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驚魂!剛遭遇襲擊的她,又在休息室陷入昏迷

故事:驚魂!剛遭遇襲擊的她,又在休息室陷入昏迷

這麼離奇的景象,依舊沒能嚇住敏慎,她冷冷一笑,嬌喝道:“什麼人在這裝神弄鬼!”

  她也顧不得去翻手電了,直接往解剖臺走去。藉著窗外傳來的極微弱的光線,敏慎看見,解剖臺周圍根本沒人。

  “呼!”風聲再次傳入敏慎耳中,她飛快轉身,卻見一個極其矮小的身影躥過。她哼了一聲,蹲下身抽出藏在鞋裡的彈簧刀,當飛刀對著影子射去。影子躲避不及受了傷,發出一聲悶哼,慌不擇路的翻窗跳走。

  與此同時,燈泡發出一陣電流聲,再度亮了起來。她顧不得那麼多,趕緊往窗臺走去。

  雲海市經濟極度繁榮,穩居國內前五,市局的法醫門診樓同樣氣派非常,直逼省廳。敏慎所處的解剖實驗室位於四樓,那影子除非不要命了,才會直接跳下去。

  因此,敏慎追到窗口時並沒有往下看,而是抬頭望去,覺得影子很可能借助什麼工具往上爬了。只是這一望,卻是空空如也,什麼也沒見到。她不死心的再往下看,依舊沒有任何痕跡,倒是窗臺上有一點血跡。

  只要有血,便能進行DNA化驗,鎖定剛那玩意的身份。敏慎面無表情的走回解剖臺,將一直捏在手裡的紙團放入證物袋中,另取一根玻璃滴管將血吸起來,裝進試管內。

  做完這些,她又疑惑上了。剛才那傢伙身材極矮,目測不超過一米,難不成是侏儒症患者?但一般的侏儒症患者行動遲緩,哪有他那麼靈敏的。

  敏慎搖搖頭,走到辦公桌上抓起卷宗翻了起來。在乘坐趕來雲海市的直升機上時,她只是大致的翻了一遍卷宗,重點也僅放在事發現場與屍體表象上,而沒過多注意受害者的檔案。

  這回再看,她嘴角微微揚起,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事。

  受害者已婚,但沒有生育記錄,且常年與丈夫分居。根據警方調查結果,她與同事之間關係並不太好,與老闆關係更僵。據說,老闆曾對她有非分之想,卻被她嚴詞拒絕。

  結合受害者子宮內被塞入一個紙團,如此殘忍變態的手法,敏慎將仇殺列為第一可能,那麼這老闆,還有分居的老公,便有重大嫌疑了。

  但光憑這點,並不足以引起敏慎的興趣。關鍵在於,受害者同事中流傳著一個謠言:鄧穎在養小鬼,而警方在受害者家裡也發現了一個半人高的罐子,開罐後發現裡邊有一具死嬰。

  敏慎當然不會相信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她好奇的是,死嬰從何而來。

  另外,剛才斷電,肯定有人搞鬼,為的就是讓方才那傢伙溜進來。也就是說,屍體上還有什麼秘密,沒被發現。

  想到這裡,敏慎換了雙手套,又走到女屍邊上仔細摸索起來,但找了一會兒,也沒發現什麼值得注意的蛛絲馬跡,看來還是得等組織學化驗結果出來,才能理清頭緒。

  砰!

  恰在此時,助理推門而入,急切的問:“剛有人將總電閘、備用電閘和蓄電池都切了,專員你沒事吧?”

  她淡淡的嗯一聲,示意沒事,又注意到助手額頭一片烏青,便問他怎麼了。

  助理尷尬笑笑,說忽然停電,撞牆角了。敏慎哼一聲,說道:“冒冒失失,像什麼樣!”

  說完,她便摘下手套拿起試管和證物袋說:“把屍體封起來,送回冰櫃去。”

  “好!”助手點頭,又有些奇怪的問:“專員你去哪兒?”

  敏慎橫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徑直離去。

  她先去往七樓法醫技術科,將血交給裡頭的人員讓他們提取化驗DNA,又下了法醫門診,走到剛做屍檢的實驗室窗下,這裡有一小排灌木,每天有人修剪,整潔無比。此時它也不顯凌亂,說明那傢伙沒從這逃走。

  敏慎皺眉想了想,又搖搖頭往隔壁技術大樓走去。

  刑偵技術科內自然還是燈火通明,主抓刑偵的副局也在其中。但敏慎沒有與他們寒暄,只將證物袋交給他們,又交代些事情,讓副局封鎖局內,徹查上下,並令他通知刑偵隊明天開會,便轉身離開。

  去到行政樓二樓會議室,有三個特警持槍立正。他們本是特種兵,後調入特警隊,被省廳請求調派來保護敏慎,也是敏慎在特種部隊時的老手下。

  “隊長!”他們敬了個禮,敏慎輕笑,說:“下去休息吧,天亮了還有大動作!”

  “是!”特警知道敏慎的身手,根本不需要她的保護,便乖乖退下休息,以免到時候精力不足,反而誤事。

  打開會議室門,敏慎開燈走了進去,拼起幾張辦公椅,又從自己的行李箱中取出兩張毛毯。這裡將是她今晚的臥室,而幾張椅子便是她的床。

  她簡單洗漱一下,將窗戶掩上只留個縫透氣,又取出一支袖珍手電別在兜裡,便熄燈睡覺。

  前幾名接受案件的法醫接二連三的發瘋,意味著今晚很可能要出事,敏慎不敢睡的太死,也因此做了個夢。

  她夢見自己站在地下停屍間,其中冰櫃全部打開,無數被她解剖過的屍體一瘸一拐的向她走來。她輕輕一笑,滿不在乎。

  身為法醫,無視一切怪力亂神,任何離奇的屍體現象,她都不在乎,何況只是一個夢。所謂習慣成自然,常人看來猙獰可怖的屍體,在她眼中與死雞死鴨沒有區別。較真的說,就算怕,也是屍體怕她,而非她怕屍體。

  然而,她還是猛地驚醒,因為她忽的有種被人注視的感覺。

  敏慎腰部一弓,迅速從凳子上彈起,尚在空中便取出了別在褲兜內的手電,等落地之時,手電恰好被打開。她忽的踉蹌一步,覺得腦袋有些暈沉。

  但她每太在意,只覺得是醒的太急了,大腦有些供血不足。藉著有些昏暗的燈光,她快速將會議室內掃了一圈,卻沒發現任何異常。

  她奇怪的走到門邊,發現小鎖竟然被栓上了。在會議室內睡覺,是不能拉小鎖的,防止有急事找不到人,這不可能是敏慎所為。

  眩暈感越來越重,空氣中還有點淡淡的甜味,讓敏慎越發不安,趕忙將小鎖撥開,再打開電燈。

  會議室內空空蕩蕩,沒有任何怪異,除了被推開的窗戶。忽的,一張冥幣被風吹動,飄飄蕩蕩的落在敏慎眼前。

  她再也忍不住,眼睛緩緩閉起,詭異的嘿嘿一笑。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她看見冥幣上有一串數字,恰好對應她的出身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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