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小鴨變成美麗而高貴的白天鵝，是它不懈努力的結果，是它艱苦奮鬥的回報，是它永不言敗精神換來的。人也一樣，東晉時期有一個奇女子，到她成年為止一直沒有長出牙齒，有很多來求婚的人得知這個事情後都不願娶她，然而，她不氣餒，相信自己一定會嫁出去的。
她就是杜陵陽，16歲時仍舊沒有牙齒，古代這個年紀早該為人婦，把家裡人都急壞了。成年的她雖然沒有長出牙齒，但是，越長越漂亮，豐腴多姿，知書達禮。當時晉成帝司馬衍知道這個事後，立刻下聘禮向杜家提親，希望迎娶杜陵陽，並打算封她為皇后。
杜家上上下下又驚又喜，小女竟然能得到當今皇帝的垂憐，實在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可不止這些，當天夜裡杜陵陽的牙齒居然一夜之間全都長了出來。不久，杜陵陽在良辰吉日風風光光嫁進皇宮，併成為了皇后，“及帝納采之日，一夜齒盡生”也成為當時的佳話。
很多人都不願娶沒長牙的杜陵陽，為何晉成帝司馬衍願意娶她呢？原來和當時晉朝的政治格局有關，西晉滅亡後，司馬睿建立了東晉，但朝廷並不穩定，皆是世家大族把持朝綱，輪到晉成帝司馬衍當政，他想改變這種政治格局。
此外，杜陵陽背景特殊，她出生於官宦世家，是東晉丹陽丞杜乂的女兒，她的曾祖父曾是鎮南將軍杜預，曾是司馬懿的女婿，而她祖父杜錫曾任職尚書左丞。司馬衍覺得杜家世代忠良，也算上名門望族，娶了杜陵陽，就完全可以拉攏了杜氏家族，就算封她為皇后，也不會出現外戚干政的事。
但是，好景不長，五年後杜陽陵去世，時年二十一歲，諡號成恭皇后。宮外百官每五天進一次靈堂，宮內官員一天進一次，一直到杜陽陵安葬完畢才終止。晉成帝由於傷心過度，第二年駕崩與杜陽陵合葬於興平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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