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宗明義:移民可以,移民廣告應該禁止。
一個國家的媒體上頻頻播放移民廣告,網絡上隨時跳出移民廣告,大街上、住宅小區內到處發佈移民廣告,各種移民推介會、峰會頻頻召開……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個國家內部某一種勢力正在號召這個國家的人民離開這個國家。這究竟是這個國家的自由、寬容,還是恥辱?有人想移民,這是自由。但公開地發佈移民廣告,幾乎等於公開地否定這個國家。這個國家如果允許公開發布移民廣告,幾乎等於每時每刻自打耳光!
西方國家歷史上也有移民廣告,例如罌國、發國等都曾經有向米洲移民的廣告。但那時候,它不是從一個國家向另一個國家的移民,它是宗主國向殖民地的移民。做一個不恰當的比方,它類似於湖廣填四川,類似於闖關東,它是一個國家內部的“移民”。歐洲除用廣告鼓勵移民外,還有一種是強迫移民,例如罌國、發國曾經將國內的犯人、流浪漢運送到大洋洲殖民地的島嶼上。它清晰地體現了西方往外移民、殖民的一個基本事實:移出去的,大都是沒用的人、多餘的人或者壞人。只要日子還能過,良民一般不願去遙遠的、未知的地方吃苦、冒險,所以才需要移民廣告把移入之地說的天花亂墜。
人類歷史上長期以來,一般只有向外擴張、對外殖民、對外侵略的情況下,才會將母國以外的地方描繪的很好。例如古希臘、古羅馬的對外殖民,與擴張和侵略是相一致的,目的是將在“國內”失去土地的失敗公民移到外面去,獲得新的土地。再如日本侵略中國時的“拓殖團”也同樣,因為日本人多地少,將窮苦日本人移殖到中國東北,完全是侵略中國的一部分。即便在這種情況下,對母國以外地方的讚美也是有限度的。因此,移出去的人群一般都是母國的底層人物,一國的上層精英肯定認為是自己的母國最好,上層精英移民的很少,否則,這個國家就要散架了。大航海時代歐洲人前往米洲,早期都是冒險家,掠奪了財富大都還是要回到母國。
中國歷史上不喜歡侵略別人,因此幾乎從來不說外面比中國好,相反總是認為中國這個地方是最好的。中國古代從來不鼓勵向外移民,除非是本國之內的區域平衡或守邊,例如清朝時將東北的部分錫伯人移到新疆。對於離開中國移民海外的人,中國古代認為他們是棄絕父母之邦,棄絕文明昌盛的上國,遁往化外之地。因此,母國文明先進,番外野蠻落後,幾乎就是人類歷史的鐵律。這個鐵律只是到米國獨立以後,才逐漸地被改變,直至顛倒。
米國獨立前,罌發等國向米洲的移民都是移出本國的diduan人口。米國獨立後,為了吸引高端人口,才開始將米國描繪成天堂一般,把《霸伯》(Bible)裡的上帝“應許之地”賦予了搶佔來的北米土地。但在相當長時間裡,移民米國的歐洲人依然是以窮人為主,或者是在歐洲受迫害的人。直到兩次世界大戰歐洲變成斷垣殘壁的一片焦土,米國成了世界第一強國,移民米國才成為追求幸福。從此以後,以米國為目的地的移民才與歷史鐵律完全顛倒:不是鼓勵你去一個落後地方冒險,而是吸引你去一個“先進文明”的地方享福!
然而,清朝時期前往米國的中國勞工結局如何呢?極具歧視的《排華法案》直到二戰時期才廢除,直到2012年中國強大了才道歉。這個事實告訴我們,即便米國被視為移民的天堂,那也只屬於白人移民,黑人且不說,黃種人至少在很長時間裡也別想沾邊。
如今在中國發布的移民廣告,目的地主要是西方發達國家。廣告製作精美,煽情誘人,如同天堂在召喚。這類廣告與清朝時期招徠中國勞工的廣告已經相反,不再是用工作和收入吸引窮人,而是用各種美好吸引中國的富人、中產階級。言下之意就是對目標人群身處的地方、身處的國家的否定。就是日日夜夜地宣佈:你正身處一個野蠻、混亂、危機四伏的國家,趕緊走吧!趕緊離開這個黑暗之地,投奔光明吧!但是我沒有忘記,令文明蒙塵、令良心蒙羞、令正義蒙辱、令自由蒙恥、令華人蒙難的“排華法案”,他們剛剛道歉,還不到十年。如果不是中國強大了,他們會道歉嗎?
為了賺取辦理移民的手續費,一些移民機構在中國的互聯網媒體上開設了專門的賬號。好一點的,每天編制米國、西方多麼美好的雞湯文、感動文、催淚文、虛假文。壞一點的,專門收集羅列中國這個不好、那個不好,反正中國沒有好的。硬廣告與軟廣告的結合,使得否定中國、讚美歐米的基調,成為難以遏制的輿論傾向。如果我們意識到,這些廣告實際上花的也是中國的錢,那麼,允許它公開發布,就等於中國政府允許用中國的財富養著一批成天醜化中國、貶低中國、歌頌西方、膜拜西方的宣傳家!這不荒唐嗎?不用反問句了,直接說——這太荒唐了!這等於中國政府在縱容反噬自己的寄生蟲。這等於中國供養了一小撮人,任由他們吃香喝辣,還等著他們來謀財害命。還有比這更荒唐的嗎?是可忍孰不可忍?
西方國家因為自身原因,的確需要移民,這已經成為他們繼續保持活力的必要手段。與那些冒死渡海的非法移民不同,西方的合法移民都是有條件、有選擇的。要麼是有錢人,給西方帶去錢,要麼是專業人士,給西方送去人才。對於一些窮國來說,好不容易擠出點錢辦教育,培養了為數不多的優秀人才,結果被西方的移民廣告吸走了。這實際上是對窮國的掠奪,是難以用財富數字衡量的掠奪,等於窮國把省吃儉用的教育經費和最好的人才倒貼給了富裕的西方國家。
中國並不是一個完美的國家,中國的確還存在很多問題。有人羨慕西方,願意移民,這也很正常,沒必要制止。但是,大張旗鼓地發佈移民廣告是對中國很深層的傷害,甚至也可能是對渴望移民者的傷害。前不久一個朋友訪米回來,跟我說了一件事。他特地到紐約發放救濟食品的地方去看了一眼。他發現,領救濟食品的白人、黑人都很坦然,唯獨領救濟食品的華人,看到他這麼個真正的、昂首挺胸的中國人來“視察”,驚慌地羞於見人。我的這位朋友沒法與之交談,只能猜想,他們可能是新移民。
國內有人提議,移民海外者不能將全部財產都帶走,可以開徵移民稅。我認為,這是次要的,也不必說辦理移民有多少欺詐,最重要的應該儘快禁止發佈移民廣告,禁止移民機構涉及傳媒活動。有人願意移民,可以允許他走。但不能允許移民者和移民機構頻頻朝中國臉上吐痰!
首尾呼應:移民可以,移民廣告應該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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