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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號好久沒有更新了,當初制定計劃是每日更新,後來改為每週更新,到現在基本不更新。
年初制定計劃:每天讀一個小時書,寫閱讀筆記,學習手帳,練字,畫畫,寫公眾號和小說,運動。
剛開始執行了一段時間,因為小寶才一歲多,大部分時間還需要陪伴她以及家務。真正剩餘給自己自由支配的時間真不多,當時都是填空式的執行這些計劃,感覺自己每天都在趕場,有時候半夜還起來做事,導致睡眠嚴重不足,皮膚很差,做事情專注力也很低。
三分鐘熱度一過,老毛病又犯了,開始給自己找各種藉口,最後變成只有小說和畫畫在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堅持中。雖然有時候會很愧疚,但更多時候又有種橡皮筋被拉得過緊突然斷裂後的輕鬆感。
正當自己既輕鬆又愧疚得渾渾噩噩混日子時,在warfalcon公眾號中看到了這篇文章,覺得非常值得分享給和我有同樣困難的人們。
希望大家看過下面故事後,每當大家想放棄時,請記住下面的話:
Where there is a will,there is a way。有志者事竟成。
如果你真的想做一件事,你一定會找到一個方法;
如果你不想做一件事,你一定會找到一個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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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 年11月13日,丹麥首都哥本哈根。消防隊的電話總機在清晨三點收到一個電話。二十二歲的年青消防員埃裡希在值班。
「喂喂!這裡是消防隊」。電話的那端沒人回答,可是埃裡希聽到一沉重的呼吸聲。
後來一個十分激動的聲音,說:「救命,救命啊!我站不起來!我的血在流!」
「別慌,太太」,埃裡希回答,「我們馬上就到,您在那裡?」
「我不知道。」
「不在您的家裡?」
「是的,我想是在家裡。」
「家在哪裡,哪條街?」
「我不知道,我的頭暈,我在流血。」
「您至少要告訴我您叫什麼名字!」
「我記不得了,我想我撞到了頭。」
「請不要把電話掛掉。」
埃裡希拿起第二具電話,撥到電話公司,回答他的是一個年老的男士。
「請您幫我找一下一個電話客戶的號碼,這客戶現在正和消防總隊通電話。」
「不,我不能,我是守夜的警衛,我不懂這些事。而且今天是星期六,沒有任何人在。」
埃裡希掛上電話。他有了另一個主意,於是問那女人:「你怎樣找到消防隊的電話號碼的?」
「號碼寫在電話機上,我跌倒時把它給拖下來了。」
「那您看看電話機上是否也有您家的電話號碼。」
「沒有,沒有別的任何號碼。請你們快點來啊!」那女人的聲音愈來愈弱。
「請您告訴我,您能看到什麼東西?」
「我…我看到窗子,窗外,街上,有一盞路燈。」
好啊──埃裡希想──她家面向大街,而且必定是在一層不太高的樓上,因為她看得見路燈。「窗戶是怎樣的?」他繼續查問,「是正方形的嗎?」
「不,是長方形的。」
那麼,一定是在一箇舊區內。
「您點了燈嗎?」
「是的,燈亮著。」
埃裡希還想問,但不再有聲音回答了。
需要趕快採取行動!但是做什麼?
埃裡希打電話給上司,向他陳述案情。
上司說:「一點辦法也沒有。不可能找到那個女人。而且,」他幾乎生起氣來,「那女人佔了我們的一條電話線,要是哪裡發生火警?」
但是埃裡希不願放棄。救命是消防隊員的首要職責!他是這樣被教導的。
突然,他興起一個瘋狂的念頭。上司聽了,嚇壞了:「人們會以為原子戰爭爆發了!」他說。「在深夜,在哥本哈根這樣一個大都會里 ……」
「我懇求您!」埃裡希堅持,「我們必須趕快行動,否則全都徒勞無益!」
電話線的另一端靜默了片刻,而後埃裡希聽到答覆:「好的,我們就這麼做。我馬上來。」
十五分鐘後,二十輛救火車在城中發出響亮的警笛聲,每輛車在一個區域內四面八方的跑。
那女人已經不能再說話了,但埃裡希仍聽到她那急促的呼吸聲。
十分鐘後埃裡希喊說:「我聽到電話裡傳來警笛聲!」
隊長透過收發對講機,下令:「一號車,熄滅警笛!」而後轉問埃裡希。
「我還聽到警笛聲!」他答說。
「二號車,熄滅警笛!」
「我還聽得見… 。」
直到第十二輛車,埃裡希喊說:「我現在聽不見了。」
隊長下令:「十二號車,再放警笛。」
埃裡希告知:「我現在又聽到了,但越走越遠!」
「十二號車掉回頭!」隊長下令。
不久,埃裡希喊道:「又逐漸地近了,現在聲音非常刺耳,應該剛好到了正確的路上。」
「十二號車,你們找一個有燈光的窗戶!」
「有上百盞的燈在亮著,人們出現在窗口為看發生了什麼事!」
「利用擴音機!」隊長下令。
埃裡希經由電話聽到擴音機的聲音:「各位女士和先生,我們正在尋找一個生命有嚴重危險的婦女。我們知道她在一間有燈光的房間裡,請你們關掉你們的燈。」
所有的窗戶都變黑了,除了一個。
過了一會兒,埃裡希聽到消防隊員闖入房間,而後一個男音向對講機說:「這女人已失去知覺,但脈搏仍在跳動。我們立刻把她送到醫院。我相信有救。」
海倫.索恩達──這是那女人的名字──真的獲救了。她甦醒了,幾個星期後,也恢復了記憶。
如果你真的想做一件事,你一定會找到一個方法;如果你不想做一件事,你一定會找到一個藉口。「 Where there is a will,there is a 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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