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祝你們幸福」說完,把一頁一頁那些信紙收起來

“我知道了,祝你們幸福”說完,把一頁一頁那些信紙收起來

他待她還算不薄,這套房子給她,還另外給她補償一千萬。

原來她還值點錢。

呵。

……

宋七月沒有因為離婚的事而影響到工作,提前來到婦產科,直接進了B超室。看到屏幕上那一顆顆飽滿的卵泡活躍地跳動著,她那雙剪水秋眸裡終於蘊出了欣慰的笑意。

慕戰北,你敢提離婚,我就敢生下你的孩子讓你一輩子見不著!

剛回到辦公室門口,宋七月便瞧見了一抹熟悉的俏麗身影。

深秋了,宋苒苒還穿著連衣裙,露著白皙修長的大長腿,一邊講電話一邊撩弄著那一頭波浪大卷。

看到她過來,宋苒苒掛了電話,“七月,我來建檔。戰北說了,我生孩子就到你們醫院來生。”

說著,她那染了血紅蔻丹指甲的手溫柔地撫了撫肚子,衝宋七月莞爾一笑,“七月,你也會很愛這個孩子的,是吧?”

宋七月的心,彷彿瞬間被一雙大手攫住了一般,生生地扯得她悶痛。

“進來吧!”宋七月強忍住心裡蔓延到四肢百骸的疼,拉著宋苒苒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順手關上了門。

“怎麼,怕外面的人聽到我懷了戰北的孩子啊?”沒了觀眾,宋苒苒挑釁地勾了勾唇,滿眸的得意。

七月坐下來,抬眸淡淡地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大姨子懷上妹夫的孩子,恐怕也只有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了!”

“哼!宋七月,你當初怎麼嫁給戰北的,你難道忘記了?你還真以為你嫁給他就可以做一輩子的慕太太了?”宋苒苒不屑地冷哼。

“你今天來如果是耀武揚威的,恭喜你,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已經同意離婚了,慕戰北還給你吧!”宋七月一張素臉上始終淡漠如水,“從今天開始,我欠你的,也算是還清了!”

話音剛落,外面傳來敲門聲,“宋大夫,VIP2的產婦有點情況,主任讓你快來。”

下班後,宋七月匆匆趕回了碧水苑。

看到茶几上她扔下的離婚協議還在,面上驀地一喜,拈起來拿到書房,塞進了碎紙機裡。

嗡嗡嗡的碎紙聲音傳來,七月咬了咬唇,黛眉輕擰。

她的手機無意間錄下了宋苒苒在她辦公室接的那通電話,她現在嚴重懷疑宋苒苒肚子裡的孩子根本不是慕戰北的。

慕戰北,你這個傻瓜!

對不住了,我捨不得讓你喜當爹,所以……這婚我不離了!

慕戰北直到半個月後才回到了碧水苑。

宋七月正在書房看書,見他進來,忙起身,“戰北,回來了。”

慕戰北幽深的眸子一凜,擰眉看向她,一臉的冷冽,“離婚協議,字簽了沒?”

在距離慕戰北兩米遠的地方,七月停了下來,“戰北,我馬上升職了,院長讓我最近好好工作,不要鬧出什麼不好的消息來,所以……”

她還沒說完,慕戰北不耐地打斷了她,“給你的錢足夠你衣食無憂過完下半輩子了,工作辭了便是。”

七月那雙水眸眨了眨,抿唇柔聲道,“戰北,你知道的,我很愛我的工作,當一個婦產科醫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驕傲……”

曾經,她的人生有兩大驕傲的事。

一是做了婦產科醫生,二是嫁給慕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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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加五百萬,你離開江城,去更好的城市更好的醫院發展。”慕戰北耐著性子說。

宋七月搖頭,佯裝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就算要走,我也要升職之後再走!去別的醫院發展,我需要這份成績!”

生怕自己的理由不充分引起他的懷疑,頓了一下,她又道,“戰北,這婚我肯定會離的!我雖然笨,但還不至於下賤,既然你不要我,我也不會死纏爛打。但是我想你也不會在乎多等幾個月吧!等我升職後穩定下來,我立刻簽字!”

慕戰北微眯著眸子看向她,在看到那雙水眸裡閃動著誠懇的祈求時,他只覺塵封已久的心絃顫了一下。

宋七月,你居然也會撒嬌?

“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他上前兩步,兩指掐住她的下巴,滿眸不屑和警告地盯著她,“現在對你只是厭惡,你再作的話,就別怪我恨你了!”

言落,驀地鬆手,轉身款款離開。

“放心,反正我從來沒愛過你!”宋七月不甘心地衝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

男人挺拔的身姿頓了一下,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頭,黑著臉大步下樓。

宋七月像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一樣,癱軟地坐在了沙發上上,重重喘氣。

她想過把錄音拿給慕戰北聽,但是她又不能打草驚蛇。

且不說慕戰北肯定會誤會她陰險,宋苒苒著急的話,說不定會拿掉肚子裡的孩子。

如果沒了孩子,就沒了證據……

所以,她要等到宋苒苒把孩子生出來。

如果孩子是戰北的,她無話可說,簽字離開。

如果孩子不是戰北的……她還是有機會繼續呆在他身邊,去愛他的。

戰北,感謝你給我最後一次愛你的機會。

我也想帶著你給的屈辱離開你……可是這顆心啊,不捨得看到你被任何人欺騙。

即便你不愛我,孩子身體裡流動著的,也是你我血液交融的骨血。

即便你不愛我,喚你爸爸的孩子,也會喚我媽媽。

慕戰北離開後,再也沒回過碧水苑。

或許是祈禱起了作用,也或許是作為婦產科醫生的職業自信,二十多天後,宋七月發現自己懷孕了。

看著驗孕棒上明顯的兩條紅槓,她彷彿看到了期待已久的幸福在向她招手。

激動之餘,她拿出手機,撥出了好久都未曾撥過的電話。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慕戰北很快接通了電話。

“字簽了?”男人冷淡的聲音傳來。

七月一顆激動的心瞬間恢復平靜,但還是強撐著笑道,“戰北,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我問了你秘書,你晚上有空,我們就在星滿樓餐廳見面吧!”

“我和你之間,沒有重要的事。”男人的聲音冷得像是剛從冰窟裡拿出來的一樣。

“跟離婚有關的啊!我帶著離婚協議去!不見不散!如果你不來,我就把協議毀了!”七月說完,連忙掛了電話。

一顆心跳得咚咚咚的,似乎快要從嗓子裡跳出來了。

這是她第一次威脅他。

書名:《呂裞心之歡喜餘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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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的秦宇順著山洞走了差不多有幾百米,眼前豁然開朗起來,一下子從僅可以容納三人的通道變成一個圓形的廣場。

秦宇的視線落在廣場中間,臉上卻是露出了驚愕的神色,在這廣場中間擺放著一排排的石棺,就好像列隊等待檢閱的士兵部隊一樣整齊。

“這麼多石棺!”

秦宇目數了一下,起碼有兩百多個石棺,而這些石棺後面則是一個廟宇,這讓秦宇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在上清宮的底下,有著一個水潭,水潭下面卻藏著一個廟宇,這要不是自己親眼所見,換了從其他人嘴裡聽到這消息,秦宇指定認為對方是在忽悠人。

“到底是誰這麼大的手筆,在道觀底下襬上這麼多具石棺,也不知道上清宮的那些道士知不知情。”

秦宇搖了搖頭,正準備抬腳走過這些石棺的時候,卻突然愣住了,作為一位風水相師,對於石棺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怕的,讓他愣住的原因是因為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他是追著那些士兵而進入這個洞穴的,而現在那些古怪士兵到了這裡後沒了蹤跡,再聯想到這裡的兩百多具石棺,秦宇要是還不能想到石棺裡躺著的是什麼人,那他也太遲鈍了。

“那些士兵就是回到石棺裡去了?”

秦宇躡著腳悄無聲息的走到第一具石棺前,在石棺的縫合處仔細瞅了幾眼,果然讓他發現了一絲線索。這石棺並沒有合緊,有那麼一絲絲縫隙的存在。

站在這石棺前,秦宇的眼神閃爍不定,他在猶豫要不要打開石棺看看,可思考了半響後,秦宇還是決定放棄,他跟著這些士兵只是為了找到出口,而前面的那座廟宇,顯然更能給他提供線索,在不瞭解這地宮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秦宇小心的邁著腳步朝石棺後面的廟宇走去。當他走到這石棺群的中間位置時,腳下傳來“疙瘩”一聲,秦宇心裡一噔,暗叫不好。他這是踩到機關了。

“吱……疙”

秦宇臉色難看的看著所有的石棺被滑開。裡面站起來了一個個士兵。唰!一下子兩百多士兵的視線鎖定了他,饒是秦宇藝高人膽大,也被嚇得冷汗直淋淋的下來。

“追影出來。”

秦宇在心裡呼喚了追影一聲。追影立刻出現在他的手中,追影出現的剎那,這些士兵身體震了一下,顯然是有些害怕,秦宇看到這情況,眼中閃過一道喜色,不過很快秦宇就知道,自己是高興的太早了。

這些士兵雖然身體震了一下,但隨即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一聲哨聲,這些士兵又再次恢復了平靜,並且離著秦宇最近的幾個士兵已經從石棺裡走了出來,手中閃著幽光的長槍已經對準了他。

“難道哥們要和古人站鬥一場?”

雖然有追影在手,但秦宇心裡還是沒底,就算這兩百多個士兵站在原地不動,讓他砍都要砍上個半天,更何況這些士兵看著就是身經百戰的樣子,所謂雙拳難敵四腿,亂拳還打死老師傅呢,秦宇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清楚的。

追影也感覺到了危機,劍身不停的散發出光芒,震懾著這些士兵,只是這些士兵在經過了那聲類似衝鋒的哨聲後,便不再畏懼追影了。

“得,拼了就拼了吧。”秦宇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往前大踏了一步,打算來一個先下手為強,衝出這石棺群的時候,卻感覺到褲衩內有一個鼓起的東西,蹭到了自己的大腿。

秦宇手一摸才記起這是先前從上清宮下來時,那旱魃交給自己的一塊令牌,不過旱魃沒有告訴自己這塊令牌有什麼用,眼下摸到這塊令牌,秦宇的腦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將令牌從褲衩中掏出來,亮在了手上。

“賭一把了。”

秦宇將令牌高舉在手上,讓所有的士兵都能看得見,他在賭旱魃的這塊令牌對這些士兵有用,很明顯這地宮和那旱魃有關係,而且旱魃也不會無緣無故的給自己一塊令牌,這其中必然有所聯繫。

“咚、咚!”

秦宇賭對了,當他亮出這塊令牌時,這些士兵通通跪倒在了地上,甚至原本靠近最後面的幾具沒有打開的石棺也突然推開,幾個穿的明顯比這些普通士兵高一級鎧甲的士兵也跪在了地上。

“還真是好險,幸虧自己沒有貿然朝前面衝過去。”

一看到這幾個身上穿的類似將領鎧甲的士兵,秦宇臉都變綠了,這特麼的這支士兵很陰啊,最厲害的幾個躲藏在石棺裡不出來,如果讓自己僥倖殺出重圍,眼看就要突破士兵群了,肯定會放鬆了警惕,到時候這幾位再來個偷襲,自己恐怕就要栽在這裡。

不需要去想想,秦宇也知道,先前的那哨聲定然是這幾位將領中的一位發出來的,不過也正是這樣秦宇才更加好奇那旱魃的生前身份了,這麼狡猾的一支軍隊,那旱魃手中的令牌就能讓他們全部跪下,難道這旱魃的生前是這支軍隊的統帥?

秦宇一手舉著令牌,一手提著追影小聲提防著這些士兵,慢慢的朝著廟宇那邊移動,他就怕這些士兵這麼狡猾,沒準這跪下來也是什麼詭計,等他放鬆警惕的時候又突然發難。

還好,當秦宇走過最後一個士兵的身側,徹底踏出這石棺群的時候,這些士兵仍然是跪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過了這石棺群,秦宇現在開始仔細打量眼前的這座廟宇,廟宇是用青色石磚搭建而成的,廟門前有一個一米左右的香爐,秦宇走過去,發現裡面竟然還有一些紙灰燼。當然,秦宇明白這不是說最近有人在這香爐裡燒過紙,而是因為洞口處的結界原因,讓這些灰燼沒有被風化掉。

秦宇小心翼翼的推開廟門,廟門推開,一陣刺眼的光芒襲來,秦宇暗叫一聲不妙,人趕緊朝地上趴下,心裡暗罵了自己一句:“真是太大意了,這種地方怎麼能不小心機關之類的東西。”

秦宇被這光芒閃到的第一直覺就是這是機關。不過他趴在地上一會。卻發現這亮光依然存在,抬眼朝著前方一看,整個人如木雞一樣呆住了……

京城,莫詠星的私人住宅內。此時在大廳之中坐著五個人。一位滿臉橫肉的青年男子一人坐在中間沙發。左邊是莫詠欣姐弟,而右邊則是孟瑤兄妹,不用說。這青年男子就是阿龍了。

“這是我安排人從陳家找到的一本筆記,是陳劍峰的,如果要找到秦宇被旱魃帶到哪去了,就必須知道這旱魃的身份,從陳劍峰當時的反應,他肯定是認識石棺裡的旱魃,或者知道旱魃的身份,所以我想從陳劍峰的筆記中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莫詠欣將一本筆記本放在桌子上,孟瑤立馬拿了過去翻看起來,莫詠欣看了孟瑤一眼,眼眸中流過一抹失望的神色,繼續說道:

“不過從陳劍峰這本筆記本里,我沒有發現有和石棺有關的記載,陳劍峰在這本筆記裡連石棺兩個字都沒有提到過。”

孟瑤一邊聽著莫詠欣的話一邊翻著筆記,看到後面,突然臉色鐵青,一把將筆記本給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咬著銀牙道:“陳劍峰真是該死。”

“瑤瑤,你怎麼了?”孟方被自己妹妹的舉動給嚇了一跳,疑惑的問道。

“陳劍峰在筆記裡記載怎麼對付秦宇,還要向秦宇的家人動手,讓秦宇他嚐嚐失去親人的痛苦,這種人活該死了。”孟瑤氣憤的答道。

“莫小姐,難道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線索了嗎?”阿龍皺著眉,秦宇和陳家的恩怨完全是因為他而起,要是秦宇因此出了意外,阿龍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陳家子弟我全部調查過去了,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石棺的事情,唯一知情的就是陳劍峰,可惜已經死了。”莫詠欣輕嘆了一口氣,她同樣也很擔心秦宇的安危,可現在卻是一絲線索都沒有,已經兩天了,要不是包老的卦象顯示,秦宇沒有生命危險,莫詠欣早就堅持不住了。

“其實,我覺得咱們似乎都忘記了一個人。”坐在一旁不出聲的莫詠星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

“誰?”

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莫詠星,莫詠星說道:“陳老爺子。”

莫詠星的話讓得幾人一愣,阿龍是疑惑,他不知道陳老爺子值得是誰,不過莫詠欣得到了自己弟弟的提醒,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異彩,說道:“對,咱們只把目標放在了陳劍峰身上,認為陳劍峰應該認識這旱魃的身份,可陳劍峰的修為根本就不可能制服的了旱魃,我覺得這個石棺最大的可能是和陳老爺子有關係,我現在就去調查一下陳老爺子退休後的事蹟。”

莫詠欣走到了一邊,拔出了一個電話,莫詠欣在電話裡稱呼對方為伯伯,接著把自己想要調查陳老爺子退休後的事情說了一遍,陳老爺子是成祖第一倚重的人,他的一些事情都是國家機密,一般人還真查不到,可莫詠欣口中的這個伯伯貌似是神通廣大,莫詠欣不停的聽著對方在電話裡的話,不時的還“嗯”上幾聲。

“有一條線索了。”掛掉電話後,莫詠欣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對著沙發中的幾人說道:“陳老爺子退休後,陳家大院那時候並沒有建起來,陳家是住在北城那邊的,可陳老爺子在去過了幾個地方後,就把家搬到了現在的陳家大院所在的地方,建起了陳家大院,並且拒絕玄學中人到陳家大院拜訪他”

“陳老爺子去了哪裡?”

“明十三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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