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詞之美,是需要再三品味的


宋詞之美,是需要再三品味的


中國是詩詞大國,從第一部詩歌總集《詩經》開始,詩歌對於生活的擬寫、再現就已經開始了。經歷了漫長的發展變遷,到唐宋時期,詩歌的“演化”也達到了一個新高度,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唐詩宋詞”,確實道出了唐詩、宋詞在各自領域的巔峰地位。相對來說,詩詞雖是一家,但二者之間還是有所區別。詩的發展在前,而詞自隋唐時開始興起,五代“花間詞”、李後主詞時,詞開始進入一個新的發展階段,至兩宋,婉約也好、豪放也罷,詞呈現出了百家爭鳴、百花齊放的局面。

兩宋時,對宋詞已經有各種各樣的偏好。宋以後,特別是清末民國時,對宋詞的研究達到一個新的歷史高度,其中尤以王國維的《人間詞話》最為知名——只不過《人間詞話》未免過於簡潔明瞭。有時候,“長篇大論”其實也是非常需要的。

作為唯美主義暢銷書作家、女性傳記文學領域知名作者,桑妮也在《至美宋詞》中甄選了40首宋詞佳作,並對這些詞作進行了解讀。 宋詞的美已是公認,有了自己的理解、共鳴,再加上桑妮的“推波助瀾”,可想而知,對宋詞的感受定會“更上一層樓”。

對於宋詞,一般分為婉約與豪放兩大流派,前者的代表詞人包括秦觀、柳永、李清照,後者則包括蘇軾、辛棄疾。但其實,婉約派大家李清照曾有“九萬里風鵬正舉。風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般的豪邁佳作,而豪放派大家蘇軾也曾展現出“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般的旖旎風光。可見,不必以詞分人、亦不必以人推詞,想當然很容易弄出差錯來,還是具體問題具體分析為最穩妥。

身為女性,桑妮在《至美宋詞》書中所甄選的40首宋詞,也契合了她女性的身份標籤,相當傾向於婉約一派,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更不用說,這本《至美宋詞》,不僅有詞作,還可塗色,還可把那些詞作重寫一遍,展示一下自己的書法之美——這些,假如是一個男性選家來挑選宋詞,大概率會很不相同的。

所以,不必在意其中有些詞作和作者自己不很熟悉,只需要像“熟讀唐詩三百首”般去讀這些宋詞,然後再三品味即可。相對來說,桑妮對這些作品的解讀,雖然是“一家之言”,但作為一種借鑑,也是很有可取之處的。畢竟,婉約詞作,女性的理解可能更為細膩、敏感,更有利於對這些詞作進行賞玩——就像古董收藏家對他所珍藏的好東西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愛一樣,二者其實非常相似。

同時,如果想要更好地解讀、賞玩這些堪稱經典的詞中佳作,自己也還需要做一些“額外”的功課,比如對詞作者的身份地位、生活經歷進行一番瞭解,可能會更有好處。詞作中間寫到了一些內容,但更多、更深的一些意味深長,很有可能就在“詞外”——綜合起來進行理解,才會越發品出其中的可貴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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