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們會因為仰慕一些人而做出錯誤的判斷,輕賤自己的種種想法。
比如說在90年代,在上海街頭操一口廣東味的普通話,便會被高看一眼。
後來又有一階段對操著林志玲那樣溫柔口音的臺客有特殊的仰慕。
以至於臺商聚集的古北新城曾經在一段時間裡,被認為晚上8點還出現的長髮女性,身份必然是其二奶。
這些曾經好笑的事情,已經走進了歷史的塵埃中。
不過,自尊心和鄙視鏈這種東西是永遠存在的。
01 方寸之間應該背什麼樣的包?
男人們不會懂,揹著驢包即使在擁擠的地鐵上,也會有萬分之一秒可以把自己幻想成範爺的欣慰。
地鐵很擠,2400萬中的大部分會被這些地鐵搬運,在早高峰時間,為了深怕上班族們發生踩踏事件,地鐵部門還特地用欄杆把本來就坑長的路徑變得更長。
這讓手裡拿著蔥油餅的姑娘們不免心浮氣躁。
上海是一座商業城市,講究的是面子和規矩。
遲到了便破壞了公司的規矩。
就算在地鐵上被擠成了一個大花臉,吹成了乞丐頭髮型,到了公司老闆依然會覺得畫了口紅的員工是用心的。
腳踏小高跟的白領姑娘們,有不得不拎著驢包的理由。
揹著龐大雙肩包的張江民工也有陶醉於揹著這樣山一樣龐大包的理由。
地鐵能供給這些精英男女的空間就是這麼小,顧得上驢包就顧不上雙肩包。
更讓姑娘心情崩潰的是,”炸藥包”兄弟只會低著頭看電腦,不會想到自己的”炸藥包”頂著人家的名牌包前面,讓付出了幾個月月薪的小姐痛心不已。
02 在哪一站下?
假如揹著“炸藥包”的兄弟們不是坐著二號線到底,選擇在陸家嘴站下,被擠了一路的小姐姐們或許心裡會稍微原諒一下。
在陸家嘴工作的碼農,就是這樣比張江男更受到歡迎一些,儘管碼的都是代碼。
這種細微的差別,就像在上海兩位老婦女談起自己兒子婚房在哪裡一樣。
買在張江和買在陸家嘴,那必須是不同的。
在姑娘們的心裡,那些揹著“炸藥包”跑去張江鄉下的男人們幾乎無藥可救。
他們是純粹的實用主義者,碼農們在沒有確定關係前,能在肯德基約姑娘吃一頓飯,絕不會下重金邀請姑娘去日料店吃生魚片。
而在大多數未婚青年心裡,長相和腔調都是一流的小姐姐們都應該是在南京西路站下車的。
如果選擇在徐家彙這邊跑出去,女神樣子就遠不如前者。
但女人到女神的差別就是會不會花功夫在臉上塗城牆,這一點是張江碼農們拒絕承認的,男人們總不會意識到化妝的重要性。
03 魔都地鐵愛情故事的正確打開方式
魔都一向少愛情故事。
永尾完治和赤名莉香的故事似乎總差一瓶醬油的距離出不來。
假如說上海的地鐵上的男女們能夠像人民廣場邊上為子女相親的老父母一樣積極的話,拋下彼此對對方的包包的不滿,說不定政府都不需要號召大家生二胎,結婚率就可以大大上升。
不過這顯然是不存在的空想。
在地鐵這樣的封閉空間,丘比特想射愛情之箭,空間也不夠他拉弦的。
地鐵上的男人們永遠不想明白女人們花了幾個月購置的行頭和名牌驢包是為什麼。
這很簡單,因為姑娘們想抱著這些包包不再坐地鐵。
所以也許一段魔都地鐵愛情故事的正確打開方式就是雙方都不揹包包,是的,這樣安檢還方便一點。
本文作者七言六拍是本頻道特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