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男神送情書,卻遇尷尬場景:前女友求他簽字做人流

給男神送情書,卻遇尷尬場景:前女友求他簽字做人流

河笙從大一剛入校時,就被許承昀所吸引。沒想到好不容易等自己鼓起勇氣表白時,才發現對方居然是個衣冠禽獸!

1.媽,你真的不是來閹我的?

河笙見到許承昀,是在柳絮紛飛的初春,她帶著還未足年的麻薯去父母小區外一家寵物醫院做絕育。

正好是最繁忙的季節,休假在家的許承昀被家姐拉來當幫手。

許家姐弟都生得一副好皮囊,許承昀作為男子,身形更是挺拔修長。隨意挽起的襯衫,露出一截肌肉線條柔和有力的手臂,眉眼清秀俊朗,戴著卡通圍裙撫摸貓貓狗狗時的頷首淺笑,融化了寵物店附近,上到跳廣場舞的三姑六婆,下到追星顏控蘿莉少婦的一片芳心。

河笙就這樣被母親逼著,帶麻薯去做絕育。

當河笙見到老媽口中的那個所謂的清秀小夥兒的時候,她後悔得當即準備把麻薯扔到路邊假裝自己是過路打醬油的。

奈何母上大人並沒有遂她的願,“大花,你過來,磨嘰什麼?趕緊讓許醫生看看能不能把你的貓給閹了。”

老媽你這語氣倒挺想把我閹了的,河笙默默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看著許承昀嘴角挑起意味不明的弧度,這尷尬的乳名,以及身上那套海綿寶寶的睡衣,外加算不上美麗的髮型,河笙後悔到腸痙攣。

許承昀從河笙手中接過麻薯,骨骼分明的手指輕輕地擦過手背,河笙沒骨氣地紅了耳根。

再問了些麻薯的信息,確認後便抱著它去了手術室,沒再看河笙一眼。

醫院貓狗太多,麻薯有些害怕,許承昀調整了下它在懷裡的角度,側頭微笑著哄它,長而密的睫毛投下好看的陰影,河笙看著,心裡莫名有些吃自家貓咪的醋,下爪撓我的時候可沒見你這麼嬌羞。

2.春天到了,又到了交配的季節

正如CCTV3動物世界的經典臺詞所說,春天到了,萬物復甦,又到了動物交配的季節。

六年前的春天,河笙應著體內噴薄而出的荷爾蒙,做了人生第一次表白。

文藝青年的表白就是矯情,沈千落嗑著瓜子吐槽河笙。

素淨的麥秸色信紙,為了應和字如其人的老祖宗遺訓,埋頭重新練習了一個月的蠅頭小楷,再裝入從沈千落書桌上順來的一個長得頗符合她審美的信封,一切都非常完美。

如果除去最後的慘淡收尾。

表白那天是廣播站在雁湖旁的例行練聲,男生單手插兜靠樹而立,空氣裡是熟悉而清亮的嗓音。

河笙緊張到走路同手同腳,沈千落瞅著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一使勁把她從樹後推了出去。

結果,她倒好,把信往人手裡一塞,扭頭就跑,話都不願意多說一句,沈千落急得差點吐血身亡。等沈千落再把河笙攔住拉回去時,便聽到這樣的對話。

“看什麼呢?無痛人流?許承昀!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的良心不會痛麼?”是一個女生的聲音。

“你不要鬧。”依舊沉穩的聲音,卻是漫不經心的語氣。

像測試河水深度被人隨手扔掉的石頭,河笙的心跳隨著不太大的阻力,漸漸沉入河底,巨大的水壓,壓得河笙胃裡一陣翻騰。

河笙從大一入校軍訓就被他一副低沉如大提琴聲的嗓子吸引,落選廣播部大一招新,平時打著找千落的名號行“偷窺之事”,大二費盡力氣憑藉一手好文筆,再加上沈千落的裡應才混了個文職打入內部。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表白,沒想到對方居然是個衣冠禽獸。

她還記得當時落落擼袖子就要衝上去揍人的樣子,買賣不成仁義在,愛情不成道德在,她拉著沈千落一路沉默無言回了寢室。

自此再也沒去過廣播站,也不再找一隅安靜的角落聽他的聲音。

但每每混在放學後嘈雜的人流中,她還是偶爾會從耳邊交談的間隙,想起那副溫潤如清泉的嗓子,字如其人,那聲音呢?也應該如其人才對啊。

當晚也接到過他打來的電話,只是看著屏幕上那個她心心念念許久的名字,河笙卻連接起來罵他一頓的勇氣都沒有。

許是情場失意,連老天都看不過,沒兩天她參加的交換生選拔結果公佈,原本不抱希望的她獲得去澳洲留學的資格。

沈千落送她走的時候,抱著她哭得稀里嘩啦,“阿笙你不要拋棄我一個人啊!你怎麼忍心讓我一個寶寶獨自生活啊?”

河笙有些好笑,“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再說,你就算是寶寶,那也是巨嬰,放心,妖魔鬼怪躲你還來不及,不會拿你燉湯的。”

“你個沒良心的,”沈千落有些難過,“阿笙,下次你再有喜歡的人,我一定把他家底掀個乾淨,連他家蚊子的性取向我都給你搞明白,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

河笙笑笑,“落落,我沒事,真的,我走了。”

這一轉身,淚如泉湧,六年晃眼過。

偶爾,河笙也會逛逛學校論壇,聽說他被女朋友拋棄的消息,以及,有人跟帖說他私生活作風有問題,專門欺騙無知少女的事,胡吹本事一看就是沈千落的手筆。

他原本就是高處一個熠熠生輝的人,一時鬧得很大,不過最終帖子被刪,真真假假,隨著他畢業,風裡連隻言片語都無法捕捉。

回國後,頂著“海龜”的身份,河笙如願進入一家外企當設計師。偶爾發揮自己賣弄文字的業餘愛好給雜誌社投個稿,再拉著已經嫁做人婦育有小女一名的沈千落喝喝下午茶,生活過得波瀾不驚。

3.歲月是把殺豬刀這句話,只對豬管用

嗯,上帝看你過不好的時候會拉你一把,同時看你過得太安逸了,也喜歡給你安排點驚嚇,比如現在。

河笙看著那些恨不得把眼睛貼到許承昀身上的少女阿姨,想著落落果然說得對,歲月是把殺豬刀這句話,只對豬管用。對於妖精來說,歲月簡直是藝術家手中的雕刻刀,衣冠禽獸依舊美如紅顏禍水。

河笙私以為,女大十八變,許承昀肯定認不出自己這個曾經的下屬了。

他抱麻薯出來放進她懷裡的時候,空出的一隻手,就這樣伸過來,把她掉在臉頰邊的一縷黑髮別到耳後,陽光透過玻璃打在他眼裡,目光流轉,她聽到他那把浸了春雨的嗓子,“這麼多年,肯回來了?”

河笙尷尬地清清喉嚨,“呵呵,醫生你是誰啊?認錯人了吧?”說完抱著麻薯轉身就跑。也不管是不是還得遵醫囑,如何照顧剛做完絕育的麻薯。

許承昀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很陰險。

老媽回到家遞給河笙一張紙條,說是許醫生寫給麻薯的注意事項。

回家後的河笙,腦子裡全是許承昀手指拂過她耳廓的畫面,不由得臉紅心跳。河笙憤然把臉埋在枕頭裡,心中默唸:河笙,你怎麼這麼沒出息!

河笙在父母家窩完整個假期,回到自己家後,她想,這下應該見不到了吧。

哪想到一個周後她和沈千落約好出去逛街,就在自己小區門口,碰到迎面開車而來的許承昀,河笙當自己是在走路,慌亂中急打方向盤,把車開進了花園裡。

在小區保安“女司機真是可怕”的感慨中,是許承昀把她弄出來,送到醫院,再親自給她看的傷。

4.乾媽,這種事情,搞好了又是一段姻緣啊!

沈千落到醫院時,河笙正對著床頭的病歷卡發愣,第一次,只有他倆的名字被寫在一張紙上,像是某種抵死纏綿的承諾。

沈千落看著連皮都沒蹭掉一塊的河笙,問道:“許承昀開的黑醫院吧,你這樣子,哪點長得像需要留院觀察啊?”

“海龜比較值錢,不宰白不宰。”許承昀捧著一堆檢查資料進門,“家屬去樓下藥房領藥。”沈千落一臉警告地瞪著許承昀,一步三回頭地拉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走了。

病房裡迷之安靜,河笙尷尬地笑笑,“今天真是……真是麻煩許……許醫生了。”

“哦?許醫生?”許承昀一把拉開河笙的被子。嚇得河笙雙手護胸,“你幹嗎?我跟你講,你……你,你,再過來,我就……我就……”

右腿被抬起來,許承昀意味深長地笑看河笙,“我只是看看你的腿,怎麼,你想我把你怎樣?”

河笙臉刷的一下紅個透,“我,我,我要轉院!你個寵物醫生怎麼能醫人呢?我被你醫死了怎麼辦?”

“你有脾氣再說一次。”許承昀彎腰,雙手撐在河笙床上,俊臉在河笙面前不斷放大,長長的睫毛掃過河笙的鼻翼,河笙後背死死抵住牆,大氣都不敢出。

“來,再給你次機會,你剛剛叫我什麼?”許承昀的呼吸帶著消毒水的味道,讓人有點窒息,這姿勢,就像把河笙整個人包了餃子。

河笙咬咬牙,“許醫生!”伸手就要推開他。

還未觸及胸膛,河笙的雙手就被按下,許承昀就這樣吻了上來,帶著一股怨氣,有些發狠地咬著河笙的唇瓣。

河笙被溫熱的觸感迷惑,腦子有些發昏,想開口讓他停下,哪想到對方不屈不撓,順勢撬開她的牙關,開始攻城略地。

吻了好一會兒,河笙感覺自己要燒成灰燼的時候,許承昀才鬆開她,抵著她的額頭,河笙看到他的眼裡閃著溼潤的光。

他,哭了?許承昀埋首在河笙肩頭,耳邊傳來幾不可聞的沙啞嗓音,“阿笙,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河笙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許承昀因為有手術,還沒等到沈千落回來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揉揉她的頭,說晚點再來看她。

所以,誰來告訴她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河笙問沈千落,如果走在路上一個帥哥突然走過來吻你,吻完就走,你應該怎麼辦?

沈千落掐破一枚葡萄,紫色的汁液在指甲上渲染漂亮的曖昧顏色。

“怎麼辦?你說你在國外待那麼久,身邊那麼多八塊腹肌的洋漢子,移動的荷爾蒙群啊,枯木都能浸淫出桃花林了,你倒好,一心只為建設社會主義,現在了還在問我這種我女兒都能回答你的問題,你說你丟不丟人?來,寶貝,給你乾媽說說,應該怎麼辦?”

“當然是叫住帥哥留個電話啊,乾媽,這種事情,搞好了又是一段姻緣啊!”

“……”沈千落,你這麼毒害未成年真的好嗎?

5.她早該想到,衣冠禽獸是沒有良心的

臨近傍晚,河笙送沈千落回家發揚賢妻良母的優良品德。

回病房的路上,河笙想著問問自己什麼時候能出院,卻被告知許承昀已經下班回家,讓她明天再來。

河笙被沈千落投餵得有些撐,在走廊上來回晃盪,停下看公告欄上許承昀的介紹,心裡吐槽著這個沒良心的,居然把她安排在特等病房,不帶這麼坑人啊。

耳邊傳來護士的低聲議論,“你說這許醫生真是哈,果然要結婚的人就是不一樣,下班了就急著回家買菜做飯,不像我們,孤家寡人,只有吃泡麵的命。”

“話說你們見過許醫生的未婚妻嗎?我聽人說很漂亮啊。”

“我見過我見過,許醫生錢包裡有,我那次拿資料給他的時候,看他一臉深情地看著那個照片,笑得好深情,好帥啊!我當時就想,我要是有這麼帥的男人盯著我看,我死都願意!”

“不過聽說他未婚妻甩過他,是不是真的啊?”

“這個不清楚,謠傳吧,許醫生這麼優秀的一個人,爭著搶著當他女朋友都來不及,誰敢甩他?”

河笙坐在便利店一罐一罐地喝著啤酒,面無表情,旁人看過去就像是得知自己時日無多的病人。

繞著醫院走了多少圈不知道,渾渾噩噩回到病房,河笙感覺自己像是剛買了玩具就被拋棄的小孩子,在陌生的街頭,不知道走哪條路才能回家。

空氣沉悶燥熱,雷聲在頭頂炸開,她早該想到,衣冠禽獸是沒有良心的,你還指望他改邪歸正嗎?

河笙一個人蜷縮在床上,看著窗外的閃電和雷鳴,讓她依稀想起那個傍晚,也是這樣兇殘肆虐的雷雨天,落落不在,她被留下來趕稿,她從小怕雷,一個人躲在角落裡抱著自己,打開了屋裡所有的燈。

一記悶雷,河笙的尖叫隨著辦公室的停電達到極致。

許承昀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把她拉到角落,身後是高高摞起的書籍報刊,眼前是站成一座山的少年,摸著她的頭說著別怕,耳朵裡塞入還帶著他體溫的耳機,是雨愛的旋律。

“窗外的雨滴,一點點累積,屋內的溼氣像儲存愛你的意義,真希望雨能下不停……”

真希望雨能下不停,時間靜止在那個時刻的呼吸。

狂風暴雨依舊吹打著窗戶,頭頂的燈光卻是絢爛無比,再也回不到那個時候,河笙哭得悄無聲息,不要難過了,河笙這樣安慰自己,這輩子總要遇到一兩個渣男才能成長為聖鬥士啊。

雨聲突然小了一個度,河笙掀開被子,就撞入了一個帶著溼氣的懷抱。

許承昀抱住河笙,輕拍她的背,一如多年前那個傍晚,“別怕,我在這裡。”河笙發瘋似的捶打許承昀,開始號啕大哭。

6.我們總是錯過,也不知道是誰的過錯

河笙做了一個夢,夢裡她抱著許承昀哭得昏天黑地,抹了他一身的鼻涕眼淚,看著自己的傑作心滿意足地笑了。

但她笑醒了之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她正躺在許承昀的懷裡!

他還光著上身!

自己的手還放在他胸上!

河笙大腦當機,欲哭無淚。昨晚,她幹了什麼?

就在河笙用各種高難度姿勢,擺脫禁錮住自己的龐然大物時,病房的門就這麼推開,河笙正好以一個尷尬的姿勢覆在許承昀身上。

扭頭看見門口探進來兩張相似,卻年齡相差頗大的女性的臉,笑得花枝亂顫地說:“你們繼續。”

滿臉通紅的河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因為說完請她繼續後,那兩張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滿眼都是八卦的笑,而且並沒有退出去的意思。

許承昀早在河笙睜眼之前就醒過來了,他就想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只是沒想到,母親和家姐會這個時候過來。果然昨晚不該問老媽怎麼煲湯,應該去問度孃的。

許承昀拉過河笙用被子蓋過頭頂,在她驚愕之餘,輕吻她的額頭,“你再睡會兒,是我媽和大姐。沒事的。”河笙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點頭,點完又搖頭,好像怎麼樣都不對,許承昀有些好笑,揉完她的頭,翻身起床,穿好旁邊晾乾的襯衣,拉著依舊探頭探腦的母親和大姐出了病房。

躲在被子裡的河笙依稀聽到未婚妻,還等著抱孫子幾個零碎的字眼,心臟隨著眼睛一起酸起來。

沒一會兒,許承昀一個人回來了,身上穿著白大褂,怎麼樣都蓋不住撲面而來的衣冠禽獸氣息。

“許醫生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河笙開口,聲音冷漠又疏離。

許承昀一愣,隨即道:“怎麼,睡了我就想跑?”

“許醫生,我想,我並沒有當別人婚姻破壞者的愛好,所以,請你和我保持距離。鑑於你這兩天的表現,我覺得,我還是換一家醫院比較好。”河笙看著許承昀的眼睛,一字一句,說給他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河笙,忘了他,對誰都好。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分手?”許承昀語氣有些不善。

“分個毛線的手,我們什麼時候在一起了?”

“六年前你給我的情書上寫著:如果你願意,那麼我們從此白首相依,不離不棄。你親手寫給我的承諾,我一刻都沒有忘記,還是你生來薄情,一句話不說就遠走他鄉,我等了你六年,你一個電話一條短信一句留言都沒有給我,你是後悔了嗎?”許承昀用力地握住河笙的肩膀,“你告訴我,為什麼?”

六年嗎?等了我六年,回來卻聽到的是你即將結婚的消息,真是好笑。

“我後悔了。”河笙微笑著,一點一點掰開他的手,“從告白完就開始後悔,滿意了嗎?”

河笙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像是收拾一場青春荒唐的殘局。

許承昀就坐在床邊,整張臉晦暗無光,唯一活動的眼珠死死盯著屋裡移動的河笙,明明前一秒還傻愣呆萌的姑娘,突然全副武裝,變成極具攻擊性的刺蝟。

“我能問為什麼嗎?”河笙的手已經握上門把手,那聲音在空曠的病房中顯得越發絕望。

“送完情書那天,我聽到你要帶一個女生去做人流。那個女生歇斯底里,你的回答漠不關心。

“怎麼能這麼無情呢?你不知道吧,我在你身後的那棵樹後面。所以我後悔了,從那一刻開始。”

河笙話音剛落,整個人一個天旋地轉就被許承昀抱倒在床。許承昀笑得不能自已,抱著河笙啃個不停,吻完額頭吻鼻尖,拿臉一直蹭河笙,任由河笙如何捶打都不放手,順便摸出手機打給了他大姐。

你表白會緊張成什麼樣呢?多年以後,河笙每每想到那件糟心的事,都想切開自己腦瓜子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

每個大學校園裡,總會出沒這麼幾個,手裡提著袋子向你發各種不入流醫院醫療卡的中年阿姨,而這些醫療卡上總是堂而皇之地,寫著各種不可描述的“病情”及優惠價。

我們或許好心一接再投入路過的垃圾桶,而有時候就會忘記,隨手把它連同手裡的東西一起遞出去,後者,說的自然就是河笙這個腦子缺根弦的。

許承昀第一次接到帶有這種“不可描述”醫療卡的情書,有些哭笑不得。(小說名:《我的告白有點冤》,作者:金九枝。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號:dudiangushi2018】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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