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全網噴到頂級流量,趙麗穎的開掛路

趙麗穎和馮紹峰的“官宣”讓微博再度癱瘓,粉絲的擔憂、狂喜和吃瓜群眾的驚訝沖垮了新浪號稱可以同時承載八對明星分手的服務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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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流量不斷降級,撐不起電視劇收視也不再扛得住粉絲經濟的時刻,趙麗穎的路人黏性之強讓人驚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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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趙麗穎的成名路徑來看,可以說是小花中的異數

與她差不多年紀的小花,要麼是科班出身,走出校門時師父師兄師姐可幫幫手,要麼白紙一張時被名導挑作繆斯,要麼有帶資進組的資源可倚仗。而她從河北小城走出,在一場小選秀裡出道,從廣告片和龍套角色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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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冬升拍過一部《我是路人甲》,講述懷揣大明星夢在橫店當群演的一群年輕人故事,有公司的趙麗穎比他們強,不必清寒天氣擠在人群裡,求副導演多看一眼。能撈著一個臺詞少的小角色,做主角的陪襯、背景板上鮮豔的一塊。當時她幾乎每天開工,但上升路徑一直不明朗。

婚訊發佈後,很快被人翻出,她和馮紹峰早就有過“合作”。 《鎖清秋》裡,馮紹峰是男主角,她是女主角安以軒身邊的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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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期如夢》裡,他是男主之一,她還是小號配角朋克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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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比當時的交錯相遇時的懸殊和今日倆人事業版圖的輻射,就更可知,趙麗穎的艱難、幸運和聰明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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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女孩進入娛樂圈,忙不迭妥協於行業規則,交由經紀公司來決定自身樣貌,只求快速成名。但趙麗穎,卻像個一路成長不斷成熟的棋手,慢慢找到真正適合自己的那條攻守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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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學者兼前任模特阿什利米爾斯在模特行業規則的調查《美麗的標價》中,說模特世界被分成兩類,一類是時尚雜誌和奢侈品霸佔的媒體時尚,另一類是為商業服務的商業時尚(給普通品牌和商場拍目錄廣告)。

前者報酬少、且選拔規則含糊,毫釐之分的差異完全憑制定時尚規則的人無法理性闡述的決定,但在藝術世界地位高超。如若得到奢侈品廣告或稱為超模,更躋身時尚世界上流社會。於是許多人願意負債(拍昂貴的照片、承擔昂貴的生活成本和維持外形成本)也想擠進這個含糊、充滿未知、淘汰率極高的梯隊。

而後者經濟回報高、要求明確、事業生命週期長,但是從業的攝影師、選角導演都對它的價值嗤之以鼻:“我不過是為了錢拍,這是為(未來)真正的藝術作出的犧牲。”

這個規則歸納變形後可以用於任何同時包含藝術審美、商業利益、市場大眾、外形要素的行業裡去。娛樂圈亦然。

低藝術性、有極高商業回報、市場需求大的電視劇、綜藝、商業片一直是業內同時迴盪著豔羨和嘲笑聲的盆地。而電影、時尚資源則是聳入雲端的險峰。從業者不得不試圖在盆地和險峰之間努力平衡,一面尋求爬險峰的可能,一面需要盆地的滋養。

這個平衡法,完全體現在人設打造上。

剛剛憑《杉杉來了》走紅時,趙麗穎身上的標籤,負面多正向少。《花千骨》正播時,她參加真人秀,直稱:“我喝口水都會被黑。”當時她身上帶有濃重的“市民氣”,教育缺失的短板沒有人指點,暴露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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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離技藝之外,想取悅市場,有許多條路徑。

一條是自我貶低讓大眾找到優越感;

一條是自我暴露勾起人們的同理心

還有一條則是延用媒體時尚的邏輯,假扮大眾的理想原型。

在許多同行紛紛選擇最後那條能同時取悅大眾和媒體時尚的捷徑時,趙麗穎聰明地選擇了用第二條路彎道超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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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貧窮少女自強不息”人設,比起其他同行來,優勢明顯,既有直鋪向未來的延展性,也能喚起大眾的共情——中產階級都才出現不久,貧窮奮鬥故事最能戳中人心柔軟處。喏,最近的例子不還有楊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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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套面具、不做不切實際的允諾、不限定發展路線,只需做一些衣裝和言論上的調整,不必擔心人設崩塌。這條“做自己”的路徑,在短期內看似不大容易吸引快速投資,但長期觀之,卻因平穩而更有力,真是聰明且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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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也恰好在此發生變化,消費階層的改變使得過去堅決貫徹貴族路線的媒體時尚和奢侈品不得不在商業利益前低頭,前不久Celin換掉打造出獨立女性輕鬆時髦範的設計師Phoebe Philo,讓迷戀叛逆少女的Hedi Slimane取而代之。

過去擺出清高面孔的奢侈品開始向大眾伸出手去。出道時被嘲笑過衣品和口音的趙麗穎也接到迪奧的橄欖枝,險峰和盆地,如今她都插上了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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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利益營營處,越是觀念的窪地。每次看到女性倔強行走在這樣的繩索上,我都感佩。

不用多久之前多遠之外,香港電影黃金時代的女星們,大多視嫁富豪為唯一出路,而半世紀之前的美國中產階級女性,更是拿學歷當嫁妝,作為能承擔妻子和母親這些角色的保證書。如今老派故事終於出現新玩家,真值得高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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