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的三大噩夢,卻成了現代人的享受,你有沒有中招

第一,被流放

流放文化,一直是中國五千年來士大夫不願提及的另類文化。是中國傳統帝王政治中一個獨特的懲罰手段。

宋朝名臣胡詮曾哀嘆:“區區萬里天涯路,野草若煙正斷魂”。唐朝宰相李德裕用“一去一萬里,千之千不還”的詩句傾吐了謫臣的際遇。

由此可見,中華文化中的流放,是非常悽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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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蘇軾被流放嶺南,就是今天的惠州,偏偏愛上了這裡的荔枝,真是福兮禍所依,對於蘇軾來說,僅僅是這荔枝,也讓他忘掉了流放的悲慘。

《惠州一絕》羅浮山下四時春,盧橘楊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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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惠州,可是嶺南兩廣一代甚是偏僻蠻荒的地方。而如今,的惠州已經成為了國際化大城市,惠州所在的廣東,之於中國經濟地位之重無可替代。

如今的中國大地上,已經沒有了當年的蠻荒之地,邊疆偏僻之處,大多由於自然環境優越,成為人們寄情山水的旅遊景區。如今的許多人,享受這像蘇軾一樣的“流放”的生活。

第二,跑步機

熱愛健身的男女們,無一沒有用過跑步機的。這個洋玩意兒,來自西方,而西方人最初是用它來懲罰犯人的。

在英國,“民主文明”早就形成,衣冠楚楚的英國紳士們,怎麼能嚴酷處罰犯人呢?

在監獄裡的罪犯們,“享受”著寬鬆安逸的監獄生活,除了死刑犯,他們都過著飯來張口的日子,監獄還為他們配備著24小時的緊急醫療救治。這一切優渥的生活,只需要你付出一個代價,那就是犯罪。

監獄由此增加對犯人的懲罰,那就是苦役,讓他們以低廉的工資為監獄充當勞動力,以帶來效益,當然美其名曰培養意志力和勞動習慣。其中William Cubitt發明出最有效的器械,就是類似於今天跑步機的加長版風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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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在風車上跑,如果你偷懶沒有跟上,就會從機器上掉下來。蒸汽機燒煤,這玩意用人。

犯人踩動踏板,滑輪轉動的動力被用來抽水發電和用於磨坊裡的工作。監獄由此獲得經濟利潤(資本家就是不一樣)。犯人每天都要花費6小時的時間在跑步機上,1824年,一位監獄管理員說到,“單調乏味緩緩地吞噬身體和心靈,這才是這項懲罰最可怕的地方。”

1913年的美國,有人將這個刑具,改造成了如今的跑步機,一經問世便風靡全球。但是不僅不發電還費電呢,真是會享受。

第三,文身

宋江一怒之下,殺掉閻婆惜。官府給他臉上刺的字,叫做“黥”刑,是古代的刑罰之一,一輩子都在臉上,誰見了你都知道是個“死配軍”。

唐朝時的上官婉兒得罪武則天,被刺下刺青在額頭上,根本無法洗掉。後來她在額頭又刺以梅花形為裝飾,顯得更加嫵媚,這當然是後話了。總之,“黥”刑是一個很侮辱人的刑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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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年輕人,也喜歡紋身。而且上升到了藝術的層面,如今的紋身藝術可謂高深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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