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夜路撿到紅包,裡面有撮頭髮,帶回家後我身體出現詭異變化

走夜路撿到紅包,裡面有撮頭髮,帶回家後我身體出現詭異變化

這是一個好友講給我的、發生在他身邊的一個真實故事。

這是好友的一個朋友,住在我們城市的邊緣,也就是城鄉結合部的一個小區裡。這個小區人員混雜,許多外省的打工者,回遷者,留守者都擠在一起亂糟糟地生活。物業無法統一細緻地管理,環境很是嘈雜。

這個朋友屬於回遷,幾度想要搬家,但苦於資金限制,只能隱忍。鑑於此種情況,妻子經常帶著2歲的孩子回孃家,也就造成朋友常常是獨守空房。他便也懶,逢此情形也不動煙火,直接去小區門口——那一長排鐵皮屋的大排檔,風風火火炒個菜,吃個饅頭,喝上一瓶雪花再回家。

時間一長,老闆便也和朋友這位老顧客熟起來。趕上不忙,就索性再開上兩瓶啤酒,兩人對坐,閒言閒語講些小區裡發生的奇聞異事。

這天,酒喝得起勁,兩人也聊得起勁。

老闆:“你見過咱小區裡那個小夥子吧?”

朋友:“這麼多小夥子,老闆你說的哪個?”

“就是整天圍著小區跑步的那個,長得很帥氣,高高瘦瘦的。沒見過他爸,整天跟他媽在一塊,你應該見過。”

“噢,我想起來了,整天跑步,很帥氣。是啊,你這一說,好久沒見他跑步了。”

“一看你就不知道啊!聽說是攤上事了。”

“啥事啊?老闆你這一說,感覺攤上的事不小啊。”

“本來不應該亂說,咱倆私下裡說說,別張揚。畢竟這種事,還是少說為妙。”

“啪”,老闆又開了一瓶啤酒,沒往沒杯子裡倒,直接豎起瓶子吹了大一口,脖子上的喉結上下滾動著,放下瓶子,呼出口氣,神秘地壓低了聲音,“這小夥子,遇上不乾淨的事了。”

“啥?啥不乾淨?”朋友也端起玻璃杯隨了一杯。

“他家鬧邪乎事了。你知道嗎,人家說啊,這邪乎事鬧得最多的時候不是半夜裡,實際是早晨起來天矇矇亮之前。文化人不都說嘛,這叫黎明前的黑暗。”一豎瓶子,再喝上一大口,老闆的話匣子被這股酒勁完全衝開了。

“我剛開始也想賣早點,但是琢磨半天,還是沒幹。一來是起得太早,二來就是害怕這種事。”

“哪種事?這小夥子也不賣早點啊。”

“你彆著急,聽我說。這小夥子很勤快,天天早上跑步。五冬六夏的都不知道歇會兒。夏天這天亮得早啊,但是這會兒,都秋天了,5點鐘正是天最黑的時候。也就正好是黎明前的黑暗。”

“這不前幾天,這小夥子跟往常一樣出去跑步。跑到咱小區後邊那片荒地那塊兒,就是本來說要綠化一直也沒動靜的那邊。”

“我知道那片,也沒個路燈啥的。晚上到那確實挺嚇人。”

“是啊。這不那小夥子跑到那的時候,天還沒亮。跑著跑著,忽地聽到身後邊有人叫他。他一回頭,沒見著人。”

“誰跟他鬧呢吧。”

“真不是,你彆著急啊,繼續聽。他沒看見人,就以為自己聽錯了,稍微停了那麼一下,繼續往前跑。”

“也不怎麼的,跑了幾步,稍微低頭一看,地下不遠處有個紅包。”

“紅包?”

“就是咱結婚隨份子時候包錢的那種。藉著早晨的微光那麼一看,血紅血紅的,瘮死個人啊。人家心眼好啊,也沒多想,以為是誰家結婚的時候丟了,就上前兩步,蹲下撿起來。用手一捏,感覺不像有錢,打開一看,裡頭裝著一縷頭髮。長頭髮,烏黑烏黑的。”

“瘮死我了,老闆,你看我這雞皮疙瘩。”朋友抬起胳膊展示著。

“可不是嘛,大早上的,天挺黑。撿起個鮮紅的錢包,一看就不是啥好事。”

“小夥子年輕啊,當時沒當回事,順手就把紅包揣口袋裡,帶回家去了。”

“讓我的話,指定扔了。”

“那可不,這不帶回家去之後,當天事就來了。”

朋友已經隨著老闆的講述進入故事,端起杯子的手也忘了遞到嘴邊。正是越害怕越好奇。

“回家之後怎麼了?”

“回家之後,小夥子把錢包打開,把頭髮拿出來,扔進垃圾筐裡。捏捏紙包,下面好像還有東西。伸出兩根手指往下一掏,碰到一個硬紙片。夾住,抽出來,放到眼前一看。”老闆像說書似的,每到一個細節都得停下喝口酒。

“硬紙片?是啥?”

“相片。一個姑娘的相片。”

“我的天,這不會是那種結陰親的吧。”朋友插嘴道,“我聽說以前有過這樣的事,把死去的姑娘頭髮剪下來,放在某個地方,誰撿到就得跟她結陰親。”

“你也知道啊。可不就是嗎?這傻小子還把紅包帶回家了。聽說這相片,就是咱普通的那種一寸照,彩色的,上面一個姑娘,二十來歲,就是這個長相啊並不十分好。眼睛不大,嘴有那麼點歪。”

朋友仔細地聽著,直到端著酒杯的手有點麻了,這才想起來喝酒。換隻手,喝上一口,眼睛離不開老闆的嘴,“後來呢?”

“這小夥子那天跑完步回家,一頭悶在臥室裡,也不出來吃早飯。他媽煮好了掛麵,喊他,沒回應。反覆幾次,覺得事情不對,就推開臥室門進去,一邊走著一邊喊著名字。這小夥子睡個單人床,床靠著牆,這時候他正側著身兒,面朝牆,整個給他媽媽一個後背,喊也不答應,他媽媽就這麼輕輕地拍了他一下。”

老闆講到這,身體往朋友身邊靠了靠,輕輕地伸出手,模仿著媽媽的動作。慢慢地慢慢地,突然狠勁拍一下朋友的肩膀,嘴裡喊一聲:“突然!”

朋友正聚精會神,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拍猛地驚了一下,整個身體失控,屁股離開馬紮,撲騰一下坐在地上。老闆哈哈大笑。

“老闆,不帶這麼玩的,嚇死人了。”

“我這每回講到這,都得過過癮。”

老闆收收笑容,也顧不上把朋友從地上拉起來,緊接著說道:“他媽媽這手,往身上一拍,小夥子緩緩地轉過身來,臉上帶著笑意。最主要一點,他的嘴是歪的。”

“我的媽呀。”朋友剛從地上爬起來,差點又坐下去,“真邪乎啊。”

“他媽媽不敢動啊,看著這小夥子,輕輕地問道:‘孩子,你咋了?’小夥子也不說話,雙手緊緊地攥成一塊,慢慢地向前伸,靠近他媽媽眼前的時候,兩手交叉的地方露出一張一寸照片。他媽媽打眼一看,嚇得後退兩步,趕緊關上門出去了。”

“那可不,這明擺著中邪了。”

“他媽媽一看這樣,估計也跟你差不多,一下就明白怎麼回事了。趕緊跑出家門,直奔咱小區50號樓。”

“50號樓?哦!”朋友恍然大悟。

“沒錯,去找那個神神叨叨的風水先生去了。”

老闆點起根菸,也給朋友一點時間稍微緩緩。

“大早上的,那夥計還沒起床,就聽見他媽媽‘鏗鏗鏗’砸門。套上衣服,穿上褲子就起來了。門一開,他媽媽著急,還沒邁進門口就一頓說。這夥計整理下衣服,一頭霧水地聽著,到末了只聽懂最後幾個字:這可咋辦啊?

“他晃晃腦袋,心說這是遇到急事了,不然也不會這樣。甭管怎麼著,一大早的生意上門,問問吧。這就安排他媽媽坐在沙發上,一條一條地提問,瞭解情況。

“大體情況知道了。風水先生嘆口氣說道,傻孩子嗎這不是,什麼東西都亂撿。不過這個事,我琢磨著不簡單,看樣子是蓄謀已久。照你說那姑娘歪嘴是吧?沒錯了,前幾天死的,我還去給她後事幫忙來著。

“以我的瞭解,這姑娘八成是看上你家孩子了。她家人這是看她死的時候太年輕,故意給她結的陰親。缺德啊!自己家閨女死了,還禍害別人家孩子。

“他媽媽一聽提出疑問:那不對啊。我家孩子可乖了,沒聽說出去沾花惹草的。再說了,他家姑娘長得也不咋樣。而且人都死了,她家人怎麼知道她家姑娘喜歡我家孩子?

“大姐你聽我說。前些天,我們幾個師兄弟一塊聊天喝酒。我有個師兄專門給人張羅這種事,這叫觀落陰,你知道吧。簡而言之,就是跟自己死去的親人說說話,看看他還有啥心願未了,讓他走得痛快些。

“我這個師兄,就是給這個姑娘家做法事去了。前些天他說過這事,我估計八九不離十。她家人應該就是通過觀落陰,才知道姑娘喜歡你家孩子,才出的這個辦法。他媽媽又問:那我們家孩子可咋辦啊?

“你這事啊真是很囉嗦。主要是你家孩子把這個紅包撿起來了,這就相當於接受了姑娘在陰間的彩禮,就是應允了。哎,很棘手啊,這樣吧,我先給你個法子,你回去試試,保不齊這姑娘通情達理,還能解。”

桌上炒好的綠豆芽和蛤喇已經涼透了。老闆喊夥計過來,拿手一指兩盤菜,意思讓他拿回去再熱熱。眼看著腳下襬著的啤酒都喝光了,便叫夥計:“你把我那好酒拿出來,今天高興,咱不喝這爛啤酒了,我請你嚐嚐好東西。”

朋友沒胃口吃菜了,也並不在意喝什麼酒,只是催著老闆趕緊講。老闆不急不慢,喝口茶水漱漱口,接著說道:“小夥子的媽媽回到家,按照風水先生的指示小心地準備東西。

“一個紅包袱,包袱裡放上香灰,用黃表紙包好。香灰裡放上一張他兒子的照片,再放上一把剪子,手柄用紅線纏嚴實。一直等到晚上十二點之後,去到小區外頭的十字路口,把這個紅包袱點著,燒了。

“放剪子的意思就是斷了。大概就是給那個姑娘捎個話,表明態度,不想跟你結這門親事,能不能就此了結。小心地做完這一套,回到家。你再看看兒子,若是好了,就是姑娘同意斷了。”

“那看來是沒成啊。”朋友插話道。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