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部貨,西部借!開啟內貿大循環?

我國是世界工廠,疫情的爆發以及美國的圍堵,給我國經濟帶來巨大的挑戰。表現為:一面是產能過剩,賣不出去;另一面是6億人月收入不足1千元,買不起。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傳統經典理論都沒有給我們答案。智能化是生產力的飛躍,全球經濟已經進入史無前例的無人區,這是全球共同面對的百年變局!如何藉助移動互聯網將東部貨,西部借?這是當下急需在理論層面解決的問題。本文站在數字經濟的時代背景下,從全新的視角,和您一起探討以上問題。

一、我們是否有新選擇?

智能化的發生使智能手機悄然成為覆蓋全國的、免費的基礎設施。盤活這種免費基礎設施有兩種路徑:一是按照現在的美國模式,大量社會資金湧向渠道,建設大量的平臺,使渠道成本不斷推高,實體利潤和勞動者收入不斷被擠壓,消費因此萎靡不振。二是按照社會主義公有制的方向,建設實體企業和消費者聯合控股的新零售平臺,通過全民控股,抽走所有低水平重複建設和投資,使新內貿網絡的渠道成本清零。新渠道的邊際成本清零,利潤會自然指向實體企業、員工和消費者,成為激活消費的動力。

在固有認知中,公有制更側重於公平,而非效率與創新。因此,我們主觀上會直接屏蔽了第二條路徑的思考。拋開意識形態,實事求是的去看問題。渠道並不直接創造價值。渠道成本越高,實體分得的利潤越少,工資越低,消費越不足,實際生產效率越低;反之,渠道成本越低,實體分得利潤越多,消費越充沛,實際生產效率越高。因此,選擇美國模式,大量資本湧入渠道,必然會導致渠道成本激增,讓實體變得無利可圖,通俗說,越多互聯網平臺服務實體企業,實體企業承擔的成本越高,盈利越難。反之,選擇實體企業聯合控股模式,起點唯一,渠道成本的邊際成本接近於零,渠道效率達到最高,生產效率和實體利潤會自然獲得飛躍式的提升。

為什麼側重公平的公有制反而可以帶來效率的飛躍!

理論上答案並不複雜,線上渠道是虛的,固有認知是建立在實體經濟之上。把實體認知和經驗套在線上渠道上,會得出與客觀實際截然相反的結論,沿著錯誤認知和結論出發,我們會深陷渠道成本遞增,實體利潤遞減的泥潭不能自拔。

二、如何建設實體控股的內貿通路?

智能手機掌握在消費者手中。

企業員工是消費者的核心。

因此,只要實體企業希望和自己的員工建設聯合控股的新零售平臺,成本最低的內貿骨幹網絡就可以建成,這個網絡對其他消費者保持開放,就可以吸引全民入駐,領取免費股權,覆蓋全國的內貿網絡會自然建成。

隨之而來的疑問:各個實體企業如何分配股權?參考答案是依據實體企業的歷史貢獻與能力(上年稅收)。實體企業上年納稅多少,就可以獲得多少股權,就可以用股權為抵押發行多少提貨權。納稅數據是公開的、透明的、是沒法篡改的。依託這個公允數據,新零售平臺可以始終對外保持開放,任何企業都可以自由加入,成為平臺的股東,獲得基礎信用,以基礎信用為抵押,都可以發行提貨權。在新內貿渠道,採取人民幣和提貨權雙支付通道,人民幣支付免手續費。提貨權支付,平臺收取賣方分銷佣金,90%的分銷佣金自動給股東分紅,自然可以充實股東的股權價值,使擔保變成充分擔保。另外10%的分銷佣金會成為新渠道運維與對外投資的資金,是十分充足的。

三、在新內貿通路上,“東部貨,西部借”會水到渠成。

實體企業以自己發行的提貨權投資從零起步的創新方向。吸引全國頂級人才提出競標方案,獲得消費者認可的創新方案與團隊最終勝出,以提貨權完成創新。消費者認可的方式是以提貨權跟投,消費者的提貨權源自實體企業預付的提貨權工資。簡言之,讓市場先確定創新是否是他們所需,再啟動創新,就可以做到:未啟動,先保護。

消費者選出的最優技術團隊將創新落地的過程中,提貨權會通過採購款流向傳統實體企業,又從實體企業手中流向員工與家庭。最終創新落地,家庭直接以提貨權採購創新項目的產品與服務,直接將創新拉入盈利軌道。這會產生傳統企業、消費者和創新者的三方共贏。

假設東部實體企業以這種方式借給西部10萬億產品與服務,那麼,創新者不僅會償還實體企業10萬億產品和服務,還會給實體企業帶去十幾萬億新增的智能化資產。後者的價值會超越前者,這意味著借貨實體企業的實際收益率會超過100%,超外貿收益。這會使內貿網絡形成強大的吸引力。使東部實體企業和他們的員工想盡辦法投資中西部,去挖掘中西部的機會。

舉例來說,東部汽車企業、石油公司和消費者聯合投資給西部智能汽車項目1萬億提貨權,那麼,西部智能汽車企業將可以按照全產業鏈規劃,在無人駕駛、無線充電、電池、轎車、卡車等各個方向吸引全國,甚至全球頂級的人才競標,使西部智能汽車產業起步就與世界同步,起步就能吸引消費者優先購買,起步就可以吸引實體企業優先購買。天量資金與中西部廉價能源和勞動力碰撞,很容易使我國智能汽車和智能卡車率先普及。這不僅可以使我國徹底擺脫對中東石油的依賴,更能夠使內陸的運輸成本結構性下降。內陸運輸的噸公里成本與海運成本相當,歐亞大陸的主要貿易將由海運轉為路路運輸,新疆將取代新加坡、香港成為歐亞大陸貿易的中心,日本、韓國、新加坡、美國、英國等構築在海運成本之上的國家優勢,將不復存在,大陸文明的復興將因智能卡車的普及而成為一種必然。

這裡面的關鍵是提貨權是構築在未來生產能力之上,是構築在實體企業員工未來勞動之上。這種全新的匹配關係會讓我們打開一個全新的視角,世界第一的生產能力是取之不盡的資本。在取之不盡的資本之上,國家戰略高於短期盈虧。

四、建設西部硅谷,而不是資源基地。

公共網絡的數據是共享,公共網絡內投資的新智能化企業技術是共享的。在這兩個共享之上,中西部每個地區都可以像硅谷一樣發展人工智能、大數據、無人駕駛、智能飛艇、全息投影、芯片、生物、基因等前沿技術。這些技術繼續有償共享,不僅可以使我國開啟群體開放式創新的環境,更能夠給中西部地區帶去數千萬高薪就業崗位,吸引更多人才流向中西部,最終,使全國各個地區獲得均衡發展與健康發展,使智能化成為人民共同富裕的動力。

站在百年變局的十字路口,站在智能化的十字路口,站在民族偉大復興的十字路口,我們本來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但歷史的慣性讓我們只看到了一條路,這是我們今天舉步維艱的根源。實事求是,選擇更高效率的道路,選擇通過實體與消費者聯合控股,抽走渠道成本,極難都會變成極易!這是國運,也是當代中國人的歷史使命。

(作者:何文義,中國西部研究與發展促進會副會長,北京大學國家體育產業研究基地秘書長,研究員; 高金波 ,《智能社會》作者,公共網絡戰略發展研究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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