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時期」訪三沙:南海應無恙,當驚世界殊!

南海,兩千年來都是中華文明與周邊地區交流和接觸的紐帶,但幾十年南海問題爭端卻打破了這裡的寧靜。

相較於兩千年的歷史,幾十年不過是短短一瞬,而對於活在當下的人們,即便是這一瞬也足以被刺痛最敏感的神經。

在南海問題發生的幾十年中,面對赤裸裸的侵略者,中國一舉將其擊潰,面對紛繁複雜的爭端,中國和周邊國家一道建立起行為準則的框架。而今,又面臨著新的挑戰——

中美貿易摩擦步步升級的過程中,美國一邊揮著貿易大棒,一邊又在南海小動作不斷:軍機偵查、軍艦遊弋,甚至戰略武器都開進了這條重要的國際能源和運輸戰略要道。

“敏感時期”訪三沙:南海應無恙,當驚世界殊!

美國想幹什麼一目瞭然:攪渾南海的水,遏制中國的發展。在這樣的環境中,現在的中國南海,還是讓人放心的海嗎?

帶著這樣的問題,21日,長安君和@央視新聞、@人民日報、@新華網、@環球時報、@觀察者網、視覺志、新世相、梨視頻、“那年那兔那些事兒”的作者@逆光飛行、劉備我祖等超級大V一起來到了中國長安網微博開通兩週年特別活動“超級大V的正義之旅”終點站——海南省公安邊防總隊三沙支隊永興邊防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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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連嶼(攝影:陳中秋)

飛機還未落地,透過舷窗長安君看到,西沙七連嶼的輪廓,清晰地印刻在如綢緞般的大海上。

不久,飛機降落在三沙永興機場。在遊客眼中,這座軍民兩用的機場顯得有些“迷你”,到達大廳的行李傳送帶只有區區十米,但牆壁兩行大字在“迷你”的機場中分外醒目——“胸懷南海 植根三沙”。

“敏感時期”訪三沙:南海應無恙,當驚世界殊!

三沙,南海前哨。它扼守南海交通要衝,把守祖國的南大門,沒有哪一座地級市像它一樣,有著如此特殊的意義。

這裡是永興島,海南省三沙市政府駐地。

和平與發展的前哨

雖然遠離內地,但永興島的發展和時代同步。

永興邊防派出所副所長王康總,駐島6年,6年裡最讓王康總難忘的是那個除夕夜。

當時他所在的那個小島還沒有通電,信號很差,為了讓一位新婚的戰友回家,自己留守在崗位上。

漆黑一片的除夕夜,沒有絢麗的煙花,沒有噼裡啪啦的爆竹聲,在遙遠的南海島嶼上,十幾個人踮著腳尖,一隻手舉得高高的,攥著手機找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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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興島的夜,2018年8月21日。(攝影:陳中秋)

如今,發展讓海島產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走在永興島上,長安君只覺得遍地綠影婆娑,一棵榕樹就能消解赤道近乎絕望的酷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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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陳中秋)

而吊在樹蔭下乘涼的漁民們,沒有任何軍事要地的緊張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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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陳中秋)

永興社區裡,是整齊劃一的兩層白色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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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陳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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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陳中秋)

電影院在島上是重要娛樂的場所,長安君來到的當天晚上19:30分,準備放映《歐洲攻略》,跟北京的電影院同步。

王康總告訴長安君:“想去看得早一點,去晚就沒有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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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陳中秋)

三沙市第一所學校,也是中國最南端的學校——永興學校,最高能讀到小學三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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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陳中秋)

島上信息通暢,移動、電信和聯通的4G信號已覆蓋永興島、琛航島等島嶼及其附近海域。

走進超市,長安君下意識地解鎖手機屏幕。老闆娘立馬反應過來:“微信支付沒有問題!”

甚至還有體彩銷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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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陳中秋)

三沙市的郵編573199。

郵政二字始終連在一起,是國家主權和實力的象徵。

島上網購沒有問題,主要依靠郵政,包裹會和補給一起送到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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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陳中秋)

永興機場的航班每天往返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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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陳中秋)

走在永興的街道上,看著這些建築沒有什麼特別,但它們所使用的每一粒沙、每一塊磚、每一袋水泥,都是跨越重洋從海南本島運來的。

而且由於空氣中的鹽分很高,從海南本島運來的沙子,如果不注意封閉,在運輸過程中就會鹽鹼化。這樣築成的混凝土,三到四年鋼筋就露在外面了。

此外,南海經常刮大的颱風,建築物必須經得起颱風的考驗。

一草一木,都來之不易。“我們在海沙上敷一層土才種活的。”永興邊防派出所幹事楊小龍說,淡水和土都是租船運輸來的。

一位詩人去了一趟西沙後,曾寫下這樣的話:在這裡,風景固然美麗,但是靈魂更令人深深地仰視!

楊小龍帽子的帽簷上,鐵螺釘甚至都被侵蝕掉落了。“這裡的海風高鹽,連鐵都能侵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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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年前,漁民陳有詩的漁船,在臺風天遭遇旋風巨浪,被永興邊防派出所的8名官兵救回,生死一線。

“我們的8條命是被他們撿回來的!”想起當時的情景,漁民仍然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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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興邊防派出所供圖)

中國長安網微博借開通兩週年之機,親手為兩位幹事送上蛋糕,表示對駐島官兵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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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陳中秋)

楊小龍的妻子在網上看到這一幕後,在朋友圈“抱怨”:“嫁給你8年,7年沒回過家過年,更沒有為我和兒子過生日或其他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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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2日早7點,是激盪人心的升旗儀式,熬了好多夜旅途勞頓的大V無一缺席,同官兵們肅然列隊。

當鮮紅的五星紅旗緩緩升起在南海的萬里晴空,“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響起,四周一片難以控制的低泣,長安君也忍不住熱淚盈眶。

跨越萬里,終於見證您的容顏!

在“超級大V的正義之旅”第3站——江蘇國家安全教育館,長安君和大V們曾在南京雨花臺的冷少農等烈士殉難處取了珍貴的雨花土。如今,我們帶到這裡,將它灑在三沙最堅忍的樹下。

英烈們犧牲在黎明之前最黑暗的時候,都沒見過新中國的曙光,如今請你們來到祖國的國境之南,見證90多年後,山河仍在,國泰民安,如您所願!

請英烈們見證,這盛世,如你所願!

在這裡,一隻小小的舢板與一艘航空母艦的地位是相同的:

航空母艦再大,也由不得其耀武揚威。

舢板雖小,尊嚴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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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陳中秋)

見證歷史的前哨

永興島,是西沙群島陸地面積最大的島嶼,也是祖國最南端地級市三沙市政府的所在地。

如果僅算陸地面積,三沙是最小的地級市,但如果算上轄區內200多萬平方公里的海域面積,又是總面積最大的地級市。

一座不足3平方公里的海島,卻有多位黨和國家領導人以及100多名將軍曾經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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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陳中秋)

到了島上,長安君一定要去看三塊碑石,它們代表了中國在南海行政管轄上的一脈相承。

一塊是“海軍收復西沙群島紀念碑”。

上世紀30年代至40年代,法國和日本先後以武力非法侵佔西沙和南沙群島部分島礁,直到抗戰勝利,中國政府根據《開羅宣言》和《波茨坦公告》,正式收復西沙群島和南沙群島。

碑石的正面,刻著“南海屏藩”四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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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興邊防派出所副所長王康總,親自帶長安君參觀了島上的兩座炮樓。

剝落斑駁的牆壁,象徵著那段恥辱的歷史。王康總對長安君說:“好在我們早把它奪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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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炮樓遺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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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炮樓遺址

一塊是“中國南海諸島工程紀念碑”。

這是1991年人民海軍在永興島建造的一塊淡灰色大理石碑,記載著南海西沙、南沙、中沙、東沙群島的歷史沿革、疆域面積以及軍民共建南海諸島的經過。

正面銘文,背面繪有“中國南海諸島形勢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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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塊是矗立在碼頭的三沙地名碑。

長安君踏上永興的那一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它。

60多噸的黃蠟石碑正面,右邊寫著:“中華人民共和國海南省三沙市”,左邊寫著:“公元二○一二年六月國務院批准設立”,中間是一幅包括三沙市在內的南海諸島圖。

地圖上所有的海岸線都採用陰刻法,九段線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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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6月,經國務院批准,三沙從一個辦事處升格為地級市,成為當時中國最年輕的地級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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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沙市人民政府(攝影:陳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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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沙市公安局(攝影:陳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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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省三沙市中級人民法院、海南省三沙市人民檢察院(攝影:陳中秋)

根據國際法規定,一個國家要有效管理宣示主權,首先得有行政管轄權,有固定居民,有經濟活動和開發,如果長期不設行政機構,就沒有執法權。

而完備的公、檢、法機關的設立,則體現了中國對南海的司法管轄權。

在此之前,王康總從來沒想到自己會和這件國家大事聯繫在一起。畢竟,全國那麼多地級市,有哪個市要把主權放在突出位置呢?

忠誠與堅守的前哨

三沙的海,也被當地人稱為“玻璃海”。

海水透明度至少在15米以上,最高的達34米,離島嶼越遠的海域透明度越大。

站在環礁交界處,長安君看到因吸收和反射光譜不同,而變幻無窮的海水:深藍、淺藍、寶石藍、天藍、翠綠……

在每一箇中國人眼裡,南海再大再深,沒有一滴海水是多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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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美麗的景色後總有殘酷的真相。

住在島上,一日似天堂,一週是人間,一月像地獄。有人說,南沙是這個地球上位列南極、北極、珠穆朗瑪峰之後的“第四極”。

邊防派出所副所長王康總介紹,守島官兵普遍有皮膚病、風溼病、結石症等病症,因為島上有“四高”“三缺”“一多”——

“四高”:高溫、高溼、高鹽、高輻射;

“三缺”:缺淡水、缺蔬菜、缺泥土;

“一多”:多臺風。

這裡距赤道只有3個緯度,空氣一捏一把水、曬乾一把鹽。每天高溫高輻射,王康總的皮膚被曬得紅裡發黑。

如果中午把溫度計放在地上一兩分鐘,肯定會曬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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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興邊防派出所供圖)

島礁灘由珊瑚蟲屍骸和貝類碎屑沙礫堆積形成,潮起無、潮退見。無淡水、無泥土、無植被,就如同一片“海上戈壁”。

九旬老人黃亞俊是早期上島的官兵之一。他曾回憶,當時海邊的瞭望塔是用木頭搭起來的,島上的水又鹹又澀。

“當時的永興島,就是個荒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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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陳中秋)

“不能不去,也不能多去。”在三沙辦事處退出歷史舞臺的時候,一位工作人員說。

吃的是鹹菜,喝的是雨水,每天拿塊木板躺在沙灘上睡。遇見補給危機,只能接雨水,用藥淨化,放到第二天才能喝。

只有一種小花活了下來,當地人叫它“死不了”,後來改叫做“太陽花”。花朵無論紅黃紫白,都是怒放,相當鮮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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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上了島,沒有人喊苦喊累。

黃亞俊說,當年永興島沒有碼頭,船隻只能停在離岸邊兩千多米處,上下貨物全靠手提肩扛,把一舢板一舢板的貨物運到岸上,又把魚鮮運到船上,勞動強度很大。

有人暈倒在工地上,醒過來又跑回工地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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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興邊防派出所供圖)

長安君到了西沙石島,是整個西沙群島的制高點,看到四個紅色的大字被雕刻在海邊礁石“老龍頭”的側壁上——“祖國萬歲”。

這是多年前駐島戰士於東興用鑽子、鑿子和錘子一筆一劃刻出來的。

他讓另外四個戰友用繩子拴著竹閥從礁盤頂把他下放到選定位置,自己腰間拴著繩,拿著粉筆勾勒銘刻,刻了好幾天,最後塗上紅色油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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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陳中秋)

視頻加載中...

離開之前,一名戰士站在西沙制高點“老龍頭”上,面朝大海,吼了一嗓子:

“有我們在,請祖國放心!”

大海一望無垠,小小海島孤立無援得就像被整個世界所遺忘。而守衛這片遙遠的星點國土,就是顯示主權的存在。

“這裡的每一塊礁石都是祖國的細胞,每一滴海水都是祖國的血液,必須時刻有人堅守,一刻不能離開。”王康總對長安君說。

在三沙,一群人用堅守見證著發展,用忠誠捍衛著國土,這裡的人們銘記著歷史,也把自己的鐫刻在時代的畫卷裡。

南海應無恙,當驚世界殊。有他們守衛著南海前哨,無論風雲如何變幻,南海還是那片靜謐的海洋,美得讓人神往,遼闊得讓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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