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養父無數次指著鼻子罵自己無用,頓時覺得只有這個石頭沒有輕視他

故事:養父無數次指著鼻子罵自己無用,頓時覺得只有這個石頭沒有輕視他

最後一縷金光消散在天邊,整片天地都籠罩在了一股灰黑之下,愈漸愈濃。天空的星光也是開始閃耀,鑲嵌在黑暗裡與剛剛爬起的月亮交相輝映。

一片小樹林裡,一個青年人緩緩走到一顆巨大的石頭旁,就勢躺了上去,臉色帶著疲憊。望著天空,自嘲般的笑了笑,這是第幾次了,被養父指著鼻子罵道自己無用,呵呵,在這樣一個時代裡,出人頭地哪有這麼容易。

青年眼神發呆,手掌磨挲著身下的石頭,或許只有這個石頭,沒有輕視過自己吧。想著,青年又是搖了搖頭,似乎自己也覺得這個玩笑不好笑。不過這個石頭倒是他從小最好的玩伴了。

從那猶如噩夢一般的家裡出來,他不知不覺便走到了這裡——從小最愛來的地方。一顆巨大石頭,永遠是這麼安靜的孤零零的橫躺在這裡,可以讓一個人安穩的睡在上面,而這也正是他喜歡做的事。

躺在石頭上,青年眼裡泛起回憶的色彩,逐漸變得迷離。

月上中天,天空依然還是漫天繁星的安靜模樣,直到躺在青石上得青年都快在迷糊中睡著的時候,遙遠的遠方隱約傳來了一聲聲驚呼:流星雨,看啊,是流星雨。他才突然醒來,睜開眼看向天空,便是看到一大片一大片的流星如同大雨一般劃落,拖曳著好看的尾巴,在上空彷佛很遠又很近的地方消散不見。他明亮的眼睛彷彿一面鏡子,在裡面也是劃過閃耀流星,時不時的捕捉著一顆流星,看著它從耀眼到消失一無。

就在天上的流星還在交織編繪著美麗的火雨圖畫時,青年的臉上卻是開始變得驚異,因為他突然發現,竟然有一顆流星在上空沒有消散,怪異的保持著同樣的亮度的大小,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地面飛來,而飛來的地方好像還是他這個方向。他剛想起身,卻發現他竟然一動都動不了了,倏忽,那顆流星已經在青年的眼中越來越近,就要砸在他身上……

分毫不差的,那顆流星撞上了他。

“完了,竟然要被流星砸死”青年意識消散前想到。

沒有人能看見那一顆流星的落下,似乎只有躺在石頭上青年能看見,也沒有人能知道,那青年眼中的流星毫不猶豫的砸在了他的身上,猶如一點火星撞在了炸彈上。他身下的青石突然爆發出一道強光,但卻只是照在周圍不足一米的距離,青石彷彿變成了一個光團,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暗下,而青石上的青年此刻卻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青石依舊沉默的如以前一樣靜靜待著。

凌家

一個裝扮嚴肅的大廳裡有序的坐滿了人,位於上座的凌家家主身著長袍,濃厚的眉毛顯現出一股豪氣,微微皺起的眉頭透露出些許的滄桑,有神的眼掃視著位於下方的人,眉宇間一股淡淡的威嚴令得大廳內沒有人敢有一絲的喧譁。

望了一眼靠門邊的的空位,眼裡出現了一絲擔心與無奈,向旁邊的管事問道:“墨兒還沒到?”

聽了這句話,大廳裡一些人嘴角都浮現了出了幸災樂禍的笑,有些人卻是譏諷的笑著,私下裡與旁邊的人小聲說道:“估計那睡神還在睡覺呢吧,哈哈,他已經遲到很多次了。”

“對啊,大長老本來就對他很不滿了,現在說不定又要有什麼事了。”

“這樣一個只會睡覺的廢物,若不是他的父親是族長,嘖嘖,該是不會再待著家族裡了吧……”

所謂的睡神,說的便是凌墨,凌家族長的二兒子,一個從小就愛睡覺的人,所有的人一提到他首先想到的便是他肯定是在睡覺當中,這事早已在天石城被人當成了一個笑話。

看著大廳裡竊竊私語的聲音越來越多,凌雄愈皺著眉頭,喊道:“雲兒,去把你弟喊來。”

“是,父親。”

一個長得略像凌雄的青年站起來匆匆朝外走去,雖有些憨氣但亦有幾分帥氣的臉上也是一片疑容,心中想到‘來之前我不是去叫過他了嗎,難道他又睡了?要是那樣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此刻,一間儉樸精緻的房間內,一個臉帶英氣的俊美少年正靜靜的沉睡著,臉色有些久不見光的蒼白,濃密如黑色羽毛般的睫毛時不時輕輕的抖動一下,有些微皺的眉宇間可以隱約看出一絲掙扎。

‘嘭’

房間的大門被一個急匆匆的身影撞開,正是趕過來的凌雲,望著床上安靜躺著的凌墨,凌雲感覺有點頭大,這才多久啊,又能睡著,也不怪乎別人給他取了個睡神的稱號了,他快步走過去,抓起凌墨就猛得搖晃他:“弟弟,快醒來了,什麼時候了你還睡。”

凌家的人都知道,這一個凌墨少爺從小就很乖巧,很懂事,可是就是很喜歡睡覺,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睡起來就很難叫醒,除非有極其大的刺激,曾經凌家的人們都以為他是患上了什麼嗜睡的病,可是在族長找來了無數醫士看過之後,得出的結論是什麼問題都沒有之後,而凌墨還是活得生龍活虎的,所以除了少部分人的懷疑,大部分都覺得這位凌墨少爺還真是天賦異稟——睡覺。

此時凌雲見搖不醒他,直接聚起靈氣,運於掌上,翻過凌墨,直接拍在了他屁股上。

“啊——”凌墨瞪著眼的翻身起來。

“老哥啊,你想殺我啊。”

“今早我和你說過什麼,叫你別睡了,你怎麼一眨眼就又睡著了。”

“額,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知不覺就睡下了。”凌墨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好了,我們趕快過去吧,族會都已經要開始了。”凌雲一臉的無奈。

“唉,族會其實我去不去也沒什麼,反正我在他們的眼裡也就只會睡覺而已。”凌墨邊走邊說。

“這可是父親為了你好,難道你還不懂父親的心思嗎?”

凌墨自嘲地笑了笑,“知道。”

“那就快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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