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驚一場作者:張子保

虛驚一場作者:張子保

星期天的早上,我正在睡懶覺,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把我“吵”醒了。我抓起放在床頭上的手機按開通話鍵一聽,是孫宜楓。“喂,保哥,天大的喜事呀,咱們要好的朋友陳子建的一篇小說榮獲中央級刊物二等獎,獎金三千五百元,你快到找他,讓他好好地安排咱......”我搶話反問道:“你沒給老陳打電話嗎?”“打了,嫂子說老陳兩天沒回家,所以讓你......”沒等孫宜楓把話說完,我的手機猛然一抖,手機啪地掉在了地上。

我急忙向老陳嫂子問明情況,嫂子說:“陳子建大前天說他的一篇小說獲獎了,前天到北京領獎至今未回,我以為到孫宜楓家了,今早就給孫宜楓......”“別說了,你馬上給所有的親戚朋友打電話,文友的電話我負責打,要儘快找到老陳。

我和嫂子不知打了多少電話,可回答的結果只一個,誰也沒見到老陳。

我和老陳是要好的朋友,又是文友,那關係親如兄弟,無話不說。說實在的這幾年我怕老陳發財。因為他曾經對我說過,他要拼命掙錢,還要供子女上大學,還要還清朋友的債務。再掙到錢就請人殺死某縣公安局長。

三年前某縣發生了殺人案,縣公安局把老陳抓進了大牢。縣公安局抓錯了人,便把老陳釋放了,老陳有冤說不出。愛好文學的他把經歷寫成小說終於發表在省級法制報上。縣公安局局長以“誹謗罪”為由又把老陳抓進大牢。老陳嫂子找關係開後門花費不少錢財,終於把老陳從大牢保釋出來。打那以後老陳就完全變了,人群中再也聽不到他幽默、風趣、談笑風生的妙語了,家人和朋友再也聽不到他那優美的歌聲了。他滿臉燦爛的笑容已被仇恨的陰雲嚴嚴實實地蓋住了。我勸他,他不是沉默不語,就是衝我狂喊:“你不要說,我什麼都懂了,公安局是啥?公安局是俺老百姓講理的地方,公安局局長是啥呀,公安局長是明辨是非的包青天那!可他們吃人一頓飯,抽人一條煙,就利用手中的權力誰有“禮”就放人就減刑,這樣味著良心辦案要傷害多少無辜的人啊!”“那你上告呀,何必蠻幹呢?”上告有用嗎?去年公安局把王二毛抓去戴上手銬,幾個刑警輪番毒打王二毛,最後打成“腦震盪”。王二毛告他們不是公安局長親自出面找人,給王二毛一筆可觀數目的錢平息了事嗎?跟這些頭頂國徽卻肆意踐踏法律的人還有什麼理可講啊,對他們只有一個字“殺”!“可殺了人你也活不成呀!”“為解我心頭之恨,為民除掉這些敗類,以我這條小命能取公安隊伍的清潔,能警示那些為撈取不義之財、貪圖一時享樂就貪贓枉法的警察們,我死算個啥呀,值得。”老陳是個說話算數、說到做到的人。我真怕他......

虛驚一場作者:張子保

我和老陳的親朋好友兵分兩路四處尋找老陳。這兩天有人在某縣公安局家屬院門口見到過老陳,說他領著兩個胳膊手臂上畫著飛龍的中年漢子到那個公安局長家轉了好多次。得知這個消息,我打的直奔那個公安局長的家。下車見門前人山人海,我急忙上前詢問,得知那個公安局長昨晚被殺了。我頓時傻在那裡......

一陣美妙的和絃樂曲,喚我回過神來。打開手機,一個聲音傳進耳鼓:“喂,保弟,快來喝慶賀酒吧。”聽後,我憤怒地回答:“喝你個頭,陳子建你快去投案自首吧?”“我投案自首什麼呵,我和幾個文友和同事在金凱悅大酒店等你喝酒呢,你快來吧。”

見了面,我上去就給陳子建一拳:“你嚇死我了,讓我虛驚一場”。老陳坦然地說:昨晚我的人晚了一步,不是那要常做大牢啊!說完,在座的親戚朋友開心地笑了。”

作者簡歷:

張子保,黃河.淮河浪子等十幾個筆名,河南省正陽縣人,畢業於河北大學新聞傳播學院新聞學系,資深媒體人,曾就讀於北京魯迅文學院作家班。他在多年的新聞工作中,共發表文學、新聞紀實作品1300多篇,其中代表作《日子深處有陽光》、《阿婆的愛心》等榮獲全國一.二.三.等獎!創辦《新莞人》報一舉成名;曾因為報道《群眾為縣委書記下跪》一文,而轟動國內外。目前博主任某家媒體社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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