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來的，明顯就是當天在梁燕攤位蹭飯吃的那位，他朝馬天瑤拱拱手。
“呵呵，老闆，我叫武凌凌，特來祝賀老闆生意興隆……”
馬天瑤哦了一聲。
“哦，我知道了。”
說完繼續給客人盛飯，武凌凌見到這樣，臉色立刻就有些陰沉了。
剛想說話，馬天瑤盛了一碗飯遞到他手裡。
“拿著，別客氣啊。”
武凌凌的臉瞬間就綠了，心說尼瑪，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拿一碗白粥打發要飯的呢？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好像還真是要飯的……
“咳，老闆……”
他咳嗽一聲，同時搓了搓手指，做了一個要錢的動作。
沒想到馬天瑤一邊忙活一邊不耐煩的擺擺手。
“沒關係，一碗稀飯而已，不要了。”
噗！
武凌凌一口老血差點沒忍住噴到碗裡，心說你二大爺才給你錢呢。
“咳，老闆，我是說，剛才我誇了你半天，是不是多少意思意思啊？”
說著，他又搓著手指頭，馬天瑤拍了拍腦門，笑著哦了一聲，連忙從口袋翻找，好半天，才從口袋翻出一疊毛票，一把塞到武凌凌手裡。
“拿著吧，省著點花。”
阿西吧！
我尼瑪！
八毛錢還讓我省著點花？
他此刻認定馬天瑤耍他，想把錢扔了，結果手甩在半空又停下，將八毛錢塞到褲兜，冷笑道。
“老闆，就八毛錢？你真是打發叫花子啊？”
馬天瑤認真的看了看他，嚴肅的點點頭。
“嗯，的確是打發叫花子，難道你不是嗎？如果不是的話，麻煩把八毛錢還給我……”
“我……”
是叫花子能賺八毛，不是叫花子一毛都沒有，武凌凌頓時不知道該怎麼選了。
“咳，老闆，我誇了你半天，好歹也給個一百兩百吧？這八毛錢太欺負人了……”
“誇一下就給一百兩百？福利這麼好？你哪個單位的？還招人嗎？”
“老闆，你這就是抬槓了啊！”
“你才發現？”
馬天瑤同樣報以冷笑，武凌凌一愣，眉頭跟著就皺起來了。
還沒來得及說話，馬天瑤倒是先開口了。
“你叫……五零二是吧？”
武凌凌的臉又綠了，咬牙切齒的叫道。
“什麼五零二？我叫武凌凌！！！”
“對不起啊，五零五……”
“武凌凌，我叫武凌凌！！！你是故意的吧？好，很好！咱們走著瞧！！！”
馬天瑤看了看鍋，捏著下巴點點頭。
“嗯，行，那就走著瞧，不過你可得快點來，這鍋飯馬上賣完了，你要再想把髒手伸進去可沒機會了。”
“你！”
武凌凌氣的直哆嗦，一甩手哼了一聲，轉身走了，石小小立刻湊過來小聲問。
“喂，要不要我給爺爺打個電話搖點人過來？”
“不用，他們也就是靠人多嚇唬一下而已，真要打起來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你看天上！”
馬天瑤抬頭看天，然後低頭疑惑的問。
“什麼都沒有啊，你讓我看什麼？”
石小小指了指頭頂，笑道。
“你看，一群牛被你吹到天上去了……”
……
武凌凌來的很快，幾乎只是兩三分鐘，他身後跟著七八個髒兮兮的乞丐，人雖多，但馬天瑤根本不懼。
她從小打遍南山敬老院，踹服北海幼兒園，雖然不懂武術套路，但撕頭髮踢命根子的下三濫招數她猴精。
再加上最近系統給她魔鬼式的訓練和力量、體力、敏捷等的提升，也該拉出來練練了。
再再說了，正常人誰會做乞丐？
來的這群人裡，有口眼歪斜的，有一瘸一拐的，有智力殘缺的，在馬天瑤看來，他們噁心人還行，打架？開玩笑，自己一個能打他們十個，比欺負幼兒園的孩子還容易。
武凌凌得意的走過來，一揮手，下面的乞丐紛紛衝入人群，排隊的人立刻作鳥獸散，這七八個乞丐懶洋洋的把早點攤給圍了。
“老闆，今個你要不給錢，這生意就別做了，我看誰還敢來這裡吃飯！”
他這不是武力威脅，而是化學壓迫，一群乞丐臭烘烘的坐在飯桌旁，整個攤位立刻就如同垃圾堆，各種氣味混合發酵，這酸爽……
吃飯的客人一看這架勢，紛紛捏著鼻子離遠了十來米。
石小小已經掏出了電話，看她這架勢，已經打算召喚爺爺了。
馬天瑤笑著把飯勺放回鍋裡，擦了擦手，問。
“呵呵，給錢？給什麼錢？”
“剛才我誇你的錢！”
“我讓你誇了？”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給錢！不然今天這生意你就別想做了。”
“那好吧，多少錢？”
看到馬天瑤認慫，武凌凌暗自竊喜，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要正和對方槓起來，到時候可不好下臺啊，現在多好，對方給自己點錢，借坡下驢。
想也不想，他伸出一根手指頭。
“一千！畢竟我來了這麼多人，給少了不夠分的，這合情合理不過分吧？”
“嗯，不過我覺得拿這一千塊給你當醫藥費更合情合理！”
話音一落，石小小已經知道馬天瑤要幹嘛了，畢竟她倆打架配合的次數太多了。
當即一伸手先把馬天柔護在了身後，然後拿起手機戒備，如果馬天瑤贏了，自然皆大歡喜，如果輸了，那她會立刻召喚爺爺，她們家在這裡也有幾個廢品收購點，讓那些工人來助陣，頂多也就三五分鐘的事。
馬天瑤此刻話音一落，一腳先踹翻了一個正在摳鼻屎噁心巴拉的傢伙，系統給予3級的力量果然夠猛，一腳下去，直接把這人踢飛出去兩三米。
隨後又是一拳，跟著抄起飯勺當武器，掄圓了就朝武凌凌招呼。
武凌凌和這些乞丐打死都沒想到，一個十七八的女孩竟然會這麼暴力，而且打架這麼猛。
他在這個鎮子上敲詐這些店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幾乎每家最後都會無奈的妥協，少則幾十塊，多則一兩百。
從沒失過手，即使遇到嗜錢如命的周扒皮，頂多也就是罵罵而已。
馬天瑤這一動手，他反而還懵逼了，等反應過來，臉蛋已經被飯勺給拍腫了……
“我曹，你敢動手？打，都給我打！”
武凌凌怒了，剛罵完，被馬天瑤一腳踢翻，其他乞丐也懵逼了，打？開玩笑吧？瘸腿的瘸腿，斷手的斷手，偶爾有個別完整的，還TM是小兒麻痺綜合症患者，一幫低智外加殘疾乞丐，怎麼打？
可能看到自己這邊打不過吧，武凌凌喊出這句頗有氣勢的話之後，立刻就躥沒影了，與此同時，石小小皺著眉按下了手機裡的一串號碼。
她知道，這種人是不可能輕易認輸的，果然，不到五分鐘，武凌凌帶著二三十號殘疾乞丐蜂擁而來。
街道上立刻就熱鬧了起來，開店鋪的老闆們全都不管生意了，紛紛站在門口張望。
“全鎮的乞丐都出動了，什麼情況啊？”
“聽說武凌凌被賣粥那女孩給打了……”
“估計又是敲詐人家錢吧？這傢伙是有便宜就佔，沒便宜創造便宜也要佔。”
“這次賣粥女孩估計危險了，這傢伙要立威啊，如果這次被打怕了，以後就沒人怕他了，他在草甸子鎮也就混不下去了。”
“嗯……咦？賣粥女孩那邊也來人了？這是……”
人群張望的目光中，從後面的北環路左右兩邊，一輛輛三輪車紛至沓來，各個前面掛著一個大喇叭。
“破爛，收破爛……”
“舊書舊報紙，瓶酒瓶子易拉罐……”
“廢鐵廢銅啦，破爛換盆換碗啦……”
“收手機，收舊手機，舊手機換盆……”
……
收破爛的全部開著喇叭，一輛輛三輪車上還載著剛收的破爛，齊齊的停在了石小小面前，直接賭了幾十米街道。
武凌凌帶著一幫人到了跟前，目光不善。
旁邊看熱鬧的那些人立刻就不淡定了。
“什麼情況？丐幫大戰破爛幫？”
“賣白粥的是誰啊，竟然叫來這麼多收破爛的？”
“這次武凌凌估計栽了……”
……
這些收破爛的從各自的車上下來，朝著石小小打招呼。
“小小，哪個王八蛋不開眼敢欺負你？”
“小小，你放心，在黑哥地盤上，誰敢動你一下試試？”
“是不是這群乞丐鬧事？MD，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前幾天還跟我搶紙箱子！”
……
武凌凌見對方人多，而且馬天瑤一個還能打十個，立刻就慫了。
原本還趾高氣昂的走在最前面，結果等到了跟前，這些乞丐在人堆裡一找，哪還能找到他人？早跑沒影了。
人群慢慢的散去，馬天瑤無奈的看了看系統的任務，最終停留在了八十七的數字上。
可惜，已經過了飯點，加上之前這出鬧劇，來買白粥的人幾乎沒了。
等了十分鐘，沒等來孫琳的單子，索性也就撤攤了，反正她不急，剩下八十七份，下午估計一開始就賣夠了。
這之後，賣多賣少關係就不大了，反正這兩天賺的錢也夠花一陣子了，貧窮，讓她養成了容易滿足的性格。
收攤後，三人買了點水果去醫院探望梁燕，半路上馬天柔盯著姐姐手裡提著的香蕉流口水，擦了擦嘴角小聲問。
“姐，你是不是打算用香蕉和人家換三輪車啊？”
馬天瑤給了她一個白眼，結果到了醫院第一句話就是……
“燕啊，你三輪車賣我吧，反正你也用不上了，我多出一點，500塊怎麼樣！”
正在喝粥的梁燕噗的就噴了。
剛想說話，房東阿姨拿著一堆票據走了進來，朝三人笑了笑，看向梁燕，嘆了口氣問。
“丫頭，你真不租了？”
“不了。”
梁燕搖了搖頭。
房東阿姨又嘆了口氣，這表情就跟被人剜了心頭肉一樣，把票據遞給梁燕，開口道。
“那行，醫院的手續阿姨都替你辦好了，費用也都結清了，不過……這錢得從你押金裡面扣，押金5000，扣掉住院費……還有退給你剩下的房租……一共退你6455塊！這錢你拿好。”
讓馬天瑤無語的是，房東阿姨竟然嚴格按照合同趁火打劫，梁燕住了不到一週，但還是給她算了一個月房租，用房東的話說。
“呵呵，剩下二十來天，你也可以住的嘛……”
梁燕沒有計較，只是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接過房東阿姨遞過去的錢，數都沒數，轉手塞進了自己床頭的揹包。
然後認真的看向馬天瑤。
“車停在院子裡，鑰匙在我房間，車上還有一些擺攤用的東西，一併折給你吧，總共給我2000！”
“1000！”
“1800！”
“1500！”
“成交！”
兩人用了五秒鐘，草率的達成了轉讓協議，隨後，三女陪著梁燕出院，她雖然恢復了不少，但整個人的情緒並不高，馬天瑤注意到，她打開手機的時候，並沒有信號，很顯然，手機卡已經被她扔了。
或許她真的想通了，扔掉手機卡，拿著這點錢，隻身返回廣省，從頭再來。
在房間裡，梁燕把車鑰匙交給了馬天瑤，連帶的還有一堆零食和新買的被褥之類，三人看著她只是收拾了一些隨身的衣物，然後就這麼把房間鑰匙交給了房東阿姨。
當她揹著包走出大門，站在太陽底下，馬天瑤又想起了當天剛和她見面的場景，暗歎世事無常。
心說來時陰雨綿綿，走時陽光萬里，希望你這個可憐人，能一路順風吧，咱們有緣再見。
對於梁燕，她其實並不反感，她嘴上不饒人，只是因為身世慘淡過度自卑的一種表現而已，或許只有這樣，她才能更有安全感。
梁燕朝三人揮了揮手，笑著開口鼓勵。
“加油吧，你們做的白粥很好吃，不過……山水有相逢，我相信有一天，咱們還是會再見的。”
“嗯，加油，我們也相信你能找到屬於你的未來！！！”
馬天瑤笑著揮手，接著，梁燕轉身，拉著行李箱，如同來的時候，只是那天下著大雨，今天豔陽高照……
中午，天氣熱的不像話，三女懶得出去，最終決定集體靠著梁燕留下的零食熬一熬。
至於梁燕喝的農藥，到後來她們和房東混熟了才知道，這玩意還是房東前好幾年買來殺蟲的，早都過期幾年了，一直扔在天井牆腳，也不知道怎麼就被梁燕找到了。
馬天瑤不禁讚歎，這家農藥廠真是良心啊，都過期這麼久了，藥勁還這麼大。
吃飽喝足後，三人開始了日常午睡，馬天瑤睡的正香，就聽到耳邊一道炸雷。
猛然從睡夢中驚醒，撐著身子扭頭朝窗外一看，外面風聲大作，天色陰沉，再皺眉看了看錶，暗罵糟糕。
已經到了下午五點多了，早就該出攤了。
“醒醒，都醒醒！”
“天柔！”
“小小！”
“出攤了！都五點多了，別睡了！”
……
叫了好幾聲，馬天柔和石小小才睜開眼醒轉過來，結果同樣也看到了外面的天色。
“下雨了？”
馬天柔問了一句，站起身推開窗戶朝外面看，風從窗戶外面慣了進來，帶著悶熱和潮溼，地面上噼裡啪啦的開始滴下了豆大的雨滴。
“姐，下雨了，今天就不出攤了吧？”
馬天瑤心都焦了，眼看任務就要完成了，怎麼TM就下雨了呢？
心說要是再買個遮雨棚的話……
轉念一想，神經病啊，即使買了遮雨棚擺攤，客人也不會來吃。
誰瘋了，下這麼大雨跑街道上去吃路邊攤白粥？
嘆了口氣……
“今天看來沒戲了……”
“姐，不出攤的話，那我繼續睡了……”
馬天柔話還沒說完，已經重新躺下睡覺了，石小小給了她一個同上的眼神，也跟著躺下了。
馬天瑤靠在牆上，斜看著窗外的雨滴開始快速的猛烈起來，雨聲越來越大，她關了窗。
下午五點四十五分，開始下雨……
……
下午六點四十五，雨稍微小了點，她還幻想著會不會停，要不要出去賣一鍋粥，任務也就完成了，畢竟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
可沒想到，到了晚上七點半，小起來的雨似乎拉肚子，又開始猛烈起來了。
“唉……悲劇鳥……只能指望明天了，希望千萬別再下雨了……”
不光如此，讓馬天瑤驚恐的是，這場雨似乎憋的太久，一直下到了後半夜，她日常鍛鍊身體時，看到雨停了還稍微鬆了口氣，結果老天爺似乎估計逗你玩，到早上五點，又開始下的猛烈起來。
反倒是馬天柔和石小小高興個半死，下雨了，這溫度馬上就降下來不少，又不用出去擺攤，四仰八叉的各種姿勢打呼嚕放屁磨牙。
馬天瑤趴在窗戶上，看著天色大亮，心裡跟著了火一樣，今天可是系統任務規定的最後一天啊，就剩下最後八十七份啊！
這TM要是完不成任務，那簡直就是……
想到這裡，她神秘兮兮的小聲問。
“系統？”
系統直接回復：“天氣原因導致任務失敗也算！”
“我擦……你怎麼知道我要問什麼？”
系統：“我猜的！”
馬天瑤嚥了口唾沫，喃喃道。
“你二大爺……猜的可真準啊……”
呲啦……
一股電流在她身上跳躍，頓時被電的精神抖擻。
“系統，任務失敗了會有懲罰嗎？”
系統：“別急，還有17個小時32分鐘你就會知道……”
馬天瑤：……
“那我送給別人的白粥應該也算數吧？”
剛問完，馬天瑤就暗罵自己傻，前幾天擺攤每天會免費送出去十份，系統不照樣計數了麼？
想到這裡，她又想起了孫琳，急忙從石小小懷裡扒拉出手機，打開查看，結果卻並沒有新的訂單出現。
或許是時間太早，對方還沒起床。
噌！
馬天瑤從床上跳下來！
“還是得動起來啊！”
說罷，她偷偷打開門，朝著外面房東阿姨的屋子看了看，並沒發現什麼特別的，房東阿姨應該還沒起床。
馬天瑤躡手躡腳的把爐子提到客廳，小心翼翼的關好客廳的門，又把客廳後面的窗戶打開，然後用鹽粒生起爐灶。
熬煮上白粥，這才放了口氣。
經過二十多分鐘的熬煮，白粥差不多快熟了，她的辦法也很簡單，既然下雨不能出攤，那就白送，她還就不信了，白送還能沒人要？
眼看白粥快熟，就在這時，屋子外面響起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
“還有房子租嗎？”
“我曹！”
馬天瑤就跟驚了一樣，端起鍋就朝屋子裡面跑，剛把鍋端回屋子，準備折身回來提爐子時，嘎吱……
客廳的門被人推開了，房東帶著一個男人兩個女孩走了進來。
男人大概四十多歲，兩個女孩長得就跟一個模子刻的，一看就是雙胞胎，看年齡和馬天柔差不多大。
馬天瑤虛掩著門準備偷聽，結果房東阿姨第一個進來就推開了她的房門，差點把門口的她給撞倒。
“呀，馬天瑤，你又在家裡做飯了？我不是說過麼，房間裡不讓生爐子，多危險啊……”
又？什麼叫又？我這是第一次好吧？而且還倒黴的被你發現了好吧？
馬天瑤尷尬的撓了撓頭。
“阿姨……我……我看您腿摔了，今天又下雨了，所以……才想給你熬點粥……”
馬天瑤說瞎話從來不尷尬，不過房東阿姨顯然還是小小的感動了一把，盯著一大鍋白粥頗為不好意思的開口。
“哎呀，跟阿姨還客氣啥，怎麼熬這麼多啊，這都夠阿姨吃上一個月的了……”
正聊著，中年男人帶來的兩個小女孩嗅了嗅鼻翼，不謀而合的嚥了口唾沫，馬天瑤立刻就抓住了機會，大方的朝兩人招手。
“呵呵，一不小心就熬多了，你們是租房子的吧？來來來，一塊吃點吧，以後就都是鄰居了，咱先學著互相照應一下。”
不光說，馬天瑤還這麼做了，生怕這些送上門的人頭拒絕，立刻嫻熟的給現場每人盛了一碗。
房東阿姨笑呵呵的端起碗，心裡直誇讚，對方來租房子，還沒看房先吃飯，這無疑能提高租房子的成功率啊。
見飯都盛好了，這父女三人也不好拒絕，接過碗分別說了聲謝謝，或站或坐的吃了起來。
“嗯……這白粥的味道還真香啊，天瑤，想不到你手藝這麼好？我聽人說街道上最近有家賣白粥的生意特別好，不會就是你吧？”
“呵呵，謝謝阿姨誇獎……阿姨，吃完了嗎？我再給你盛一碗！”
馬天瑤一邊謝，一邊搶過房東阿姨的飯碗又給盛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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