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酒風強悍,穿越過去,估計你也喝不過梁實秋、聞一多、胡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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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酒風和現在比起來有過之而不及,估計連山東、河南等地的豪傑也會歎服。僅舉幾例,可窺全貌。

梁實秋在在青島大學任教時,每逢週末,就聚飲於酒樓,得放浪形骸之樂。聚會的地點,一個是山東館子順興樓,一個是河南館子厚德福。聚會時,最注意的是酒的品質。每次以罄一罈為度。兩個工人抬三十斤花雕一罈到二、三樓上,當面啟封試嘗,微酸尚無大礙,最忌的是帶有甜意,有時要換兩三壇才得中意。酒罈就放在桌前,我們自行舀取,以為那才盡興。我們喜歡用酒碗,大大的淺淺的,一口一大碗,痛快淋漓。

酒從六時喝起,一桌十二人左右,喝到八時,不大能喝酒的約三五位就先行告辭,剩下的八九位則是興致正豪,開始寬衣攘臂,猜拳行酒。不作拇戰,三十斤不易喝光。在大庭廣眾的公共場所,扯著破鑼嗓子“雞貓子喊叫”實在不雅。別個房間的客人都是這樣放肆,入境只好隨俗。

這一群酒徒的成員並不固定,四年之中也有變化,最初是聞一多環顧座上共有八人,一時靈感,遂曰:“我們是酒中八仙!”既稱為仙,應有仙趣,我們只是沉湎曲樂的凡人,既無仙風道骨,也不會白日飛昇,不過大都端起酒杯舉重若輕,三斤多酒下肚尚能不及於亂而已。三斤多酒而不亂,估計要難倒多少英雄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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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0年,胡適受聘於上海華童公學教國文,和幾個好友住在一起,幾個年輕人常常廝混在一起,一班人都能喝酒,每人面前擺一大壺,自斟自飲。從打牌到喝酒,從喝酒又到叫局,從叫局到吃花灑,不到兩個月,胡適都學會了。

有天晚上,胡適在堂子裡喝得醺醺大醉坐人力車回家。車伕見他喝多了,就將他拉到偏僻的地方,將其身上錢財蒐羅一空,還拿去了他的帽子,脫去了馬褂,還想剝下他的皮袍。這時胡適被晃醒了,就開始反抗,並脫下皮鞋打。人力車伕見此情形就跑掉了。胡適便拿著皮鞋,在後面追趕。酒醉後的他當然攆不上,只好邊走邊罵。這時恰好被巡捕看見。巡捕的手電筒照過去,晃了胡適的眼睛,胡適就又開始大罵。巡捕要抓胡適去巡捕房,胡適就拿皮鞋打巡捕,巡捕抱住胡適,結果被胡適絆倒,倆人一同跌倒在水坑裡。胡適抱住巡捕打,巡捕自然也要還手,倆人在泥水裡滾來滾去,幸好有馬車經過,巡捕喚住馬伕,兩人才一同制住胡適,把他帶到巡捕房來。後來,胡適賠了巡捕五元錢,做養傷費和賠燈費才算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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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一多酒量不大,而興致高。常對人吟歎“名士不必須奇才,但使常得無事,痛飲酒,熟讀離騷,便可稱名士”。他一日薄,冷風一吹,昏倒在尿池旁。

徐志摩飲酒,滔量不洪,適可而止;他豁拳,出手敏捷,而不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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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風不僅在成年人中蔓延,在小孩家庭教育中也都有體現。

梁實秋在《想我的母親》中寫道:我母親喜歡在高興的時候喝幾盅酒。冬天午後圍爐的時候,她常要我們打電話到長髮叫五斤花雕,綠釉瓦罐,口上罩著一張毛邊紙,溫熱了倒在茶杯裡和我們共飲。下酒的是大落花生,若是有“抓空兒的”,買些乾癟的花生吃則更有味。我和兩位姐姐陪母親一頓吃完那一罐酒。後來我在四川獨居無聊,一斤花生一罐茅臺當做晚飯,朋友笑我吃“花酒”,其實是我母親留下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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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在《多年父子成兄弟》文中寫道:我十幾歲就學會了抽菸喝酒。他喝酒,給我也倒一杯。

在胡適十三歲時,一次晚上陪客人吃飯,我也喝了一兩燒酒。酒到了餓肚子裡,有點作怪。晚飯後,我跑出大門外,被風一吹,我有點醉了,便喊道:“月亮,月亮,下來看燈!”別人家的孩子也跟著喊,”月亮,月亮,下來看燈!“

如果穿越到民國,我估計能喝過十三歲的胡適。你能喝過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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