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意難平之藍曦臣的幸福路(三) 初遇若言

這一日,藍曦臣來到了清河附近的一個小鎮,石莊,走在進鎮子的路上,看到幾個蒙面人圍攻一個黑衣少年,只見那少年使的一手好劍法,但靈力尚淺,且對方人多,少年體力靈力漸漸不支,落了下風。藍曦臣有意相助,卻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手法,當即朔月在手,吹了幾個音調,逼的那夥蒙面人刀劍落地,幾個人看看藍曦臣,又互相看看,知道遇到了高手,為首的一抬手“撤”,幾個人立馬沒入路邊樹林,不見蹤影。藍曦臣現身,看到少年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身上臉上都是血,倒襯的英氣十足,按理說結丹之人都應有一把專屬的隨身佩劍,長期使用以培養靈性,但少年身邊只一把烏黑普通的佩劍,看不出有靈。少年身上好幾個傷口都在流血,其中左臂上一道傷口深至見骨,藍曦臣忙用靈力探查,發現所受都是皮外傷,雖於性命無大礙,但如不馬上處理,失血過多也會危及性命。馬上拿出隨身帶的金創藥,為少年大致包紮止血。看那少年情況,似乎因流血過多走不了路,只能靠在路邊樹下喘著氣,手一揖“多謝兄臺相助,小弟文傑在此謝過”說罷微微閉眼,不再說話,明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藍曦臣微微點頭,“這位小兄弟傷的不輕,不知家住何處,是否需要讓我送你回家?”看他不願多說話,藍曦臣也不多言,萍水相逢,互相也不必知道的太多,本來隨口一問,卻不料那少年抬眼盯著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說“鎮上西頭第一家,多謝”,藍曦臣一頓,剛才的小兄弟似不願多接觸自己,怎麼現在又肯讓自己送回家了,想來可能他自己實在回不了才說的,既如此,反正自己也暫時無事,那就送他回去吧。他哪知道這個隨手救的小兄弟看他淺笑溼潤,也是修仙之人,靈力不低,可是自己有計劃呢。

一路上扶著小兄弟慢慢前行,兩人漸漸熟悉,藍曦臣不願說自己的真名,自稱裂冰,文傑心知不是他的真名,也不拆穿多問,名字嘛,一個稱呼而已,每個人都有不願說的秘密,自己不也是一樣。

兩人走走停停到了一個有些舊的小院,文傑大聲喊道“阿言,兄長~回來了”,“兄長”是故意拉長音的。過了一小會,門開了,藍曦臣定睛一看,眼角一絲笑意,門裡面的人和身邊的人簡直一模一樣,打扮裝束、身材樣貌都差不多,二人一色的黑粗布短襟衫,精幹利落,標準的習武人打扮,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猶如夜空中的星辰,閃的藍曦臣一愣。文傑當即向二人互相介紹,那人見到藍曦臣,略驚㤉了一下,馬上收起表情,對著藍曦臣道謝,又說“小杰回來了?受傷了?”開口竟連聲音也有幾分相似,待二人進屋,自己慌忙去燒熱水,藍曦臣將文傑扶著躺在屋裡床上,又用靈力細細探查受傷情況,幫他清洗傷口,取出藥膏細細上藥,又餵了一顆藥丸,直到全部忙完,若言躬身一揖“今日文傑受傷,多謝前輩相救,在下是文傑的同胞兄長若言”,藍曦臣見二人互稱兄長,心想這二人卻也有趣,微微一笑,馬上拱手施禮“若言兄嚴重了,區區小事,恰巧而已,不必言謝,看文傑兄已無大礙,在下還要去鎮上找店住宿,就不打擾了”“裂冰兄還沒有住處?如不嫌棄,不如今晚先在這住下,明日再找住處如何?在下還有事想請教裂冰兄”“如此……也好”

《陳情令》意難平之藍曦臣的幸福路(三)  初遇若言


待藍曦臣處理好文傑的傷,若言也去收拾藍曦臣住的房間,藍曦臣才來到屋外,仔細打量這個小院。這是一個很常見的農家小院,三四間小屋一排正對著大門,院裡牆邊有些瓦罐、一口水缸,西邊有一個馬廄,裡面兩匹膘肥體壯的黑馬,油黑鋥亮,旁邊有些餵馬的草散落著,院子裡很寬敞,沒有栽種任何植物,也再無一點多餘擺設。房沿下有一個木頭小桌,旁邊兩個小凳,桌上有簡單的茶壺茶杯,想必是這二人平時休息喝茶的地方,藍曦臣在桌邊坐下,文傑所在的是一間正房,左邊一間偏房門開著,看裡面擺設與正房所差無幾,均是簡單的一床、一桌,一些日用品,房間略小,右邊一間房門開著,門窗有些破舊,像是平時沒人住的,此刻這個叫若言的小兄弟正在裡面打掃,揚起一陣陣灰塵。旁邊是一個簡易搭的草棚,只有屋頂,沒有四壁,這裡就是廚房了。若言收拾好房間,過來坐下,對藍曦臣說“今日就委屈裂冰兄,先住在這間小屋吧,這是文傑的房間”他一指開著門的偏房,“我剛才收拾的這間好久沒住人了,我今晚先住這,明日再好好打掃收拾讓文傑搬過去住吧,今晚先便宜他讓他住我那”藍曦臣一聽這不分彼此的兄弟倆,想起他們剛才搶著當兄長的話,覺得更有意思了,“好,謝謝若言兄,你和文傑兄,你們……”若言笑了“裂冰兄是不是想問我們誰是兄長?我們是孿生,我早他一刻出生,理應是兄長,可他不服氣,天天搶著當兄長,我們都習慣了”“你二人真是有趣的很”“家中只有我們兄弟二人,我們平時以幫助附近村民夜獵為生,也會順便打幾個山匪,今天文傑就是被我們之前打過的山匪找到打傷的,等他傷好了,我們一定要斬草除根,不然等我們不在,這附近的村民可就遭殃了”若言侃侃而談,大方得體,與文傑一樣的英氣,又似乎有些不一樣的溫婉氣質。“果然是少年英雄”藍曦臣讚道,“我看裂冰兄也不是普通人,你,是不是修仙的?可否告知師承何處,在哪個仙門啊?”“我……” 藍曦臣不想違背家訓,也沒想好要怎麼說,一時停頓,不知該怎麼接下去,“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裂冰兄請喝杯茶”若言倒了一杯茶,雙手端給藍曦臣權當道歉,“無妨,我也確實有些不願說,是我該道歉。若言兄不必如此”藍曦臣覺得眼前這個若言雖年輕,但言談舉止落落大方,況且聽起來所做之事也頗有仗義之舉,心中十分認同。

若言也在旁邊細細觀察著藍曦臣,這個“兄長”悠閒喝茶的樣子,看起來像是世家子弟,應該是師出名門,平時錦衣素食的公子哥,也許剛出師門入世,或者是出來雲遊之人,看來修為不錯,若是能留下指點我和文傑一些劍法或術法,應該不錯,看他總是微笑,脾氣很好的樣子,不如我試探一下,看他怎麼說。“裂冰兄,我有個不情之請,可否留下來稍待幾天,文傑的傷還需養幾日,萬一那夥山匪找到家裡來,我怕……” 藍曦臣一來沒有明確的去處,二來沒有急迫的事情,心想既然出來散心,待幾日也好,而且這個若言兄弟倆看著也很有趣的樣子“當然可以,不打擾你們便好”“好,那就說好了”若言開心的笑了,臉上升起一抹紅雲,說“那我們就不要這麼拘束,看裂冰兄年長些,我們叫你一聲兄長可好?兄長直呼我們名字就好”“好,那若……言,我們再進去看看文傑怎麼樣了”“好的兄長”若言開心的語氣都能飛起來,兩人起身,若言比藍曦臣低一頭,仰著臉歪著頭笑著看向藍曦臣,藍曦臣心裡動了一下,感覺好像心裡輕鬆了很多,也笑了,又輕輕搖搖頭,心想真是小孩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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