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天道》(三)

大家好,我是萬事皆可胡說八道的梵曉。“胡說”就是沒有根據的亂說,“八道”就是四處擴散。哈哈,你看就咱對“胡說八道”的解釋就夠胡說八道的。好吧,廢話不多說,開始正文。

一、《第二章》(私募終止合作會議):

1、尼特斯勒國際投資公司代表格爾斯曼舉手示意發言,他說道:“我想請問丁先生,私募基金在業績最好的狀態下終止合作,是否受到了外力作用?”

丁元英中等身材,略顯消瘦,穿一套深灰色西裝,嚴肅的神態裡顯露出幾分憔悴。格爾斯曼的問題是他意料之中的事,他平靜地答道:“沒有。”

“平靜”的答道,說明丁對這個人的發言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也可以說他是處世不驚,當然其實都差不多。就如纏師在纏論中就明確寫道:一切走勢要在算計之中。所以這些人對丁的問題以及這個會議的結果都在丁的意料之內。

2、丁元英拿起協議看了一遍,提筆劃掉補償條款,簽上名字,然後站起來說:“我這個人還沒有重要到可以用‘個人聲譽’來評價的程度,我很榮幸能與在座的先生們合作,我懇請先生們能同意我從凍結的資金裡拿出13萬6千馬克的零頭,給我留口飯錢。”

從舉手表決的結果,其實他們認為丁元英存在不道德商業目的,或者借希望以此種方式逼迫丁元英和他們再次合作。劃掉補償條款,就是否定他們的所認為的存在不道德商業目的和再次合作的可能。

當然這不是關鍵的,關鍵的是丁元英說他個人沒有重要到可以用“個人聲譽”來評價,從這裡我們可以感受到丁元英的姿態很低,於是我想到了: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無我”的姿態才能利萬物,處眾人之所惡,所以他認為他沒有什麼個人聲譽可言。

3、丁元英從衣袋裡拿出一盒三五香菸點上一支,說:“既是規矩,就沒什麼可抱歉的。是我該謝你們,沒有你們的擔保,我一個馬克也拉不來。”

既是“規矩”,這是一個大家都認同的約定,也是前提條件,說明丁實事求是的態度。

4、詹妮笑了,說:“你沒有在柏林大學的時候健談了。”

丁元英說:“我是不想讓人看我像個精神病人。而且,這是我作為一箇中國人不願意和外國人討論的問題,請原諒。”

這段對話透露出一個信息:健談=精神病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設定和認知?纏師是死於鼻咽癌,曾經道聽途說過這麼一個事情,說這個鼻咽癌是一個“偉大”的病,中醫認為不健康的情緒久而久之會得病,而這個鼻咽癌是因為得不到別人的理解而導致的(我這是道聽途說,不對其正確性負責)。那麼這裡的“健談”,應該結合前面給丁元英的一個定語“倒、行逆施”來結合理解,也就是說丁元英說的很多話,實際上在大多數人眼裡是倒行逆施的言論,且不被大多數人認可,那麼他在這一類人眼中就等於是精神病人。所以他自己也深深的認識到了這一點,才會選擇去清靜一段時間。

進一步來說這個,其實就是兩類人互相眼中的對方:活在幻想之中無法看清真相的人和看清事實真相的人。

二、《第三章》(上)

1、秋紅說:“家裡只有兩個老的一個小的,茶館裡忙不過來。謝輝他倆是請假出來的,得早點回去上班。我們兩個房間,多住一天就是1000多塊,誰出的錢都是錢哪。再說了,跟你說話你累我們也累。”

跟你說話你累我們也累,其實就是對上面說的那種“倒行逆施”般精神病人的進一步說明。

2、從秋紅想改造茶館的對話中體現丁元英看問題直擊本質的能力。

3、丁元英現有的錢總共不超過18萬,這是他為今後幾年準備的生活費。他仔細盤算了一下,說:“對不起嫂子,我只能給你15萬。”

仔細盤算,18萬給了15萬,2萬多生活2-3年。也是上面那個:水利萬物。同時對也說明丁元英對物質生活沒有特別高的要求。這從側面說明他的慾望很低,這裡面也有些不同的理解層面,一是現有的生活基本滿足他的生活需求。二是慾望確實低。

時間緣故,下篇來寫第三章的下,主要是韓楚風和丁元英的酒話。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