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海區陳官屯鎮西釣臺村史話

西釣臺是靜海區陳官屯鎮最富傳奇的一個村莊,單單“釣臺”這兩個字就關聯著一個盡人皆知的神話傳說:姜太公釣魚,“釣臺”就是姜子牙的釣魚臺。方圓百里沒有不知道這個村名的來源,問問西釣臺的村民,他們會很認真地告訴你:當年姜太公就是在這裡釣魚的。姜太公釣魚其意本不在魚,他故意等在周文王的必經之地,為的是讓周文王看到他直鉤釣魚的奇特,以博得文王的重視和重用。那麼西釣臺是不是文王的必經之地呢?這恐怕連歷史學家都無法給出個準確的答案,因為時間實在是太久遠了,久遠到已經無法考證它的真實性,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姑且去相信這個美好的傳說吧。

靜海區陳官屯鎮西釣臺村史話

漢高祖五年也就是公元前202年,在靜海境內第一次建起了縣城 ,也就是東平舒縣城。這個東平舒縣城當時就是在靜海區陳官屯鎮西釣臺村附近建起的。以人性平和寬舒稱“平舒”,東平舒縣包括今天的河北大城北部、靜海全境和天津市郊海河以南地區,屬渤海郡。

西釣臺古城就在西釣臺村西北約400米處。據考古發現,城垣呈正方形,長寬都有500多米,所以也稱一里方城。據《陳官屯史話》執行主編胡毅老師介紹,古城發現很早,最早發現古城文物是在挖港團河時。人們早就知道了古城存在,這個在當時是很有名的。很多史志類書籍裡都有記載。像《河間府志》、《天津衛志》中都有記載。《靜海縣誌》曾有記載:“釣臺村西北……有古城之垣,久廢。城址或隱或現,宛然可尋。”古城實際上就是宛然可尋、忽隱忽現。以前古城在外面暴露著就可以看的見,人們知道那是古城但真正發現古城文物是挖港團河的時候,人們耕種的時候偶爾也會發現一些銅錢、陶片還有古代人生活的灶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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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的存在多年來也引起了考古界的重視。1977年,全國第一次文物大普查這座古城就成為了調查的重點。

1979年,天津考古隊隊長劉幼錚曾在此地發現一片泥質紅陶量器殘片,印有“陳和忐左(廩)”圓形戳記。這是齊太公陳和代齊即位(公元前379年)以前所使用的傢俱,這種器形的發現說明這一地區當時為齊、燕兩國的交替之地,燕國的器皿形狀受到齊國的影響。

1979年,天津市文物處組織20多名鑽探人員和有關專家對這座古城進行了長達一個多月的鑽探考察。最後確認古城四邊各為500米左右,並各有城門,這正符合了戰國至漢代一里方城的說法。城內東北部暴露了大量的宋、元時期陶瓷殘片以及這個時期的建築構件,這些都足以證明這座古城到宋、元時期仍然有人居住,在這之後才開始沒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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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這座古城被列為天津市重點文物保護單位,也是靜海當時唯一的一處市級文物保護單位,如此完整的漢代古城在天津市也屬絕無僅有的。

1983年,因農田基本建設需要,決定修建一條穿越古城的港團引渠,經過研究決定:靜海港團引渠必須繞城而過要保護好這座古城址。最終,港團引渠繞開了古城,在城邊形成了一條彎渠。

繞城的渠道一破土動工,就發現了漢代遺存文物。當時天津市文物局文物處調動了全處所有考古隊員來工地搶救文物,他們居住在陳官屯影院,每天天一亮就步行到工地徵集著每一件出土文物。很多老專家年老多病,仍然隨身帶著藥品巡迴在工地,老專家和所有考古隊員的敬業精神深深感動了工地上的民工們。在古城遺址每段工地都留下專家們的足跡。經過全體專家和工作人員近兩個月的艱辛付出取得了可喜成果,四百多件青銅器、瓷器、陶器等展現在公眾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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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團河工程的開挖揭開了古城神秘的面紗,從古城西側發掘整理了十多處漢代古井帶有深深繩紋的陶製井圈,它充分表明了兩千多年前勞動人民的智慧,它在沉睡了兩千多年後的今天仍然可以使用,如此多的陶井也足以說明當時發達繁忙的農耕景色。

根據胡毅老師講述,當時挖掘的其中一套井圈,目前陳列在天津歷史博物館;在古城東北角發現的一方宋代磁枕為刻花白瓷屬磁州窯系,流利的線條穩重的造型,再加上那一抹蔥綠的窯變為這個千年文物點上了驚人之筆,發掘後民工抱回宿舍,聞訊後現場專家們連夜找到農戶向民工講清保護文物的意義,只留下幾元錢作為獎勵就抱回了國寶,如今此枕陳列在天津市歷史博物館被列為國家二級文物,這件難得的國寶在天津市博物館永遠散發著靜海西釣臺古城的氣息。

在西漢古城東北城角發現的70公斤“漢五銖”銅幣,各個字口清晰,品相完整,可見是當時有錢人儲存的積蓄,這兩千年前的銅錢幣每一枚都是很難得的。

古城東側驚現的貝殼墓,隱約呈現出龍的形狀,不用考察墓主人,這種墓制形式足以說明古城與海之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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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西釣臺古城周圍發掘了一大批珍貴文物,但這僅僅是古城的冰山一角,這座神秘的古城還將有更加有價值的文物蘊藏著。古城是古文化的瑰寶,也是陳官屯先民勤勞勇敢堅韌奮進的真實寫照。我們也堅信,古城在勤勞的靜海人民的悉心呵護下,將具有更加深遠的歷史意義。

在陳官屯一帶流傳著很多有關古城的傳說,其中出現頻率最多、流傳最廣的就是“古城顯城”:春秋兩季,風和日麗,或早或晚,偶爾會看到遠處的天空凸顯一座古城,有人看到的是一座空城,城牆巍峨,房屋整齊,街巷井然,臨街的鋪面清晰可辨,鋪前的旗幌隨風輕蕩;也有人看到城內車水馬龍,扶杖老者、推車壯漢、弱冠少年,熙熙攘攘,往來不絕。街道兩旁,攤販眾多,攤主或站或坐,有的忙於招攬顧客,有的清閒自在,坐等顧客上門。其中,人物一律古代穿著打扮。如果是突然風起雲生,天上的古城就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據說這樣的“顯城”在唐官屯火車站都有人見過,而陳官屯一帶更有很多人信誓旦旦地說自己親眼見過。用科學的方法去分析,這種現象應該是海市蜃樓,因為光的折射而出現的幻影,那麼這裡就出現了一個問題:光能折射出幻影首先要有一個實體的存在,而西釣臺古城早已夷為平地,那天空中的幻影又是哪裡折射來的呢?如果真的有人見過“顯城”,或者是光把更遙遠處的某古建築的影像搬上了天空,根本就和西釣臺古城無關,可那些古裝的人物又是哪裡來的呢? 《靜海區志》的編寫者王敬模老師對此進行了大量的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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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這座古城的來歷到現在仍然沒有確切的考證。根據多方面的史料分析,這座古城和漢代東平舒的地理位置比較接近,應該屬於東平舒縣。是否可靠,還有待於考證。總之,西釣臺古城的發掘與清理,為研究靜海歷史的沿革提供了重要依據。

這座古城沉睡了兩千二百多年,為子孫們留下了一個又一個難解之迷,一代又一代人對這座古城遺址也進行過全方位的研究和推策。

西釣臺是靜海區陳官屯鎮最富傳奇的一個村莊,單單“釣臺”這兩個字就關聯著一個盡人皆知的神話傳說:姜太公釣魚,“釣臺”就是姜子牙的釣魚臺。方圓百里沒有不知道這個村名的來源,問問西釣臺的村民,他們會很認真地告訴你:當年姜太公就是在這裡釣魚的。姜太公釣魚其意本不在魚,他故意等在周文王的必經之地,為的是讓周文王看到他直鉤釣魚的奇特,以博得文王的重視和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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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別看西釣臺只是一個規模不大的自然村,可它卻曾跟一位皇帝結緣,這位皇帝就是大清盛世時期的乾隆皇帝。

作為一位盛世之君,乾隆不但喜歡微服私訪,還喜歡大搖大擺、聲勢浩大地四處巡幸,尤其喜歡乘坐張燈結綵的龍船,帶上大隊的隨從經京杭大運河去南巡。

不知道是哪一次南巡前,乾隆爺突然心血來潮,指令尚書房給他查一查沿河兩岸都有哪些名人居住。出人意料,這一查卻查出西釣臺有一位姓徐的竟與乾隆是繞著彎的連襟。這件看起來不可思議的事其實沒什麼奇怪,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她們的親戚豈不遍佈全國各地,別說皇帝,就連那些娘娘妃子自己也未必能夠一一記得清楚。乾隆本是個好熱鬧的人,得知在窮鄉僻壤有這樣一門親戚,一時興奮起來,立刻吩咐內務府為他準備一份禮物,而且這禮物必須是稀奇的、珍貴的。這位皇帝爺當時一定想像著自己走進那位平民連襟的家門給人們帶來的震驚、那位親戚受寵若驚時的誠惶誠恐,這一切自然是最能令他這位盛世明君得到心理滿足的。

龍船隊浩浩蕩蕩地從京城出發,一路來到天津境內。此時府縣諸衙門早已得知天子要在西釣臺駐舟降駕,先頭人馬早早地去西釣臺侯駕;而西釣臺的那戶徐姓人家突然被告知和當今皇帝沾親,一時驚得不知如何是好,忙著要向親戚四鄰借錢,以便置辦一桌像樣的酒席來接待這位做夢也不曾夢見過的姻親。府縣官員看著徐家當家人手裡那兩三吊銅錢,哂shěn笑著搖頭阻止了他,差人帶他一家去學習宮中的禮儀,這邊呢又幫忙收拾房間、灑掃庭院、置辦乾鮮果品、魚肉時蔬、日用物品等等。

乾隆的龍船隊終於緩緩駛入西釣臺河灣,一陣震耳欲聾的鞭炮響過之後,大小官員在運河西岸齊壓壓跪了一地,看熱鬧的男女老少被遠遠地隔在圈外,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往碼頭上看,誰都想親眼看看當今的皇帝究竟長個什麼樣。船上終於有人走出來,但那不是皇帝,而是一位手持拂塵的公公,他並不上岸,回身向船尾處招手。船尾小屋的杏黃簾被兩個小太監掀起,有四個大漢從裡面抬出一口深褐色棺材,直向岸上走去。看他們那搖搖擺擺的身形和踉踉蹌蹌的腳步,人們揣度這口棺材當有上千斤的重量。

持拂塵的公公跟在棺材後面走上岸來,他先喝那些跪著的官員起來,然後衝著人群喊一聲:“哪位是親家的姨父?請上前來。”徐姓的當家人被縣令半是拉扯半是攙扶著,唯唯諾諾地走到公公跟前,頭也不敢抬一下,就那樣彎腰站著。公公把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然後恭恭敬敬地作個長揖,雙手險些蹭著地皮,把個縣令驚得“咕咚”一聲跪到地上。公公連看也不看縣令一眼,只指著那口棺材對著徐當家說:“皇上爺還要急著趕路,就不下船了。這是他老人家給姨父帶來的禮物,請姨父務必把它放在南房裡陰涼著,千萬不要打開棺蓋,待日後皇上爺回來再打開。”

您瞧了嘛,為了接駕,累得大家是人仰馬翻,可最後連皇帝的衣角都沒有看見。府尹望著漸行漸遠的龍船隊大感掃興,只回頭對縣令說了句“這裡的事情你安排吧。”自己便打馬去了。縣令無奈,只好留下來收拾殘局。他先差人把放在運河堤上的棺材抬到徐家,一進徐家門他卻發了愁,那公公曾一字一句地交代,要把棺材放進南房裡陰涼著,他跪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可他徐家根本就沒有南房,怎麼辦?他本想讓徐家自己蓋間南房放進去,然而當他的眼睛再次落到棺材上時,心裡突然打個轉兒:不對呀,皇帝家金銀珠寶什麼沒有?為什麼別的不送偏偏送口棺材呢?棺材官才,這不明擺著說徐家是當官的材料嗎?看來他們家很快就要出當官的了,跟皇帝沾親,不當官便罷,一當官那還小得了嗎?想到這兒,縣令突然喜上心頭,府尹是個笨蛋,是他自己把這大好的機會讓給了我!縣令立即傳令:由縣裡出人出銀子,三天必須給徐家蓋三間寬寬敞敞的南房,好好把皇上的禮物保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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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舉縣衙之力建成的南房,其規模和質量可想而知,它不但遠遠超過了徐家的北屋正房,就是整個西釣臺村也沒有一間房敢和它媲美。那口大棺材坦坦然然地住了進去。如此豪華的房間裡放著如此奇怪的禮物,西釣臺的人們自然要議論紛紛。他們沒有縣令那樣仕宦的眼光,當然也得不出他那樣的結論。有人說“皇帝知道徐家有老人,送口好壽木,為的是提倡孝道”,有人說“這壽材是陰沉木的,陰沉木本就是稀世珍寶,一兩銀子一兩木,皇帝這是要救濟救濟徐家”,鄰村一位教私塾的老先生特地趕來,在徐家的南房裡前三圈後三圈地繞著棺材轉,然後一語不發慌慌張張地走出徐家門,有相識的人問他為什麼這樣,他變顏變色地說:“完了,徐家完了。皇上是什麼樣的人?他怎麼能有徐家這樣的親戚?跟滿朝的文武說起來他臉上無光,送徐家一口棺材這叫賜死;為什麼不讓打開棺蓋?這叫蓋棺論定。完了,徐家死定了。”私塾先生的話很快傳到徐家人耳朵裡,猶如晴天霹靂,徐家人頓感大難臨頭,面對惶惶不可終日的一家人,徐家媳婦站出來說:“跟他皇帝老兒的這門親戚是因我而來,禍事也是因我而起,只要我一人死了,跟他皇帝家的親戚也就斷了,他再也為難不到別人。”徐家媳婦因此想到了不少上吊抹脖子的死法,如果不是家人看得緊,她怕是真的死過多次了。最後還是徐家當家人拍板定論:“還不知道皇上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那個老太監不是說等皇上來了打開棺蓋嗎?咱就等著。現在大家都好好活著,活一天賺一天。”

在徐家度日如年的煎熬中,終於等來了龍船隊的返航。乾隆好像並不稀罕那些地方官員,他令隨員嚴密封鎖消息,並且在距西釣臺百餘里的時候就派人下去,封鎖了西釣臺周圍的出入路口,禁止所有地方官進入西釣臺;為了儘量縮小聲勢,他令龍船一定要在傍晚時分停靠西釣臺碼頭。

當那個瘸腿的地保來敲門的時候,徐家人根本沒有意識到是皇帝來了,因為府縣的官員一個也沒有來通知過他。但是他認識那個手持拂塵的公公,也認識公公身後那十幾個腰中掛著寶劍的壯漢,因為他們的打扮跟那天抬棺材的四個人一樣。當那些壯漢分列兩排在門外站定後,一個身形瘦高的人出現了,他身穿杏黃色袍服,袍服上繡著張牙舞爪的金龍,徐家人在戲臺上見過那樣的衣服,知道那叫龍袍,自然也意識到龍袍裡裹著的那個人就是皇帝。此時手持拂塵的公公拉長了聲音叫道:“皇上駕到,請徐家姨父上前接駕啦——!”因為已是傍晚的時候,他沒有看出此時徐家一家人竟個個都是臉色煞白,他當然更不知道徐家人的心裡正感覺著大難臨頭的驚恐,只看到他喊完以後徐家沒有一個人跪下接駕,他當時就變了臉。好在乾隆沒有怪罪,他邁著方步走進院裡,見徐家人個個呆若木雞,心想他們這是沒有見過如此世面,便欲主動打破僵局,朗聲問:“哪位是朕的連襟親家呀,怎麼來了客也不打聲招呼?”地保要擠進來拉徐家當家,被門外的壯漢擋住,那位公公只好走上前來,拉拉徐當家的衣袖,徐當家這才醒悟過來,待要學著官衙教他的禮節跪拜,乾隆已走到面前拉住了他。今天皇帝心情好,所以格外大度,經直拉了徐當家朝正屋走去。

徐家媳婦是真正的皇親,所以必須留下,其他女眷一律到西屋迴避。乾隆一進屋就脫掉長靴,盤腿坐上炕頭,並拉住徐當家的手與他靠近坐著。“來了遠客,咱今兒吃什麼呀?”乾隆好聲好氣地說著,又一臉溫和地看著侷促不安的徐家媳婦,儼然一副男主人的作派。徐家媳婦見皇上向自己問話,連剛剛學會的萬福禮儀也忘了做,忙不迭地回答:“皇上爺上次來時,府裡縣裡買了魚買了肉,還在缸裡醃著。我這就去給您做。”“罷了,罷了!朕可不吃那些腌臢ā zā東西。來人哪,把朕帶來的酒菜拿來!”乾隆邊說邊朝外面擊擊掌。一直沒有機會張口的公公也來了精神,把手裡的拂塵一甩,朝屋外高喝:“上菜!”隨著屋裡傳出的喊聲,門外進來四個壯漢,直朝南屋走去。他們掀開棺蓋,從棺材裡提出四個紅木食盒。

在公公的張羅下,裡屋早就擺好了炕桌。四個食盒被提進屋裡打開,裡面竟然整整裝了一桌滿漢全席。菜雖是涼的,但依然是香氣撲鼻,看看顏色,白的雪白,綠的翠綠,紅的鮮紅……,不用吃,聞一聞,看一看就已是難得的享受了。

掐指算算,不算從宮裡出來的時間,這棺材放在這南房裡就整整一個半月了,就是說這些菜餚從出鍋到現在至少有五十天了,能夠保持如此完好,傻子也知道這是為什麼。徐當家不是傻子,他立即明白了皇上為什麼送他這樣一口棺材,他想謝主隆恩,一時卻忘了曾經學過的宮廷禮儀,竟然端起一杯酒舉到乾隆面前,“來,咱倆幹一個!”乾隆爽朗地大笑起來,果然舉起酒杯與徐當家幹了一杯,然後就笑吟吟地看著徐當家夾菜,他自己卻連筷子也沒有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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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家呆了總共不到一個時辰,乾隆就率他的小隊隨從回到了龍船上,龍船隊連夜向京城的方向趕路去了。這裡一桌几乎未動過一筷子的宮廷大菜和所有盛菜的細瓷碗碟再加四隻紅木食盒,統統留給了徐家。徐家人何時見過這般奢侈的大餐?捨不得自家吃掉,徐當家讓全家人每個菜都夾一點嚐嚐,其餘全都裝回棺材裡,留著慢慢地招待客人用。據說後來府裡縣裡有不少官員來徐家造訪,徐家就是用這些菜招待的他們。

更值錢的是那些碗碟和食盒,徐家人知道這些都是民間難得一見的寶物,所以一直好好地收藏著。直到徐當家臨死前,才把它們平均分給四個兒子,並囑咐兒子們要世世代代相傳下去。徐家的後人現在還在,但那些東西卻早已不見了蹤影,曾有不少專收古董的小販慕名來過徐家,可徐家人從未向他們出示過一件,真的曾經有過這些東西,還是本來就是個傳說,至今還是個謎。

乾隆串親這個事在民間流傳也是非常廣,那這個故事是真是假,有什麼依據可以來證明這個故事是真的呢?西釣臺村的黨支部書記徐國文和胡毅老師給我們講了這樣一些事兒。

徐國文:儘管是傳說也是真的,後人都在。我們小的時候,當時徐家大墳,這個勢派就不小,20多畝地。

胡毅:這個棺材是金絲楠的,這個蓋兒還有了。前幾年,在西釣臺和紀莊子的地界上,當時那個墳就埋在那。那個蓋子在外面年頭多了,木頭糟了,也沒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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