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被姐姐威脅,被未婚夫嫌棄,有苦不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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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警告

“憐?”顧誼琦抬頭突然看到顧憐憐已經站在自己的身邊,著實嚇了一跳,那未叫完整的名字也嚥了回去,眉宇間一股莫名的火氣突然升起“我叫你,你怎麼不說話啊?差點沒把我嚇死!”

這句話無非是在顧憐憐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只見她使勁埋下了頭一語不發,隨後搖了搖頭,卻還是沒有任何的語言。

“你?”顧誼琦似乎想要發怒,但是抬手之際卻看到了站在她只有半米遠的溫言優,她立刻轉變了情緒,手輕輕的落在了顧憐憐的頭髮上,手指順著柔順的髮絲花落了下來,臉上帶著罕見的微笑。

溫言優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所在有點不妥,於是往下走了幾步來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招呼著顧母坐了下來,而自己則是憂心忡忡,思緒一團亂麻。

看著身邊再無他人,顧誼琦這才敢說話,只見她面帶著微笑靠近了顧憐憐,嘴唇湊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著“顧憐憐,你給我聽好了,不管昨天你跟誰發生了關係,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要是敢把事情實情說出去,我會讓你身敗名裂,永無天日可見,懂嗎?”

聽著那輕柔的語氣卻流漏出這樣的字眼,著實讓顧憐憐顫了一下,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想要閃開顧誼琦的包圍,而與此同時自己就是低頭不語使勁的點了點頭。

顧誼琦本想就此了事,但是一想到自己交代了許久,就是把這個可憐蟲去代替自己送分給了溫言冬,這心中就有點忐忑不安,生怕這個可憐的啞巴蟲會阻攔了自己的幸福之路。

想了許久,顧誼琦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昨天到底是和誰上床了?真的是那個衣冠楚楚的溫言優嗎?”

本來就覺得羞愧的顧憐憐,再次聽到這樣赤裸裸的字眼,更是覺得不知所措,當下只是點頭,想要進快結束這樣的談話,不然自己可真的是無地自容了。

見到顧憐憐點頭,顧誼琦的臉上即可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毫不客氣的奚落著身邊的顧憐憐“就是嘛,你這樣的貨色怎麼會被溫言東看上,也就是那樣衣冠禽獸才會把你當作一碟小菜品嚐一下。”

這樣的羞辱對顧憐憐來講,比昨天遭受的更加惡劣,她忍無可忍的轉身朝房間裡奔去,卻不料沒走幾步,便與從樓上走下來的溫言東相撞,這樣不知所措的接觸,讓顧憐憐整個人的思緒幾乎要瘋掉,只見她看都沒敢看一眼溫言東,閃開到路便逃走了。

被撞到的溫言東一頭霧水,看了看那個身影離開的地方,緊接著又看了看站在那裡的顧誼琦,好奇地問了一句“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沒什麼!”顧誼琦微笑著看著溫言東走向自己,“我妹妹比較羞澀,我就跟她說了一點女孩子的秘密,結果就跑掉了,讓你見笑了。”

這個一臉微笑的女人,在心中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唉?對了!”顧誼琦攔住了溫言東,眼神中放著愛慕的光芒,親切的問了句“剛才沒有撞傷你吧?”

溫言東不是一般的男人,女人的眼神意味著什麼他甚至比女人本身還要清楚,而此時此刻這個女人,自己還沒有動手就已經盯上自己了。

他在心底暗自偷笑著,只是臉上的表情依舊那麼沉穩“沒有,怎麼可能撞傷呢!”

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溫言優一直注視著顧誼琦的一舉一動,當看到她的眼神再向哥哥放著靜電時,他的心中的沉穩徹底崩塌了。“你們不是來看顧憐憐的嗎?現在已經看了,你們請回吧,我跟我哥還有事情商量,另外請帖這幾天就會送上,下個星期準備結婚。”

溫言優的的這番話,頓時起了一個不小的作用,只見顧母猛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上帶著驚訝的喜悅“真的嗎?那我們回去趕緊通知朋友。”

顧母有些迫不及待,迴轉過頭來叫著“琦琦,快,我們的回去了,這件事情可是大事,的趕緊你爸爸才是。”

溫言東看著顧誼琦,順水推舟說了一句“顧小姐,請吧,歡迎下次在來做客!”

“好,好的!”顧誼琦的眼睛始終不肯離開那個身影,而腳步卻在往外移動著,那情景就像是在和親愛的人告別一般,那麼依依不捨。

出了溫家大門,顧母便開始喋喋不休的唸叨著“哎呀,真是太好了,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看來我們公司馬上就要起死回生了。”

“琦琦,這下可好了,你也不用嫁給那個整天花天酒地的男人了,這倒是便宜了那個可憐蟲,衣服窮酸相卻成了富太太。”

顧母只顧自己的唸叨著,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身邊坐著的顧誼琦的反應。

“媽,我要嫁人,就要嫁給溫言東,媽,你去跟爸說,就按起初約定的,讓我嫁給溫言東,拯救咱們家的生意吧?”

顧誼琦一反常態的拉著顧母的手臂,撒著嬌一臉的哀求,就像似乎一個迫不及待想要為這個家族做點什麼一樣。

顧母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緊蹙著眉頭問道“你想什麼呢?琦琦,你沒病吧?”

“哎呀,媽!”顧誼琦有些不耐煩的將顧母的手打了下來,隨後使出了大小姐的脾氣,扁著小嘴抱怨著“媽,您把我看成什麼了?我這麼做不是為了咱家嗎?”

“為了咱家?”顧母一臉的不解“不是讓憐憐嫁過去了嗎?這樣事情就解決了啊,你為什麼還要往火坑裡跳?我可告訴你啊,這女人嫁人就是一輩子的事情,把你嫁給那個成天花天酒地,換女人如衣服的男人,打死我都不同意,這不是糟蹋我的寶貝女兒嗎?”

聽到媽媽這麼說,顧誼琦頓時覺得不妙,立刻反駁了起來“媽,那為什麼起初您還要把我嫁給那個人呢?難道這不是你和爸爸已經商議好的嗎?”

“這?這。”顧母略微有點支吾,眼珠子轉了好幾圈才開口說了一句“什麼啊?那不是沒有辦法了嗎?現在有那個可憐蟲做了替死鬼,你還往那擠什麼啊?在說了,我可一直不同意把你嫁給那個男人,是你爸爸主張的。”

“媽,您就去跟爸爸商量商量吧,我要是嫁過去了,咱家的公司肯定蒸蒸日上,但是您要指望顧憐憐能把什麼機密一類的東西,帶到咱們家來,讓咱們家的公司越來越發達,那可是沒門的事情,拋開她是個啞巴不說,就說咱們怎麼對她的,她可是不傻,你覺得她能幫咱們嗎?”

女兒的一番話,讓顧母的思維有些混亂,只見她一臉的猶豫沉默著,不聲不語的,在心中思量著事情的孰輕孰重。

看到媽媽的反應,顧誼琦的心中得意萬分,只要說動了老媽,事情就算成功了三分之一了,那麼接下來的就是老爸還有溫家的人了,至於溫言冬嘛,只要自己肯出手的話,那麼他一定會敗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的。

心中越想越覺得歡喜,顧誼琦回過神來,卻看到媽媽依舊是一臉猶豫的表情,她不免有點擔心,上前打亂了顧母的思緒,撒著嬌說著“哎呀!媽,您就別在想了,我也是看到今天的情況才做出這樣的決定的,你想吧,我們走她顧憐憐都沒有出來送一下,可見她有多麼恨我們了吧?”

“恨?在恨也是她自己把自己搞到這個地步的,誰讓她不知分寸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就上了床呢?這能怪誰?”顧母一臉不屑的唸叨著顧憐憐的罪行。

而一旁的顧誼琦比任何人都清楚,顧憐憐是否真的是不守貞操,到處濫情的女人,但是事已至此,這些罪名就讓她個小可憐啞巴蟲永遠揹負著吧,誰讓她的名字叫憐憐,這樣也算是滿足了起名字的寓意了。

而自己呢?只要按著自己預想的計劃來實行,相信用不了多久的時間,自己便會是溫家大少奶奶,到那個時候自己不僅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更重要的是,自己可以將那個完美的男人束縛在自己的懷中,讓所有的女人都來羨慕自己。

想到這些完美的結局,顧誼琦幾乎已經安奈不住內心的喜悅了,若不是顧母在的話,現在的顧誼琦怕是會高興的來上一段勁舞而助興了。

“琦琦,你真的是這樣打算的嗎?”不知道停了多久的時間,顧母頓時開口問到了這麼一句話,看來她也是茅塞頓開。

顧誼琦使勁點了點頭“嗎,媽,我也不是傻子,更不是小孩子,有些事情我自己會做決定的,尤其是這麼大的事情,我更不會輕易做出選擇的。”

看著顧誼琦一臉的嚴肅與誠懇,顧母所能做的只是點了點頭,隨後意味深長的拉著顧誼琦的手說著“琦琦,如果你不後悔的話,我會跟你爸爸談談的,即看事情進展如何了。”

“嗯媽,你可要快點,不然的話等到顧憐憐結婚了,在為他溫家生下一兒半女,到那個時候,就算是我嫁過去,也幫不了我們公司大忙了。”

“嗯?這是為什麼?”顧母有些不明白女兒的意思。

“哎呀,媽,難道你不知道溫家懂事長,一直盼著家族血脈興旺嗎?”顧誼琦提醒著此刻犯蒙的老媽。

“哦。”顧母長嘆了一聲“對、對、對,這話有道理,有道理,我馬上找你爸爸談談。”

聽到媽媽這麼說,顧誼琦胸前的那塊大石頭總算是塵埃落地,接下來自己只要靜候佳音就可以了,因為爸爸的耳朵,永遠戰勝不了媽媽的嘴巴。

這邊心中竊喜,馬上就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也是因為得到自己想要的結局,被她牽扯進來的顧憐憐,此刻的吃驚卻沒有那麼樂觀,因為今天的所有不如意,都會落在她的頭頂上,而她卻要在自己那片無聲的世界裡承擔著所有的苦痛、折磨還有掙扎。

“顧憐憐,你是存心的對吧?你不是答應過要撮合我琦琦的嗎?為什麼你今天一點忙也沒幫上?為什麼?”滿腔怒火的溫言優此刻發瘋一般,緊緊地掐著顧憐憐的雙臂,眼神中噴放著仇恨般的憤怒。

顧憐憐使勁搖了搖頭,眼神看著此時變了一個人的溫言優,一副哀求的神情望著他“不是,不是的,你根本不知道我的處境,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的!”

顧憐憐再怎麼用眼神哀求,在心中默唸了一百遍自己的理由,而這些都是枉費時間愛你而已,此時此刻的聞言優根本不會理解她的,就算她能開口說話,說出來的話他也不會相信一句的。

因為顧憐憐是從他哥哥的臥室裡走出來的,而且那段期間,他溫言優沒有聽到一聲女人的哀求聲和掙扎,這意味著什麼?這個女人是多麼的爛,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對她有利的結局。

“你少跟我在這裝可憐,你這個風騷的賤人。”溫言優失控的將顧憐憐使勁甩出去了多遠。

而緊接著一聲碰撞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朵裡,待自己定睛一看,這才發覺顧憐憐的額頭上冒著鮮血,而她卻無聲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眼角的淚水一滴接著一滴的低落了下來。

“你怎麼了?”溫言優像是靈魂還體一般,立刻清醒了過來,蹲在顧憐憐的身邊急切的追問著。

這算什麼?剛才對自己那麼兇悍,現在又要這麼對待自己?顧憐憐的身體往後閃躲著,閃躲著溫言優伸過來的雙手,只是眼淚依舊在流著,心在滴血。

“唉。”溫言優有些煩躁的長嘆了一口氣,隨後起身走出了顧憐憐的房間,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會如此的失態,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看到她流血的時候,自己竟會心疼。

難道自己就這麼沒有立場嗎?那拿到看到一個女人流血就可以完全忘記了立場嗎?

“呵。”客廳裡傳來了一聲喝酒的聲音,溫言優順著聲音望了過去,原來是自己的哥哥,看來他說今天不喝酒,完全是騙別人了。

抬頭看看樓上那扇依舊敞開的房門,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音,溫言優真的很苦惱,為什麼偏偏是個啞巴?就連哭都沒有聲音,怎麼會這麼懊惱?

“哥,你怎麼喝酒也不叫我一聲?”溫言優略有抱怨的唸叨著,隨後走過來將自己狠狠的摔進了沙發裡。

溫言優的出現讓溫言冬有些驚訝,挑起了雙眉玩笑的說“咦?你怎麼出來了?快進去吧,人家一個人多無聊啊?”

“唉。”長嘆了一聲的溫言優用眼珠子白了一眼哥哥,有些哀怨的說著“哥,你不拿我開玩笑成嗎?你不知道我走到這一步,都快瘋了我!”

“瘋了?”溫言冬挑起了雙眉挑釁到“當時你怎麼不瘋?哦肯定是瘋的忘記了後果,對吧?”

“我?”溫言優沒有這麼委屈過,有那麼一瞬間,自己差點說走了嘴,告訴溫言冬瘋的人是他不是自己,可是自己還很理智呢,不能破壞了自己的棋局。

只是我在心中的怒火卻無法發洩,只見他溫言優緊蹙著眉頭,一臉的愁容,頓時坐直了身體將溫言冬面前的酒拿到了自己的面前,看了一眼溫言冬說了句“哥,你那不是有醫藥箱嗎?給那個女人送過去吧,她受傷了。”

“嗯?”溫言冬有點吃驚“怎麼?受傷了?怎麼回事?你們倆玩什麼呢?”語氣中帶著幾分捉弄與嘲諷。

“哎呀,什麼也沒有,你就別瞎琢磨了,快去吧!”溫言優很是苦惱,有話不能說,自己只有悶著,憋著,尤其是想到顧誼琦看自己那嫌棄的眼神,真的是快讓他瘋掉了。

溫言冬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見弟弟遲遲悶悶不樂,自己也不再追問什麼,站起了身朝樓上走去,口中故作抱怨著“唉,馬上就要成人夫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似得,看來這新娘子有苦要吃了。”

溫言優喝著悶酒,不言不語,心中的煩心事像是一塊石頭一樣壓在胸前,有些喘息不暢的感覺,至於哥哥的那些話,自己根本不想再反駁了,因為說來說去,話也只能落在半空中,沒有結局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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