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乳腺癌

十月,世界乳腺癌宣傳月。據不完全統計,每年約有210萬乳腺癌新發病例及62.7萬例死亡。

女人的乳房最直白的定義了女性的生理性別,它們對人類的存續至關重要,卻並不是關係個人存亡的生命器官。它們能帶來極大的愉悅和滿足,也可能造成巨大的焦慮和痛苦。

我和我的乳腺癌

我們蒐集了三個女人關於她和乳房的故事:

1

22歲 畢業實習生 葉子 纖維腺瘤

青春期的少女心事彷彿和我從來沒有半點關係。

步入高中以後,我才慢慢感受到作為女性的身體變化,每一次胸部的疼痛都讓我既興奮又緊張。我痴迷於歐美女性的身材,但最終只是變成了兩隻平躺的茶壺蓋兒。

但也無妨,我很快的接受了自己的身體,至少它充裕著健康和活力。在我人生前22年,我信奉著萬物的得失守恆,無論如何也沒有想過問題會出現在胸上。

去年三月,無意間摸到自己的胸部有硬塊,並且伴隨著按壓疼痛,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很久。去醫院做了檢查,活檢出來是纖維腺瘤,我一腳踏進了210萬分之一。

在醫院做了右側乳腺手術,半年後複查,右側又長出一個小包塊,左側新長出一個稍大的包塊。一個人拿著報告單去找醫生,醫生說,你這麼年輕,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手術,三個月複查一次吧。

我才22歲,但我的人生好像已經看到底了。

我和我的乳腺癌

2

逝於33歲 復旦大學博士 于娟 乳腺癌晚期 節選至《此生未完成》

公元2009年1月7號之後,我成為了PICC人士。

對一個學了十幾年經濟學的人來說,看到PICC的第一反應是****保險公司。

然而,如果對一個學了十幾年經濟學,患了半年癌症同時接受了半年化療的人來說,PICC是就是單腔三向瓣膜式PICC導管,就是一根深入你體內45cm的藍色塑料管,就是唯一也是最為接近你心臟的體內異物,無論何時都貼滿了3M貼膜。

化療藥物的毒性巨大,雖對癌細胞可以有效控制,但對身體各方面機能的傷害也是不容忽視。我必須要裝一根管子,從手臂的靜脈植入身體,一段留置在體外,另一端要伸到心臟的附近。

癌症是我人生的分水嶺。也許人生如月,越是圓盈便越是要虧缺。三十歲之前的努力更多是因為自己有著太多的慾望和執著,從沒有隻要活著就好的簡單。

我和我的乳腺癌

于娟生前圖


3

65歲 退休職工 李桂英 乳腺癌中期

聽說乳腺癌發病有兩個高峰期,分別是45歲和65歲。奶奶是在我今年生日那天查出來的乳腺癌,恰巧趕上了第二個高峰期。

剛拿到化驗單時,單子上寫著三陰型並沒有提及癌症,奶奶急切地向醫生詢問“啥是三陰型啊,能治好嗎?醫生你直接實話實說。”

“乳腺癌的一種,容易擴散,不易治癒”醫生的直白打了全家一個措手不及。

由於奶奶上了年歲便先做的化療,後做的手術。切除右乳後,再化驗時,轉化成了HER2陽性,適用靶向治療,奶奶很配合,恢復的也不錯。

但再數一數,還得化療到明年。明年是奶奶的大壽(六六大順),希望一切都能好起來。

我和我的乳腺癌

近年來,

乳腺癌已成為惡性腫瘤發病率第一位

但其實乳腺癌患者,

早期診斷治癒力高達80%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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