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和其他的时间》虚构与现实中尽显人生百态

看见书名,你心中可能泛起疑问:太古是什么?其他的时间又是什么?

《太古和其他的时间》虚构与现实中尽显人生百态


在一个神秘的、远离尘世的,名叫太古的村庄,也是称为“宇宙中心”的地方,在这样一个国度里,充满着各式各样的时间:人的时间、大自然的时间、包括人意识想象当中的,还有上帝的时间。在这无限想象的时间里,不断上演着种种故事。

看起来奇妙、怪异、有着魔幻色彩与现实的交织。

正如作者本身,她有着系统学习心理学的背景,也是位诗人和作家,她的作品总是带着神秘的色彩,把传说、神话、想象,甚至是梦境相联系。

她得过诺贝尔文学奖,也因一部小说而遭到犹太人的民族主义攻击。她就是出生于1962年的波兰女作家,奥尔加·托卡尔丘克。

《太古和其他的时间》虚构与现实中尽显人生百态


在太古,时间是永恒不变的,没有开头,亦没有结尾,不断变化新的形式,不断变换着时间,无穷无尽。

书目全是时间的堆砌,就像看电影一般的叙述故事,变换聚焦镜头,好似跟着作者游走于太古之间,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书中的人物,陪着他们经历悲欢离合。“上帝的时间”,便是这样一种存在,它在告诉我们:“我创造了你们,我正看着你”。

《太古和其他的时间》虚构与现实中尽显人生百态


故事叙述了三代人的,几个家族,整个村庄的命运变迁。作者善用碎片化的段落方式,构建出一幅生动的日常生活的景观。他们生息在太古,他们承受着命运带来的无情拨弄,面临生老病死的无助与困扰,还有战争过后的磨练。这是波兰百姓的真实写照,也反映出当时社会下人民的人生百态,或丑或美,都完整地展现出来。

笔下的人物个性非常鲜明:善良又懦弱的格诺韦法;单纯又天真的米霞;妩媚又坚强的麦穗儿,还有米哈乌、教父、恶人……


在作者的笔下,所有的物质都变活泼了,似乎有了生命。

“黑河水深而幽暗。它流经森林,森林在河水里照映出资金胡子拉碴的面孔”。

还有白河,“它那调皮的游戏是难以预见的,说不定哪一年它会在赤杨林中冲出一座岛屿,然后又在数十年后远远离开树林”。

黑河的粗犷和白河的细腻,它们彼此相望汇聚,却失去了自身特色,变得黑白不分。正如这太古的人们,无法了解这里以外的世界,他们用平淡与安静过着不幸的生活。

米霞,在她还小小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小咖啡磨,这是她父亲临走之前送给她的礼物。

在她眼里,这个小物件是有生命的,而它经历过波折、混乱、战争、频繁被抛弃,最后辗转到了米霞手里,再接着到了米霞的女儿手里……就这么传下去,不停息。

《太古和其他的时间》虚构与现实中尽显人生百态


“人们以为他们比动物,比植物,而尤其是比物品活得更艰难,动物觉得比植物和物品活得更艰难。植物臆想自己比物品活得更艰难。而物品总是坚持着保持一种状态。这坚持是比任何别的生存方式都更艰难的生存方式”。

物品是有着它们特有的、保持着某种意义的存在的,它们也会随时间“老”去。

孩童时,我们都曾钟情于一件物品,生怕有人从手中抢走,抱得紧紧的,哪怕入睡的时候,不让任何人碰。因为喜欢。

当长大了,渐渐不再喜欢它们,便舍去,它们就静静地躺在那里,孤孤单单,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消失于视野。

但米霞不一样,她从第一眼,就爱上小咖啡磨,她爱惜它,珍贵它,它预示着希望,与美好


我们会做梦,因为梦是大脑现实中的反映,而书中的梦境也时常出现,别具一番风格。

梦境的描写,详细而真实,让人一时无法辨清真假幻境。它唤起人物深层次的感受,那些在潜意识里流淌的情感,表露无疑。当梦境醒来,一切归于现实,又不得不面对悲难的人生。

《太古和其他的时间》虚构与现实中尽显人生百态


麦穗儿的生产过程最为真切:

“她似乎是在教堂里生产,在冰冻的地板上,在一幅图画面前”。

“她躺在牛蒡叶子上,坠入一口幽暗的深井之中”。

这些在痛与梦境中不断交织的情节,从希望到失望的边缘,最后跌入无尽深渊,这让人感觉到那样地无助与痛苦。我们又开始被带入这梦境中,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并感叹他们的命运,却想要继续知道他们最终的命运……

在这里还有很多的时间:格诺违法的时间、麦穗儿的时间、米哈乌的时间、游戏的时间、上帝的时间……这些构成了故事的中心。

故事的结局如何,我们谁都不知道,因为时间是生生不息的,留给我们的,是未来的思考与想象。


作者:妤子娴,外表高冷内心狂热,爱阅读与写作的文艺女青年,兼育婴师、形象管理师、注册会计师于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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