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上了,方昊天獨自走到一處小亭子裡坐下,望著墓碑呆呆坐著。
過了一陣子,溪靜河也走了過來。
“不哭了?”方昊天輕聲嘆了一下,問道。
溪靜河點點頭,卻還是不說話。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無非就是覺得我對你們溪家太苛刻了。”
“只是我除了你以外,就不認識溪傢什麼人了。”
“更何況我現在還坐著親王的位置,你的老祖一來就是來打臉的,我不殺他已經是看你面子了。”方昊天伸手揉了揉溪靜河的腦袋瓜子,流露出了一絲無奈。
說真的,傳消息這種事情對方昊天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也不需要讓溪子諳去。
自己站在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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