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方方日记》的评论(3)

之于《方方日记》,知名作家阎连科老师是这样说的:“以方方、小引等许多武汉的作家、诗人和其他作者为代表的日记,最终会成为这场劫难最独特、细微的记忆和文学。这些日记是时代最坚实的细节。如果没有这些日记,不要太久,疫情之后的三年或五年,十年八年,在这场疫劫里死去的数千鲜活的生命将会成为记忆的空白。比如17年前的SARA,我们去哪儿还能找到如方方日记这样的记忆作品呢?历史总是以里程碑的方式来概括、轮廓过往和时间,而方方的日记和许多良知记者的书写,才是里程碑上刻写的最具体的文字。

要感谢方方,是她捡起了作家和文学掉在地上的脸。”

阎老师说的“作家和文学掉在地上的脸”是怎么回事呢?

网民诗豪天的头条给出了一种答案,值得深思。诗豪天的头条如下:

方方火了,阎连科说了一句分量很重的话—— “要感谢方方,是她捡起了作家和文学掉在地上的脸。” 阎连科教授的这句话,悲愤、沉重、力道十足,有一种被卷刃的伐木斧砍断手腕的痛楚! 但另一方面,这句话也散发着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发黄旧杂志的味道。 如果在八十年代,这样一句充满“天问”风格的豪言壮语,立刻会为他赢来满堂喝彩和“社会良心”的光环,但遗憾的是,现在是新世纪的二十年代了。 所以,阎教授的这句话一出来,立刻就遭到机智网友的反唇相讥—— “为什么方方能捡起阎连科的脸?”

这句话灵动、俏皮、但无懈可击,因为这正是阎连科教授“天问”的逻辑延伸。 阎教授此前可能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一次,他应该认真想一想。

“作家和文学的脸”,方方和阎教授的脸,为什么会掉在地上? 我也愿意帮阎教授找找原因。 几年前,阎教授曾发过这样一条微博——【民国结婚证书上的一段美好的话】“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读读都觉得温暖! 这条微博,阎教授自感春心荡漾,沾沾自喜,但网友却不买账。 且看网友的回复—— 逗死了!取(娶)小妾会这样吗? 呵呵,又一个来捧民国臭脚的,那时候满大街妓院有钱人娶小老婆,穷人家卖女儿,你们这些人不光眼瞎心也瞎,历史也没学,语文不及格拿着只言片语就脑补那个吃人的旧时代的美好。 还在吹民国,真当还是十年前那会儿?看看印度,谁还会信你们那套!哦,不对,民国连当时的印度都不如! 问问博主,杨森(以妻妾成群出名的四川军阀)的夫人们有没有这么一本结婚证书? 新中国建国之初伟大的两件事是订立婚姻法和扫盲工农速成中学! 妇女能顶半变天,这一句秒杀民国所有文人的文字,因为她提高了这个国家一半人口的人权与地位!

这里,我没有使用许多人常用的“怼”字,因为网友并不是在“怼”阎教授,而是在和他说理,并且表现出了很高的知识水平,比自鸣得意的大学教授阎连科强多了。 其实,多少受过一点五四新文化运动影响的人都明白,“结婚证书”中的这一段话就像高老太爷多少天没有梳洗过的辫子那样,散发着封建恶臭,既没有男女平等也不尊重个人权利——一是把婚姻视为两个家族之间的事,个人只是媒介;二是把女性当成家庭圈养动物,所谓“宜室宜家”;三是把女性看作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 如此而已。 “作家和文学的脸”、阎连科教授的脸,就是这样掉在地上的——他们早已被时代所超越,却毫无察觉,或者虽然觉察到了却没有勇气面对,还是幻想能够以“社会良心”的姿态扮演“启蒙者”的角色,于是就一次次被打脸,打得多了,脸就没了。 这一次,在武汉封城之初,方方日记一度一纸风靡,这让阎连科们产生了错觉,以为他们又可以在方方带领下被当成“社会良心”来接受欢呼,又可以回归“启蒙者”的神位接受顶礼膜拜,于是兴奋莫名,深信他们丢掉多年,早已腐烂变形,难以辨认的脸终于被方方捡起来了。

不过,错觉终究会在现实面前碰壁,无论阎连科教授是不是愿意承认,方方日记已经在社会公众中破产了,一同破产的,还有渗透其中的以西方为理想模版的“启蒙”价值观。 脸还没有捡起来,就又掉了下去,并且掉到了最不干净的地方。

【宛童感言】:近来,一些文人大咖随心所欲,大放厥词,直斥网民为牛啊、狗啊、猪啊、……文人的素质修养和脸面全都摔在地上,令人诧异,令人唏嘘!是什么底气让他们如此放肆?宛童认为,不是他们陈腐的知识和固化的自以为是的思维认知,而是祖国母亲给予他们的高高在上的地位和衣食无忧的优越环境,潜意识中形成了一种不可冒犯的自尊和高贵,视异见者如仇人,视网民如畜牲,恣意妄为,无法无天,成为在祖国母亲有难时,不仅不分忧,而且还恣意添乱的熊孩子。方方就是他们中典型的最坏的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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