亳州广播电视台采访新当选的谯城区好人杨从芳

今年二十九岁的共产党员、退伍军人杨丛芳是我市东风机械厂的一名普通工人。几年来工作的忙碌,家庭的重负、生活的艰辛,都没有磨灭他心中坚韧不拔、默默奉献的信念。他的心灵深处始终都在坚守着一片温暖明朗,充满着希望和生机的阳光地带。

他忙急忙从被窝里爬出来,顶着寒风就进了冰窟。

“三个孩子命大,杨从芳命也大。”住在瓷器坑旁的一位姓栾的大娘含着热泪说,“差一点就见不到他们了呀!”

如同这边城区里的每一条老街巷,位于中市区铁果巷以西的瓷器坑也带着几分神密。据老一辈人讲这个坑“打”不到底,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深,反正涡河水涨,它也跟着涨。如今的瓷器坑方圆住满了人家,已全然没有了他的名字所应有的光泽。生活污水都流到里面,坑边杂树丛生,堆满了垃圾,水面上漂浮着干黄的水草,泛着浑浊的墨绿色。

元月十六日是“三九”的第八天,坑里已冻了几日。午后一点来钟,在厂里辛苦一个星期的杨丛芳难得一个轮休,正躺在床上休息。突然妻子跑进来嚷到:“丛芳有孩子掉进坑里了!” 他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只穿着衬衣衬裤就下了床,冲出家门,跑到坑旁,看到坑中央有小孩儿在破冰的水中正一起一浮,周围站着些失措的人们。一阵风吹来,杨丛芳打了个寒噤,但他还是立即从六、七米高的坑岗上下到坑底,从冰上跑过去,毫不犹豫地跳进了冰窟。

脚挨不到底,他抓着一个孩子,踩着水把他推向冰面,然后又游过去抓住第二个。而这个孩子已经失去了知觉,被推向冰面后把冰压破了,又沉入了水面。杨丛芳见状急忙把头扎进冰冷而浑浊的水里,拼命抓住孩子又向冰面上推去,但是孩子又压破了冰掉入了水中,他又一次潜入水中……,在周围人们的协助下,孩子终于被救到了安全地带。此时杨丛芳全身已如刀刮一样,刺骨的疼,而他依然咬紧牙关游向了第三个孩子……

所幸的是,第三个孩子身体夹住了冰窟的一个尖角处,双手扒着冰,头部还露在外面,杨丛芳奋力游过去,用肩膀驮起了他,此时,他已经感到力不从心了。

这时,有群众找来一根长竹竿,伸向了杨丛芳。杨从芳用手握紧它,被一点一点拽向坑边,手被冰凌划破了一道道血口子,握着竹竿一个劲儿的打滑。此时一旦意志崩溃,她和孩子随时都可能沉入水里。

“坚持,握紧;坚持,握紧……”,杨丛芳心里只抱着这样一个念头,终于以惊人的毅力攀上了生命的岸边。当周围的人拖着他回家时,他的身体已经冻得麻木了。

“1999年元月16日,这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我将永远记住并感谢杨丛芳的救命之恩。”被救的孩子之一,州东小学学生邢元杰在他的作文里这样写道。

是的,对于被救的三个孩子来说,他们的杨丛芳叔叔如同一缕煦暖的阳光,成为一种促进他们成长向上的持久永远的力量。

“不能耽误工期!”家境窘迫的他借了一千钱主动送到了厂长面前。

杨丛芳1990年参军入伍,由于表现出色,被选拔推荐到中国人民解放军测绘学院公安室工作,199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服役期满后,学校领导舍不得他走,曾多次挽留她在学院工作,然而他执意不肯,他想把自己的青春投入到家乡的建设中去。临走时,部队领导爱惜他,为使他到地方后能够优先得到安排,要给他开一个残疾军人证,也被他婉言谢绝了,他说“我身体好,又年轻,何必要做这个假,回到家自己好好干就是了!”

1995年,杨丛芳进入了是东风机械厂,被安排到条件苛刻的打磨车间。车间里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厂长也换了一任又一任,而他去干一行爱一行,在打磨车间里扎下了根。由于机械行业普遍不景气,厂里的设备老化,技术落后,加上负担离退休人员费用过重,近年来更是运转困难,步履维艰。杨丛芳看到这一点,也理解这一点,所以在原来七个人的车间里有五个人吃不消而离去的情况下,他依然坚持干了下来。

打磨车间设在一个半封闭的敞篷里,冬天冷,夏天热,燥音响;油污多,粉尘大,劳动强度又高。由于厂里资金紧张,劳动保护用品跟不上,所以在这样的环境里上班,手整天脏兮兮的,衣服也没有一件是干净的。杨丛芳现在打磨车间里唯一的同事郭洪彬说:“本来我也想走的,但是看到杨师傅还是那样吃苦地干,工作起来像是不要命似的,我就不好意思说走了。”对此杨丛芳说:“厂里越是艰苦,我们工人越要坚持。人都走了,厂子还指望啥。”

去年夏天,东风机械厂与上海签订了一批加工供货合同。由于上海方须等交货后才开始付款,所以生产所需要的一切资金都要由厂里负担。今年元月11日一批产品交货日期即临,而生产所需的一部分原材料却由于资金匮乏还没有买来,新选举上任的厂长对此一筹莫展。此时杨丛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再也坐不住了,主动跑到了岳父那儿借了一千元钱,一把送到了厂长面前,他说:“工期不能延误,要不我们大家更没饭吃了!”

厂长的眼睛湿润了,他以个人名义给杨丛芳打了个欠条。

厂长告诉记者,由于经济原因,厂里目前尚拖欠职工去年三个多月的工资。另外还有一千元钱的合同保证金也没有退还工人。杨丛芳个人却主动借了一千元为厂里应急,这样的事,这样好工人,到哪里去找呢?

他有一个四岁的儿子,患有脑癌……

杨丛芳很爱孩子。他给自己的儿子取名叫“杨旭”,他希望儿子能像早晨的太阳一样蓬勃向上,充满朝气。

然后不幸的是,孩子到三岁的时候,还不会说话,头直不起来,手不能抓东西,脚也不能走路,经医院多次诊断,确诊为小脑发育不良,脑瘫。这对小俩口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他和妻子常常含着眼泪东一头西一地的四处投医,多方求药,花去了一两万元钱,然而都枉然无效。医生说,这病没办法治好。

杨丛芳一家三口住在中市区铁果巷以西的一个低矮的院子里。院不大,住了两户人家。杨丛芳住在南屋,因为门朝西不得阳光,所以房子里昏暗潮湿,房顶上还依稀可见几处透着光亮的漏洞。房子是杨丛芳每月四十元赁来住的。

杨丛芳从厂里下班回来,总是尽量做些家务,他知道妻子照顾孩子也很累。对门住着一对近七十岁的老俩口,有什么重活,他都尽量帮着干。老大娘说:“俺这边儿缸里一没有水,不要吭,只要丛芳看到,就给俺打满了。摊着和丛芳这样的好人住一个院,是俺的福气呀。”

杨丛芳的妻子宋梅原来在“一闻香”饭店上班,后来饭店承包出去之后,她就回来了,卖了一段时间蔬菜,还能维持生计。但是自从孩子“缠”上了手。她就是想摆摊做点小生意也不容易了。这样,一家三口的生计就压到了杨丛芳一个人的肩上。

“丛芳能忍,心里有事从不向外露。”妻子宋梅这样说丛芳。的确,面对经济拮据,丛芳自己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对于妻子,他不把内心的苦衷流露出来;对于孩子,他一如既往百般疼爱;对于厂里,他依然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

救出落水儿童那天,杨丛芳一夜都没有睡好觉,一连几天还身上麻木,隐隐作痛。妻子劝他到医院看看,买点药,但他总是说没事儿,过几天自然就会好的。其实,他心里是舍不得花买药的钱。

星期一,他像平日一样照常去上班,一进厂门,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打磨车间,抱起砂轮子忙碌在飞溅的火花中了。当厂长看到他手上一道道被冰棱划破的伤痕时,问他咋回事,要不要休息,他便笑了笑说破了点皮,不要紧。

两天后,母亲闻讯从老家风风火火的赶来,一进门儿就抓住丛芳的手看了又看。然后抱着他止不住地哭了起来。她就丛芳一个儿子。

几天过去了,丛芳平静如初。有着从冰窟里勇救三名儿童的壮举,却看不出一丝的骄矜,承担着家庭的重担、生活的艰辛、工作的劳累,却看不出一丝的沮丧。丛芳依然是腼腆中带着微笑。

小院平静如常,时不时传出丛芳费尽心机与患脑癌的儿子逗笑的声音。儿子不会说话,偶尔会笑,就是他简单的一笑,常常引来从方一阵开怀爽心的大笑。

丛芳的心里肯定有一片宽敞、明亮,纯净、和煦的阳光地带。

我们祝愿他心中阳光永驻。

我们也希望社会关注他……(孙元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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