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進和丁太升誰更佔理不重要,隔壁老樊和蘇運瑩誰能PK贏也不重要

在上一週的《天賜的聲音》中,關於丁太升說高進作品“土”的新聞引起了不小的爭議。尤其是在短視頻平臺中,因為在節目中一直都很毒舌的丁太升終於被懟了,所以很多網友覺得這件事算“大快人心”。


大部分樂迷對於丁太升應該不會太陌生,或者我們習慣於稱呼他另外一個名字“黑刀老師”,懟人的確是他的習慣,常年黑張傑、還和吳青峰粉絲鬧過不愉快。微博好幾次被封號,原因之一就是言論激烈總是被舉報。

高進和丁太升誰更佔理不重要,隔壁老樊和蘇運瑩誰能PK贏也不重要

​不過,黑刀的音樂素養其實是不應該被懷疑的。丁太升很早之前在摩登天空工作過,最早幾張《摩登天空》合輯,是有他參與的影子的。


總而言之,可以評價他是一個刻薄的專業人士,但絕不是譁眾取寵之流


另一方面,我不歧視高進。有人指出丁太升說高進作品“土”,指的是歌詞和作曲編曲的“年代感”,而高進講這場對話從“音樂年代感”拉到“東北與洛杉磯的地域對比”是偷換概念的詭辯。我不能完全認同。


我在一篇寫喊麥MC的文章中看到過的一句話,非常認同:“封殺了喊麥主播,主播的粉絲們不會因為聽不到喊麥而去聽交響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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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進的作品是有穩定受眾的,他們不會“苛責”編曲的複雜性,也許打動他們的只是某句歌詞,《我的好兄弟》就足夠觸動他們。最重要的,歌迷可能來自建築工地、工廠、田間地頭……他們會在工作之餘單曲循環起喜歡的作品,但是不會去網上和別人爭論“土”還是“不土”,偶爾發表幾句意見可能會被“文化人”懟成篩子,被當作笑話。


王力宏畢業於伯克利,浸淫於美國的流行文化,歌迷中有大量比例的年輕人,或者說願意在社交媒體上表達自己的人。力宏可以且有能力拓展流行音樂的邊界,並且不斷地獲得主流媒體的“鮮花與掌聲”。

高進和丁太升誰更佔理不重要,隔壁老樊和蘇運瑩誰能PK贏也不重要

高進用自己的作品去迎合了他的那些“沒有網絡話語權的歌迷”,於那些人而言,也許“年代感”讓他們有年輕的感覺,年輕人的歌反而越來越聽不懂。


關於“土”的爭議,我看到有人以二手玫瑰的作品為例。作為東北人,我也喜歡他們的歌,可是,把二手的作品試著分享給你們的父輩試試,在他們的耳朵裡聽到的是“創新”嗎?


高進用簡單些的音樂形式寫歌,就得被diss“沒有資格寫歌”,“侮辱音樂”。用主流的眼光苛責一個為“尋常老百姓”寫歌的音樂人,我覺得是不厚道的。


對一個每天聽《酒醉的蝴蝶》的人說,“你得聽李宗盛啊,你聽的那些都是什麼啊!”


哦,何不食肉糜?


這時候大概會有人把李宗盛“豬食”那套拿出來了。其實音樂市場也從來不是非黑即白,周王林陶火遍大江南北的時候,也沒礙著《兩隻蝴蝶》、《老鼠愛大米》走紅。從去年的《我是唱作人》邀請高進開始,本身就有一種“打破次元壁”硬把他拉進主流的感覺。


在快手裡,誰不都得尊稱高進一句老師?


所以,我真覺得高進和丁太升這件事兒完全沒有必要掰扯出一個輸贏。丁太升是專業角度,高進是站在自己的受眾群體中表達目前自己的客觀生存狀態,倆人其實並沒有聊同一個維度的內容,且兩個人都是對的。


今天寫這篇文章是因為昨晚看了《我是唱作人2》,霍尊對於隔壁老樊的評價一針見血:“作曲太老了”。相比之下,我更喜歡蘇運瑩《自動打開定位系統》副歌的律動。接著,幾位音樂人的評價都很有趣。

高進和丁太升誰更佔理不重要,隔壁老樊和蘇運瑩誰能PK贏也不重要

鄭均說:“有點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意思。”

陳粒說:“我會為了喜歡隔壁老樊的這幫人而投票,會有人有觸動。”


隔壁老樊是網易雲最早扶持起來的音樂人,因為其編曲簡單,歌詞“矯情”,配上菸酒嗓的確是有些味道的。

但是他第一次參加《歌手》的時候,熱度最高的評論是“隔壁老痰”,在《我是唱作人》第一期中馬頔也指出了一個問題,可以表達情感的方式有好多種,的確沒必要為了滄桑就非得壓低嗓子。

高進和丁太升誰更佔理不重要,隔壁老樊和蘇運瑩誰能PK贏也不重要

​可是,總有一種音樂,會引起一撥人的共鳴,畢竟對於多數人而言,欣賞音樂的首要維度是“好聽”和“共鳴”。


疫情期間,音樂成了很多人的“解藥”。從B站的“宅草莓”到各個短視頻平臺的直播,再到《One World:Together At Home》全球歌手的“天涯共此時”,以及在路上的高曉松的中國版本的音樂活動。人們感動於坂本龍一子在快手上踐行“藝術服務於人民”,感動於意大利民眾在陽臺上玩起樂器。


可是藝術離我們距離還是有點遠的,對於大眾審美而言,苛求一蹴而就的變化不現實。對於高進,我希望輿論能多些對他和他受眾的包容。對於隔壁老樊,我想我一定能看到,他和當年“QQ音樂三巨頭”一樣,多年以後的成長。


一定分出個好壞,真的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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