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在意音樂作品是否能「出圈」 流量疊代是不可抗力

對於“流量”這個稱號,他表示,“如果覺得流量跟才華跟實力不對等,可以再多瞭解一下我。”

張藝興:在意音樂作品是否能“出圈” 流量迭代是不可抗力


“最近比較敢說,能播的不能播的我都敢說說了,你看我在微博上的互動……”攝像師在調光,張藝興隨意靠在沙發上,一臉輕鬆地跟我們玩笑道。

工作人員頗為謹慎地岔開話題:“好啦好啦我們聊音樂吧,好嗎?”一屋人“心照不宣”地笑開,張藝興抿起嘴,露出深深的酒窩。

就在我們採訪前兩天,張藝興剛跟因《偶像練習生》相熟的好友李榮浩就“肥宅快樂水”“我狗你”等年輕人間流行的網絡詞彙在微博上展開幾輪公開討論,連連犯懵的對話也被網友“擠兌”他們儼然跟不上潮流了。而在和李榮浩互動後不久,因在某活動上傳出張藝興將連任《偶練2》“PD”一職,他又自己發博闢謠稱此事還未確定。雖也引發了一些爭議,但另一方面看來,這和早年初出道時說什麼,怎麼說都要被“規定”著相比,張藝興確是越來越放得開,更自主、實在了。在我們和他的此次交流中,也感受到了這點。

10月19日,張藝興第三張專輯《夢不落雨林/NAMANANA》正式發售。截至目前,已在國內外多個權威音樂榜單上均取得很漂亮的成績。但張藝興笑言那只是“噱頭般的成就”。榜單成績好看,離不開歌迷努力。但他坦言,自己這次真正想看到的,是“三胎”的作品到底能不能更“出圈”,被大眾接受。他是清楚的,雖然之前兩張專輯音樂品質還不錯,但在促進作品“傳唱度”上,他還需要加把勁兒。

藉著這次發新專契機,壹心公司&張藝興工作室宣佈他會正式在美國出道。聊起這件事,藝興又耿直了一把,直言“美國出道對於思維姐(壹心公司老闆)來說確實是個噱頭”,自己對此也並沒有什麼底氣。但他另正色道:“至少做的這個決定我不後悔。我也可以去試探一下自己真正的音樂水平跟美國音樂人相比差距在哪。”

在很多人印象中,張藝興是個時時把“努力”二字掛在嘴邊亦實踐於日常中的藝人。不過之前某次和我們聊天時,他袒露過:“不努力可以好的話誰想努力啊?我也不想努力,但是……誰不努力能好呢?”這次再聊,他更直接表示自己本性是個“很懶的人”。但正是知道自己“懶”,為了不被淘汰,實現真正想要做的事,他就必須不斷給自己從外部施加壓力,設定各種階段性關卡,推著自己進步。

此次,除了設置了在陌生美國出道、解決傳唱度問題等難題,藝興另天馬行空地在“三胎”裡埋了不少梗。若細心發掘,便會發現這張專輯竟和前“兩胎”在MV、歌曲內容上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串聯起來看,像部縝密的推理連續劇。據悉,“三胎”生產中時,他已把第四張專輯的概念都設計好了。正如他自己所說,自己是在“畫一個很大的圓”,力圖打造一塊頗為宏大的音樂版圖。

而事實是,娛樂圈,更迭換代速度太快。即便張藝興眼下仍算TOP級流量藝人,即便他亦嚴於律己,但就拿今年一年來說,人氣新人輩出。尤其以蔡徐坤、陳立農、“樂華七子”等為代表的新一代流量藝人還是由他“張PD”親自帶出的。

問他,面對來勢洶洶的後輩,是否有危機感?張藝興不假思索道:“這個沒有辦法。所謂不可抗力,就是你沒有辦法去抗拒。比方說我沒有辦法抵抗我的年齡越來越大,我沒法一直18歲……雖然我也想。”

Part1.希望“三胎”歌曲“出圈” 自曝主打歌是打嗝打出的靈感

新浪娛樂:“三胎”發出也有幾天時間了,有關注各種聽眾反饋嗎?看你前幾天還做過一場針對陌生人的試聽會?

張藝興:其實有看。我這次是在做作品“傳唱度”跟“質量”的一個大的結合,前幾天也做了一個試聽會。還蠻開心的,大家好像蠻喜歡的,(試聽會上)他們也沒有說什麼特別犀利的批評,當然會給我一些他們覺得中肯的意見。那其實我希望以後再做這種節目的時候,我不要同時在那個房間裡。因為跟他們面對面的話,他們可能還是會有一些“給他個面子吧”這種情緒(笑)。

新浪娛樂:其實無論是首位以個人身份登上Billboard Social 50榜單TOP10的華語歌手,還是先行曲《Give Me A Chance》登iTunes綜合單曲榜全球16個地區第一名……這些數字都在某種層面證明了“三胎”的成功。這樣的佳績是你之前就自信預料到的嗎?

張藝興:其實“三胎”是我的一個嘗試。我一直希望找到一個“中間點”。一個是我剛剛說的,傳唱度跟質量(要平衡好),還有就是它們的流行性。雖然我拿到了很多還算好的噱頭般的成就(笑),但我覺得這個好像不是我真的想要的,我想知道到底大眾的口味是什麼?這首歌能不能達到大眾心裡去?因為我知道粉絲朋友會為我做一些幫助,但其實歌曲最後肯定是給大眾聽的,大眾如果不聽這歌(沒有出圈),這也比較悲劇。

新浪娛樂:你對自己作品要求一直很高。做這張專輯會不會過程更曲折糾結?

張藝興:對。其實做《SHEEP》那張專輯的時候,至少還有人幫我,因為也有團隊嘛,有Maxx Song,有Devine-Channel……這一次就真的是齊刷刷地都忙,(就你還嘗試找過人家是吧?)我當然了!因為我要拍各種各樣的戲,有其它工作……有很多事情走不開的時候就會約老師,看他們有沒有時間做,約不上。那怎麼辦呢?沒得約!就自己來唄。在製作這一塊確實花了比較大功夫。這次遇到了一個咱們中國的編曲人幫我,《催眠術》、《快門回溯》都是我們一起做的。但其它基本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其實那個過程蠻痛苦的,因為沒時間。

新浪娛樂:所以你在做這張專輯的時候,同時進行著什麼工作?

張藝興:比如說拍《黃金瞳》,拍攝時間太長。就可能是每天晚上記臺詞,上午就直接拍。然後只有中間每一次換場、換機器時有時間嘛,我就會跑到房車上做音樂。包括還有綜藝,所有音樂都是一邊拍一邊做的。

新浪娛樂:你之前講為了做音樂經常不睡覺。做“三胎”期間是不是也常睡眠缺缺?

張藝興:對。特別是在8月份到9月份。因為8月我受了一個非常大的衝擊,就是《夢不落雨林》這首歌受到公司內部蠻大爭議的,他們會覺得這首歌從聲音到旋律到整體……都不是那麼好,他們分析的12345我都我都記不清楚了(苦笑)。那個時候我就在想,你們都說不行,那我就行給你看,然後就一直在改一直在改,最後前後改了大概有23版,真的是頭也漲了,但最後出來的效果我覺得還是好的。

新浪娛樂:除了外部工作壓力,看你也說從17年《SHEEP》後就為“三胎”編曲,但很長時間才編出8首,編不出來了。是本身也遇到“瓶頸”了嗎?

張藝興:我最近在做一個活動時遇到一個國外的音樂人,他跟我說,他每到一個地方就會做一首歌出來。他說這首歌絕對不是你鎖在家裡或者鎖在你工作室裡面能夠做出來的。唉,我在想,我好像就除了酒店就是酒店……就像我去美國都會幹些啥?我想我應該就是吃個漢堡?或者是在酒店待會兒?就演出?就沒了?我還蠻需要生活的,其實音樂很多東西需要就源自於生活。你看包括一開始我還能寫些詞,雖然寫的沒那麼好,至少還有些生活想表達,比方說沒出道之前那些體驗可以寫一寫。到現在為止,我就發現真的什麼叫詞窮啊!就是因為沒有生活。能夠吸收的知識也可能就是看書,然後唯一的娛樂休閒也就是玩玩遊戲。

新浪娛樂:你可以自己偶爾叛逆一下啊,比如夜深人靜偽裝去街上轉悠轉悠,或索性給自己一段時間去放肆去放假。沒有那種衝動嗎?

張藝興:夜深人靜一般是想家的時候吧。我最近特別有這種感覺(想放肆一下),但我一想到……唉,再做做吧,努努力。馬上我要去美國了, 11月初。我去了美國以後,如果你們再採訪我,我可以告訴一下我在美國幹了些什麼,現在真不知道,聽說就是各種行程,也好像去不去多久,6、7天又回來,12月還得去一次,再看吧。

新浪娛樂:其實你《夢不落》mv也去了很多旅遊地進行拍攝,去那些地方的時候都沒有享受一下嗎?

張藝興:沒有。我是從早晨開始拍這個MV,一直弄到晚上是沒得休息的,除了晚上(去玩),但晚上別人不開燈啊!你想去拍拍照也照不了。而且因為是在澳大利亞拍攝,他們又把那個袋鼠形容的嚇死人!說袋鼠沒事兒就喜歡打人,它要踢你一腳、打你一下,你肋骨就斷了!我說不會吧?我說我也沒招它不認識它,幹嘛打我呢(笑)?但當地人就一直說說說……然後本來就看不見,又被說一定不要出去,我想既然是這樣一個情況,那行吧(笑)。

新浪娛樂:所以你剛說會遇到些瓶頸。那在做“三胎”時又是怎麼突破的?

張藝興:你知道長沙有一句話叫“霸蠻”嗎?其實就是蠻幹,蠻弄。不行?沒什麼不行的,必須得行!這種。

新浪娛樂:記得你之前有分享過,主打歌《夢不落雨林》是憋了好久,在上海突然靈光一現搞出來的?

張藝興:最基本的軌道是在上海的酒店搞定的,突然有一天我說“哇這就是主打”!

新浪娛樂:但像《雨林》那種偏異域風情的感覺,你肯定也是看到什麼電影書籍才有靈感的吧?

張藝興:其實也不能算是靈感。就是那天在酒店點牛肉過來吃的時候,因為我配的是巴黎水,就有點脹脹的感覺,打了一個嗝。打了這個嗝以後就突然覺得哎好像有點異域風情的感覺(還打出了異域風情的嗝?)哈哈但確實就是那一下,那個嗝把我震醒了,我才打開電腦搞出了主打那部分。

新浪娛樂:其實你從一專開始就嘗試當製作人,三專更是全權參與更細緻。為何每次一定要攬下製作人工作?

張藝興:其實對我來說的話,我有很多機會接觸到很多特別厲害的音樂人,我也可以用他們的音樂。但比起那樣的話,我更加希望我用我自己做的音樂,我對音樂的判斷跟理解來做出自己整個音樂事業的一個規劃。這樣如果得到大家的認可,我可能會更嗨一點。當然我也不排斥唱別人的歌,但如果是我想要拿到的成績的話,我會用我自己的歌的音樂去爭取。

新浪娛樂:對於“三胎”有什麼遺憾嗎?

張藝興:因為這次基本是我一個人做,其實沒有辦法保證每一首歌的質量都那麼高級,這是目前最大的遺憾。還有就覺得自己還是需要吸收更多知識吧。

新浪娛樂:你自評“三胎”是在怎樣的一個分數線上?

張藝興:如果我給《SHEEP》打了90分的話,這張應該91分,(1分多在是自己獨立製作上?)嗯!

張藝興:在意音樂作品是否能“出圈” 流量迭代是不可抗力



Part2.首曝前三張專輯串聯玄機 透露四專概念已確定

新浪娛樂:聊聊你專輯好玩的部分。前幾日釋出的“三胎”概念預告片裡藏了一些玄機。譬如你讓“二胎”裡的伯爵形象把一條項鍊交到了“三胎”的牧羊少年手裡。這樣的“承接”概念是你自己想的嗎?

張藝興:嗯,基本上百分之八九十的想法全是我搞的,我們團隊會根據我的想法進一步整合。其實我一直說自己是在畫一個很大的圓。“三胎”的預告,其實我在之前拍二專《SHEEP》的時候就已經同時拍完了。

新浪娛樂:但你當時不是也不知道“三胎”是什麼樣子嗎?

張藝興:對,但是我的大概風格、實體專輯想要什麼色調那些都已經定了。包括我現在都可以告訴你,我第四張專輯的所有概念都已經跟團隊交流了。

其實我每張專輯都是在講一個故事,而且我在不同專輯的先行曲裡已經把故事慢慢透給大家了。你看第一張專輯先行曲是《what U need?》,問你需要什麼?二專先行曲名字叫《I Need You》就我告訴粉絲們,我需要你們。需要粉絲幹什麼?三專就出了《Give Me A Chance》。全部都是有說法的。

新浪娛樂:所以你當時設計讓“二胎”的伯爵把項鍊交給“三胎”少年有什麼寓意嗎?

張藝興:因為三專的少年他是一個對於整個世界都很朦朧的人,他什麼都不知道。作為“二胎”伯爵,他就會覺得說我把自己所有得到的榮譽肯定全部劃到這個項鍊裡,然後你帶這個項鍊好好往前衝吧。所以給少年戴項鍊的時候,伯爵的眼睛閃的那個綠光,那個綠色其實代表三專的顏色。

新浪娛樂:我看有網友分析,《SHEEP》MV結尾處的小羊是戴項鍊的,這次預告裡又出現《SHEEP》伯爵把項鍊給少年的畫面。所以大家在說“三胎”少年其實就是“二胎”裡你抱的那隻羊。這種解答是對的嗎?

張藝興:我覺得大家還蠻厲害的,就是我不去分析這個東西對和錯。其實包括我跟大家聊過說這張專輯整體的概念是根據“鍊金術”來的,提到“鍊金術”,你們一般都會想到一本《牧羊少年奇幻之旅》。那有沒有覺得跟《夢不落雨林》MV又越來越連得上了?我的意思是說,它是從一個點到整個面的一種發散思維,而這個點是在第一張專輯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打出來的。

新浪娛樂:就你的腦子裡有自己的一個小宇宙在。

張藝興:對,你看我第一張實體專輯在後面不是寫了一個“爺”字?其實我的意思就是代表我在用音樂寫我自己的“爺”。從第一張專輯到第二張到第三張,它其實是用音樂上做一個整體承接的。因為我只出一張專輯,我沒辦法說我是一個厲害的歌手。如果要做音樂上“爺”的話,肯定要有很多很多的作品能夠得到大家喜愛。

新浪娛樂:你天天在看什麼,在想什麼?

張藝興:我也不知道我天天想什麼。可能就是想這些有的沒的吧,就沒生活(笑)。我有時候也想自己生活生活,但是不知道什麼才叫生活。

新浪娛樂:所以你平時會愛看推理方面的作品嗎?所以才會有這麼多串聯的想法衍生出來。

張藝興:我喜歡看創業方面的書(笑)。就很奇怪哈。

新浪娛樂:聽說你《夢不落》MV特別貴,一支MV花了《SHEEP》整張專輯製作費用?

張藝興:這個專輯吧……反正它就沒便宜過(笑)!就是每次一做專輯的時候,大家一起摳腦袋的摳腦袋,摳腳的摳腳,摳口袋的摳口袋,反正大家都比較灑脫。我上次聊專輯,他們說“三胎”你給自己一個什麼評價?我說灑脫唄!就還是因為這是一個自己的理想,希望大家喜歡這個MV,只要大家喜歡的話我覺得還是蠻值得。

新浪娛樂:大家也很關注你在MV裡的身材。有沒有為了那個半裸畫面特意提前半個月去“舉鐵”?

張藝興:沒有沒有。但是本來那畫面是別人(舞者)要拍的,然後他們說導演說唉呀那個鏡頭很帥,我說什麼?很帥?那我來我來!

新浪娛樂:就不能錯過任何展現自己帥的機會。

張藝興:本來也沒有什麼機會,一首歌就三分多鐘(笑)。


張藝興:在意音樂作品是否能“出圈” 流量迭代是不可抗力


part3.坦言自己本性“很懶” 對流量流失會有危機感

新浪娛樂:記得你之前說為《SHEEP》練舞的時候已感覺自己老胳膊老腿,跳不動了。你這次練習還好嗎?

張藝興:更老胳膊老腿唄!這還用問嗎! 唉,反正就是重在練習吧,不訓練的話就容易不進則退。

新浪娛樂:你現在每天工作都忙成那個樣子,哪兒有時間練習?

張藝興:就像是工作上沒時間練習,然後自己也懶……

新浪娛樂:怎麼現在變懶了?

張藝興:我從來沒說我勤奮過(笑)。我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取“努力努力再努力”這個名字,我一直跟別人說一句話,我說我要是所有東西都很好的話,我幹嘛努力?就是因為我不足,我懶。所以起個“努力”的名字是為了激勵我自己的。

新浪娛樂:通過“三胎”,你也正式在美國出道了。怎麼想到要美國出道?很多人乍聽會覺得只是一個噱頭……

張藝興:首先在美國出道對於思維姐來說確實是個噱頭,對我來說,本著我自己本心,我確實希望通過這出道,能夠讓別人看到有這樣的一箇中國藝人,中國這樣一個音樂producer。然後我把這些歌曲給美國的大眾聽,美國大眾慢慢會去了解中國的音樂文化市場,還有這樣的人做這樣的音樂,中國還有什麼別樣的音樂嗎?我覺得時機到了。

新浪娛樂:那於你而言,你覺得自己現在可以在美國出道的底氣源於什麼?

張藝興:我沒有底氣(笑)。我出道確實是懵的,因為說實話我並不知道這些歌能夠得到多少認可,專輯能夠得到什麼樣的反饋,但至少做的這個決定我不後悔。我也可以去試探一下自己真正的音樂水平跟美國音樂人相比差距在哪。

新浪娛樂:美國出道,跟之前在海外出道,帶“一胎”回國發展的意義又有何不同?

張藝興:我覺得是為了夢想,為了自己那個“夢不落雨林”,不想讓自己懈怠,就要一直不斷給自己施壓。哎你說這也是有毛病啊(笑)!自己又懶,還要天天給自己施壓。但其實也就是因為懶,所以施壓就覺得說怕自己懈怠,要變成宇宙最強……為什麼大家喜歡孫悟空(指《龍珠》裡的)?就是因為他是強的嘛,對吧?

新浪娛樂:就你也有一個當孫悟空的夢。

張藝興:每個男生心裡都會有自己的孫悟空吧。都希望成為他們那個領域的最強。

新浪娛樂:之前某次採訪有提過,似乎被扣上“流量藝人”的稱號,很多人就看不到你的努力和能力了。現在的你如何看待“流量”這件事?

張藝興:那個時候我說的是流量跟這個才華實力,大家覺得好像不是對等之類的。我覺得大家可以再多瞭解我一下。然後我現在看流量這件事,我覺得還是一個不可少的東西,是可以轉化為資本的一個東西。但是具體……我其實把自己當做一個產品,你這個產品質量好不好,是決定了這個產品能夠持續多久,能夠吸引多少用戶的關鍵。

新浪娛樂:尤在這一年亮眼新人輩出,網友會有新的“牆頭”pick。在努力精進實力同時,平心而論, 是否有過人氣會流失之類的危機感?

張藝興:沒有他們的時候,我的這個危機感就沒有掉過。其實我在《夢不落雨林》那個MV裡也用了不同的手法去表現你剛剛說的這個問題,關於一些一去不復返的東西,關於一些珍貴的東西。它是一直在講這種不可控力跟時間一去不返。

新浪娛樂:所以你的態度是什麼?

張藝興:這個沒有辦法,所謂是不可抗力,就是你沒有辦法去抗拒。比方說我沒有辦法抵抗我的年齡越來越大,我沒法一直18歲,雖然我也想。(Ran/文 王賜安/攝像 宮德輝/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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