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教主神位的方方

原創 石畈 2020年3月25日

登上教主神位的方方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場大疫,我想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武漢有一個名叫“方方”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所謂的作家。以中國之大,冠以作家名頭的人實在不計其數,滄海一粟耳。

但如今的方方,已經登上了“教主”的神位,在一眾網絡暴民和恨國黨的簇擁下,不可一世。

引爆網絡的,是方方每日一篇的《武漢日記》,記錄她在武漢抗疫期間隔離在家的感受。我翻看了幾篇,其實也就是一個老太太因為疫情不能外出、缺少傭人伺候生活諸多不便帶來的一些哀怨,以及因為疫情的存在帶來的焦慮。對於疫情,很多人都焦慮過,我也一樣,至今每天有空就不停地刷新聞、刷微博。只不過,我沒這個老太太那樣矯情。

方方的矯情,顯然是無節制地誇大了負面情緒,或者過度渲染了負面色彩。姑且不論她的日記裡描述的事情之真實性,即使真實,那麼在全國人民團結一致抗疫的時候,你這樣反覆輸送一種“天要塌下來了”的信號,無論如何是不能忍受的。就如前線的將士們一鼓作氣地在衝鋒陷陣,你卻一個勁嘮嘮叨叨地說著洩氣話,嘮叨久了,如果我是那個帶兵的連長,早就吼道:“我斃了你這個老孃們!”

再回頭看她的日記裡寫的是什麼。

老太太關在自己的家裡,斷然是無法親歷武漢各大醫院、各個社區甚至每一條街上的現實情況,所以她只能“聽朋友說”。我覺得有一個錯誤的邏輯,覺得只要是轉述別人的陳述,就不需要去考證真實性,“反正又不是我說的,是別人這麼說的”。殊不知,謠言就如“病毒”,病毒如果不傳播其危害也就比較有限。而謠言的危害就是通過傳播來實現的,在傳播的過程中甚至歪曲或者添油加醋。某種情況下,傳謠者甚至比造謠者更可惡。

應該承認,她的日記裡,一部分的描述是真實的,但很多都是未經證實,或者說已經證明是不存在的。就如3月23日的日記裡,居然說某醫療隊還在搶救中的某護士已經死亡,幾乎引起了公憤。只不過她依然非常淡定,只是在25日凌晨的日記裡,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道歉,就這麼完事了,“勝似閒庭信步”,就這麼傲慢,你能把我咋地?

從網絡資料查詢到,她曾經是某地的作協主席,原名汪芳,享受“廳級待遇”,而且據說甚至有作品被改編拍成電視劇,那麼,多少也算是有成就的,也算是輝煌過,多少也是享受過體制的優越的,如今卻站到體制的對立面了,頗有“端起碗來吃肉、放下筷子罵娘”的味道。

她拿著放大鏡,不停地尋找每一個細小處的“汙點”,然後不停地呼喊“太髒了”;

她躲在陰暗的角落裡,卻不願去看一眼外面陽光燦爛的世界,然後天天哀怨“人間如此黑暗”;

她不停地把剛剛要癒合的傷口撕開,然後齜牙咧嘴地慘叫。我不敢說汪主席需要考慮心境障礙問題,她說她不怕再打一場官司,我可不衝上去做“炮灰”。但我還是忍不住要說,您老人家真的需要一個心理醫生。

其實大多數的網絡暴民和恨國黨們,多少都存在心理扭曲的問題,如果有心理干預,或許能讓他們走出心魔或陰霾。

但他們走不出來,沉湎於這種群體的負能量自嗨中,“痛並快樂著”。

然後,他們非常需要一個“教主”,而擔任過某地作協主席的方方無疑是非常好的人選,於是就一哄而上,簇擁著把她迎上了神位。就如當年武昌起義的革命者需要一個有資望人來當領袖以號召天下,就把本不是革命黨人的黎元洪從床底下拉出來按到總督的寶座上。區別在於,黎元洪是極不情願的,而方方卻非常坦然地接受了這種簇擁,連半推半就的姿態都不存在。

作協汪主席方方,從此就成了汪教主,在教民們振臂高呼聲中,日復一日地寫著她的“日記”,給這些走火入魔的群體每天提供自嗨的藥粉,每天觸發他們的群體性的高潮。

據說方方出身高貴,但我絲毫看不出她的教養,其行文用詞反而更如一個潑婦。如果有人質疑她或者反駁她,她和她教民們群起而攻之。他們的理由是,世界需要有不同的聲音。問題是,只允許你們有不同的聲音,難道就不允許別人有另一種不同的聲音?這是什麼邏輯?

即便如此,汪教主卻自始至終覺得她是正義的化身,是代表著苦難的人民,她把那些暴民的狂呼當作了滔滔民意,就如當年袁項城覺得坐上皇位也是滔滔民意一樣,沒看到外面真正的民意是啥樣子。

好在中國人民已團結一致,戰勝了病毒,抵制了疫情。而除中國外,各國抗疫的表現,反而為中國的正確作了完美的註解。

而方方和她的教民們再無論如何叫囂,也將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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