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尋,至疲於奔命 ||吉匆匆
我只在西夏的古道上撩撥夜色
追尋未散去的霧,和驕陽未啟的黎明
我恥於行走
酣臥震耳欲聾的靜寞
蒼茫茫如幕如鷹
醒時,麥壠向行人坦誠
嬰兒和河水一樣蜿蜒生長
發出嬉笑
我刺穿咸陽的秦,扎進長安的唐
我不姓贏或李
我又不是城樓上的旌旗,戾氣叢生
誰人斥責,誰敢?
呼呵,與子同矛
古老的儀仗復活了
追尋新生
長安城較銀川,無疑是更為繁華的,擁擠的2、3號線地鐵,至午夜川流不息的車鳴,這裡駐紮著那些背井離鄉來追逐夢想的客,也有捨不得離開故鄉的西北老鄉。
至陝西境內,地勢逐漸趨於平坦,山的構成材料,也從黃土變成石頭。
火車破開蒼茫茫的霧氣,華夏幾千年賴以生存的農田上,一片接一片綠色,生活便沁人心脾了。黃河跟隨著列車軌道,蜿蜒前行,列車上的孩子時哭時笑,難以捉摸。
列車如利劍般,刺穿咸陽,氣勢洶洶地,扎進西安胸膛。
存在的時間久了,總會看遍這世界的風花雪月。西安,就這樣,用古老而年輕的胸膛,接納一個激盪的靈魂。
“我不姓嬴或李”。
我的家鄉叫隴西,這裡走出了奠基輝煌至極的唐王朝的關隴貴族。
然後,盛世到來了,精神的王國碩果累累,詩和詩人,星漢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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