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當上皇后,終於可以為自己的孃親和弟弟報仇了,讓謝家滿門抄斬

故事:她當上皇后,終於可以為自己的孃親和弟弟報仇了,讓謝家滿門抄斬

洛陽已入深秋,蕭索的秋風下,集市卻是人聲鼎沸。這裡將要處以一場死刑,處死的是謝家的八十餘人。

  “大魏皇帝詔曰,永安侯謝杉狼子野心,圖謀不軌,私藏機密信件,欲意圖謀不軌……”陛下親信李盛宣讀著的聖旨,恍若一道催命符,讓謝家人的心一寸寸落入低谷。

  完了,謝家全完了。

  “皇后娘娘駕到——”官兵重重包圍著的集市,忽然開拓出了一條小徑,小徑的盡頭走來一個女子,雍容豔麗,端莊威嚴。

  這是大魏的皇后,一國之母,卻也是謝家的嫡長女,謝虞。

  李盛見來人是謝虞,屈膝道:“奴才見過皇后娘娘。”

  謝虞點頭:“公公有禮了。”

  李盛在宮裡當職這麼多年,早就是個人精了,看謝虞這架勢,明顯是和謝家人有話要說,退後幾步,道:“娘娘若是有話說,就快些行事,陛下說了,午時問斬。”

  “勞煩公公了。”謝虞上前兩步,走到了跪著的謝家人面前,她身邊掠過一個個的人,卻最終停在了謝杉面前。

  謝虞剛來的時候,永安侯謝杉便聽到了宦官的通報聲,那雙深邃的眼眸裡,粹著陰冷的毒藥一樣,死死地盯著謝虞。

  他見謝虞走過來,咬牙切齒道:“你這個叛徒,還有臉出現在這裡?”

  謝虞失笑,蹲下身子:“我是個叛徒麼?爹爹,你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我怎麼能是叛徒呢?難不成,我還能是謝家的叛徒?”

  “就算是叛徒,那我也是虞家的叛徒!”

  謝杉愈發惱怒,那張在官場上混跡多年,經歷過數年風霜的臉上,滿是猙獰:“素素說的果然沒錯,你的確是個賤人!當初就不應該讓虞涵生下你這個賤人,供你長大,供你見世面,供你一步步做到大魏皇后這個位置,你卻是個白養狼,回頭反咬謝家一口!”

  “爹爹還真是高看我了,若是爹爹不收下我的信件,怎麼能被陛下找到把柄,將謝家滿門抄斬,而且爹爹這話說的太不中聽,生下我的,可不只是我孃親一人的功勞!今天滿門抄斬的謝家,十年前那牌匾上寫著的可還是虞家,你謝杉自己圖謀不軌,身為一個倒插門,不安安心心地好好愛護孃親,卻在孃親懷著阿言的時候,納了孟素這個妾室,放任孟素給孃親下藥,給孃親氣受,給孃親使絆子,讓孃親不過三十多歲,就吐血而亡。”

  “而你呢,你表面上難過,虛情假意,看了就讓人噁心,背地裡心懷詭計,在外祖父面前甜言蜜語,一步步將外祖父逼入絕境。可是你依舊記著,你是個上門女婿,本沒有繼承虞家財產的權利,虞家的一切,都應該是我弟弟謝言的!人們都說,虎毒尚且不食子,可是你謝杉連豬狗都不如!聯合孟素將我弟弟捧殺,從小就把他培養成一個無用之人,給他下藥,讓他的身體一年不如一年,最後將人推下湖裡而死。”

  “我弟弟死前,恐怕都沒有想到,表面上對他慈愛的父親和繼母,卻是將他一步步害死的真兇,他死的時候該有多冷多難過多窒息多痛苦啊!”謝虞失聲尖叫,又忽而笑道,“可你謝杉又怎麼會在乎,你的榮華富貴來了,虞家改成了謝家,你一個寒門子弟卻一夜飛上了鳳凰枝,成了永安侯。你享受虞家給你帶來的一切的時候,你難道心裡不愧疚麼,你難道不怕半夜鬼上門麼?”

  “你以為我小,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以為我蠢笨如斯空有一副容貌,將我換到後宮,進了那吃人都不吐骨頭的地方,想將我一步步逼死,榨乾我最後的一絲用處,給你謝家帶來最後的一份榮耀。我謝虞偏不讓你如願,我現在手頭沾了多少女人的血,踩著多少女人的骨頭爬到現在這個位置,你謝杉永遠都不會知道。”謝虞道,“所以我等待了十年,終於等到了這一天,讓我站到足夠高的地方,將你謝杉一步步置於死地,讓你到黃泉之下,面對我孃親的質問!”

  “所以說啊。”謝虞紅唇輕揚,滿目嘲諷,“你謝杉,還是玩不過我謝虞!”

  “謝虞啊,你真是個毒婦!”孟素在一旁,歇斯底里,“當初害死你弟弟的時候,就應該將你一併弄死!”

  “可是太晚了,姨娘,你還是放任我長大,做到了現在這個位置。”謝虞將目光轉到孟素身上,“在我心中,你永遠只是一個姨娘,哦,不,還不盡恰當。應該是……你也只配做一個姨娘!”

  “李公公。”謝虞喚道。

  “奴才在!”李盛忙上前兩步。

  “行刑吧。”謝虞冷道,“我要親眼看著我的父親死去,方才能對得起‘孝道’二字。”她看向謝杉,“父親,我是不是很孝順啊!”

  孝順到,恨不得你去死!

  “謝虞,你不得好死!”

  “對!我不得好死!”謝虞笑道,“我也從沒想過要好死,只想著,要你們謝家好好地去死!”

  李盛望著有些淒厲的謝虞,打了個寒噤,心想女人惡毒起來,可真是和厲鬼沒什麼分別,不過剛剛皇后娘娘的話也有幾句飄到自己耳朵裡,這謝家,的確該死。

  李盛將聖旨往謝杉面前那麼一擱,道:“謝大人,好走。”

  劊子手拎起大刀,烈酒簌簌地洗在刀上。

  集市上頓時哭喊聲連天。

  陰冷的天空下,灰雲凝聚成一片,低垂著,似乎已經預料到這裡會有一群亡魂殞命。

  謝虞不為所動,目光中除了陰冷,甚至充滿了興奮。

  手起刀落間,謝家八十餘口人的頭,咚咚落地。

  女眷被流放邊疆,充作軍妓,慰問邊疆士兵。

  這是謝虞親自要求的,除了孟素,一律流放,男子統統問斬,一刀下去,謝家化為昨日。

  洛陽,屬於謝家的時代,再也不復返。

  “娘娘,回宮吧。”新荷上前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您不能在宮外呆的太久。”

  “走吧。”謝虞拍了拍新荷的手,上了轎子,往宮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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