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pu醫療:窮人天堂——「世界藥房」印度

Kopu導讀:有人認為《我不是藥神》是一部能推動社會進步的電影,有人說藥神一定程度上也詮釋了版權大於天的法律意義等等,今天我們就來探討"世界藥房"印度這樁隱藏在水下的幾百億大生意,是如何拯救窮人於高價藥的水火之中的。

Kopu醫療:窮人天堂——“世界藥房”印度

醫療對於一個個人來說可能是yes or no的問題,但大到一個國家,便是一個產業一個社會現狀的意義。舉個例子,每年奪取50萬女性生命的頭號殺手——乳腺癌,天敵就是"赫賽汀",救命藥能治癒80%早期乳腺癌患者,自從被列入醫保後,供不應求,一度出現斷貨現象,因此很多患者也處於斷藥狀態,一藥難求成為社會實際問題、另外慢粒白血病以及各種癌症特藥藥都是高價的搶手藥品。印度3000多家藥企、1萬多個製藥單元藥廠生產全球20%的仿製藥,出口200多個國家,其中60%都是歐美日等發達國家,看到這裡你一定覺得很神奇的是,為什麼偏偏是貧窮的印度成為了世界藥房?

Kopu解讀:利益博弈催生仿製藥

藥荒的上演實則是藥企、國家、患者的三方博弈結果。

首先是近年來,藥價高昂和人口老齡化的共同作用,使得醫保支付壓力迅速增大。我國政府關注到這個問題之後,開始積極調控藥價。 比如,2017年我國啟動了國家藥品價格談判;2018年的國務院機構改革中新成立了國家醫保局,統一管理藥品招標採購,這些手段對於緩解醫保支付壓力都有非常大的意義,這同樣也對造福患者有重大意義。

但是國家調控藥價之後,藥企嫌生產降價後的仿製藥利潤率太低,乾脆把生產線停掉,將資源用於生產利潤率更高的藥物。所以過去幾年,"藥荒"輪番上演: 2011年,心臟手術用藥"魚精蛋白"出現全國性緊缺; 2012年,治療心臟衰竭的搶救用藥"西地蘭注射液"短缺; 2013年,治療甲亢的"他巴唑"斷貨; 2015年,心外科用藥"地高辛片"、"放線菌素D"全國斷供等等,不勝枚舉。這對於患者來說無疑是斷了救命藥。

Kopu醫療:窮人天堂——“世界藥房”印度

"降價死"的現象凸顯出藥品市場當前的問題——價格調控隨之引發供求關係的不平衡。藥企的主要目的與醫保體系不同的是,藥企的初衷不是改善人民群眾的健康狀況,而是在於利潤最大化,因此就不會保障患者的切身利益。在醫保調控的大環境下,藥企為了將資源投入利潤率更高的方向,接下來便會上演產能不足,乃至停產斷供的現象,所以才催生仿製藥產業。

仿製藥,從利民角度來說,無疑是救世主般的存在,在藥效相同的情況下,價格更優廉,只有專利藥的10%甚至1%,對於普通家庭來說都的可以承擔的部分。從國家角度來說,部分緩解了醫保的保障壓力,財政可以投入進其他優勢產業,利國。從藥企角度來說,仿製藥盜用了研發成果,最終使得高價研發費用無從報銷,在版權角度上,違背了法律。

Kopu解讀:政策溫床發展仿製藥產業

眾所周知的是,印度貧窮落後,但也正是印度的窮才開啟了其仿製藥產業的發展。所有產業都離不開政策的引導,印度仿製藥產業也不例外。印度政府制定了特殊的專利強制特許。當民眾買不起高價的專利藥時,無論專利保護期是否結束,都允許該藥品直接被仿製。

Kopu醫療:窮人天堂——“世界藥房”印度

為了讓印度人能享受到平價藥,印度的專利法允許藥品實施強制許可。當發生"公眾對於該專利發明的合理需求未得到滿足",或者"公眾不能以合理的可支付價格獲取該專利發明"等情況時,印度藥廠在本土可以強行仿製尚在專利保護期的新藥,並且可以出口到無相關生產能力的地區和國家。

另外一個重要原因是印度醫藥公司研發能力很強。Kopu蒐集到的數據顯示, 2017年上半年,40%的印度公司生產的仿製藥獲得批准。一種新藥在美國上市9個月後,印度的同類仿製藥就可以生產並進入印度市場。

Kopu醫療:窮人天堂——“世界藥房”印度

在這樣的政策和研發能力雙向支持下,印度仿製藥產業和世界上其他國家相比就先人一步,同時加上印度作為人口大國,可以很快催生行業發展。

仿製藥雖然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患者與醫保政策的矛盾,但Kopu君更希望看到的是未來中國藥企能從患者角度出發,以人民利益為最終訴求,在特效藥的研發上能獲得更多收穫,造福人民。讓國人不再吃不起高價藥,也不用購買仿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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