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夫人!”“什么少夫人?这个女人早就被慕总不要了”

“少…………少夫人!”“什么少夫人?这个女人早就被慕总不要了”

秦子非的嘴够毒,叶清歌苦笑一下,“秦总不是你想的那样。”

“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样,身为我秦子非的助理,得注意影响,洁身自好,不然我炒你鱿鱼!”

“知道了!不会有下次了!”

看她唯唯诺诺的样子秦子非心里舒服了许多,“晚上的聚会你不用去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有事情交给你去做,对了约一下露露!”

“是!”秦子非大发慈悲让她回去休息对叶清歌来说简直是破天荒的大好事,她打电话替秦子非约了露露就回了家。

舅舅身体不好,一直体弱多病,叶清歌回家的时候转道去了菜市场,她买了鱼虾和鸡,准备给舅舅补补身体。

拎着买好的菜出了菜市场,在穿过马路一辆车猛的从斜刺里窜出来,叶清歌躲闪不及一下子被刮倒在地。

手掌心和腿被磨破了钻心的疼,她试着想站起来,竟然使不上劲,这当口碰她的车门打开了,开车的司机下车:“你没有事情吧?”

“我站……”叶清歌只说了两个字就一下子顿住了。

那个开车的司机也是一脸讶然的看着她:“少……少夫人!”

“什么少夫人?这个女人早就被站北不要了,你乱叫什么?”一个蛮横的声音响起。

车后排坐着的林玉珍气势凌人的下车走过来,看着地上的叶清歌她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情,只是冷笑,“叶清歌,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想去勾搭站北不成转而想用这样的办法去吸引他的注意?我说你这样的伎俩也太低级了吧?”

叶清歌气到极致:“慕夫人你可真是会信口雌黄啊?”

“我信口雌黄?当初你不就是用这种方法勾引站北的吗?怎么现在听说我们站北要和小乔订婚了,你坐不住了?又想出来蹦跶了?”

林玉珍一脸鄙夷的盯着叶清歌,这样的目光在过去她和慕站北结婚三年的日子几乎每天都会看见,从前是她的儿媳妇,林玉珍是长辈她不能顶撞,现在都离婚了是陌生人了,她凭什么要忍受林玉珍的无理?

叶清歌冷笑一声:“放心吧,像是慕站北这样的出轨渣男遇到一次就够了,想要和他有关系除非我脑子有病!”

叶清歌从前唯唯诺诺任凭她打骂从来都不还口,今天竟然敢当着她面骂自己的宝贝儿子,林玉珍哪里能够忍受,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叶清歌本来挣扎着站起来的,因为这个耳光又被扇倒在地。

周围看热闹的见林玉珍这样欺负人看不下去了,纷纷指责林玉珍:“这人怎么这样啊?撞了人竟然这样猖狂?打电话报警吧!”

听见旁边的人要报警,林玉珍半点忌色也没有,反而扯开嗓门:“你们知道什么就这样乱打抱不平?我告诉你们,这个女人可是出名的歹毒下贱,三年前她是杀人犯,为了勾引我儿子,亲手把我怀孕四个月的儿媳推倒,导致她流产!”

林玉珍颠倒黑白的功夫一流,随着她这样一说,风向马上跟着改变了,所有人都鄙夷的看着叶清歌:“真是看不出来啊?这么年轻竟然这么歹毒!”

叶清歌气得浑身发抖,本来想息事宁人走人的,因为林玉珍的挑衅她抓起手机打电话报了警。

警察很快赶来了,林玉珍很猖狂:“知道我儿子是谁吗?慕站北,我亲家可是夏书记,请我去喝茶你们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警察自然是听说过慕站北也知道夏书记的,也不敢秉公处理,反而回头劝说叶清歌:“小事情而已,你看让慕夫人给点钱私了怎么样?”

“我不私了!凭什么私了?”叶清歌反驳。

“这事情你告也没有什么结果的,你是轻伤,开车的是司机,最后的结果顶多赔钱了事,结果是这样,人家又是慕总的妈妈,还是夏书记的亲家,普通人你也斗不过啊?”

警察说的是实话,听在叶清歌耳朵里刺耳异常,她坚持不肯私了。

警察没有办法,见叶清歌受了伤只好先把她送去了医院,叶清歌的手和脚都受了伤,医生帮她包扎,刚处理好,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很快门被推开了,慕站北带着特助刘建出现在门口。

看见慕站北出现叶清歌愣了一下,医生是认识慕站北的马上恭敬的打招呼:“慕总!”

“你出去一下,我有话和她说!”

医生点头马上退了出去,慕站北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清歌,声音冷冰冰的:“说吧,要多少钱?”

没有想到他一来就说这样的话叶清歌气得发抖,“姓慕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不要脸?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钻钱眼里去了?”

“是啊,你清高,你独树一帜,可是不是还是落到这样落魄潦倒的地步吗?”慕站北嗤笑一声,“叶清歌,离开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婚是他要离的,也是他让自己净身出户的,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却是这样一副她欠了他的嘴脸。

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耻?叶清歌心里刺痛,她抿着嘴唇压下心头的酸楚,对着慕站北笑:“没有你我至少还是叶清歌啊?慕站北,你知道吗?跟着你三年我生不如死,现在我终于回归自我,活得恣意快活,再不要受你母亲的打骂,再不要受你的窝囊气,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慕站北的眼睛里有危险在聚集:“既然是这样你回来干什么?”

“南城是我的家,我回来难道还要像慕总您请示?”

“这倒不必,不过叶清歌,你扪心自问,难道不是因为听说我要和小乔订婚了你才回来的?”

“呵呵,慕总您太高看自己了,像您这样的渣男遇到一次就够悲催的了,我眼睛再瞎也不会再恶心自己一次的,所以您尽管放心,看见您我会避开的?”

她一口一个尊称,眼睛漠然到极致,慕站北心里难受得慌,眼前的女人还是他爱了五年的那个叶清歌吗?

“少…………少夫人!”“什么少夫人?这个女人早就被慕总不要了”

从前的叶清歌一直巧笑嫣然,说话从来不尖酸刻薄,总爱钻在他怀里撒娇,可是眼前的叶清歌像是一个刺猬,她看他的眼中没有半丝情义,只有愤恨和厌恶。

不该是这样的,做错事的人一直是她,她有什么理由这样理直气壮?

他控制住心头的翻滚,“如此最好,希望叶小姐遵守诺言,别再出现再我面前!也千万千万别去招惹小乔!”

慕站北恶毒的扔下一张金卡离开了,叶清歌看着面前打发叫花子一样的金卡眼泪控制不住的滚了出来!

三年前他绝情的让她净身出户,三年后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送进警察局,现在又这样恶毒的来羞辱自己,她好恨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恶心的男人,为什么要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忍气吞声的过那地狱般的三年。

叶清歌一瘸一拐的出了医院,走到医院不远处看见一个乞丐蹲在地上要钱,她随手把慕站北的金卡扔给了乞丐。

乞丐握住金卡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叶清歌走了两步又回头告诉乞丐,“没有密码,无限额,你想取多少取多少!”

看着乞丐拿起金卡去了附件的取款机,叶清歌吐出一口气,刚刚憋在心口的恶气总算消散了一些。

姓慕的,你不是有钱要装大爷吗?我让你装!

她心里畅快的拦住一辆车回了家。因为出了车祸腿上手上都受了伤,次日叶清歌没有去上班,打电话请了假,秦子非接电话时候语气尖酸刻薄:“我说叶清歌,是不是我昨天放你早点回家你就开始作了?想偷懒?”

“不是这样的,秦总,我的手和腿真的受伤了。”

“我听你声音不像是有事情的啊?只要不是爬不起来,你就马上给我来上班,爬也要爬到公司!”

扔下这句话秦子非挂了电话,叶清歌气得够呛,秦子非这样喜怒难测让她完全不好伺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忍气吞声的去了公司。

推开总裁办的门秦子非正靠在椅子上打电话,看见她手上缠着纱布一瘸一拐的进来愣了一下。“真的受伤了还是故意缠上纱布来敷衍我的?”

“真受伤了!”

“过来让我检查一下!”秦子非蛮横的命令,叶清歌低头垂目走到他面前,不等叶清歌伸出手秦子非一把抓住她的手拆开纱布,看见里面的伤痕他这才相信了。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回国就冒冒失失的?之前是酒会和人发生争执,现在又把自己弄伤了?”

“我也不想的。”叶清歌低着头回答。

她和秦子非靠得太近,他能闻见她身上好闻的体香,秦子非突然来了兴致,这个唐煜城塞给他的助理他一直不喜欢,从来也没有正眼看过,今天这样面对面的突然发现有些不太一样。

她的手指修长洁白,这样低头垂目的站在他面前,他能够清晰的看见她露出的修长的脖子,那脖子光洁白嫩,看起来让他心里痒痒的。

他是中邪了么?怎么会对这样一个古板呆滞的女人产生兴趣?

突然记起从来到他身旁那一天起,叶清歌就没有正眼看过他,每次都是低头垂目恭恭敬敬的样子,他一直最厌烦的就是这样按部就班的人,可是今天突然发现不太对。

他秦子非长得可是玉树临风,多少女人看见他前仆后继的往上靠,这个女人年纪轻轻的为什么对他没有那种花痴表现?

这个想法让秦子非心里突然不爽,恶声恶气的命令叶清歌:“把头抬起来!”

叶清歌低着头,慢声细语的:“秦总,您有事情请吩咐!”

竟然不听他的指挥秦子非心里火气,一把握住叶清歌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叶清歌负痛随着他的手下用力抬头看向他,秦子非接触到的是一双水灵灵的美到极致的眸子。

他嘴里的恶毒话一下子憋了回去,伴随而来的是惊喜,这个女人的眼睛好美!

秦子非随意惯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扯下叶清歌脸上的眼镜,这下看得更真切了。

五官精致绝伦,皮肤吹弹即破,特别是一双美目,简直没得让人炫目。

秦子非低声咒骂一声:“好你个唐煜城,我和你没有完!”

叶清歌不明白秦子非发什么疯,好好的骂起唐煜城来了,她的下巴被他握得生疼,忍住气:“秦总,您能不能放开我?”

“放开?好啊,没有问题,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让我亲一口再说!”秦子非说着低头亲了下来。

未完待续......

书名《落妙闹鱈后生昏望》




“少…………少夫人!”“什么少夫人?这个女人早就被慕总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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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

“砰!!!”

厚重的红木大门被人暴力踢开,旋即就是一个略显冷漠的声音从外传来,“既然你这么思念他们,那我就发发慈悲,送你一程好了!!!”

“谁?”马浩然心头一惊,隐约间,一股不祥的预兆笼罩心田。

“哒!”,“哒!”,“哒!”...........

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一位身着黑袍少年出现在马浩然的视线中,只见那少年十五、六岁,剑眉星目,面目清冷,棱角分明,气息十分之平淡,好似一尊不通什么武道修为的富家贵公子,但是不知怎的,马浩然却是浑身一个寒颤,好似被上古凶兽盯上一般,好似连灵魂都开始颤栗。

“是........是你........”马浩然磨牙裂齿,,目光充血,就像是一被激怒的野兽,眼前之人,他就是化成灰都不会忘记,不是那让他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将其挫骨扬灰的杨帆又是何人!!!

昨日一战,杨帆连灭四尊锻骨境武师,随后找了个隐秘之所,炼化了卓青云等人的血脉精华,让自己又凝练两块灵骨,然后稍稍清点了下四人的收藏,虽然单独一人身价比之那白云剑神白无极来要差上不少,但是四人合在一起,却是一笔可观的收入,直接让杨帆的身价一下子翻了一番不止,勉强算是追上了七星宗内核心弟子的平均身价!!!

心满意足的收起一切,杨帆再次上路,到了衡阳城后,杨帆马不停蹄的直奔马家,知道血灵草之事,又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唯有马家,而且马家作为衡阳城第一家族,也有那个本事让血灵草之事短短数天内,轰传丹阳郡。

种种理由合在一起,杨帆有八层把握可以肯定,就是这马家之人在背后算计于他。

“老东西,倒是好胆,竟敢算计于我?”杨帆面色冷漠,眼中杀机爆闪,回想起马浩然刚刚那歇斯底里的喊杀声,杨帆几乎已经可以确信,一切都是马家搞鬼。

“你.....你说什么?老夫什么时候算计于你?”闻言,马浩然面色微微一变,嘴上却是一脸茫然道,不愧是一家之主,心机之深沉,超乎常人想象,短短几息间,就强压下了对杨帆的仇恨!!!

虽然恨不得将杨帆这个小畜生给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不过马浩然心里清楚,以他们马家如今那点力量,根本就不可能会是杨帆的对手,传言可是已经有数尊半步武师惨死于这小贼手中,一旦他的算计败露,等待他们的必将是灭顶之灾。

为了家族的传承,忍!一定要忍!!!

“老家伙,还跟我装糊涂,别告诉我,血灵草在我手中的消息,不是你传播出去的?”

“什......什么?是......是你盗走了我家血灵草?”马浩然面色再次一变,右手一指杨帆,满脸震撼,好似刚刚知道杨帆抢了他们家血灵草一般。

“老家伙,装得可真像?可惜,没有什么卵用!!!”杨帆嗤笑一声,心中越发认定自己的猜测。

“你........你想干什么?”马浩然声音有些发颤,隐约间,一股极度不安之感席卷他的心头。

“干什么?上回我好心放你们一马,你这老家伙不知道珍惜,反而再次算计于我,你这是在逼我下狠手啊!!!”杨帆眼眸中划过一抹狠戾,若非他机缘巧合,一举迈入锻骨之境,此时说不得已经沦为荒野上一具冰冷的尸首了。

“你........你不要乱来,不要乱来,我乖孙可.......可是七星宗人榜十八人.........”

衡阳城刘家。白衣飘飘气质温文儒雅好似一饱读诗书的儒士一般的刘家当代家主刘向阳悠闲的品茗着极品香茶,面带笑意,神情愉悦说不出的惬意!!!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半个月来,,在他们步步蚕食之下,马家可谓是实力大减,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刘家就将取代马家成为衡阳城第一家族!!!

就在这时........

“家主,出.......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名七十上下,身材有些侷偻的老者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不是那刘家管家刘福又是何人。

“福叔,发什么事了?莫不是那马家开始反击了?”刘向阳面色一紧,急忙道,别看这半月来,马家都在收缩力量,任由他们蚕食,但心中清楚,这不过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们与马家之间,迟早都会有一战!!!

“不........不是,家主,马.......马家被.......被人给灭了,马家上下,除了那些侍女仆从以及少部分旁系子弟外,其余之人,包括大长老马浩然在内,没有一人能够幸免于难.......”刘福喘着粗气,声音微微有些发颤,马家,那可是他们衡阳城第一世家,就算如今实力大损,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依然有着匹敌他们刘家之力,居然就这么一夜间就被人给灭了,简直不敢相信!!!

“这.......这怎么可能?”刘向阳目光有些呆滞,马府作为马家大本领,戒备之森严,远超常人之想象,更有马元武这尊衡阳城第一高手坐镇,就是半步武师强者,都不见得能够逃得了好去,,除非是有真正的武师强者出手,不过这可能吗?

马家之人虽然往日里行事乖张,不过也就是在衡阳城内称王称霸,出了衡阳城,还是挺低调做人的,也没听说过他们得罪过哪一尊武师!!!

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那骑在他们头上数十载的马家真的被人给灭了,如此大事,福叔是万万不可能信口开河的,“是谁?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一夜间覆灭马家?”

“家主,可还曾记得半月前那七星宗外门弟子?”

“是他!!!”刘向阳浑身一震,对于杨帆,他又如何能够忘记,若非杨帆一举轰杀了马家大半精英,他可还没有那个机会蚕食马家势力呢。

“福叔,你的意思是......是他灭了马家?”刘向阳一下瞪大了双眼,以杨帆当日表现出来的实力,就是比之诸多半步武师来,也不弱分毫,甚至犹有过之,想要灭了实力大损的马家,,并非没有可能之事。

下一刻.........

刘向阳心头就是一阵后怕,万幸自己没有被那贪欲蒙蔽了心灵,血灵草之事传得沸沸扬扬,,作为源头的衡阳城更是重中之重,当时刘向阳也并非没有动过贪念,一株血灵草,几乎代表着一尊锻骨武师,他们刘家虽然是衡阳城有数家族,可是出了丹阳郡,也就勉强称得上一二流世家,可若是出现一尊锻骨武师,那一切可就不一样了,立马就能挤入大唐王朝第一家族之列,就连丹阳郡守都要礼让三分,最后若非忌惮杨帆背后的七星宗,方才勉强压下心头的贪念,世家大族,不是那独来独往的江湖散修,百无禁忌,哪怕事情败露,大不了就是离开西部三道,七星宗势力雄厚,可也仅限于西蜀、街亭、隆安三道,还远远没有到一手遮天之境地。

不知不觉间,点点冷汗浸湿了他的长衫,差点,就差那么一点,他们就步了那马家的后尘,杨帆能够在一夜间灭了马家,同样也有那个能力灭了他们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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