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被我救起後,恩將仇報,說明情由後我差點誤會於她

美女被我救起後,恩將仇報,說明情由後我差點誤會於她

女人被夏雷壓在身下的那一剎那,她本來是想給夏雷一耳光的,可她的巴掌還沒有落在夏雷的臉上,子彈擊中水泥地面所濺射的火星便進入了她的視線。那一瞬間她似乎明白髮生了什麼,她忽然張開.雙腿夾住夏雷的腰肢,然後猛地翻了一個身,變成了她在上面,夏雷在下面了。

男下女上,女人的一雙雪白的美腿從裙下曝露出來,還有一抹黑色的蕾絲底。她的叉開的姿勢讓蕾絲底有一個勒緊的動作,那讓人血脈噴張的風景便更為清晰地呈現在夏雷的眼前,這讓他更加緊張了。

女人的雙腿突然一使勁,夾著夏雷往側面的一座花臺一滾。

噗!兩人剛剛滾到花臺後面,剛才停留過的地方便濺射起了一團火星,一顆子彈在擊中路面之後改變方向,擊碎了路邊一個商家的櫥窗玻璃。

夏雷的額頭上頓時被驚出了一片冷汗。

人行道上頓時亂成一團,有人奔逃,有人臥倒,還有人高聲喊叫。

有花臺做掩體,夏雷和女人暫時安全了許多。

“你是誰?”女人的聲音和她的人一樣,冷冰冰的。

夏雷愣了一下,“我不認識你,剛才看到有人用槍瞄著你,一時情急,我就將你撲倒了。”

“那座大樓我也看過,那麼遠的距離,又是在夜裡,我都看不清楚,你卻看見了,你是怎麼看見的?”女人直直地看著夏雷,那眼神銳利的彷彿能洞穿人的心靈。

夏雷能看見對面大樓天台上的狙擊手當然是他的左眼的能力,他的左眼不僅能透視人和物體,還能將遠處的物體拉近,讓他看得更清楚。事實上,他不僅是看見了那個狙擊手,如果那個狙擊手不是用棒球帽遮住了大半邊臉,他甚至能看清楚那個狙擊手的樣子!

“回答我的問題!”女人的聲音變得嚴厲了許多。

左眼的能力是秘密,夏雷當然不會告訴眼前這個女人,更何況她的態度已經讓他很不舒服了,“看見就看見了,碰巧而已,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還有,你打算一直騎在我的身上嗎?”

女人這才發現她到現在為止都還騎在夏雷的身上,而她的臉都快要貼著他的臉了。她尷尬地從夏雷的身上爬了下來,但不敢冒頭,只是趴在夏雷的旁邊。她還提醒了夏雷一句,“趴著,不要動。”

夏雷沒動,他可不想嘗試那種被人一槍爆頭的感覺。他也開始後悔一時衝動就把人救了,他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如果那個狙擊手認為他和她是一夥的,那豈不是糟糕?

“謝謝你剛才出手相救。”女人向夏雷伸出了一隻手,“我叫龍冰。”

剛在想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她就做了自我介紹,夏雷的心中稍微平衡了一點,他伸手握了一下龍冰的手,“我叫夏雷。”

“你是哪裡人?”

夏雷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海珠市,你呢?”

“其實剛才在賭場裡的時候我就知道是內地人。”龍冰說道:“我是京都人。”

“那個狙擊手為什麼要殺你呢?”夏雷看著她,他很想很想知道這一點。

龍冰的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這個你不用知道。”

這時幾輛警車呼嘯而來,刺耳的警笛由遠而近,那聲音讓人緊張。

“他已經走了。”龍冰忽然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夏雷有些不相信,他對龍冰的身份越來越好奇了。

“沒有為什麼,只是經驗。”龍冰說。

夏雷往前爬了兩米,從花臺的側面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半顆腦袋,看了一眼對面大樓的頂部。那個狙擊手已經不再那裡了,他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你現在相信我了嗎?”龍冰從地上爬了起來,她拍了拍黏在晚禮服上的灰塵。

“你究竟是做什麼的?”夏雷很清楚,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很簡單,她憑藉經驗便已經知道那個狙擊手離開了,如果她是一般的女人,她能有這樣的經驗和自信嗎?

龍冰說道:“有機會的話,你會知道的。現在你快走吧,你沒有通行證,被抓住會有麻煩的。”

夏雷的心中驚訝得很,心裡暗暗地道:“這女人的眼力也太毒了吧?”

“等等,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打這上面的電話就行了。”龍冰說道。

夏雷拿著龍冰遞給他的名片看了一眼,那上面除了她的名字和電話號碼之外什麼都沒有。他的心裡暗暗地道,人怪,就連印的名片都是奇怪的。心裡雖然這樣想,但他面上卻露出了笑容,“那就這樣,改天我請你喝茶。”

龍冰說道:“你別誤會,我只是想還你的人情而已。”

夏雷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他尷尬地聳了一下肩,然後轉身離開了。

他剛一離開,幾輛警車就停在了路邊。從車上下來的警察都拿著槍,用警車做掩體,緊張兮兮地張望這四周。他們顯然還不清楚情況。

龍冰抬頭看著馬路對面的大廈,看著大廈的天台,可她看到的只是一片模糊的輪廓,就連天台邊沿的護欄都看不見,更別說是看見隱藏在上面的人了。

龍冰收回了視線,她看著夏雷離開的方向,愣了半響才冒出一句話來,“我的視力是最好的2.0,我都無法看見上面的情況,他是怎麼看見的?難道他的視力超過了2.0?這怎麼可能?還有,他在賭場裡的表現好奇怪……這傢伙,我一定要查查他的底細!”

夏雷根本就聽不見龍冰說了一句什麼,他叫了一輛車直奔港口而去。

來的時候身上只有九千多塊錢,回去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個有二十一萬的人了。這筆錢在那些有錢人的眼裡算不得什麼,但對他來說卻是非常寶貴的一筆財富。他可以給夏雪交學費了,還可以用剩下的錢做點什麼小買賣,或者改善一下生活什麼的,用處大得很。

夏雷自己用的是國產手機,很便宜的那種,但他對朋友卻是很好的,仗義,也捨得。

在路邊等車的時候夏雷撥通了馬小安的電話,“喂?小安嗎,是我,雷子,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來找你,我們去喝夜啤酒。”

“你等我,我馬上過來!”夏雷掛了電話,衝著一輛駛來的出租車招手。

馬小安的頭上、手上和腿上都纏著紗布,露出來的半邊臉也腫得像包子,一看就是被人揍得很慘的樣子。

“小安,你告訴我,這是誰幹的?”夏雷的心裡又急又怒。

馬小安苦笑了一下,“還……還能是誰?”

夏雷忽然想到了一個人,“是陳傳虎?”

馬小安點了一下頭,然後他將事情的經過斷斷續續地說了出來。

“混蛋!是誰給他的權利這麼做?在他的眼裡就沒有法律了嗎?這個世界上就沒人收拾他這種惡人了嗎?”聽馬小安說完,夏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拳打在了病床上。

“法律?”馬小安苦笑道:“雷子,你知道……陳傳虎那傢伙在打了我之後……留下一句什麼話嗎?他說,他舅舅就是警局的局長,隨時、隨時歡迎我們去告他。”

夏雷氣憤地道:“他舅舅是警局的局長,他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我報了警……一個警察來問情況,隨隨便便問了幾句就走了……根本就、就沒有打算追究陳傳虎的想法……”馬小安說道:“後來,一個……老醫生告訴我,陳傳虎的舅舅叫李青華,是這個片區的警局的局長。陳傳虎在這個片區工程不斷,其實李青華站了大頭,陳傳虎不過是一個跑腿的。兩人利益相關,一個有人,一個有權,黑白兩道通吃,我們鬥不過人家的……你小心一點,他說你訛詐他一萬醫藥費,他還要你賠償電焊機和變壓器……雷子,你帶著夏雪出去躲幾天吧。”

“躲?我們為什麼要躲?我在他的工地上受了傷,如果不是我運氣好,我的眼睛就瞎了,一萬塊錢能買我的眼睛嗎?還有,他把你打成這樣,這是他犯罪,不是你,也不是我和夏雪,我們為什麼要躲?我不但不躲,我還要為你討回公道!”夏雷越說越激動。

“雷子……你……你聽我一句……”馬小安著急地道:“算了……算了吧,我沒事。”

“這事你別管,你安心在這裡治傷。”夏雷說。

這時一個護士走了進來,她看了夏雷一眼,說道:“你是19床的家屬吧?你看能不能把欠下的藥費給繳了,不然藥房不給拿藥了。”

“欠了多少?”夏雷不問也知道是陳傳虎連一分錢醫藥費都沒付。

“錢……我會想辦法的……雷子,你別管。”馬小安疼得齜牙咧嘴的。

“我給你們繳八千,你們把我朋友照顧好一點。”夏雷說,跟著拿了床卡去繳錢。

馬小安的眼眶一下子就溼潤了,“雷子,別……那是你給夏雪交……學費的錢啊……”

夏雷卻已經出了門,他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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