晕中恢复过来,她看到护士关切的面容,听到护士问她身体是否不舒服。

“……谢谢,我没事。”

尹夏沫机械地回答她,缓慢坐进病床边的椅子里,望着沉睡中的尹澄发怔,良久良久,她如石雕般一动不动。

珍恩默默站在病床的另一角。

她很笨,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似乎只有这样静悄悄地陪伴着夏沫和小澄才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幽暗的灯光。

病床上苍白沉睡的小澄。

病床旁苍白失神的夏沫。

珍恩的心又痛又涩,还有一种微苦的酸意,似乎那姐弟两人的世界她永远也无法进入,永远只是一个局外人。茫然地抬起头,她透过病房房门的玻璃看到了外面的欧辰。

刚才她以为欧辰会跟着夏沫走进来,可是,他突然停下脚步,黯然地任由房门在他面前慢慢关上。

或许是隔着玻璃。

或许是隔着远远的距离。

在她印象里总是淡漠高贵得不可接近的欧辰少爷,竟看起来那么的孤独脆弱。他的眼神依旧是冰冷的,却始终隔着玻璃凝望着夏沫,仿佛那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芒,一旦失去就会死去的唯一的光芒。

尹夏沫轻轻握住尹澄的手。

她握得很轻,像是怕吵醒他,像是怕握痛他,然后用右手轻轻将他额前的发丝拨开。小澄长得真好看,她怔怔地出神。

还记得他出生的那一天,当时虽然她只有四岁,却记得清清楚楚躺在妈妈身边襁褓中的他是那么漂亮。皮肤嫩嫩的,出生第一天竟然就能够睁开眼睛,眼睛像葡萄一样乌溜溜湿漉漉,她好奇地碰碰他的脸颊,还是婴儿的他竟然对着她咯咯地笑。

妈妈很忙,生产完半个月就回去夜总会上班了。

以前一个人在家总是很孤单害怕,可是她现在有小澄了。她每天喂小澄喝奶,给他换尿布,摇着他哄他睡觉,给他唱儿歌,推着婴儿车让他出去晒太阳。

小澄第一个会叫的就是姐姐。

“唧……唧。”

咦,他在说话吗?五岁的小夏沫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小弟弟。

“你在说什么呀?”

被她养得胖胖的小澄笑眯眯地看着她。

“唧……唧……”

唧唧是什么。小夏沫想了半天,忽然明白,他不会是在叫她姐姐吧!

“是姐姐啦,不是唧唧,小澄,跟姐姐说,姐……姐!”

“唧……唧……”

小澄笑眯眯地重复。

“不对,是姐——姐——”

“唧唧。”

小澄越来越流利了……

可是……

可是她没有照顾好小澄,可是小澄四年前刚刚大病出院又被大雨淋了整整一夜时她在那个漆黑的地方却一无所知,可是她的血型和小澄不一致,可是她自己的肾竟然不可以换给小澄……

轻轻握着小澄的手,尹夏沫嘴唇苍白。

******

雨,越下越大。

黑暗的雨幕中,刺目的车灯将前方的道路照得亮如白昼,车速加大到最快,雨刷在玻璃上疯狂地摆动。

她的手机一直是关机……

找不到她……

在这漫天大雨的深夜,他找不到她……

洛熙握紧方向盘,手指紧得发白。

当他从宴会大厅追出来时,她已经不见了,就像消失在雨中一样,路上没有她的身影,她去哪里了,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冲出宴会大厅时脸色会那样苍白……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猛烈的疼痛从他的心脏处传来!

那样绝望苍白的她,她冲出大厅那痛楚失措的身影,好像是她要从此离开他的生命般,恐惧和害怕让他再也顾不得去在意她和欧辰的一切,只想将她找到,立刻将她找到!

可是……

她去了哪里……

她家里没有灯光,黑漆漆的,好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大门外的鞋垫上有一层薄薄的灰尘。他不死心地按着门铃,期待她会奇迹般地打开门,他再也不要怀疑她,就算她真的和欧辰还有什么联系,他也不要再怀疑她……

她的邻居却告诉他——

她没有回来过。

她去了哪里……

将车速加到最大,车窗半降,雨滴冰冷狂乱地打在洛熙的身上!他浑身已经被大雨淋得湿透,心里却仿佛有痛苦燃烧的火焰,要硬生生将他焚烧成灰烬!

可是……

她的公司里也是黑漆漆空荡荡的……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