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這種人,活著就已經是全部,而有尊嚴的活著就別想了

故事:他這種人,活著就已經是全部,而有尊嚴的活著就別想了

只是他剛一踏入武師廟,便被人攔住,然後就像是之前幾次那樣,被直接扔出了武師廟,重重的摔了個狗吃屎。

周圍的人見此,都是嘲笑不已,指指點點,看小丑一般看著柳銘。

一個乞丐也妄想成為武師,真是一個笑話。

“小乞丐,沒錢你也敢進武師廟,下次你要是再敢來搗亂,小心老子扒了你皮,聽到沒有?”武師廟之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臉倨傲的喝道。

此人身上流轉著強大的氣息,眼中神光湛湛,乃是一名武師。

柳銘趴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頓時吐了口唾沫,心中惱火,指著那人的鼻子便大罵道:“龜孫,你憑什麼攔著小爺,見錢眼開的東西,告訴你,小爺總有一天要成為強大的武師,到那時候踹得你屁股開花!”

“小雜種,你找死!”那人臉色一沉,就要對柳銘出手。

柳銘哪敢多留,罵完就一溜煙跑路了,這地界他熟的很,加上人來人往的,他就像是一條泥鰍,轉過兩個巷子就甩掉了對方。

“大爺的,不就是嫌小爺我沒錢嗎,龜孫玩意,等著,小爺會再回來的!”柳銘罵罵咧咧的,又迅速的轉過一個巷子。

只是柳銘剛走出巷子,卻看到沫沫正神情慌張的往武師廟跑去,大眼睛裡都是淚水。

見此,柳銘心中頓時一沉,連忙跑了上去。

沫沫看到柳銘,眼淚頓時嘩啦啦的往下掉,哭著叫道:“阿銘,哥哥出事了,他快被打死了,你快去救他!”

聞言,柳銘心中頓時一緊,急忙問道:“怎麼回事,在哪裡?”

“在李家,阿銘你快去啊,哥哥真的會被他們打死的!”沫沫焦急的叫道。

柳銘心中一驚,急忙往李家跑去。

李家是百里城裡的一個大家族,勢力很大,平日裡為惡鄉里,無比霸道,最是不能得罪。

阿四腦子出問題了嗎,怎麼敢去得罪李家的人?!

跑到李家時柳銘已經氣喘吁吁的,而此刻李家正是張燈結綵,一派喜慶樣子,柳銘微微一怔,這才想起今天也是李家大少爺的十五歲生日。

那位大少爺跟他是同一天生日的,每年柳銘生日的時候都能看到李家大辦宴席,一直都令他羨慕不已。

柳銘呆了呆,不過現在哪有時間管這些,連忙四下看去,終於在李家大門外的一個角落裡看到了阿四。

而此刻阿四孤零零的縮在地上,雙手抱著腦袋,身上都是皮開肉綻的,而那幾個兇惡的護衛正圍著他拳打腳踢。

“你個臭要飯的,下賤的胚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偷到我們李府頭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劉管事指著阿四惡狠狠的叫道,色厲內荏,“給我打,打死這下賤玩意!”

然後劉管事連忙換了一張笑臉,諂媚的對著身邊一個身著華貴的少年笑道:“少爺,這種小事哪勞您分神,您先回去吧,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李克得意的笑了笑,鄙夷的看著阿四,吐了一口唾沫在阿四臉上,“臭乞丐,敢在本少爺的壽宴上偷東西,今天就讓你好好記住,得罪我是什麼下場!”

“別打了,快住手,別打了!”柳銘見阿四被毆打,眼睛頓時一紅,不要命的衝上去將那些兇惡的護衛推開。

“阿四,你怎麼樣,阿四!”柳銘把阿四扶起來,只是阿四腦袋軟在一邊,已經快要沒氣了。

“又來一個乞丐,真是晦氣,一起打,打死了也沒關係!”李克皺了皺眉,一臉的厭惡的說道。

周圍幾個護衛都是獰笑一聲,其中一人一腳踹在柳銘身上,就柳銘那瘦弱的身板,這一腳幾乎讓他背過氣去。

柳銘咬著牙,連忙跪在地上,“大少爺,小的知錯了,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今天可是您的生日,大喜的日子,不能見血,您就當行善積德,放了我們,求求您了!”柳銘啪啪啪的磕頭,額頭上都有血流下來。

柳銘是乞丐,生活在這個世界的最底層,他很清楚這個世界的規則是何等的殘忍。

像他這種人,卑微的連條狗都不如,沒有人會拿正眼看他們,活著就已經是他們的全部,而有尊嚴的活著,嘿,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說的也對,今天本少爺生日,見血的確不大好。”李克淡淡道,示意護衛們停手,然後一腳踩在柳銘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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