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爲懷孕五個月卻被逼打掉的閨蜜出頭,扇男子一巴掌,卻扇錯了人

故事:她為懷孕五個月卻被逼打掉的閨蜜出頭,扇男子一巴掌,卻扇錯了人

五月,宏市,下午時分。

  市中心最繁華的商業地段,翼國際大廈雄偉的屹立在藍天白雲之下。

  藍薰草站在翼國際腳下,抬起清雅尖俏的瓜子臉遙遙仰望著。

  這棟在宏市被稱之為地標性的建築,幾乎每個人都知道。因為電視機裡常常會出現翼集團這個高不可攀的名字和翼國際這棟金字塔形偉岸的建築。

  而她一想到馬上自己就要成為這棟大廈裡的一員,心中便充滿了自豪。

  這還真應該好好感謝俊樊哥。多虧了他的介紹,她才能夠來這棟大廈裡的高級餐廳兼職做鋼琴師。

  本來還擔心非專業學院出身的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小鋼琴師,配不上這麼高級的環境。但俊樊哥卻告訴她,這裡的大boss和他是好朋友。

  翼國際的大boss啊,塔尖兒上的領袖,俊樊哥竟和這樣的人物是好朋友,真是了不起!

  一番失神的仰慕過後,藍薰草收回視線,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色長裙,再捋了捋紮在腦後如瀑的墨髮,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昂首闊步的朝著翼國際大廈那富麗堂皇的大門走去。

  只是,沒走幾步,她忽然聽見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求求你!我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有五個月大了,醫生說她已經長出了小手小腳,這個時候打掉太殘忍了……”

  不遠處,一個挺著圓滾肚子的年輕女孩,正拉住一個挺拔的男人高級西裝背後的衣襟哭泣。

  藍薰草回過頭來,在確定了那個聲音的主人,正是她最要好的閨蜜柳枂後,便毫不遲疑的跑了過去。

  見柳枂已經哭著跪在了地上,藍薰草趕忙伸手去扶她,“枂,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此時的柳枂並沒有心思驚訝在這裡居然碰見好友,還是依舊死死拉著男人的衣襟,哭的更傷心的哀求著,“求你幫幫忙吧,我真的不能再打掉這胎了。我已經做了好幾次流產,醫生說不能再有下次,不然我就可能再也不能生了,求求你……”

  藍薰草眼看著閨蜜柳枂哭的傷心欲絕、悽悽涼涼,而那個男人竟無動於衷的一直背對著她,絲毫不理會柳枂挺著大肚子跪在他身後,扯著他衣襟哭的悽慘和卑微。

  藍薰草死死擰著秀眉,死勁兒要拉柳枂起來。可怎奈她纖瘦的小身板兒根本拉不起懷了身孕臃腫的柳枂。

  藍薰草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咬著牙憤然直起身跨步到那個冷酷的背影前面,連看都沒看對方一眼,就果斷的揚起手腕狠狠甩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藍薰草憤怒的巴掌落在男人的臉上,憤然出口:“人渣!枂她懷著身孕哭成這樣了,你連扶她起來都不肯嗎?既然不想負責,當初就別山盟海誓的搞大她的肚子……”

  話到此處,藍薰草的聲音陡的戛然而止。

  因為在巴掌落下的這一瞬,她愕然撞見了一張仿若精雕細琢的男人臉孔。

  濃黑的劍眉,幽深的瞳孔,俊挺的鼻樑,緊抿的薄唇,刀削般稜角分明的下顎……

  藍薰草在仔細看清了面前這張仿若藝術品般、英俊極致的男人臉孔後,不禁倒吸了口冷氣。

  這倒不是她被男人的美貌驚呆了,而是發現這張還殘留著她鮮紅指印的俊臉……竟然,根本不是那個她見過兩次面的柳枂的男友!

  瞬間,藍薰草整個傻了!

  藍薰草睜著一雙水眸呆怔怔的注視著面前這個,像泰山一般巍峨屹立在她面前的男人。

  雖然男人臉上還留有那個鮮紅的掌印,並無明顯的怒意。但她卻注意到這男人深潭一般幽暗的眸子盯著她,眼神所傳遞出的寒意卻仿若千年冰川般,足以讓她冷到四肢百骸。

  原本跌在地上悲哀哭泣的柳枂,見到閨蜜藍薰草竟然摑了眼前這個男人,她嚇得目瞪口呆,忙不迭的爬起來,緊張且小心的告訴她一個事實:“小薰……你打錯人了。他不是蕭南燁,他是……是南燁的表哥……蕭墨昂!”

  蕭墨昂?

  藍薰草心裡默唸了一遍這個名字,迅速回過神來,知道自己打錯了人。她恨恨的咬了下淡粉的唇瓣,忙朝面前無辜捱了她一巴掌的男人羞愧的道歉。

  “呃……對不起!我剛剛……沒有看清楚,所以打錯了,請原諒,真是對不起!”

  為了表示誠意,藍薰草特意大幅度的彎下腰,給對方深深的鞠了個躬。

  可是再起身抬眸看去,對方依舊是用那種彷彿要吞掉她的陰鷙的寒眸,死死的盯著她不放!

  好吧,是她太魯莽了,沒看清對方就狠狠的抽了人家一個耳光,放在任何人身上恐怕都難輕易放過她。

  於是她只好把光潔白皙的臉頰向對方前傾幾分,說:“喏,你也打我一巴掌吧,這樣我們就扯平了,打吧。”

  她邊說著邊抿著唇,緊緊閉上眼睛。

  尊貴如天之驕子的蕭墨昂,幽暗的眸子睨了眼伸到了面前的這張女人的臉頰。

  頂天立地的男兒怎會伸手打女人?但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竟伸手甩了他活了三十年來的第一個巴掌,他不可能輕易放過她的!

  只不過不用他動手,站在不遠處一個黑衣墨鏡男已經大步走了過來。那是他的貼身保鏢嶽龍,像這樣的事情交給嶽龍處理就好了,何必髒了他自己的手?

  然而,就在嶽龍健壯的長臂馬上就要碰到藍薰草時,蕭墨昂突然大掌一伸,制止了他的動作。

  嶽龍驚訝地看向他敬畏的主人蕭墨昂,發現他幽暗的眸色隱現異樣。於是循著他的眼光看過去,嶽龍意外的瞥見了藍薰草露在無袖裙外的右肩頭處,有一抹淡青色並不太起眼的刺青。

  刺青很小,只有硬幣那麼大。他仔細看去,心底驀然一驚。

  那刺青,竟是一個“念”字!

蕭墨昂凝神盯著藍薰草肩頭上那個“念”字,他的心,像是被一道利刃猛地劃了一下般刺痛,深邃的瞳孔微微收縮,幽暗的眸底,這一刻風起雲湧……

  藍薰草遲遲沒有等到對方的懲罰,於是緩緩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男人正死死盯著她右肩頭上的刺青看得出神。

  她有些怔愣的緩緩開口:“先生……你怎麼……”

  她想問他怎麼還不還手,或者問他為什麼這般盯著她的刺青看,但對方卻忽而開口打斷了她。

  “你,為什麼要在這個地方,刻這個字?”蕭墨昂磁性而低沉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這個問題,她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這個刺青從她記事以來就在她肩頭上了,沒有人給過她任何解釋。

  雖然小時候她也曾無數次疑惑過這個問題,但長大了她也不去問了。因為就算她問了,也沒有人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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