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的大小姐,欠下300萬債務,打電話找老公求救,結果令人心寒

寂靜無人的街道上,玄黑色的賓利車像脫韁的野馬疾馳在地面上,男人重重踩在油門上,在限速只有60碼的市區,硬生生把車速飆到了200碼。

顧澈如利刃般的眸光帶著一縷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不時瞟著後視鏡,喬依然凌亂如雞窩的頭髮,空洞卻又不停流著淚的杏眸,她窩在後排座位的角落裡。

“不要,不要。”女人仍舊處在極度恐慌的狀態下,她把顧澈披在她肩上的西裝,緊緊包裹著她自己,像是要跟整個世界隔絕一般。

那白色的長裙被撕扯成絲條狀,隨著疾馳的車毫無規律飄蕩著,也惹怒了前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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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凸起,手指關節不時發出“咯吱”的聲音,這個瑟瑟發抖的女人讓他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撞擊了一下。

醫院外,一向把車停得四平八穩的男人,此時橫跨了三個車位,把車停的東倒西歪,他傾身抱起車後座縮成一團的女人。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喬依然把頭埋在膝蓋,哽咽的聲音有些嘶啞,她雙手推搡著靠近的男人。

望著女人白皙的腳背上的血跡斑斑,顧澈暗淡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絲毫不躲避女人胡亂揮舞的手掌,當他厚實的大手靠近喬依然的時候,喬依然背對著他,死死抱著座椅。

這樣的她,讓一向驕傲的顧澈心裡很不是滋味,他一個大男人,居然都保護不了他的小妻子。

“你……”她不是在夜總會知道他也去了嗎?怎麼又把他當壞人?看樣子她被嚇的不輕,連人都不認識了。

如果今天沒發生那些事情,喬依然應該是軟糯糯叫著他:“鴨子先生。”

放在平時他一定不會承認他自己就是那什麼鴨子先生,但是現在為了這個被嚇傻了的女人,他蹙了蹙眉,擁著女人入懷,為難地出聲:“鴨子先生在。”

誰?他說他是鴨子先生?真的是鴨子先生嗎?

喬依然整個人還處在極度恐懼的狀態下,聽到熟悉的聲音,愣了好一會,她才記起鴨子先生把她從夜總會抱出來的。

她抹了抹眼淚,才緩緩地回頭,看著依舊帥氣翩翩的鴨子先生,雖然男人身上的領帶已經歪歪斜斜到一旁了,她毫無意識地撲向了他的懷抱:“我好怕,好怕……”

從來未曾哄過女人的顧澈,笨拙地拍了拍喬依然的後背,他陰鷙的眸光染起了嗜血的信號。

“我不想去。”喬依然蜷縮在男人的懷裡,這裡是醫院,是顧澈爺爺住院的那個醫院,她怕,她不願意被人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尤其是顧家的人。

可男人邁著筆直修長的腿,冷著一張臉吩咐著跟在他身後的護士,“把醫生叫來。”

“不,不要”,喬依然冰涼的手指抓著男人精壯的胳膊,苦苦哀求著,“我求求你,帶我走,顧澈的爺爺住在這裡。”

疾步的男人,腳步頓了一秒,便又繼續疾步走了起來,這個女人腦袋裡想著什麼,她都滿身傷了,還在想著亂七八糟的什麼。

“鴨子先生,我求求你,帶我走,好不好?”如果被顧家的人看到了,她要怎麼辦?

急診的醫生匆忙趕來後,示意顧澈把喬依然放在病床上,可喬依然死死抓著他的肩膀不肯放開,她方才空洞的眸子裡此刻全是害怕想逃跑,“帶我走。”

“我……我不要……在這裡。”女人哭得撕心裂肺,見男人不為所動,就一瘸一拐地站起身,垂著頭想離去。

顧澈扶額,只聽見女人小聲“啊”了一聲,顧澈就攔腰抱起女人放到了車裡,朝著西郊別墅駛去……

一整夜都睡得異常不踏實的喬依然,半夢半醒中聽到一個憤怒的聲音惡狠狠說著:“無論是誰,動了我的人,就不能讓他好過。”

當陽光灑滿整個房間後,喬依然才睡醒,她掙扎著坐起身,隨意一動,腳上的傷口就扯得生疼。

她的嘴角依舊腫著。

這裡是哪裡?

為什麼她會在這裡?沉思了幾秒,望著這個有些熟悉的裝飾,這個房間,她好像是來過的。

腦海裡有如播電影一般閃過了昨晚的一切,雖然差點被那群人輕薄了,但是還好有鴨子先生去救了她。

難怪這裡的裝飾看起來如此眼熟的,這裡似乎就是上次鴨子先生帶她來的地方。想不到鴨子先生那種人也會拔刀相助,還以為他只會不守信用佔她便宜呢。

她覺得臉頰發燙,當雙手捂上發燙的臉頰的時候,被子滑落了。

她下意識地去撿滑下去的棉被時候,赫然發現穿在她身上的衣服不是她自己的,雖然是一套嚴嚴實實的長袖長褲睡衣。

她的衣服呢?是誰換了她的衣服?難道是鴨子先生嗎?

剛剛心裡對鴨子先生滿是感激的心情,瞬間就變味了,雖然他們曾經是那什麼過,可是他怎麼能在她睡著以後動她衣服呢?他該不會對她又做過什麼吧?

小臉煞白,鼻尖上冒出冷汗,她緊咬著下嘴唇,心裡又是委屈又是難過,她可是結婚了,怎麼可以跟男人不清不楚呢,而且這個男人還是鴨子先生。

正在這時,房門被一個身材欣長的男人推開了,男人穿一身黑色的居家服,原本慵懶的居家服穿在他的身上竟然也有型有款的。

喬依然慌亂間理了理頭髮,跳下床,低著頭不好意思看男人,這種狀況下的她除了尷尬就是彆扭,只想立馬逃離這個地方。

“鴨子……”

男人乾咳了兩聲,女人蠕動的唇角就不再出聲了,她長如蒲扇的睫毛在眼窩處落下了陰影。

這個女人就這麼沒記性嗎?

不是讓她別再這麼叫了嗎?

若不是昨晚為了安撫瑟瑟發抖的她,他才不會承認他是什麼鬼鴨子先生呢?

空氣中因為多了這個薄涼氣息的男人存在,喬依然覺得整個大氣壓都低了不少,這個男人的氣場還真是讓她覺得不自在。

“我,我還是先走了。”

男人沉默,但是當喬依然路過他身邊的時候,低沉的嗓音不緊不慢地說著:“想走?”

他說話的方向並不是對著她,而是對著空氣,但這個房間除了他倆,就沒有別人了,喬依然想裝傻都不行,畢竟昨晚是鴨子先生救了她。

“謝,謝。”簡短兩個字喬依然硬是磕磕巴巴了好久才講完,她垂眸看著她的腳尖,因為她的不知所措,她的腳拇指也在不斷蜷縮著。

房間裡的空氣像是凝固住了,喬依然只聽得見她紊亂的心跳聲,為什麼跟他在一起,她的心臟總會亂跳,還有一種想逃的衝動。

她捂著亂跳的心臟部位,偷偷打量著他,男人背對著她,讓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於是她再度提及,“我,我還是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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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喬依然才踏下第三步的時候,那個宛如大提琴般醇厚的聲音響起,不帶一絲溫度,“還錢。”

這個傻女人真是有夠讓他不省心的,她現在亂跑出去,指不定又出什麼亂子的。

什麼?還什麼錢?喬依然愣了一會,她原本不平靜的心緒恢復了正常,她本來就欠鴨子先生100萬,再加上昨晚他借給她的錢。

整整250萬!

她現在可真沒有,那要怎麼辦?喬依然抬頭看到身材頎長的男人正站在窗邊,他雙手插進口袋,正注視著窗外那顆連理枝。

雖然他倆的關係上不了檯面,甚至只是相識一場而已,鴨子先生就肯幫她墊錢還錢,這說明鴨子先生骨子裡並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喬依然覺得她之前可能是誤解了鴨子先生,同時她心底暗暗覺得鴨子先生應該會通融幾天讓她遲一點還錢的。

既然是求人,喬依然在心裡牢牢叮囑著她自己,記得叫他“寧先生。”

“寧先生,我現在沒錢,可不可以晚點還錢給你?”

她無聲無息地走到男人身邊,滿眼期待望著比她高出一大截的男人。

每次靠近這個男人,喬依然都會不自覺地有一種壓迫感,甚至她還會覺得有些發抖,可現在明明已經六月了。

男人默不作聲,只是推開了窗戶,當一陣風吹在喬依然的身上時候,颳起了她身上寬鬆的睡衣時,她只覺得身上涼颼颼的,甚至覺得空蕩蕩的。

糟了!

她最裡面的內內呢?

昨晚究竟是誰換了她的衣服?

怎麼連裡面的貼身內內都給她脫了,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你……你……你幹嘛?”男人轉過身子,喬依然捂著胸口,只看到地上有一道修長的身影逐漸在貼近她,她緊張到牙齒都打顫了。

這個女人怎麼又一驚一乍的,難道昨晚被嚇傻了嗎?顧澈粗糲的大手落在了喬依然的柔軟的頭上。

“你……你別亂來”,喬依然瞪大了雙眼,她腦海裡不驚又回想起上次鴨子先生在這間房裡對她做的事情了,她臉上“噌”地一下就通紅了。

男人全然不顧喬依然的恐慌,勾著身子,故意讓他們的臉貼近,他雙手捧著喬依然小巧精緻的五官,目光灼灼盯著喬依然。

“如果我想”,顧澈故意賣著關子,看著她手下女人驚恐萬分的神態,“你能攔得住我?”

女人委屈地搖著頭,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麼是這個身材壯碩男人的對手呢,但是她現在畢竟是已婚的身份了,雖然她還沒見過她老公,但是她還是堅定點了點頭。

“能,你……要對我……不軌,我就……”圓溜溜的眼珠氤氳了水霧,喬依然的聲音也有些哽咽了。

顧澈冷笑了兩聲,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夠可笑的,但更令他哭笑不得的是喬依然接下去的動作。

喬依然揚了揚修長白皙的脖子,微微張開嘴,咬著舌頭,不清不楚地說著:“我就死給你看。”看你還敢不敢動歪心思。

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夠笨的,顧澈撇了撇眉,鬆開了喬依然,語氣很是玩味,“300萬,你要怎麼還?”

什麼?300萬?不是250萬嗎?

在心裡一再計算,喬依然覺得債務不應該是300萬,而是應該是250萬,她蹙了蹙眉,納悶問著:“怎麼多出來50萬了?”

男人清冷的眸光睨了女人一眼,語氣毫無溫度,“服務費。”

虧她還在心裡對鴨子先生感激不已,沒想到他跟高利貸一樣黑,生氣地說,“哼,不守信用的人怎麼可能做得出見義勇為的事情。難怪肯幫我,原來你還有這一手。”

心裡酸酸的,喬依然萬萬沒想到把她從火坑救出來的人,又帶她進入了更大的火坑。

“不然,我找你爸爸好了。”男人拿出那張有喬依然爸爸手印的欠條,戲謔地看著她。

這……既然爸爸他們躲起來了,沒消息應該就是還安全。

“只是不知道其他高利貸會不會也在找他們?”男人意味深長望著不服氣的女人說著。

不能讓這個鴨子先生去找爸爸他們,他們要是有錢也就不會躲起來了。

雖然喬依然很納悶她爸爸為什麼還會欠高利貸錢。

“我還,我還。”喬依然耷拉著頭,杏目圓瞪著男人,咬著牙,心裡很是不服氣,“300萬就300萬。”

狡黠的男人抿了抿唇,低頭擺弄了幾下手機。他腦海裡浮現了她以前生氣時候癟嘴,氣鼓鼓的模樣,那樣子著實有趣,她似乎每次氣呼呼的時候,脖子也會跟著一起紅。

顧澈抬眸,便看到她胸口那對因為激動而有巨大起伏的某處。

太陽的光落在女人單薄的睡衣上,那若影若現的曲線,讓顧澈喉嚨發緊,他不是沒見過比喬依然身材還要豐腴的女人,只是別人都不能吸引住他的視線。

或許是這個女人是他太太,所以他才不會反感她,甚至還會忍不住想看看她。

一向自制力極佳的男人,故意不去看喬依然那傲人的胸部,但是他的視線卻總是不自然滑過女人脖子以下的地方。

“鴨子先生,鑑於你不誠信的歷史,我覺得我們很有必要籤一張還款協議。”防止你又無止境的亂加價。

說完,喬依然就轉過身,四處張望著,她想尋找紙和筆。她轉身的瞬間,墨黑色的長髮隨著女人不悅的情緒飄蕩了起來,正好掃到了顧澈的手。

很香,不是那種人工香水味的香,是獨屬於喬依然的香味,是能讓他心裡能記住的香味。

還款協議被喬依然認真敲定後,顧澈看著那娟秀的字體,挑了挑眉,簽下了“寧誠”兩個字。

“誠,是誠信的意思吧,為什麼鴨子先生就沒有誠信呢?”喬依然小聲嘀咕著,她也懶得管這個鴨子先生了,畢竟有了這份協議,以後就不怕他再變卦了。

喬依然心裡謀劃著要如何儘快湊到錢來擺脫這個喪盡天良的鴨子先生,手上接過男人遞過來的協議。

正當喬依然憤恨地睨了一眼男人,嘴上唸唸有詞著“等我把錢還清之後,我們就各走各的……”

話還沒說完,喬依然就被協議上那條“喬依然有義務隨叫隨到,一直到債務還清以前。每失約一次就根據高利貸利息重新算一次。以此累積,喬依然不得反悔。”

那行蒼勁有力的楷體,一看就是出自於一個男人的手。

他是什麼時候加上了那條?

“白紙黑字,雙方都簽名了。”顧澈勾了勾薄唇,狹長的鷹眸閃過一絲得意。

那條是什麼東西?

她怎麼可能會同意那種條款呢?

喬依然盯著那一式兩份的合約,雙眼直冒怒火,她抱怨著:“不是這樣的。我們重新擬一份。”

“你就算擬一萬份,我也只會籤這種條件的協議。不如我還是跟高利貸聯繫吧。”顧澈裝著樣子就要去打電話,喬依然無奈地只好把揉皺的協議重新又攤平。

喬依然的反應倒是在顧澈的預計之內,他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饒有興致地瞟了瞟對面的女人,她的臉上此刻很是精彩,紅一陣白一陣的。

那櫻桃小嘴想要說些什麼,半張著,她的小臉也憋得通紅,顧澈只聽見一絲輕微的怨嘆聲,“反正我是不可能再跟你那什麼的。”

說完,還故意用沙發上的抱枕把她嬌小的身子包裹了起來。

這時候懂得自愛了,找鴨子的時候怎麼就不懂得禮義廉恥自尊自愛了。

顧澈點燃了一根菸,優雅地抽了一口,朝喬依然的方向緩緩吐了一大圈煙霧,“上一次的付清了嗎?還沒付清就惦記上我了,你是看上我了嗎?”

被煙霧嗆出眼淚的喬依然,扔下保證,站起來,緊握著拳頭,像在宣誓一樣。

“才沒有看上你。我很愛很愛我老公。”雖然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但是她覺得她這輩子就只能去愛她老公。

“咳咳”,顧澈被這個有趣的小東西逗得差點繃不住笑出聲了,他揉了揉額頭,她這個笨得可愛的小妻子還是挺有意思的。

手足無措的女人,勾著腰趴在床上尋找著手機的蹤影,那毫不貼身的睡衣倒沒有把她曼妙的身材遮擋住,顧澈再次覺得喉嚨發緊。

“現在就找我老公拿錢還給鴨子先生,他實在太壞了,真是一秒鐘都不想再跟他見面了。”喬依然一邊撥著顧澈的手機號,一邊在心裡嘀咕著。

她心裡對顧澈還是有點隔閡的,按照道理講,她是沒立場去怪顧澈不管她家死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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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如果不是鴨子先生跑去救她,說不準她就已經被人糟蹋了,她在心裡是很不情願去打這通電話的。

但是她的救命恩人——鴨子先生,實在是太過分了,總之,為了避免以後跟鴨子先生再見面,她也就只好忍住心裡對顧澈的怨氣,撥著電話。

今天顧澈的電話是通的,只是沒有人接聽,喬依然有些不自在地瞟了瞟沙發上那個悠然自得的男人,心裡祈禱著:“顧澈趕快接電話啊。”

而顧澈本人的電話早已調成了靜音放在口袋裡,他透著煙霧裊繞看著急得直皺眉頭的女人,心裡很是得意,“你不花他的錢,會死嗎?”死女人,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找鴨子。

他不屑的眼神,輕視的話語刺痛了喬依然,她如果不花顧澈的錢,像昨天那樣被抓去夜總會的事情可能早就發生了,“不會餓死,但一定會被人……”

她把頭扭到了男人看不見的那邊,後面的話她說不出口,這種被人戳穿的感覺好難受,尤其是鴨子先生,他不也是靠別人養著嗎,憑什麼就瞧不起她。

“幹活,還債。”顧澈留下沒頭沒腦的四個字就起身脫掉了上衣,光著上身來到了衣櫥。

關於昨天喬依然被帶走的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他站在衣櫥前沉思著,他昂著下巴指著一款黑色的西裝,帶著命令的語氣:“拿過來給我換上。”

喬依然轉身望了望,發現男人是在使喚她,“你換衣服,那我出去了。”不小心瞥到了男人蜜色的肌膚,好健康的顏色,是那種典型的穿衣有型,脫衣有肉,還是精煉的肌肉。

“回來”,男人厲聲朝著喬依然的背影叫著,“從今天開始,你在這裡當保姆還債。”

什麼?

在這裡當保姆?

這房子難道不是包養鴨子先生的富婆的嗎?

鴨子先生究竟人格變態到何種程度了,讓她去給他們當保姆,“我可不可以不答應?”

他瞪了喬依然一眼,又轉回頭,他周身的冷冽氣場都在表明他是完全不同意喬依然的提議。

想到欠這個男人的錢,又害怕這個喪盡天良的鴨子先生會對她父母造成傷害,喬依然極其不情願地挪步到了他面前。

這個男人真是變態到不行了,明知道她是已婚婦女,還要她給他換衣服。

“配白色襯衫,黑色領帶。”簡單明瞭的指揮,卻讓喬依然無從下手,他滿櫃子的西裝都是黑色的,襯衣也全是白色的,她究竟要如何給他拿。

“是這件白色的襯衣嗎?”喬依然順著男人下巴指著的方向拿出一件看不到一絲褶皺的襯衣,遞到了男人的手裡,可男人雙手攤開,卻不是接東西的姿勢,而是等著穿衣服的樣子。

又不是小孩子了,幹嘛還要別人幫忙穿衣服?

喬依然心裡忿忿不平,一個女人為男人穿襯衣,這種場景不應該是妻子為丈夫做的事嗎,可她在幹嘛,居然在給老公以外的男人穿衣服。

真可憐!

喬依然再次在心裡覺得異常對不起她那還沒見過面的老公,心裡告誡她自己以後等她老公回家,她要無微不至地照顧他。

這種摸著除自己老公之外男人的感覺,真是犯罪。

“穿好了。”喬依然給男人把襯衣穿好後,像是剛經歷過一場浩劫之後的清醒,她又給男人把外套套上後,徹底鬆了口氣,但是男人依舊一張不滿意的樣子。

有什麼不滿意就直接說好了,幹嘛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喬依然心裡很是不滿,但又害怕著,打量了男人一眼後,她突然知道為什麼男人不高興了。

“帶領結可以嗎?”喬依然直言不諱著,“我不會系領帶。”

男人貼著喬依然,長臂伸向了領帶架,拿過一條黑色的領帶,故意用領帶的邊拍了拍喬依然的臉頰,“學。”

下一秒,男人就非常嫻熟地繫好了領帶,正當男人凌厲的眸光掃向喬依然的時候,喬依然的手機響了起來。

躲過男人瘮人的眸光,喬依然鬆了一口氣,接過電話,“鄭老師,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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