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條寫作
曾經就這麼在陽臺站著,瞧著外面一樹的麻雀歡快地叫著,翻飛跳躍熱鬧的場面,調整眼睛的瞳距聚焦了相機的功能,一幀幀畫面記錄下來。黑溜溜的眼睛,張開了的嘴,所有誇張的鳥兒煽動著翅膀,一瞬間從慢到快,從快到慢嘰嘰喳喳歡唱著百鳥鬧林。
我往復在屋裡頭,寂寞孤獨湧上心頭。四周一片寂靜,鬼魅的疫情籠罩,細微流動無聲無息地包圍上來。
囿於房子的圍困,孤獨侵蝕著心靈深處的靜寂,唯有外面陽光璀璨,明世天澤雨露,卻與我無端地隔開,蟄居屋中,望日出東昇日落西霞,太陽與雲彩迴歸軌跡走了天道。
人卻像小獸一樣躲在屋裡的洞穴,偏離了人間正道伺服天機不遇。而窗外的小生靈,人不樂卻已己無關,人不擾之,所有雀歡不亦悅乎。
我細細想,昨天的歡樂與今天的落寞是否尊尋共生的天道,漫漫的無邊享樂又能阻擋住多少奇葩的私慾。
年三十,親朋相聚,觥籌交錯談天說地熱鬧非常,節日溫馨的氛圍溢出了房中的角角落落。
一鬨而散僅留下孤寂,滿眼的期盼親情何時聚首。
發孩來電說讓我去敘舊,疫情之下我脫口而出:“你是讓我去死呀!”璇寂,一片沉默,對方掛機。復覺不妥,急開了視屏,瞧見發孩一人一椅一桌在空蕩蕩的地下室值班,他負責整個大廈的消防中控,此時很是孤獨寂寞。
他上班的地方,中國北京金街,世界名響的一條大街,人潮如海,川流不息,倏忽消失了,變成了沒有人的沙漠,心裡的寂寞又找誰訴說呢?
我們倆人說了很多的話,該說的話不該說的話說了個痛快。我的腦海形成了一幅水彩畫。
天是藍色,
雲是白色,
一條清淨長長的衚衕,
一個青蔥的少年,
一個美麗的女孩,
從衚衕中走過來,他為了和女孩說話,每次都從家門囗等她過來。好和女孩說句話。這份美好他深藏了很多年,今天說出來了。其實發孩喜歡的她我也喜歡,女孩是我們小學女班長。說到美好,心情也溫暖起來,也不在孤獨,感情生活也就多彩起來。
小時候真好,
那會的天空瓦藍瓦藍,
那會的雲彩潔白潔白,
那會不知道霧霾偶爾有輕紗似的白霧在衚衕裡飄蕩。
那會的感情也是純真可愛的。
寂坐時想起:老子迴歸自然,天人合一的理念。
老子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人不是孤獨而生存,共生著看見與看不見的萬物,只要遵守道法自然,歡樂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