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要受你母親的打罵,再不要受你的窩囊氣,我還有什麼不滿足?

再不要受你母親的打罵,再不要受你的窩囊氣,我還有什麼不滿足?

林玉珍顛倒黑白的功夫一流,隨著她這樣一說,風向馬上跟著改變了,所有人都鄙夷的看著葉清歌:“真是看不出來啊?這麼年輕竟然這麼歹毒!”

葉清歌氣得渾身發抖,本來想息事寧人走人的,因為林玉珍的挑釁她抓起手機打電話報了警。

警察很快趕來了,林玉珍很猖狂:“知道我兒子是誰嗎?慕站北,我親家可是夏書記,請我去喝茶你們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

警察自然是聽說過慕站北也知道夏書記的,也不敢秉公處理,反而回頭勸說葉清歌:“小事情而已,你看讓慕夫人給點錢私了怎麼樣?”

“我不私了!憑什麼私了?”葉清歌反駁。

“這事情你告也沒有什麼結果的,你是輕傷,開車的是司機,最後的結果頂多賠錢了事,結果是這樣,人家又是慕總的媽媽,還是夏書記的親家,普通人你也鬥不過啊?”

警察說的是實話,聽在葉清歌耳朵裡刺耳異常,她堅持不肯私了。

警察沒有辦法,見葉清歌受了傷只好先把她送去了醫院,葉清歌的手和腳都受了傷,醫生幫她包紮,剛處理好,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很快門被推開了,慕站北帶著特助劉建出現在門口。

看見慕站北出現葉清歌愣了一下,醫生是認識慕站北的馬上恭敬的打招呼:“慕總!”

“你出去一下,我有話和她說!”

醫生點頭馬上退了出去,慕站北居高臨下的看著葉清歌,聲音冷冰冰的:“說吧,要多少錢?”

沒有想到他一來就說這樣的話葉清歌氣得發抖,“姓慕的,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樣不要臉?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鑽錢眼裡去了?”

“是啊,你清高,你獨樹一幟,可是不是還是落到這樣落魄潦倒的地步嗎?”慕站北嗤笑一聲,“葉清歌,離開了我,你什麼都不是!”

婚是他要離的,也是他讓自己淨身出戶的,可是現在這個男人卻是這樣一副她欠了他的嘴臉。

他怎麼可以這樣無恥?葉清歌心裡刺痛,她抿著嘴唇壓下心頭的酸楚,對著慕站北笑:“沒有你我至少還是葉清歌啊?慕站北,你知道嗎?跟著你三年我生不如死,現在我終於迴歸自我,活得恣意快活,再不要受你母親的打罵,再不要受你的窩囊氣,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慕站北的眼睛裡有危險在聚集:“既然是這樣你回來幹什麼?”

“南城是我的家,我回來難道還要像慕總您請示?”

“這倒不必,不過葉清歌,你捫心自問,難道不是因為聽說我要和小喬訂婚了你才回來的?”

“呵呵,慕總您太高看自己了,像您這樣的渣男遇到一次就夠悲催的了,我眼睛再瞎也不會再噁心自己一次的,所以您儘管放心,看見您我會避開的?”

她一口一個尊稱,眼睛漠然到極致,慕站北心裡難受得慌,眼前的女人還是他愛了五年的那個葉清歌嗎?

從前的葉清歌一直巧笑嫣然,說話從來不尖酸刻薄,總愛鑽在他懷裡撒嬌,可是眼前的葉清歌像是一個刺蝟,她看他的眼中沒有半絲情義,只有憤恨和厭惡。

不該是這樣的,做錯事的人一直是她,她有什麼理由這樣理直氣壯?

他控制住心頭的翻滾,“如此最好,希望葉小姐遵守諾言,別再出現再我面前!也千萬千萬別去招惹小喬!”

慕站北惡毒的扔下一張金卡離開了,葉清歌看著面前打發叫花子一樣的金卡眼淚控制不住的滾了出來!

三年前他絕情的讓她淨身出戶,三年後第一次見面就把自己送進警察局,現在又這樣惡毒的來羞辱自己,她好恨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噁心的男人,為什麼要為了這樣一個男人忍氣吞聲的過那地獄般的三年。

葉清歌一瘸一拐的出了醫院,走到醫院不遠處看見一個乞丐蹲在地上要錢,她隨手把慕站北的金卡扔給了乞丐。

乞丐握住金卡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她,葉清歌走了兩步又回頭告訴乞丐,“沒有密碼,無限額,你想取多少取多少!”

看著乞丐拿起金卡去了附件的取款機,葉清歌吐出一口氣,剛剛憋在心口的惡氣總算消散了一些。

姓慕的,你不是有錢要裝大爺嗎?我讓你裝!

她心裡暢快的攔住一輛車回了家。因為出了車禍腿上手上都受了傷,次日葉清歌沒有去上班,打電話請了假,秦子非接電話時候語氣尖酸刻薄:“我說葉清歌,是不是我昨天放你早點回家你就開始作了?想偷懶?”

“不是這樣的,秦總,我的手和腿真的受傷了。”

“我聽你聲音不像是有事情的啊?只要不是爬不起來,你就馬上給我來上班,爬也要爬到公司!”

扔下這句話秦子非掛了電話,葉清歌氣得夠嗆,秦子非這樣喜怒難測讓她完全不好伺候,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忍氣吞聲的去了公司。

再不要受你母親的打罵,再不要受你的窩囊氣,我還有什麼不滿足?

推開總裁辦的門秦子非正靠在椅子上打電話,看見她手上纏著紗布一瘸一拐的進來愣了一下。“真的受傷了還是故意纏上紗布來敷衍我的?”

“真受傷了!”

“過來讓我檢查一下!”秦子非蠻橫的命令,葉清歌低頭垂目走到他面前,不等葉清歌伸出手秦子非一把抓住她的手拆開紗布,看見裡面的傷痕他這才相信了。

“你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回國就冒冒失失的?之前是酒會和人發生爭執,現在又把自己弄傷了?”

“我也不想的。”葉清歌低著頭回答。

她和秦子非靠得太近,他能聞見她身上好聞的體香,秦子非突然來了興致,這個唐煜城塞給他的助理他一直不喜歡,從來也沒有正眼看過,今天這樣面對面的突然發現有些不太一樣。

她的手指修長潔白,這樣低頭垂目的站在他面前,他能夠清晰的看見她露出的修長的脖子,那脖子光潔白嫩,看起來讓他心裡癢癢的。

他是中邪了麼?怎麼會對這樣一個古板呆滯的女人產生興趣?

突然記起從來到他身旁那一天起,葉清歌就沒有正眼看過他,每次都是低頭垂目恭恭敬敬的樣子,他一直最厭煩的就是這樣按部就班的人,可是今天突然發現不太對。

他秦子非長得可是玉樹臨風,多少女人看見他前仆後繼的往上靠,這個女人年紀輕輕的為什麼對他沒有那種花痴表現?

這個想法讓秦子非心裡突然不爽,惡聲惡氣的命令葉清歌:“把頭抬起來!”

葉清歌低著頭,慢聲細語的:“秦總,您有事情請吩咐!”

竟然不聽他的指揮秦子非心裡火氣,一把握住葉清歌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

葉清歌負痛隨著他的手下用力抬頭看向他,秦子非接觸到的是一雙水靈靈的美到極致的眸子。

他嘴裡的惡毒話一下子憋了回去,伴隨而來的是驚喜,這個女人的眼睛好美!

秦子非隨意慣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扯下葉清歌臉上的眼鏡,這下看得更真切了。

五官精緻絕倫,皮膚吹彈即破,特別是一雙美目,簡直沒得讓人炫目。

秦子非低聲咒罵一聲:“好你個唐煜城,我和你沒有完!”

葉清歌不明白秦子非發什麼瘋,好好的罵起唐煜城來了,她的下巴被他握得生疼,忍住氣:“秦總,您能不能放開我?”

“放開?好啊,沒有問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讓我親一口再說!”秦子非說著低頭親了下來。

未完待續......

書名《愛上你等於放生自己》

再不要受你母親的打罵,再不要受你的窩囊氣,我還有什麼不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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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凰兮卻是連眼神都沒有看他們一眼,雙手快速地在一團花團錦簇中專門拽取那些紫的花瓣。

“走。”荷包裡面塞的鼓鼓囊囊的,葉凰兮這才心滿意足地道。

這次,葉凰兮直接被帶到不遠處的御花園,遠遠的便能聽到絲竹之聲,間或還有說話聲,不難猜測這會正有宮中宴會。

葉凰兮直接被帶到了七皇子面前,旁邊坐著的,赫然便是葉靈玉,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朝著她露出一抹暗晦的笑,很快便收斂開來,悽悽切切地道:“妹妹,我已經向你跟殿下求情,可是殿下說今日若是不治你的罪,往日宮中便沒有了律法,所以,妹妹,對不起了。”

葉凰兮點點頭,深以為然:“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是自然,還希望一會姐姐銘記此言才好。”

兩姐妹說這兩句話的功夫,絲竹之聲已經停止,七皇子早已經起身跪至大殿向皇上請表,將剛才的事情陳述了一遍,抑揚頓挫,言辭有力,引得周圍的王公大臣門都一個個用譴責的目光看向葉凰兮。

只見一名大臣徑直跪至七皇子身邊,懇表道:“皇上,此女心術不正,陷害嫡姐,若不嚴懲,然後再有大臣庶女效仿,豈不是亂了律法朝綱?”

立即又有一位大臣出列:“臣附議!”

一時間,臣附議三個字不絕於耳。

葉凰兮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些人一個個地像是唱大戲一樣,沒有急著站出去辯駁,她就想看看,這些人這會這麼義正言辭,待會怎麼被打臉啪啪響。

不用猜都知道,現在站出來的那些王公大臣都是擁護七皇子為儲君的,自然會站在他那一邊。

耳邊,傳來葉靈玉陰毒的語調:“就算你娘救了皇上的命那又怎麼樣,就算是皇上,也保不住你!”

葉凰兮扭頭去看葉靈玉,女人站在她兩步之外,見她看她,朝她露出柔柔一笑,好似剛才那句話只是她的幻聽。

如果是以前的葉凰兮,聽到這句話,只怕早就已經興沖沖地衝上去將剛才的那番話大張旗鼓的宣揚開來,引得眾人對她深惡痛絕,可是現在,葉凰兮卻只是笑笑,站在一側,老神在在地聽著那些大臣歷數她的罪狀。

等到已經沒有找不到任何新意的彈劾指責,大殿上一時間都安靜了下來,等待著高臺上的君王下旨賜罪。

只見高臺之上的君王眉目緊鎖,沉聲道:“葉凰兮何在!”

葉靈玉聞言,盯著葉凰兮上前去的背影,心中快意,此事一旦經過皇上,葉凰兮插翅難逃,等到她失勢,皇子妃的頭銜落空,她便可以將她連同她那痴傻的母親一起弄走。

卻只見葉凰兮穩步上前,像模像樣地欠了欠身,並沒有跪下去:“葉氏庶女凰兮參見陛下。”

只因她未來皇子妃的頭銜還在,自然用不著行跪拜之禮,這一點倒是用不著別人編排什麼。

惠仁帝這是第一次見葉凰兮,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她,像是看一件待價而沽的物品,遲遲沒有免她的禮。 旁邊的皇后見此趁機開口道:“皇上,聽說這個葉家二女從小就懦弱醜陋,這樣的人怎麼能夠配的上天家的孩子,自先是看在她母親曾救過您的面上,可是現在她竟然犯下這樣的錯,德行有失,若是再強行冊封,怕是會引起大臣們反感啊。”

她是七皇子的生母,怎麼容許自己的兒子娶如此醜陋之人惹的天下人恥笑。

與其以後她兒子登頂帝位之後再賜死她,不如現在就免除後患,她就見葉家嫡女不錯,德藝雙馨,人長的也美,尤其她的命格,實在是再好不過。

就這麼一來一去,她已經將局勢分析了一遍。

娶一個無用累贅的庶女跟娶一個千好萬好還能拉攏孃家勢力的機會,她怎麼能放過。

只見人群中再次出現一位大臣的身影,自行跪到了葉凰兮身側,以頭碰地,鏘鏘有力:“陛下,微臣葉光遠有負皇上,竟然管教出如此不孝女,求皇上賜微臣死罪!”

葉凰兮聞言,看向身側,只見男人濃眉大眼,身材魁梧,長相不好不壞只能算是平庸,這便是葉凰兮的身父?

不問青紅皂白便直接將她定了罪,還真是親疏遠近啊,葉凰兮冷笑。

倒是高臺上的惠仁帝聽到葉光遠的話,十分動容,連忙道:“葉愛卿為保我北齊邊疆夙興夜寐勞心勞力,府中之事看顧不過來實屬平常,何罪之後,愛卿快快請起,你們也都起來。”

說著,其他的大臣都站了起來,個別人雙腿打晃,險些站不穩。

葉凰兮也自覺地站直了身子,皇后見此,也不好再說什麼,私下裡剜了她一眼:沒有教養的野丫頭。

“陛下,懇請陛下廢除葉凰兮皇子妃的名分,關押宗人府問罪!並非是微臣心狠,實在以她的德行,配不上七皇子的天人之姿,還請陛下恩准!”葉光遠高聲道。

邊上一眾大臣都在贊葉大人大義滅親家國典範,葉光遠虛應著,面上滿是自得。

“既然你對我不仁,就休怪我對你不義!”葉凰兮在葉光遠耳邊輕吐出一句,只他一人聽到。

葉光遠心下一震,下意識被她這凌厲之氣震懾到,隨後反應過來之後只覺得自己大概是因為葉凰兮從來沒有敢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過。

俗話說趨吉避害,如今,就連傻子都知道維護自己的利益了。

正在這時,高臺上的惠仁帝看向葉凰兮,威嚴地道:“葉凰兮,對於你七皇子以及眾大臣所言,你有什麼想說的?”

眾人似是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沒有直接賜罪,臉上全是錯愕之情。

葉凰兮卻是一眼看穿了惠仁帝的意圖,也料到他一定會給自己辯駁的機會,還是剛剛葉靈玉提醒過她,皇帝曾經受過她母親的恩惠,如果他直接定罪,面上肯定過不去,下意識的辯駁機會還是會留給她的。

葉凰兮往前走出兩步,清聲道:“啟稟皇上,七皇子所言,全部都不是實話。”

此言一出,大殿四驚。

惠仁帝那張與七皇子有幾分相似的臉上亦是微怔,隨即道:“你可有證據你所說的,又全部都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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