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散文詩的一點兒思考


關於散文詩的一點兒思考

我的家鄉平淡無奇,皇天抑或厚土,都質樸無比。我的家鄉美好如畫,村莊、池塘、原野或者小河,無時無處不勾起我拳拳眷眷的即回憶。

二十四歲前,我在家鄉上學、務農、作工。深深地感受著她的貧窮、艱澀、溫馨、慈愛和美好,如同感受和沐浴我至親至愛至尊的祖母。我的整個童年都暢遊於祖母的童話世界。小時候,我家門前有一株,不,應該說是一叢石榴樹。我與一幫小夥伴坐在如火如霞的榴花裡聽祖母講故事。常常,我聽著故事,兩眼望著前排的屋頂或遠處的樹梢或黃昏的落日或嫋嫋的炊煙,思緒小鳥似生出了翅膀,飛往遠方或者上古……祖母給了我最初的文學啟迪和營養。

小學三年級便與書結緣。那時,農村小學校無甚書讀,民間藏書也很少,我便摸到一本讀一本,不管小說、散文、民間故事,也不管是古的、今的、中的、外的。後來,這一愛好使我逐漸喜文惡理並形成了習慣。如今,不論多忙,每天總得抽點兒時間讀書或上網,不讀會兒,總感到那天過得空落落的,似有件事兒沒做。

關於散文詩的一點兒思考


上高中時,記得有同學諷刺我,我反唇道:“未來大學生們,也許不等你們大學畢業,我就成為作家了。”

後來果然未及我們那屆同學大學畢業,就有報刊以青年作家、青年詩人冠我。然,我沒有一丁點兒得意。反之,每每想到學生時的那句狂話,總未免汗顏。

高中畢業那年秋天的一個傍晚,我同時收到了兩封信,打開一看,一份是一本雜誌,一封是一張報紙。雜誌上登著我的小說,報紙上發表了我的兩章散文詩。這三篇,是我最初的腳印,我的處女作。從此,我與散文詩結下了不解之緣。

散文詩這東西,讀了許多年,寫了許多年。

什麼是散文詩?至今仍然沒有一個統一的、科學的、恰切的界定。有人說它是詩的散文,有人說它是散文的詩;有人說它是詩的小品,有人說它是小品的詩化。從魯迅的《野草》到許地山的《寶山靈雨》到郭風的《葉笛集》到今天眾多的散文詩人的眾多散文詩作品,散文詩己呈現出一種熱鬧、繁榮景象,而且仍有升溫之勢。許多散文詩研究家們紛紛打出大旗,著書立說,鼓動著散文詩這株小生命。

像新詩一樣,散文詩在走進人們視野的那一刻,就表現了它的五彩紛呈,千流百派。

作為一種藝術的載體,它同小說、散文或者新詩一樣,以其特有的魅力叩開了讀者心之門,人們樂於接受它、親近它。

我們不能說小說像什麼,散文像什麼,我們也不能說散文詩像什麼。

小說就是小說,詩歌就是詩歌,而散文詩,也應該說,就是散文詩。

它與新詩的關係是類似小說與散文與詩歌的關係。而不是抒情詩、敘事詩……與詩歌的關係。

與其說它是詩歌的一種,勢必有人稱它是散文的一種。就像貓頭鷹,它既不是貓,也不是鷹。它就是它一一貓頭鷹。

散文詩的名份是它自己爭得的,不是某某權威或權貴的指令。就像一條河,人可以開掘一口井,卻無法開挖一條河,從源頭到入海,完全憑籍自身能源。

做人,貴真、貴誠、貴純。詩是人品的體現。記得有首歌唱道:好人一生平安。好的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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