徜徉水富的山山水水，醉在綠色的水、綠色的樹、彩色的花中，醉於四季天堂般自然的迴響，安穩、踏實、幸福。在這安穩、踏實、幸福中，為了忘卻的紀念，摸索故鄉的骨節，這塊土地上生存繁衍的許多故事和崢嶸歲月裡的刀光劍影逐漸清晰。大江兩岸那些值得後人銘記的英雄，那些彪悍、血性、戰鬥的族群便逐漸清晰，太平軍、保路同志軍、護國軍、大刀會浴血奮戰的身影就從一片血色中立體地呈現在眼前……生動多彩、可歌可泣，充滿神話傳奇與現實奇蹟。
護國軍鏖戰
川滇古道
熟悉蔡鍔將軍故事的人很多，但護國軍鏖戰川滇古道、英勇殺敵的故事卻鮮為人知，只有極少數的老人還記得當年護國軍在這裡鏖戰的點點滴滴……
一江之隔，護國軍曾經佔據的小岸壩現狀
孫中山辛亥革命後，袁世凱竊取其革命果實，於 1915 年 12 月 12 日，在北京稱帝，建立了北洋軍閥統治，遭到國人反對。12 月 25 日，表面支持帝制的蔡鍔和唐繼堯在雲南宣佈起義，發動護國戰爭，通電全國，組織護國三軍，多方勢力討伐袁世凱，反對復辟帝制。12 月 27 日，以蔡鍔為總司令的護國軍第一司令部成立。當日下達動員令，命令第一軍第一梯團劉雲峰率領 1000 多人為先鋒，從昆明出發，經過昭通，直取敘州（今宜賓市）。袁世凱聞訊，立即調兵遣將，在四川、湖南佈置重兵阻擊，把四川將軍陳宧從川北調北洋軍第四混成旅（旅長伍祥禎）到敘州佈防。1916 年 1 月 10 日，袁世凱又任命已進駐敘州的伍祥禎兼任川南鎮守使，下迄南溪縣（今南溪區），上達安邊鎮和橫江鎮，均屬防地。護國軍劉雲峰梯團過大關、鹽津，於 1916 年 1月 16 日，剛剛行抵川滇地界燕子坡、黃泡兒嘴、捧印村（今屬宜賓縣雙龍鎮）、鹽津縣灘頭鄉，就與沿線伍祥禎的北洋軍守軍交火，打響了最為激烈的燕子坡攻擊戰。捧印至橫江附近的黃桷鋪守軍，系混成旅的兩營兵力，人多勢眾，但士氣旺盛的護國軍以少勝多，一鼓作氣，於 1 月 17 日再次發起攻擊，一舉破敵，當天就搶佔了橫江鎮，把橫江作為軍事要地。北洋軍倉皇敗退至滾坎壩（今水富縣城）。心有餘悸的北洋軍不敢戀戰，為了安全起見，便於防守，迅速在壩尾槽與安邊鎮之間搭浮橋強渡金沙江。然後拆毀浮橋，在安邊鎮後山泡菜壇、牛尾槽、蓮花池、棺木巖等地設防，憑江據守，封鎖江面。護國軍乘勝追擊，隨即進佔滾坎壩、小岸壩、高灘壩、火焰山等地，在滾坎壩後面的二陡巖、小岸壩後面的火焰山等制高點設置了炮兵陣地，軍隊分駐在滾坎壩的雙江、沙坪、狗兒窩、祖山和火焰山附近的農舍裡。
硝煙早已喪失，今日水富高灘、滾坎壩現狀
北洋軍做夢也沒有料到，大浪滔滔的金沙江也沒能護佑他們。1 月 19 日傍晚，護國軍發起進攻，二陡巖和火焰山的大炮猛轟安邊鎮北洋軍陣地，炸得北洋軍雞飛狗跳。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月黑風高的夜晚，滾坎壩一線正面進攻的護國軍只是佯攻，另外兩支奇兵，正神不知鬼不覺地向安邊鎮包抄而來。一支從滾坎壩上游大興號渡江，在農民郭銀之的帶領下，經鷹嘴巖、爛田灣後，到了棺木巖頂。另一支從小岸壩下游的打魚村渡江，在棺木巖下登陸。黑燈瞎火，天降奇兵，棺木巖驚惶的北洋軍被兩面夾擊，毫無抵抗之力，死傷慘重，走投無路之中，不少北洋軍跳江而逃，卻大多溺水而亡。招架不住護國軍的猛烈進攻，餘下的安邊北洋軍只好經五桂和豆壩一帶敗退到柏溪鎮。1 月12 日，護國軍大獲全勝，順利進佔敘州（宜賓）城，入川首戰告捷。
川滇古道上的馬蹄印記述著護國軍的點點滴滴
流芳百世和遺臭萬年，契機只在一念之間。今天，在水富縣城周邊一帶，再也找不著護國軍曾經痛擊北洋軍的戰場，一切了無痕跡，但在水富民間仍有一首頌揚蔡鍔將軍的民謠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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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三軍，向東行，為討袁賊把兵行。
問民病，察民情，勸種桑麻與深耕。
雪三關，永寧城，旌旗千里無人聞。
沙場之外鬧哄哄，兒童路上笑盈盈。
扁舟點水似蜻蜓，五月薰風好晚晴。
青草綠浸巖畔馬，夕陽斜投水中雲。
雙雙歸鶴繞橈行，銀袍葵扇映分明。
爾何人？爾何人？牧童伴，漁翁鄰。
江南故都督，護國總司令。
七千健兒新首領——蔡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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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卓，筆名九月菊等，雲南省作協會員。詩文散見於《詩刊》《青年詩人》《青春詩選》《金沙水暖》《百家》《滇池》《西南軍事文學》《星星》詩刊《昭通作家叢書（散文卷）（詩歌卷）》《山花爛漫》《昭通作家精品集（散文卷）（詩歌卷）》《蜀南新聞好作品集》《蜀南新聞優秀論文集》《雲南日報》《四川日報》等報刊書籍。出版詩集《陳卓詩歌集》。《文化昭通·水富》執行主編及文字作者。曾獲得省市各種文學類獎勵60餘次。
來源：《文化昭通•水富》
編輯：都市時報一點關注 張麗青
審核：馮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